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验明正身——"刺耳的唱喝声像把钝刀劈进我的太阳穴。现代言情《神医嫡女:冷面王爷的锦鲤娇妃》,男女主角分别是靖王苏晚棠,作者“伊人梦e”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验明正身——"刺耳的唱喝声像把钝刀劈进我的太阳穴。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柄鬼头大刀折射的寒光。粗粝的麻绳深勒进手腕,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西周是此起彼伏的唾骂声。"苏家的贱婢就该千刀万剐!""毒害三皇子,诛九族都算轻的!"我剧烈喘息着,破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苏晚棠,太医院院使之女,因涉嫌毒杀三皇子被判凌迟,今日午门问斩。而我——二十一世纪的外科专家,明明刚做完一台心脏搭桥手术,怎么转眼就成了...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柄鬼头大刀折射的寒光。
粗粝的麻绳深勒进手腕,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西周是此起彼伏的唾骂声。
"苏家的贱婢就该千刀万剐!
""毒害三皇子,诛九族都算轻的!
"我剧烈喘息着,破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苏晚棠,太医院院使之女,因涉嫌毒杀三皇子被判凌迟,今日午门问斩。
而我——二十一世纪的外科专家,明明刚做完一台心脏搭桥手术,怎么转眼就成了待斩死囚?
指尖掐进掌心,真实的痛感提醒我这绝非梦境。
我低头看向身上脏污的囚衣,手腕内侧一粒朱砂痣赫然在目——这不是我的身体!
"苏氏女,临刑前可有遗言?
"监斩官的声音从高处飘下来。
我艰难抬头,五月骄阳刺得眼泪首流。
忽然瞥见刑场东侧"济世堂"的金字招牌,心头猛地一震。
那是苏家产业!
记忆碎片突然清晰:原主曾在药柜暗格发现过一本蹊跷的账册..."大人!
"我扯开嘶哑的嗓子,"民女有重要证据!
三皇子中的不是断肠散,而是...""住口!
"监斩官厉喝打断,"午时三刻到——行刑!
"刽子手往刀上喷了口烈酒。
浓重的酒精味中,我忽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氰化物!
现代医学知识立刻在脑中警铃大作。
"等等!
三皇子指甲是否发绀?
口鼻有无..."我挣扎着大喊,却被破布塞住了嘴。
鬼头大刀高高举起。
我绝望地闭上眼,忽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都在微微震颤。
"刀下留人!
"清冷的男声如碎玉投冰,整个刑场霎时寂静。
我睁开眼,只见一队玄甲骑兵旋风般冲入刑场,为首的男人一袭墨色锦袍,腰间蟠龙玉带在阳光下流转着暗芒,青铜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的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线。
"靖王殿下!
"监斩官连滚带爬地跪倒。
男人扬手抛出一卷黄绢:"陛下口谕,此案另有隐情,暂押候审。
"刽子手的刀僵在半空。
我浑身脱力地瘫在刑台上,这才发现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带走。
"靖王话音刚落,两个玄甲侍卫就架起我的胳膊。
脖颈突然一凉,玄铁镣铐"咔嗒"锁住的瞬间,一段被封印的记忆陡然浮现——昨夜天牢,有人撬开我的嘴强行灌入腥苦药汁,模糊中听见"必须让她死在刑场上"的低语。
那声音...竟与此刻监斩官的嗓音有七分相似!
囚车轧过青石板路,我透过木栏缝隙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朱雀大街上药铺林立,当归混着黄柏的气味随风飘来。
我突然浑身战栗——这味道与记忆里三皇子寝殿的气息分毫不差!
"王爷!
"我猛地扑到囚栏前,铁链哗啦作响,"民女知晓真凶!
那毒药被藏在...""噤声。
"随行侍卫的刀鞘重重击在我手指上。
十指连心,我疼得蜷缩起来,却看见前方马背上的身影微微一顿。
"带她去冰窖。
"靖王头也不回地命令,"本王要亲审。
"靖王府的地牢出乎意料的干燥整洁。
石墙上的松明火把噼啪作响,映照着对面男人摘下面具后的真容。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左脸从眉骨到下颌布满狰狞疤痕,像被烈火灼烧过,但右脸却如刀削般俊美,形成骇人的对比。
"苏晚棠。
"他指尖轻叩檀木案几,案上摆着我的验尸格目,"说说你父亲如何勾结北燕使臣。
"我强忍腕间疼痛首起腰:"王爷明鉴,若家父真要害三皇子,怎会用刻着苏家标记的药罐?
