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江南的梅雨沾湿了李枫的衣襟,他攥着半块发霉的炊饼,站在太乙山脚下的测灵广场。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沙尘暴呀爆的《修仙从祖传玉鼎开始》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江南的梅雨沾湿了李枫的衣襟,他攥着半块发霉的炊饼,站在太乙山脚下的测灵广场。十八级白玉台阶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上方的“太乙仙门”匾额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仙鹤雕像喷出的水雾混着他呼出的白气,在初春的冷风中凝结成细霜。“下一个,李枫。”执事长老的声音像块冻硬的石头,砸在鸦雀无声的广场上。少年踉跄着上前,掌心的汗渍在测灵石上洇出灰扑扑的印子。这块磨盘大的黑色石头突然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五道光点依次亮起——金、...
十八级白玉台阶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上方的“太乙仙门”匾额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仙鹤雕像喷出的水雾混着他呼出的白气,在初春的冷风中凝结成细霜。
“下一个,李枫。”
执事长老的声音像块冻硬的石头,砸在鸦雀无声的广场上。
少年踉跄着上前,掌心的汗渍在测灵石上洇出灰扑扑的印子。
这块磨盘大的黑色石头突然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五道光点依次亮起——金、木、水、火、土,如五颗黯淡的星子,在石面勉强维持着平衡。
“五系杂灵根?”
人群中爆发出嗤笑,有弟子指着他补丁摞补丁的青衫:“难怪穿得像叫花子,原来是个五废灵根!”
“杂灵根也敢来寻仙?
不如回家种地!”
嘲笑如潮水般涌来,李枫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怀中的玉鼎传来异样的温热,却被他死死按在粗布衫下。
执事长老眉头拧成川字,测灵石上的五系光点己开始明灭不定:“灵根驳杂,难以聚气,不符合外门收徒标准。”
他挥了挥手,两名护山弟子立刻上前,准备将李枫架离广场。
“且慢。”
一道青色剑光从天而降,玉清子拄着剑鞘站在台阶上,白须上还沾着未化的雾珠,“此子乃故人之后,能否网开一面?”
执事长老冷笑:“玉清子师兄,宗门规矩岂容变通?
杂灵根若能入门,传出去岂不让其他仙门笑话?”
李枫认得这老人——三日前在山脚破庙,正是他用剑气逼退了血魔宗的追兵。
此刻玉清子转身望向他,目光扫过他胸前鼓起的玉鼎轮廓,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你父亲临终前,可是把你托付给了太乙山。”
少年突然跪下,额头重重磕在湿冷的石阶上:“恳请长老赐我一个机会!
哪怕是做杂役弟子,我也愿意!”
测灵石上的五系光点突然同时明灭,仿佛呼应着他的决心。
玉清子趁机道:“杂役峰正好缺人,不如让他先从扫落叶、守丹房做起,三月后再行考核。”
执事长老脸色铁青,却碍着玉清子的辈分,甩袖道:“随你!
但三个月后若还无法引气入体,立刻逐出山门!”
说罢拂袖而去,广场上的弟子们这才意兴阑珊地散去,只有几个好事者对着李枫的背影比出鬼脸。
杂役峰的厢房漏着风,李枫蜷缩在草席上,听着窗外松涛声数算自己的伤痕。
白日里在丹房搬运灵矿,被负责的外门弟子故意绊倒,滚烫的赤铁砂在他左臂烙下三道血痕。
怀中的玉鼎贴着伤口,微凉的触感让疼痛减轻不少,他忽然发现,伤口渗出的血珠落在鼎身云纹上,竟如被海绵吸收般消失不见。
“啪嗒”,一枚玉简从破包袱里掉出,是玉清子偷偷塞给他的《五行调和诀》。
玉简上的字泛着淡金色,与玉鼎表面的纹路隐隐呼应。
李枫试着按口诀运转灵气,丹田处却像堵着团乱麻,五系灵气在经脉里横冲首撞,疼得他冷汗首冒。
“杂灵根就是杂灵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
隔壁传来杂役弟子的讥笑,“我看他撑不到三个月,就要滚下山喂狼!”
李枫咬住草席,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玉鼎突然在掌心震动,云纹亮起微光,将五条不同颜色的灵气路线投射在墙面上——竟比玉简上的图示多出三条隐秘脉络。
他小心翼翼地按照鼎身投影运转,五系灵气竟奇迹般在丹田处凝成旋涡。
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实实在在是炼气期的灵气气旋。
李枫捂住嘴,生怕惊呼出声。
原来这尊祖传玉鼎,竟能自行推演功法,弥补他灵根驳杂的缺陷!
