世事无常，黑白无常
第吾乃五殿阎罗王！章
"这里是正经机构吗？
"东旭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凝固了，林卿语和谢然同时露出微妙的表情——前者挑了挑眉，后者嘴角抽搐着别过脸去。
"噗嗤..."谢然突然捂住嘴，肩膀可疑地抖动着，"小林...这问题...哈哈哈..."林卿语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解释，一道裹挟着阴风的稚嫩嗓音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蛤？！
区区小鬼竟敢说老娘的机构不正规！
"文旅局朱红色的大门突然被踹开，门框上挂着的"文明单位"铜牌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踩着门槛，背后是翻涌的黑雾，头顶断角在灯光下泛着青铜光泽。
那是位扎着冲天丸子头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年纪。
右额角断掉的犄角截面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猛兽硬生生咬断的。
两颗朱砂似的红痣坠在眼下，随着她愤怒的表情一跳一跳。
绣着彼岸花的改良汉服下摆沾着墨渍，腰间别着块"第五殿"的玉牌。
"你知道我一年为它付出多少心血吗？！
"小姑娘一脚踩在翻倒的香炉上，袖中突然窜出三条锁链，叮叮当当缠住了房梁"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虽然地府根本没有鸡狗会睡觉，哎呀，这不是重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她气鼓鼓地指着自己眼下——那两颗红痣周围确实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东旭这才注意到她左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碎屑正簌簌往下掉。
"你居然敢..."小姑娘突然噎住了，谢然适时递上茶杯。
她咕咚灌了一大口。
"咳咳...这什么茶？
""胖大海，您最近训鬼训得嗓子都哑了。
"林卿语不知何时己经捡起铜牌，正用袖子仔细擦拭。
"我不给你发钱了！
"小姑娘终于想起正事，一掌拍向供桌。
东旭眼睁睁看着那白玉似的巴掌落下——整张桌子瞬间结满冰霜，掌风裹着细碎的冥火首冲他面门而来。
东旭下意识闭眼，却听见"叮"的一声脆响。
睁眼看见林卿语的锁链横在身前，锁环上跳动着湛蓝的符文。
"阎君，"黑无常的声音像浸了冰水，"他是新魂。
""而且阳寿未尽。
"谢然笑眯眯地补充，顺手往东旭口袋里塞了张护身符。
小姑娘——现在知道是五殿阎罗了——撇撇嘴收起冥火"嘁，早说啊。
"她突然凑到东旭跟前，断角差点戳到他眼睛。
"喂唯物主义者，现在信有鬼了没？
"东旭盯着她发梢沾着的纸灰，和袖口露出的、写满"正"字的计数手绳，突然笑了"信了。
不过..."他指了指她头顶"您角上粘着泡面。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
小阎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谢然憋笑憋得首咳嗽，林卿语默默转身对着墙抖肩膀。
"那、那是加班粮！
"她手忙脚乱去摘挂在断角上的面条，突然从袖中甩出本烫金册子砸向东旭"拿着！
地府五日游优惠券！
敢不用就让你投胎成草履虫！”
东旭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本烫金册子，封面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地府文旅VIP尊享手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最终解释权归第五殿所有"。
"这..."东旭刚翻开第一页，就被谢然一把揽住肩膀"哎呀呀，这可是阎君特批的福利！
上次牛头马面想要还得排队摇号呢～"小阎罗己经蹦蹦跳跳地坐回主位，不知从哪摸出个保温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东旭敏锐地闻到一股枸杞配可乐的诡异味道。
"所以，"东旭壮着胆子问道，"地府真的有人...啊不是，有鬼来旅游？
""当然啦！
"小阎罗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跳了三跳，"我们去年接待了十万阳间游客呢！
"见东旭一脸见鬼的表情（虽然现在满屋子都是鬼），林卿语难得主动解释"托梦技术发展后，活人可以通过阴间体验游项目神游地府。
"他顿了顿，"不过要签免责协议。
""上次有个大叔被吓出心脏病，"谢然笑嘻嘻地补充，"现在在隔壁医疗部当顾问呢～"东旭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小阎罗的断角。
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姑娘突然安静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参差不齐的断面。
"是三百年前那场叛乱。
"林卿语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阎君当时...""喂！
"小阎罗突然把茶杯砸在桌上，瓷杯底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嘛！
"她凶巴巴地瞪着东旭。
"你到底要不要领补偿金？
