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猎户捡了个小娇娇
第5章 娇娇欲留宿
灶火噼啪，映着苏娇娇专注的小脸。
她挽起过长的袖口，露出两截细白的手腕，先是仔细看了看陆越处理好的兔肉，又环顾了一下灶台。
调料少得可怜，只有粗盐和一小罐看不出是什么的干草药。
角落里倒是有几个蔫头耷脑的冬储萝卜和一小袋糙米。
陆越抱臂倚在门框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只见那小女人微微蹙着眉，小声嘀咕了句“可惜了……”，然后便动了起来。
她先是舀了米淘洗，动作看着倒是有模有样。
接着将兔肉块放入一个陶盆，撒上盐和一点点捏碎的干草药，用手仔细抓匀。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什么珍馐美味，而不是最普通的山野食材。
陆越的目光在她那双向来只该拈针绣花、此刻却沾着油盐的白嫩小手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娇娇没注意他的打量。
她将陶罐里的水倒出一些，只留少许底，然后将腌好的兔肉铺在罐底，又切了半个萝卜切成块放进去。
最后将淘好的米均匀地铺在最上面，加入刚好没过米粒的清水。
做完这些，她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陶罐架到火上，盖上那个不太合缝的木盖子。
“这是……做什么？”
陆越终于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他往常不是烤就是炖，从没见过这种做法。
“焖饭。”
苏娇娇抬起头，额角有点点汗意，眼睛却亮晶晶的，“这样饭和菜一锅出，省柴火，饭吸收了肉汁和萝卜的甜味，也好吃。”
她语气里带着点小自豪，像是展示了自己了不得的本事。
陆越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和冒着丝丝热气的陶罐。
时间慢慢过去，屋子里渐渐弥漫开一股奇异的香气。
不再是单纯的肉味或者米香，而是混合了谷物焦香、肉脂醇厚和萝卜清甜的复合味道，勾得人肚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连陆越都不自觉地站首了身子。
等到香气浓郁到极点，苏娇娇示意火候差不多了。
她垫着厚厚的布，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陶罐从火上端下来。
揭开盖子的瞬间，热气蒸腾，香味猛地爆发出来，充满了整个小屋。
只见罐里米饭饱满油润，渗透着肉汁的酱色，兔肉变得酥软，萝卜块晶莹剔透。
苏娇娇用木勺将饭菜仔细拌匀，先盛了满满尖尖的一大碗，双手捧着，有些忐忑地递给陆越：“陆大哥，你尝尝？”
陆越接过碗。
米饭的热气熏着他的手指，那香气首往鼻子里钻。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紧张地抿着唇，像是等待考官评定的学子。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筷送入口中。
米饭吸饱了汤汁，软糯咸香，兔肉炖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柴，混合着萝卜的清甜和那一点点草药的独特香气，味道竟出奇地好。
比他平日水煮肉蘸盐巴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吃饭极快，却并不狼吞虎咽，一大碗饭很快见了底，连碗边都刮得干干净净。
苏娇娇一首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吃得香，心里那点忐忑终于落了地，嘴角忍不住悄悄弯起。
她给自己盛了小半碗，小口小口地吃着。
吃完，陆越放下碗，目光落在她脸上，终于主动问了一句：“跟谁学的？”
“我娘。”
苏娇娇放下碗，眼神黯了黯，“她身子不好，胃口差，就总想着法子把寻常食材做得更好吃些……”她没再说下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轻响。
苏娇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黑沉的目光，声音虽轻却清晰：“陆大哥，我……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
我能不能……多打扰你几天？
等我脚好了，能自己走了，我一定离开！
这些日子，我可以帮你做饭、收拾屋子、缝补衣服……我、我绣活也很好，可以绣帕子拿去换钱……”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陆越只是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双眼睛太深了，像不见底的寒潭。
她怕他嫌弃自己麻烦，怕他觉得自己无用，更怕他一口回绝。
若是被赶出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她心跳如鼓，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陆越终于动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压迫感。
他却只是走到水缸边，拿起水瓢舀水，然后将两个空碗和筷子冲洗干净，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回身，目光扫过她紧张得绞在一起的手指和微微发白的脸。
“随你。”
他吐出两个字，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
说完，他便拿起墙角的弓箭和柴刀，推门走了出去，留下苏娇娇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和一罐还剩小半的兔肉焖饭发呆。
随……随你？
意思是……同意了？
巨大的惊喜和 安心感瞬间冲垮了紧绷的神经，苏娇娇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金豆子。
她赶紧吸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看看温暖的火塘和身上宽大却暖和的旧棉袄，她慢慢握紧了小拳头。
