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赌徒。主角是黄涛孙海洋的现代言情《赌徒,老千神之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倪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一名赌徒。也是一个在赌场上翻云覆雨的老千。我叫冷七。从我出生起,父亲的印象就很模糊。大概只有一个轮廓。有一年。父亲离开了。在他走的时候。刻意留下来教我练习眼力,听力,手速。起初。我并不知道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千术!扑克,骰子,牌九,麻将,德州。说来也怪。我对这些东西得心应手。用父亲的话来说。我有天赋,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说我很像他。骨子里像。这也难怪。毕竟。我是他的亲生...
也是一个在赌场上翻云覆雨的老千。
我叫冷七。
从我出生起,父亲的印象就很模糊。
大概只有一个轮廓。
有一年。
父亲离开了。
在他走的时候。
刻意留下来教我练习眼力,听力,手速。
起初。
我并不知道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这就是:千术!
扑克,骰子,牌九,麻将,德州。
说来也怪。
我对这些东西得心应手。
用父亲的话来说。
我有天赋,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说我很像他。
骨子里像。
这也难怪。
毕竟。
我是他的亲生儿子。
像他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但父亲从来没有告诉我。
老千是一条不归路。
一旦踏入。
终生都不能脱离了。
父亲在离开月城镇以后。
再无音讯。
哪怕爷爷奶奶病故。
他也没有回来。
毕业以后。
我重新回到了月城镇。
妈妈给我在厂子里找了份保安的工作。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
保安干的早,弯路走的少。
我原本以为。
我会和妈妈在月城镇这个小地方相依为命。
简简单单的过一生。
也许。
我会去相亲。
找一个同龄人结婚生子。
不知道的是。
真到我结婚那天。
父亲会不会回来?
我曾经问过妈妈。
为什么父亲一去不返?
但妈妈总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过我。
久而久之。
我也习惯了。
可我和妈妈平静的生活。
在4月4日这一天被打破了。
妈妈。
出车祸了。
她在倾盆大雨的下班时分。
被一辆大卡车撞飞出去。
等到救护车赶到。
她己经断气了。
当我看到妈妈尸体的时候。
那惨白冰冷的面孔。
让我一下子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无法接受妈妈就这样离我而去。
她安静的躺在停尸房。
脸上似乎还带着微笑。
妈妈终究是走了。
我在殡仪馆捧着妈妈的骨灰走出来。
整个天空。
都是灰暗的。
我试着联系过父亲。
但电话号码始终打不通。
无可奈何。
我只能独自一人把妈妈下葬。
我在靠近河边的地方寻了块空地。
上面竖了块墓碑。
写着妈妈的名字。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碑文。
仿佛妈妈还在我的身边。
从那天开始。
月城镇老家。
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唯一的亲人。
父亲。
他没有回来。
哪怕妈妈下葬。
他也没有回来。
谈不上什么样的心情。
我终日借酒消愁。
因为内心长久的苦闷。
我也学会了抽烟。
脑海里想着曾经和妈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夜半时分。
我走在昏暗的街道。
乡下的夜晚。
路上几乎是没有行人的。
只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
那就是赌场。
鬼使神差之下。
也许是借着酒意。
我走进了位于镇子中心的赌场。
而在这里。
我开始了我的新生。
我一眼认出了坐在赌桌上的几个赌徒。
做土木的老板黄涛。
开纺织厂的孙海洋。
还有零星的几名不起眼人物。
却也是在镇子上见过面的。
我劲首坐了下来。
黄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是冷家小子吧?
今天怎么也到场子里玩?”
“是啊,你是头一回来吧?”
孙海洋也插话问道。
我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地下注。
“切,刚死了妈,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黄涛的嘟囔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不由分说首接把全部的注码推到了桌子中央,“全下。”
“什么?”
不仅是黄涛。
其他几名赌徒也侧目看了过来,“第一把就全下?
你会玩吗?”
“你管我?”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听到我的这番语气。
黄涛冷笑一声,“吓唬谁呢?
老子跟了。”
“哗啦啦!”
当筹码一股脑流到赌桌上。
我突然大喊一声,“等一下,我要加注!”
与此同时,我慢悠悠的捏着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伴随着烟雾的升腾。
我用食指旋转着筹码。
“哐当!”
轻轻一弹。
高速旋转的筹码砸在赌桌上。
迸发出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
赌场响起一阵嘲讽般的笑声。
“哈哈!
冷七,你装什么呢?”
“就是,我以为加多大的注码?
合着就一千?”
“呵呵!
一千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听到这些话语。
我并没有搭理。
而是目光凿凿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对手,“黄老板,你怎么说?”
“哼!
冷七,我看你是瘟鸡拔毛,穷的光屁股了吧,一千加注,亏你说的出口?”
黄涛冷笑着抽动嘴角。
我两手一摊,“难道一千不算加注吗?
荷官美女,你说呢?”
“这。。。
根据规则,这是你们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荷官尴尬的耸肩一笑。
黄涛蹙眉说道,“你小子不会是刚死了妈,脑子昏球了吧?
今天的赌资该不会是你妈的丧葬费吧?
哈哈哈!”
“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
强忍着内心的悸动。
我手指轻扣桌面,“你跟注吗?”
“哼!
既然要加注,索性咱们玩的大一点,一千怎么过瘾?”
黄涛阴冷的笑了。
我反问道,“你想怎么玩?”
