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之戒
第3章 梅香弑心
王震霄的后背撞上湿滑的石壁时，掌心的传讯玉简正在发烫。
他盯着眼前少年眼中翻涌的血光，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 —— pregnant 的侧室跪在祠堂外，发间落满红梅，求他留孩子一命。
那时他怎么说来着？
"血魔遗种，焉能留世？
""咳... 你以为吞噬几人精血，便能与结丹期抗衡？
" 他抹去嘴角的血沫，指尖悄悄掐入掌心的血纹。
这是昨夜紧急种下的 "血契禁咒"，以三位族老的心头血为引，此刻正在他丹田深处凝聚成血色法印。
王枫的脚步突然顿住。
他 "看" 见对方体内有诡异的能量在游走，像无数细小的锁链正缠住王震霄的心脏。
识海深处的血龙突然发出低吟，鳞片间闪过母亲临终前的画面 —— 那时她也是这样，被金色锁链贯穿全身。
"原来你们早就在母亲身上试过禁咒..." 他的声音突然低哑，指尖的血纹剧烈跳动，"难怪她的神魂能撑十年，原来你们一首在用她的血养这东西！
"话音未落，王震霄胸前突然炸开五道血口。
五枚刻着 "王" 字的金色铁钉破体而出，带着腐臭的灵气射向王枫面门。
这是王家秘传的 "五毒钉魂术"，专门针对血魔一脉的神魂攻击。
血魔虚影在背后骤然凝实。
王枫抬手一握，五枚铁钉竟在半空融化，化作金液顺着血纹流入体内。
他感觉识海深处的祭坛传来愉悦的震颤，那些曾在母亲身上的伤痕，此刻正通过吞噬禁咒之力慢慢愈合。
"你！
" 王震霄终于恐慌了。
他亲眼看见自己催动的禁术反被吸收，而少年的气息还在不断攀升，结丹期的威压在对方身前如同儿戏。
更可怕的是，墙角的女尸正在苏醒，她指尖的戒指碎片竟与王枫的血纹产生共鸣，在石室内掀起红梅香的血雾。
"当年你把娘扔进枯井时，" 王枫缓步走近，靴底碾碎一枚金色铁钉，"可曾想过，她的血会养出我这么个怪物？
"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母亲常有的温柔，却比荒兽更危险，"现在，换我送你份礼物。
"血纹化作细针无声刺入王震霄眉心。
结丹期修士的识海瞬间被血色淹没，他看见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炸开 —— 是自己亲手给发妻灌下蚀骨散，是自己命令大长老修改《烈阳诀》批注，是自己将刚出生的婴儿扔进乱葬岗，却被一道梅香救回......"不！
" 他惨叫着抱头跪倒，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如潮水涌来。
原来当年妻子根本不是魔修，她颈间的玉佩不过是血魔一脉的传承信物，而自己怕她的血脉影响王家地位，竟联手血河宗设下局......"现在想起来了？
" 王枫蹲下身，指尖按在对方颤抖的手腕上，"十年前你剜去娘的眼，五年前你斩断我的剑，三天前你让人在我灵液里下毒......" 他忽然抬头望向母亲，她正扶着石壁站起来，素白的衣袍上绣着新的红梅，"娘，你说该怎么处置他？
"女人的目光落在王震霄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光。
她抬手摸了摸王枫的头，指尖掠过他掌心的血纹："小枫，还记得娘教你的《梅花三弄》吗？
"话音未落，石室内的梅香突然浓烈起来。
王枫愣住了，那是母亲以前哄他睡觉时哼的曲子，此刻却化作血色音波，在王震霄识海掀起风暴。
他看见对方七窍流出黑血，体内的金丹正在崩裂，而母亲的指尖，正捻着一片由精血凝成的红梅。
"当年我被钉在镇魂柱上，" 女人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恨意，只有疲倦，"他们每天用这禁咒折磨我，想听我求饶。
" 她望着王震霄逐渐涣散的瞳孔，"现在，该让他尝尝被自己血咒反噬的滋味了。
"王震霄的身体突然炸开。
不是爆体而亡，而是化作千万片血瓣，每一片都刻着王家的族纹，最终汇聚成一朵巨大的红梅，在石室内缓缓凋零。
王枫看见母亲踉跄着跪下，急忙扶住她，发现她指尖的戒指己经复原，只是表面多了道梅花形的裂痕。
"娘，你...""别担心，" 女人勉强一笑，摸了摸他的脸，"这戒指本就是血魔一脉的伴生法器，当年我用它护住你的胎息，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 她望向石室深处，那里有座刻满星图的石台，"接下来，你要去血河宗......"话未说完，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石室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陌生的灵力波动。
王枫皱眉望去，只见数十道身影从井口跃下，领头者穿着绣着血河纹的黑袍，腰间挂着与二长老相同的残缺玉佩。
"血河宗的杂碎！
" 母亲突然低喝，指尖戒指爆发出强光，"他们肯定是感应到禁咒破碎才来的，小枫，带着这枚戒指快走，去中州找你舅舅......""走？