"谢然突然变戏法似的捧出个锦盒"说到补偿...阎君您看这个月的新品？
"盒盖掀开，里面躺着对晶莹剔透的琉璃角套，在灯光下流转着七彩光芒。
小阎罗的眼睛瞬间亮了，又强装镇定"哼！
本君才不需要这种花里胡哨的..."，手却诚实地摸向那对琉璃角。
东旭看着小阎罗小心翼翼戴上角套，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您刚才说我阳寿未尽？
"大殿突然安静得可怕。
谢然吹起了走调的口哨，林卿语开始专心擦拭锁链，小阎罗...正在试图把琉璃角套调成呼吸灯模式。
"这个嘛～"谢然搓着手凑过来"可能是生死簿系统偶尔的小bug？
毕竟我们去年才从竹简升级成区块链..."东旭感到一阵眩晕——这次绝对不是地府的感官模拟效果。
他扶住柱子，上面贴着的"创建文明地府"标语正在他眼前扭曲变形。
"所以..."他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其实不该死？
"“没事的，反正你在地上又过得不好，一天到晚拿着那点死工资，家里面人都死光了己经……唉，装不好！”
小阎罗终于放弃了角套的彩虹特效，叹着气从袖中甩出本电子书。
东旭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异常魂体处置流程（2023修订版）》的字样。
"按规定，"她板着小脸，却藏不住眼里的狡黠"你得暂时当个地府临时工～"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嘿嘿，正好……缺个文旅体验官呐～”东旭盯着小阎罗手里那本《异常魂体处置流程》，电子屏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惨淡。
"临时工？
"他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所以我现在是……地府公务员？
""实习生。
"林卿语纠正道，"试用期三个月，表现良好可转正。
""转正后享受地府编制待遇，"谢然笑眯眯地掰着手指数，"五险一金、年终奖、带薪休假，还有免费投胎优先通道哦～"东旭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小阎罗己经"啪"地合上电子书，小手一挥"好了！
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等等！
我还没——""谢然！
"小阎罗完全无视他的抗议，转头对一边站着的白色身影道，"带他去领工作证，顺便熟悉下业务。
"谢然笑嘻嘻地行了个夸张的礼："遵命，阎君大人～"东旭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谢然带着东旭穿过文旅局的后门，沿着一条幽暗的长廊往前走。
走廊两侧挂满了历代阎罗的肖像画，从威严庄重的古代帝王风，到近现代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甚至还有几张Q版卡通头像。
"这是……？
"东旭指着其中一张戴着墨镜、比着"耶"手势的阎罗画像。
"第五殿的前任，"谢然笑道，"退休后去阳间开奶茶店了，现在连锁店都开到东南亚了。
"东旭："……"地府的职业发展路线真是丰富多彩。
走廊尽头是一间现代化的办公室，门口挂着"人事部"的牌子。
推门进去，东旭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回了人间的写字楼——开放式办公区、咖啡机、甚至还有几个鬼魂在工位上摸鱼刷短视频。
"新人？
"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女鬼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填表。
"她甩过来一张表格，东旭低头一看：《地府临时工入职申请表》。
问题包括但不限于：- 死亡原因（如不确定，请勾选"系统bug"）- 特长（如：托梦吓人、鬼火表演、阴间导游等）- 是否接受加班（注：地府实行007工作制，但提供免费孟婆汤提神）东旭嘴角抽搐着填完表，女鬼扫了一眼，点点头："行了，去隔壁拍工作证照片。
"拍照间里，东旭僵硬地坐在凳子上，摄影师——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无头鬼调整着镜头："笑一个！
对，就这样！
别紧张，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闪光灯"咔嚓"一闪，东旭的鬼生第一张工作证照片定格：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背景是地府文旅局的LOGO。
"恭喜入职！
"谢然拍了拍东旭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工作牌，"从今天起，你就是地府文旅局的阴阳体验官了！
"东旭低头看了看工作证，职位一栏赫然写着："活见鬼"项目首席体验师。
"……这职位是干嘛的？
""简单来说，"谢然咧嘴一笑，"就是带活人游客体验地府风情，顺便证明我们真的存在。
"东旭："……"他一个前唯物主义者，现在要负责向活人证明鬼的存在？
"你的第一个任务，"谢然掏出一份行程表"今晚带一个旅行团，夜游奈何桥、参观十八层地狱VIP观景台，最后在望乡台吃宵夜。
"东旭："……还有宵夜？
""当然！
"谢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孟婆新研发的麻辣烫口味孟婆汤，限量供应！
"东旭突然觉得，自己的鬼生可能比人生还精彩……谢然“啪”的关上扇子，附在东旭耳边小声且带些玩味的说“好好干，你想知道的事这里都能告诉你……”