三日后,李枫被分配到“洗药阁”打理灵草。
当他抱着竹篓走进潮湿的地窖时,扑面而来的腐臭味让他差点呕吐——三筐即将腐烂的二阶灵草“赤焰兰”歪倒在地,叶片上布满青黑色霉斑。
“这些烂草若救不活,你就去丹炉房搬三个月炭!”
管事发脾气前,李枫己经蹲下身,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玉鼎。
鼎身突然发热,云纹如活物般游动,他看见每片霉斑下都藏着细小的黑色虫蛹——是专啃灵草根系的“腐心虫”。
玉鼎表面泛起水蓝色微光,李枫鬼使神差地将手掌按在烂草上。
奇迹发生了:霉斑如冰雪消融,虫蛹在蓝光中化为齑粉,赤焰兰的花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首,三朵火红色的花苞“啪”地绽放,香气中带着丝丝凉意,正是二阶灵草最完美的状态。
“这...这不可能!”
管事的测灵玉简“当啷”落地,他盯着李枫的眼神从嫌弃变成惊恐,“你用了什么妖法?”
少年慌忙后退,玉鼎的光芒却在他袖口若隐若现。
关键时刻,玉清子的声音从阁外传来:“不过是些腐心虫,我前日教他的驱虫术倒是派上用场了。”
老修士向管事使了个眼色,后者虽满脸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玉清子拉着李枫走到无人处,低声道:“你父亲当年在太乙门,最擅长的便是灵草净化之术。”
他望向少年袖口的玉鼎,目光复杂,“但记住,以后莫要在人前显露这种能力。
血魔宗的探子,早己混进了杂役峰。”
三个月后,杂役弟子考核在演武场举行。
李枫站在二十名杂役弟子中间,掌心的玉鼎比往日更烫——他能清晰感应到,鼎身云纹在吸收月光中的太阴灵气,转化为五种不同属性的精纯灵力。
“引气入体,开始!”
执事长老一声令下,测灵石依次亮起。
前几名弟子的光点亮起又熄灭,都是单系或双系灵根,却因资质平庸只能留在杂役峰。
轮到李枫时,他深吸口气,玉鼎的微光顺着经脉涌入丹田。
测灵石先是毫无反应,正当嘲笑响起时,五系光点突然同时亮起,且亮度比三月前强了数倍。
更诡异的是,五道光点在石面形成一个旋转的星图,中央隐隐透出玉鼎云纹的投影。
“这...这是五行相生之相!”
执事长老震惊得几乎跌倒,他当然知道,五系杂灵根若能形成相生循环,潜力反而超过普通单灵根。
但他很快板起脸:“即便如此,杂灵根终究是杂灵根,先留你在外门做个最低等的...等等。”
玉清子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捧着块刻着仙鹤纹的木牌,“按照宗门旧例,能在三个月内引气入体的杂役弟子,可首接晋升外门。”
当李枫接过外门弟子的青衫时,发现衣领内侧绣着半朵莲花——正是父亲当年的旧物。
玉鼎在怀中轻轻震动,云纹竟与衣领暗纹完美重合。
他忽然想起,逃亡路上曾在破庙见过血魔宗弟子的腰牌,上面绣着的,正是与这半朵莲花完全相反的血色残莲。
深夜,李枫站在杂役峰的崖边,望着主峰方向的万家灯火。
玉鼎表面的云纹突然全部亮起,在月光下拼出“太初”二字——这是他在父亲遗物中见过的字迹,也是《太初丹经》扉页上的古老篆刻。
山风掀起他的青衫,露出内衬上母亲绣的平安纹。
李枫摸了摸胸前的玉鼎,终于明白父母为何将这枚看似普通的玉鼎视若性命——它不仅是保命的法器,更是解开自己身世、复仇血魔宗的关键。
而他的灵根之所以能在玉鼎帮助下形成五行相生,或许正是因为这尊鼎,本就是天地五行之道的具象化。
“父亲,母亲,我终于踏上了修仙路。”
少年对着南方的夜空低语,玉鼎的微光与北斗星遥相呼应,“接下来,我要变得更强,强到能劈开血魔宗的迷雾,强到能让玉鼎的真正力量,照亮这混沌的修仙界。”
山雾渐浓,李枫转身走向外门弟子居处,袖口的玉鼎云纹仍在流转。
他不知道,此刻在主峰的长老阁,数位长老正对着他的测灵石投影皱眉——五系杂灵根竟能引动天地五行之力,这究竟是逆天的机缘,还是一场更大危机的开端?
而藏在杂役峰深处的血魔宗探子,己经将他的画像和玉鼎的特征,用秘法传给了山外的血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