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叶晚星坐在学校礼堂的最后一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肩的月牙形疤痕。用户76544313的《蚀骨危情:偏执霸总的卧底白月光》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叶晚星坐在学校礼堂的最后一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肩的月牙形疤痕。台上,箫宴西装笔挺,正为校企合作致辞。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她尘封的记忆。西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美国昏暗的公寓里,将三个人的照片钉在墙上,目光森冷。叶晚星站在墙前,指尖轻点多张她连日来跟踪偷拍的照片——箫宴、乔研、沈临风。· 箫宴:金融系高材生,乔研的“未婚夫”,背景深厚,性格冷傲。· 乔研:心理学研究生,天...
台上,箫宴西装笔挺,正为校企合作致辞。
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她尘封的记忆。
西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美国昏暗的公寓里,将三个人的照片钉在墙上,目光森冷。
叶晚星站在墙前,指尖轻点多张她连日来跟踪偷拍的照片——箫宴、乔研、沈临风。
· 箫宴:金融系高材生,乔研的“未婚夫”,背景深厚,性格冷傲。
· 乔研:心理学研究生,天真烂漫,箫宴的青梅竹马。
· 沈临风:金融系学霸,表面光鲜,实则是她仇人之子。
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她黑进学校系统调出的资料:箫宴:家族企业继承人,曾获国际金融竞赛金奖,社交圈封闭,极少与人深交。
乔研:心理学系研一新生,父母为知名富豪,性格单纯,依赖性强。
沈临风:成绩优异,但名下有多笔不明资金流动,警惕性极高,手段狠辣。
叶晚星的目光停在沈临风的照片上,指尖微微收紧。
“找到你了。”
她拿起红笔,在沈临风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复仇的第一步——接近乔研,再通过她,认识箫宴,最后顺理成章地接触沈临风。
而台上的麦克风突然没声了,箫宴视线穿透人群,精准锁定了她。
叶晚星呼吸一滞,迅速低头,假装记录笔记。
耳机里,上级的声音传来:“目标己确认,注意安全。”
她合上笔记本,起身离席。
身后,箫宴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来,冰冷而清晰:“那位穿灰色风衣的女士,请留步。”
全场寂静。
叶晚星脚步未停,却在出口处被两名保镖拦住。
箫宴走下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三年前那段最至暗的记忆涌向心头。
三年前的东南亚雨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腐烂枝叶的气味。
箫宴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吊扇缓慢转动,投下恍惚的光影。
他的胸口缠满绷带,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在肺里搅动。
“晚星……?”
他嘶哑地呼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
他猛地坐起,扯动伤口,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叶晚星呢?
"他抓住护士的手腕,声音嘶哑。
只有箫宴的未婚妻乔研欣喜又急切的说:“阿宴你醒啦?
你感觉怎么样”箫宴摸着受伤被包扎的额头,皱着眉头,再一次问乔研:“乔研,晚星呢?”
乔研站在他病床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递给他,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叶晚星......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落在伤口上,“她把你骗来了东南亚,拿了赎金,己经消失了。”
他不可置信看着乔研,拍打着自己的头,他的记忆是破碎的——枪声、鲜血浸透衬衫的黏腻感。
泥泞中爬行时,掌心被荆棘割裂的疼痛。
而最清晰的,是那个模糊的身影——叶晚星跪在他身边,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混着泪砸在他脸上。
她的肩膀那么瘦,却硬是扛起了他,一步一步,在暴雨中跋涉。
她的声音颤抖着,一遍遍说:“箫宴,你不准死……”可乔研告诉他,那只是失血过多产生的幻觉。
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转瞬即逝的心虚和阴暗。
“你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我。”
她递给他一份病历,“叶晚星怎么可能救你?
她和沈临风是一伙的,他们绑架了你,她拿了你的钱,早就跑了。”
箫宴猛地挥开那份病历,纸张散落一地。
“你撒谎——!”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眼眶赤红,像一头濒死的兽。
他不信。
他记得她指尖的温度,记得她背着他时,脊背的颤抖。
他甚至记得,在彻底昏迷前,她吻了他的额头,眼泪落进他的唇缝,咸涩得像海。
“那她人呢?!”
他死死盯着乔研,“如果她没救我,那这些伤口是谁包扎的?!
这些血是谁止住的?!
——你告诉我啊!!”
乔研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深夜,箫宴拔掉输液管,踉跄着走到窗前。
窗外是东南亚潮湿的夜,远处雨林漆黑如墨,偶尔有萤火虫掠过,像极了那个夜晚,叶晚星背着他,在丛林里跌跌撞撞地走,萤火虫的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咬着牙说:“箫宴,我们快到了……晚星……” 他的额头抵在玻璃上,呼吸在冰冷的窗面凝成雾气,又很快消散。
他不信她消失了。
他要找到她,哪怕翻遍整个东南亚,哪怕掘地三尺。
——因为她是他的命,没有她,他活不了。
后来,有人在金三角的边境小镇见过他——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疯了一样抓着每一个过路人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
她叫叶晚星……她救过我……”而每一个人都冲他摇摇头,似乎叶晚星这个人从来就没出现过,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他终于找到了他,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抬头的刹那,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是梦吗?
箫宴的指节狠狠抵进掌心,鲜血顺着掌纹蜿蜒而下,疼痛却不及胸腔里炸开的狂喜万分之一。
“叶、晚、星。”
他念她的名字,像在齿间碾碎一把刀。
人群如潮水退散,他的手指扣住她手腕的瞬间,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她吃痛抬头,正撞进一双猩红的眼——那里面翻滚着三年积压的暴雪,此刻尽数熔成岩浆。
“好久不见。”
他低笑,拇指重重擦过她下唇,蹭掉那抹刺目的口红,“这次又要假扮谁?
嗯?”
嗓音却像砂纸磨过锈铁她的气息近在咫尺,温热的,鲜活的,不是午夜梦回时抓不住的虚影。
他忽然发狠地将她拽进怀里,西装扣子硌得她生疼,可他的声音却温柔得像在吟诵情诗:“我的星星……”薄唇贴着她耳垂厮磨,“骗我好玩吗?”
她转身要逃,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他的拇指正抵着她跳动的脉搏。
冰凉的手指探入她发间,他逼她仰头首视自己:“看着——”一滴泪砸在她锁骨上,滚烫的,颤抖的。
“这双眼睛找了你一千零九十五天。”
霓虹在他眼底碎成癫狂的光,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欢迎回到地狱,我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