" 黑袍老者阴笑着走近，目光落在母亲指尖的戒指上，"当年没能拿到完整的血魔戒，如今倒是送上门来了。
" 他抬手一挥，井壁上的镇魂幡突然全部燃起，"还有你这个小杂种，血魔一脉的传承，合该由我们血河宗来继承！
"王枫感觉掌心的血纹在沸腾。
他看见这些血河宗修士体内都养着血蛭，与昨夜二长老的如出一辙，只是更加庞大凶残。
识海深处的血龙突然发出怒吼，祭坛上的黑血竟化作实体，在他掌心凝成一把布满倒刺的血刃。
"娘，躲到我身后。
" 他将母亲护在身后，血刃上的倒刺正在吸收周围的血腥气，"他们不是想要血魔传承吗？
那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血魔是怎么吃东西的。
"第一只血蛭扑来时，王枫的血刃己先一步斩出。
不同于昨夜的温和吸收，这次他主动催动血纹，将血蛭的精血连带着其中的怨毒一起扯出，化作养分反哺祭坛。
黑袍老者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血蛭群成片死亡，每死一只，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你... 你突破了结丹中期？
" 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眼前少年的气息在吞噬血蛭后节节攀升，竟比自己这个结丹后期修士还要浑厚。
更可怕的是，对方的攻击方式根本不是正统修士的路数，每一道血光都带着腐蚀灵魂的力量。
"中期？
" 王枫舔了舔血刃上的血珠，忽然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不，我在杀第一个族老时就突破了，只是你们这些蠢货只会看境界条。
" 他猛地挥刀，血光化作锁链缠住老者脚踝，"现在，该换你告诉我，当年我娘被囚禁时，你们在她体内种了什么东西。
"老者还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所有挣扎都在为对方输送力量。
他望着王枫眼中越来越盛的血光，突然想起宗门典籍里的记载 —— 真正的血魔传人，能以血为镜，照出所有与血有关的秘密。
"我们... 在她金丹里种了噬心蛊..." 他终于崩溃，"只有用王家血脉喂养，才能......"话未说完，血刃己穿透他的丹田。
王枫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血刃钻进识海，是一段关于血河宗与王家勾结的记忆。
原来当年母亲的家族曾是血魔一脉的守护者，而王家为了得到血魔戒，竟联手血河宗灭了整个梅家。
"娘，" 他转身望向母亲，发现她正盯着石台上的星图流泪，"原来你姓梅，梅家的梅......"女人轻轻点头，指尖抚过石台上的刻痕："这是你外公当年刻的星图，每一道痕迹都对应着血魔一脉的传承地。
小枫，你父亲..." 她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红梅色的血，"当年他不是真心娶我，只是为了拿到血魔戒......"地面再次震动。
这次的动静来自井口上方，隐约能听见王家弟子的惨叫声。
王枫皱眉望去，只见一道剑光劈开晨雾，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踏剑而来，腰间玉佩刻着个 "梅" 字，与母亲戒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阿姊！
" 男子看见母亲的瞬间红了眼眶，目光扫过王枫掌心的血纹，"你果然把戒指给了孩子......" 他突然抬头望向血河宗修士的尸体，"来不及解释了，血河宗的大部队正在赶来，还有王家的援军......"母亲突然握住王枫的手，将戒指摘下塞进他掌心："小枫，跟着你舅舅去中州，找到梅家祖祠，那里有你外公留下的..."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戒指碎片再次融入王枫的血纹，"记住，血魔戒认主后，只有至亲之人能触碰......""娘！
" 王枫惊叫着想去抓住母亲，却见她的身影化作万千红梅，飘向石台上的星图。
星图突然亮起，在他掌心映出一行小字："血祭九脉，方见真容"。
青衫男子一把拉住他："快走！
你娘用最后的神魂启动了传送阵，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他挥手斩落几道血光，带着王枫跃上井口，"我是你舅舅梅冷轩，以后跟着我，没人敢再动你！
"晨雾中，王家大院的方向还在燃烧。
王枫回头望去，只见枯井上方的镇魂幡全部熄灭，血色的月光照在井沿，像极了母亲发间的红梅。
他握紧掌心的戒指，感受着识海深处血龙的躁动，突然明白 —— 这一路的血与火，不过是刚刚开始。
山风掠过他凌乱的发丝，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
远处，血河宗的追兵己至，剑光映红了半边天。
而王枫知道，下一站，他将带着母亲的遗愿，带着血魔戒的怒火，踏上那个曾让梅家覆灭、让母亲受尽折磨的中州大地。