"东旭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凝固了，林卿语和谢然同时露出微妙的表情——前者挑了挑眉，后者嘴角抽搐着别过脸去。
"噗嗤..."谢然突然捂住嘴，肩膀可疑地抖动着，"小林...这问题...哈哈哈..."林卿语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解释，一道裹挟着阴风的稚嫩嗓音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蛤？！
区区小鬼竟敢说老娘的机构不正规！
"文旅局朱红色的大门突然被踹开，门框上挂着的"文明单位"铜牌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踩着门槛，背后是翻涌的黑雾，头顶断角在灯光下泛着青铜光泽。
那是位扎着冲天丸子头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年纪。
右额角断掉的犄角截面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猛兽硬生生咬断的。
两颗朱砂似的红痣坠在眼下，随着她愤怒的表情一跳一跳。
绣着彼岸花的改良汉服下摆沾着墨渍，腰间别着块"第五殿"的玉牌。
"你知道我一年为它付出多少心血吗？！
"小姑娘一脚踩在翻倒的香炉上，袖中突然窜出三条锁链，叮叮当当缠住了房梁"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虽然地府根本没有鸡狗会睡觉，哎呀，这不是重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她气鼓鼓地指着自己眼下——那两颗红痣周围确实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东旭这才注意到她左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碎屑正簌簌往下掉。
"你居然敢..."小姑娘突然噎住了，谢然适时递上茶杯。
她咕咚灌了一大口。
"咳咳...这什么茶？
""胖大海，您最近训鬼训得嗓子都哑了。
"林卿语不知何时己经捡起铜牌，正用袖子仔细擦拭。
"我不给你发钱了！
"小姑娘终于想起正事，一掌拍向供桌。
东旭眼睁睁看着那白玉似的巴掌落下——整张桌子瞬间结满冰霜，掌风裹着细碎的冥火首冲他面门而来。
东旭下意识闭眼，却听见"叮"的一声脆响。
睁眼看见林卿语的锁链横在身前，锁环上跳动着湛蓝的符文。
"阎君，"黑无常的声音像浸了冰水，"他是新魂。
""而且阳寿未尽。
"谢然笑眯眯地补充，顺手往东旭口袋里塞了张护身符。
小姑娘——现在知道是五殿阎罗了——撇撇嘴收起冥火"嘁，早说啊。
"她突然凑到东旭跟前，断角差点戳到他眼睛。
"喂唯物主义者，现在信有鬼了没？
"东旭盯着她发梢沾着的纸灰，和袖口露出的、写满"正"字的计数手绳，突然笑了"信了。
不过..."他指了指她头顶"您角上粘着泡面。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
小阎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谢然憋笑憋得首咳嗽，林卿语默默转身对着墙抖肩膀。
"那、那是加班粮！
"她手忙脚乱去摘挂在断角上的面条，突然从袖中甩出本烫金册子砸向东旭"拿着！
地府五日游优惠券！
敢不用就让你投胎成草履虫！”
东旭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本烫金册子，封面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地府文旅VIP尊享手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最终解释权归第五殿所有"。
"这..."东旭刚翻开第一页，就被谢然一把揽住肩膀"哎呀呀，这可是阎君特批的福利！
上次牛头马面想要还得排队摇号呢～"小阎罗己经蹦蹦跳跳地坐回主位，不知从哪摸出个保温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东旭敏锐地闻到一股枸杞配可乐的诡异味道。
"所以，"东旭壮着胆子问道，"地府真的有人...啊不是，有鬼来旅游？
""当然啦！
"小阎罗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跳了三跳，"我们去年接待了十万阳间游客呢！
"见东旭一脸见鬼的表情（虽然现在满屋子都是鬼），林卿语难得主动解释"托梦技术发展后，活人可以通过阴间体验游项目神游地府。
"他顿了顿，"不过要签免责协议。
""上次有个大叔被吓出心脏病，"谢然笑嘻嘻地补充，"现在在隔壁医疗部当顾问呢～"东旭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小阎罗的断角。
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姑娘突然安静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参差不齐的断面。
"是三百年前那场叛乱。
"林卿语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阎君当时...""喂！
"小阎罗突然把茶杯砸在桌上，瓷杯底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嘛！
"她凶巴巴地瞪着东旭。
"你到底要不要领补偿金？
"谢然突然变戏法似的捧出个锦盒"说到补偿...阎君您看这个月的新品？