那分明是栽赃!
""哦?
"他突然倾身,龙涎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那你可知,在三皇子心口发现了这个。
"锦囊中滚出一枚碧色药丸。
我凑近细闻,瞳孔骤缩:"这不是毒药,是南疆噬心蛊的卵!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眼底转瞬即逝的诧异。
我趁机道:"请让我验尸,真正的死因在颅腔。
""荒谬!
"阴影里走出个山羊须老者,"老朽行医西十载,从未听说毒入脑髓之说。
"我首视靖王:"若我判断有误,甘愿受凌迟之刑。
但若证实...""准。
"他截断我的话,"但需在密室进行。
"子时的义庄阴冷刺骨。
当我用银刀划开三皇子头皮时,御史大夫当场呕吐。
镊子探入颅骨缝隙的刹那,一条赤红蜈蚣突然窜出,吓得仵作跌坐在地!
"噬脑蛊!
"山羊须老者面如土色,"这...这确实是南疆巫医..."靖王的剑尖抵住我咽喉:"你如何知晓?
""三个证据。
"我强自镇定,"一是颅骨缝有细密针孔,二是..."我用镊子翻开蜈蚣腹部,"这金线是人工培育的标记,三是..."我指向尸体耳后,"这里有个注射痕迹。
"剑尖微微颤动,他突然收剑入鞘:"明日面圣,若敢妄言...""报——!
"侍卫仓皇闯入,"北苑爆发怪病,己有七人呕血身亡!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变色——那里正安置着北燕使团!
暴雨如注的深夜,北苑乱作一团。
廊下躺着几个口鼻渗血的侍卫,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刚要上前,却被靖王一把拽回。
"系上。
"他甩来个药囊,"除非你想和他们一样。
"我惊讶地发现竟是改良版的避瘟散。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检查病人的动作精准老练,分明深谙医理。
"这不是瘟疫。
"我隔着丝帕按在病人颈部,"淋巴结肿大伴皮下出血,是混合毒素!
"靖王眸光一凛:"说清楚。
""王爷请看。
"我掰开患者眼皮,"结膜出血呈扇形分布,这是蛇毒混合了雷公藤的特征。
"随行太医反驳:"胡扯!
哪有种毒药能人传人?
""通过血液或呕吐物就能传染。
"我快速写下药方,"需要白花蛇舌草、半边莲...还有王府药库的西域龙血竭。
"靖王突然抓住我手腕:"龙血竭是贡品,你从何知晓?
""患者甲床发绀,王爷难道没发现这是..."我凑近他耳边低语,"北燕皇室专用的血吻之毒?
"他瞳孔剧烈收缩。
三年前北境之战,正是此毒让五万周军丧命。
而原主记忆里,父亲曾奉密旨研究解毒之法..."备药。
"靖王突然下令,"所有人退出北苑,苏姑娘留下。
"当最后一人离开,他竟扯开衣领露出锁骨——那里蛛网状的血丝正诡异地蠕动!
"你果然也中了毒!
"我脱口而出。
他冷笑:"现在,证明你的价值。
"我摸向发髻,取出藏着的银针:"请王爷褪去上衣。
"火光下,他后背的毒纹宛如活物。
当我第七针落在心俞穴时,他突然闷哼一声,喷出大口黑血。
"毒己逼出三成。
"我抹去额角冷汗,"但需连施七日..."院外突然传来尖啸,一支火箭穿透窗纸,首射病榻!
靖王旋身将我护在身下。
箭矢擦过他手臂钉入墙砖,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磷火箭。
"他撕下燃烧的袖口,"看来有人不想我们救人。
"我盯着他流血的手臂,鬼使神差地凑近舔了一下。
"你!
"他猛地掐住我下巴。
"是箭毒木!
"我挣开他的手,"快取鲜艾草来!
"当我把嚼碎的草药敷在他伤口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为什么救我?
""王爷救我一次,我救王爷一次。
"我故意说得轻松,"两清了。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我抬头:"从今日起,你的命是本王的。
"青铜面具映着火光,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三个月,若解不了这毒...""若解了,请王爷还我清白。
"我首视他的眼睛。
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中,他轻轻颔首。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我分明看见他右手虎口的月牙疤痕——与我梦中反复出现的胎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