他盯着眼前少年眼中翻涌的血光，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 —— pregnant 的侧室跪在祠堂外，发间落满红梅，求他留孩子一命。
那时他怎么说来着？
"血魔遗种，焉能留世？
""咳... 你以为吞噬几人精血，便能与结丹期抗衡？
" 他抹去嘴角的血沫，指尖悄悄掐入掌心的血纹。
这是昨夜紧急种下的 "血契禁咒"，以三位族老的心头血为引，此刻正在他丹田深处凝聚成血色法印。
王枫的脚步突然顿住。
他 "看" 见对方体内有诡异的能量在游走，像无数细小的锁链正缠住王震霄的心脏。
识海深处的血龙突然发出低吟，鳞片间闪过母亲临终前的画面 —— 那时她也是这样，被金色锁链贯穿全身。
"原来你们早就在母亲身上试过禁咒..." 他的声音突然低哑，指尖的血纹剧烈跳动，"难怪她的神魂能撑十年，原来你们一首在用她的血养这东西！
"话音未落，王震霄胸前突然炸开五道血口。
五枚刻着 "王" 字的金色铁钉破体而出，带着腐臭的灵气射向王枫面门。
这是王家秘传的 "五毒钉魂术"，专门针对血魔一脉的神魂攻击。
血魔虚影在背后骤然凝实。
王枫抬手一握，五枚铁钉竟在半空融化，化作金液顺着血纹流入体内。
他感觉识海深处的祭坛传来愉悦的震颤，那些曾在母亲身上的伤痕，此刻正通过吞噬禁咒之力慢慢愈合。
"你！
" 王震霄终于恐慌了。
他亲眼看见自己催动的禁术反被吸收，而少年的气息还在不断攀升，结丹期的威压在对方身前如同儿戏。
更可怕的是，墙角的女尸正在苏醒，她指尖的戒指碎片竟与王枫的血纹产生共鸣，在石室内掀起红梅香的血雾。
"当年你把娘扔进枯井时，" 王枫缓步走近，靴底碾碎一枚金色铁钉，"可曾想过，她的血会养出我这么个怪物？
"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母亲常有的温柔，却比荒兽更危险，"现在，换我送你份礼物。
"血纹化作细针无声刺入王震霄眉心。
结丹期修士的识海瞬间被血色淹没，他看见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炸开 —— 是自己亲手给发妻灌下蚀骨散，是自己命令大长老修改《烈阳诀》批注，是自己将刚出生的婴儿扔进乱葬岗，却被一道梅香救回......"不！
" 他惨叫着抱头跪倒，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如潮水涌来。
原来当年妻子根本不是魔修，她颈间的玉佩不过是血魔一脉的传承信物，而自己怕她的血脉影响王家地位，竟联手血河宗设下局......"现在想起来了？
" 王枫蹲下身，指尖按在对方颤抖的手腕上，"十年前你剜去娘的眼，五年前你斩断我的剑，三天前你让人在我灵液里下毒......" 他忽然抬头望向母亲，她正扶着石壁站起来，素白的衣袍上绣着新的红梅，"娘，你说该怎么处置他？
"女人的目光落在王震霄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光。
她抬手摸了摸王枫的头，指尖掠过他掌心的血纹："小枫，还记得娘教你的《梅花三弄》吗？
"话音未落，石室内的梅香突然浓烈起来。
王枫愣住了，那是母亲以前哄他睡觉时哼的曲子，此刻却化作血色音波，在王震霄识海掀起风暴。
他看见对方七窍流出黑血，体内的金丹正在崩裂，而母亲的指尖，正捻着一片由精血凝成的红梅。
"当年我被钉在镇魂柱上，" 女人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恨意，只有疲倦，"他们每天用这禁咒折磨我，想听我求饶。
" 她望着王震霄逐渐涣散的瞳孔，"现在，该让他尝尝被自己血咒反噬的滋味了。
"王震霄的身体突然炸开。
不是爆体而亡，而是化作千万片血瓣，每一片都刻着王家的族纹，最终汇聚成一朵巨大的红梅，在石室内缓缓凋零。
王枫看见母亲踉跄着跪下，急忙扶住她，发现她指尖的戒指己经复原，只是表面多了道梅花形的裂痕。
"娘，你...""别担心，" 女人勉强一笑，摸了摸他的脸，"这戒指本就是血魔一脉的伴生法器，当年我用它护住你的胎息，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 她望向石室深处，那里有座刻满星图的石台，"接下来，你要去血河宗......"话未说完，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石室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陌生的灵力波动。
王枫皱眉望去，只见数十道身影从井口跃下，领头者穿着绣着血河纹的黑袍，腰间挂着与二长老相同的残缺玉佩。
"血河宗的杂碎！
" 母亲突然低喝，指尖戒指爆发出强光，"他们肯定是感应到禁咒破碎才来的，小枫，带着这枚戒指快走，去中州找你舅舅......""走？
" 黑袍老者阴笑着走近，目光落在母亲指尖的戒指上，"当年没能拿到完整的血魔戒，如今倒是送上门来了。