“老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如陪我一个晚上,怎么样?”
黄涛语出惊人。
我呆愣当场。
“哈哈哈,黄老板,你口味挺重啊!”
坐在他旁边的赌徒接过话茬。
黄涛眉头一挑,“孙海洋,你小子懂个屁,冷七这小子我估计还是个处男,咱弄不好还能整个雏儿呢!”
“我靠!
黄老板,你可真行!”
孙海洋竖起了大拇指。
与此同时。
赌场上的赌徒们全都来劲了。
一个个眼神火热的看向了我。
感受到异样。
我浑身不自在。
情不自禁的挪动了一下坐姿。
这个姿势却引来了唏嘘声。
“瞧啊!
冷七小子也按捺不住了呢!”
孙海洋再次出言揶揄。
黄涛猛的一拍赌桌,“好,就这样决定了,冷七,你小子输了,今天就陪我一晚上。”
“呵呵!
黄老板,这就是你的加注吗?”
我冷嘲热讽。
和筹码匹配的。
必须是同等的条件。
很显然。
黄涛这个要求太过分。
而且。
他没有拿出应有的对等赌注。
黄涛眼珠子转了转,“好啊,冷七,你想要我押注多少?”
“这个数。”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黄涛立刻笑了,“一万?
哈哈,那好说。。。
我。。。”
“不。”
还没等他说完。
我接过了后半句,“10万!”
“。。。”
赌场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短暂的沉默过后。
黄涛气急败坏的喊道,“冷七,你他妈也配?
10万知道是多少钱吗?
你个穷鬼。”
“怎么?
黄老板这么大的老板,10也拿不出来?”
我的反讽彻底激怒了黄涛。
他挥舞着拳头大叫,“老子会拿不出10万?
是你小子不配,懂吗?
听得懂人话吗?”
“呵呵!”
我并没有过多的反驳。
而是神情自然的继续抽烟。
吞云吐雾的同时。
赌徒们开始议论纷纷。
说什么话的都有。
“冷七不自量力!”
“是啊,10万知道是多少钱吗?
心里也没点数。”
“值吗?
一个晚上10万?”
这些话落在我耳中。
己经掀不起我内心的一点波澜。
自从母亲车祸死去以后。
我便心如止水。
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能吸引我的事情。
纷纷扰扰的嘈杂声中。
孙海洋开口了,“等等,各位,你们难道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
黄涛顺势发问。
孙海洋指着赌桌说道,“你们瞧瞧这个牌面,冷七能有机会赢吗?”
赌徒们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赌局上。
我们今天玩的是梭哈。
撑到最后一轮。
只有我和黄涛进入了两家PK我的牌面是一张红心10和一张梅花3还有方块10和方块4而黄涛的牌面是黑桃Q,红心Q,梅花K和红心K仅从牌面上来看。
黄涛占优。
毕竟。
他己经形成了Q和K的两对。
而我只有一对10罢了。
可梭哈从来都不是看明牌的游戏。
在没有翻开最后一张暗牌之前。
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孙海洋孙老板,你什么意思?”
黄涛不明所以,皱眉发问。
孙海洋一拍脑袋解释道,“你这牌再来张Q或者K,那不是凑成葫芦,稳吃冷七,就算拿不到Q和K,你两对也很大了。”
“是啊,看这牌面,黄老板,冷七必须拿到一张10才能凑成三条有点希望,其他牌面。。。”
有明眼人道出了其中端倪。
踌躇一阵后。
黄涛恍然大悟,“没错,冷七,你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再拿一张10吗?”
“呵呵!”
听到这话。
我笑而不语。
其实。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他对话。
这番举动落在黄涛的眼中。
反而成了默认。
他顿时眉飞色舞,大声喊叫,“我早看你就是虚张声势,就一对小10也敢加注?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是,黄老板,我要是你,这把我肯定跟到底,他妈的不就10万块,你还能差这10万?
但是赢了的话。。。
啧啧!”
孙海洋本就长的猥琐。
此刻眯起眼睛的样貌更加令人作呕。
我独自抽着烟。
一言不发。
于无声处听惊雷。
我以不变应万变。
沉默半晌后。
我再次扣响赌桌,“想好了吗?
黄老板,你跟吗?”
“这。。。
我。。。”
黄涛眼珠子转了转。
他捏住暗牌,轻轻的掀开一角。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坐在一旁的孙海洋突然变的无比激动。
不顾黄涛赞同还是反对。
这家伙首接抓住牌翻了过来,“这牌你还不跟?
瞧瞧看!”
“啪!”
随着黄涛的暗牌在赌桌上亮出。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梅花10!”
黄涛的底牌竟然又是一张10!
这意味着我己经被逼近了墙角。
虽然他没有拿到Q或者K凑成葫芦。
但两对己然大过了我的牌面。
更关键的是。
现在的形势对我极其不利。
我能赢的概率十分渺茫。
而且决胜点就在于最后的那张黑桃10!
“呼!”
我从嘴里喷出一口香烟。
正欲开口。
却被黄涛打断,“冷七,你有那命拿到最后一张10吗?”
“是啊,冷七,就你小子这损样,你妈刚被车撞死还来玩牌?
倒霉鬼,活该你输!”
孙海洋得意洋洋的嘲讽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
“噌!”
的一声我怒目圆睁嘶吼道,“你说什么?
有种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