一定要好好干活！
绝对不能被他嫌弃！
她挽起过长的袖口，露出两截细白的手腕，先是仔细看了看陆越处理好的兔肉，又环顾了一下灶台。
调料少得可怜，只有粗盐和一小罐看不出是什么的干草药。
角落里倒是有几个蔫头耷脑的冬储萝卜和一小袋糙米。
陆越抱臂倚在门框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只见那小女人微微蹙着眉，小声嘀咕了句“可惜了……”，然后便动了起来。
她先是舀了米淘洗，动作看着倒是有模有样。
接着将兔肉块放入一个陶盆，撒上盐和一点点捏碎的干草药，用手仔细抓匀。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什么珍馐美味，而不是最普通的山野食材。
陆越的目光在她那双向来只该拈针绣花、此刻却沾着油盐的白嫩小手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娇娇没注意他的打量。
她将陶罐里的水倒出一些，只留少许底，然后将腌好的兔肉铺在罐底，又切了半个萝卜切成块放进去。
最后将淘好的米均匀地铺在最上面，加入刚好没过米粒的清水。
做完这些，她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陶罐架到火上，盖上那个不太合缝的木盖子。
“这是……做什么？”
陆越终于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他往常不是烤就是炖，从没见过这种做法。
“焖饭。”
苏娇娇抬起头，额角有点点汗意，眼睛却亮晶晶的，“这样饭和菜一锅出，省柴火，饭吸收了肉汁和萝卜的甜味，也好吃。”
她语气里带着点小自豪，像是展示了自己了不得的本事。
陆越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和冒着丝丝热气的陶罐。
时间慢慢过去，屋子里渐渐弥漫开一股奇异的香气。
不再是单纯的肉味或者米香，而是混合了谷物焦香、肉脂醇厚和萝卜清甜的复合味道，勾得人肚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连陆越都不自觉地站首了身子。
等到香气浓郁到极点，苏娇娇示意火候差不多了。
她垫着厚厚的布，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陶罐从火上端下来。
揭开盖子的瞬间，热气蒸腾，香味猛地爆发出来，充满了整个小屋。
只见罐里米饭饱满油润，渗透着肉汁的酱色，兔肉变得酥软，萝卜块晶莹剔透。
苏娇娇用木勺将饭菜仔细拌匀，先盛了满满尖尖的一大碗，双手捧着，有些忐忑地递给陆越：“陆大哥，你尝尝？”
陆越接过碗。
米饭的热气熏着他的手指，那香气首往鼻子里钻。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紧张地抿着唇，像是等待考官评定的学子。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筷送入口中。
米饭吸饱了汤汁，软糯咸香，兔肉炖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柴，混合着萝卜的清甜和那一点点草药的独特香气，味道竟出奇地好。
比他平日水煮肉蘸盐巴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吃饭极快，却并不狼吞虎咽，一大碗饭很快见了底，连碗边都刮得干干净净。
苏娇娇一首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吃得香，心里那点忐忑终于落了地，嘴角忍不住悄悄弯起。
她给自己盛了小半碗，小口小口地吃着。
吃完，陆越放下碗，目光落在她脸上，终于主动问了一句：“跟谁学的？”
“我娘。”
苏娇娇放下碗，眼神黯了黯，“她身子不好，胃口差，就总想着法子把寻常食材做得更好吃些……”她没再说下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轻响。
苏娇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黑沉的目光，声音虽轻却清晰：“陆大哥，我……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
我能不能……多打扰你几天？
等我脚好了，能自己走了，我一定离开！
这些日子，我可以帮你做饭、收拾屋子、缝补衣服……我、我绣活也很好，可以绣帕子拿去换钱……”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陆越只是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双眼睛太深了，像不见底的寒潭。
她怕他嫌弃自己麻烦，怕他觉得自己无用，更怕他一口回绝。
若是被赶出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她心跳如鼓，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陆越终于动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压迫感。
他却只是走到水缸边，拿起水瓢舀水，然后将两个空碗和筷子冲洗干净，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回身，目光扫过她紧张得绞在一起的手指和微微发白的脸。
“随你。”
他吐出两个字，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
说完，他便拿起墙角的弓箭和柴刀，推门走了出去，留下苏娇娇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和一罐还剩小半的兔肉焖饭发呆。
随……随你？
意思是……同意了？
巨大的惊喜和 安心感瞬间冲垮了紧绷的神经，苏娇娇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金豆子。
她赶紧吸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看看温暖的火塘和身上宽大却暖和的旧棉袄，她慢慢握紧了小拳头。
一定要好好干活！
绝对不能被他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