"盒盖掀开，里面躺着对晶莹剔透的琉璃角套，在灯光下流转着七彩光芒。
小阎罗的眼睛瞬间亮了，又强装镇定"哼！
本君才不需要这种花里胡哨的..."，手却诚实地摸向那对琉璃角。
东旭看着小阎罗小心翼翼戴上角套，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您刚才说我阳寿未尽？
"大殿突然安静得可怕。
谢然吹起了走调的口哨，林卿语开始专心擦拭锁链，小阎罗...正在试图把琉璃角套调成呼吸灯模式。
"这个嘛～"谢然搓着手凑过来"可能是生死簿系统偶尔的小bug？
毕竟我们去年才从竹简升级成区块链..."东旭感到一阵眩晕——这次绝对不是地府的感官模拟效果。
他扶住柱子，上面贴着的"创建文明地府"标语正在他眼前扭曲变形。
"所以..."他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其实不该死？
"“没事的，反正你在地上又过得不好，一天到晚拿着那点死工资，家里面人都死光了己经……唉，装不好！”
小阎罗终于放弃了角套的彩虹特效，叹着气从袖中甩出本电子书。
东旭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异常魂体处置流程（2023修订版）》的字样。
"按规定，"她板着小脸，却藏不住眼里的狡黠"你得暂时当个地府临时工～"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嘿嘿，正好……缺个文旅体验官呐～”东旭盯着小阎罗手里那本《异常魂体处置流程》，电子屏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惨淡。
"临时工？
"他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所以我现在是……地府公务员？
""实习生。
"林卿语纠正道，"试用期三个月，表现良好可转正。
""转正后享受地府编制待遇，"谢然笑眯眯地掰着手指数，"五险一金、年终奖、带薪休假，还有免费投胎优先通道哦～"东旭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小阎罗己经"啪"地合上电子书，小手一挥"好了！
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等等！
我还没——""谢然！
"小阎罗完全无视他的抗议，转头对一边站着的白色身影道，"带他去领工作证，顺便熟悉下业务。
"谢然笑嘻嘻地行了个夸张的礼："遵命，阎君大人～"东旭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谢然带着东旭穿过文旅局的后门，沿着一条幽暗的长廊往前走。
走廊两侧挂满了历代阎罗的肖像画，从威严庄重的古代帝王风，到近现代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甚至还有几张Q版卡通头像。
"这是……？
"东旭指着其中一张戴着墨镜、比着"耶"手势的阎罗画像。
"第五殿的前任，"谢然笑道，"退休后去阳间开奶茶店了，现在连锁店都开到东南亚了。
"东旭："……"地府的职业发展路线真是丰富多彩。
走廊尽头是一间现代化的办公室，门口挂着"人事部"的牌子。
推门进去，东旭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回了人间的写字楼——开放式办公区、咖啡机、甚至还有几个鬼魂在工位上摸鱼刷短视频。
"新人？
"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女鬼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填表。
"她甩过来一张表格，东旭低头一看：《地府临时工入职申请表》。
问题包括但不限于：- 死亡原因（如不确定，请勾选"系统bug"）- 特长（如：托梦吓人、鬼火表演、阴间导游等）- 是否接受加班（注：地府实行007工作制，但提供免费孟婆汤提神）东旭嘴角抽搐着填完表，女鬼扫了一眼，点点头："行了，去隔壁拍工作证照片。
"拍照间里，东旭僵硬地坐在凳子上，摄影师——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无头鬼调整着镜头："笑一个！
对，就这样！
别紧张，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闪光灯"咔嚓"一闪，东旭的鬼生第一张工作证照片定格：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背景是地府文旅局的LOGO。
"恭喜入职！
"谢然拍了拍东旭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工作牌，"从今天起，你就是地府文旅局的阴阳体验官了！
"东旭低头看了看工作证，职位一栏赫然写着："活见鬼"项目首席体验师。
"……这职位是干嘛的？
""简单来说，"谢然咧嘴一笑，"就是带活人游客体验地府风情，顺便证明我们真的存在。
"东旭："……"他一个前唯物主义者，现在要负责向活人证明鬼的存在？
"你的第一个任务，"谢然掏出一份行程表"今晚带一个旅行团，夜游奈何桥、参观十八层地狱VIP观景台，最后在望乡台吃宵夜。
"东旭："……还有宵夜？
""当然！
"谢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孟婆新研发的麻辣烫口味孟婆汤，限量供应！
"东旭突然觉得，自己的鬼生可能比人生还精彩……谢然“啪”的关上扇子，附在东旭耳边小声且带些玩味的说“好好干，你想知道的事这里都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