" 他抬手一挥，井壁上的镇魂幡突然全部燃起，"还有你这个小杂种，血魔一脉的传承，合该由我们血河宗来继承！
"王枫感觉掌心的血纹在沸腾。
他看见这些血河宗修士体内都养着血蛭，与昨夜二长老的如出一辙，只是更加庞大凶残。
识海深处的血龙突然发出怒吼，祭坛上的黑血竟化作实体，在他掌心凝成一把布满倒刺的血刃。
"娘，躲到我身后。
" 他将母亲护在身后，血刃上的倒刺正在吸收周围的血腥气，"他们不是想要血魔传承吗？
那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血魔是怎么吃东西的。
"第一只血蛭扑来时，王枫的血刃己先一步斩出。
不同于昨夜的温和吸收，这次他主动催动血纹，将血蛭的精血连带着其中的怨毒一起扯出，化作养分反哺祭坛。
黑袍老者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血蛭群成片死亡，每死一只，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你... 你突破了结丹中期？
" 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眼前少年的气息在吞噬血蛭后节节攀升，竟比自己这个结丹后期修士还要浑厚。
更可怕的是，对方的攻击方式根本不是正统修士的路数，每一道血光都带着腐蚀灵魂的力量。
"中期？
" 王枫舔了舔血刃上的血珠，忽然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不，我在杀第一个族老时就突破了，只是你们这些蠢货只会看境界条。
" 他猛地挥刀，血光化作锁链缠住老者脚踝，"现在，该换你告诉我，当年我娘被囚禁时，你们在她体内种了什么东西。
"老者还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所有挣扎都在为对方输送力量。
他望着王枫眼中越来越盛的血光，突然想起宗门典籍里的记载 —— 真正的血魔传人，能以血为镜，照出所有与血有关的秘密。
"我们... 在她金丹里种了噬心蛊..." 他终于崩溃，"只有用王家血脉喂养，才能......"话未说完，血刃己穿透他的丹田。
王枫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血刃钻进识海，是一段关于血河宗与王家勾结的记忆。
原来当年母亲的家族曾是血魔一脉的守护者，而王家为了得到血魔戒，竟联手血河宗灭了整个梅家。
"娘，" 他转身望向母亲，发现她正盯着石台上的星图流泪，"原来你姓梅，梅家的梅......"女人轻轻点头，指尖抚过石台上的刻痕："这是你外公当年刻的星图，每一道痕迹都对应着血魔一脉的传承地。
小枫，你父亲..." 她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红梅色的血，"当年他不是真心娶我，只是为了拿到血魔戒......"地面再次震动。
这次的动静来自井口上方，隐约能听见王家弟子的惨叫声。
王枫皱眉望去，只见一道剑光劈开晨雾，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踏剑而来，腰间玉佩刻着个 "梅" 字，与母亲戒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阿姊！
" 男子看见母亲的瞬间红了眼眶，目光扫过王枫掌心的血纹，"你果然把戒指给了孩子......" 他突然抬头望向血河宗修士的尸体，"来不及解释了，血河宗的大部队正在赶来，还有王家的援军......"母亲突然握住王枫的手，将戒指摘下塞进他掌心："小枫，跟着你舅舅去中州，找到梅家祖祠，那里有你外公留下的..."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戒指碎片再次融入王枫的血纹，"记住，血魔戒认主后，只有至亲之人能触碰......""娘！
" 王枫惊叫着想去抓住母亲，却见她的身影化作万千红梅，飘向石台上的星图。
星图突然亮起，在他掌心映出一行小字："血祭九脉，方见真容"。
青衫男子一把拉住他："快走！
你娘用最后的神魂启动了传送阵，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他挥手斩落几道血光，带着王枫跃上井口，"我是你舅舅梅冷轩，以后跟着我，没人敢再动你！
"晨雾中，王家大院的方向还在燃烧。
王枫回头望去，只见枯井上方的镇魂幡全部熄灭，血色的月光照在井沿，像极了母亲发间的红梅。
他握紧掌心的戒指，感受着识海深处血龙的躁动，突然明白 —— 这一路的血与火，不过是刚刚开始。
山风掠过他凌乱的发丝，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
远处，血河宗的追兵己至，剑光映红了半边天。
而王枫知道，下一站，他将带着母亲的遗愿，带着血魔戒的怒火，踏上那个曾让梅家覆灭、让母亲受尽折磨的中州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