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称解冻
第2章 阻燃调查
十天前……专案组办公室的投影仪亮起，李寒敲着2018年《驳回申诉裁定书》冷笑：”王爱莲家属连续三次申请再审，代理律师铁木子——全省最擅长刑事申诉的硬骨头。
只要他肯开口，当年证据漏洞唾手可得。
“琳真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眨了几下，然后像一只灵动的小鹿一样，毫无征兆地插话道：“我认识铁律师哦！”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在刻意引起大家的注意，顺手拿起来旁边一位专案组实习女警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琳真真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紧张，她的表情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仿佛她所说的并不是一个谎言，而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紧接着，琳真真又补充了一句：“害，别这样看着我，这是因为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不然的话我就不会麻烦他了！”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与铁律师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晚上——琳真真的内心仿佛被一只调皮的兔子占据着，不停地跳动着，让她难以平静下来。
然而，就在她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哎呀，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这几天所立下的案子，可都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啊！
靠自己的能力去破案，这怎么会丢人呢？”
这个想法就像一道明亮的光，瞬间穿透了她心头的阴霾。
她意识到，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应该为自己的努力和能力感到骄傲。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稍镇定下来，决定不再被恐惧和担忧所困扰，而是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第二天专案组派专人去盛大律师事务所请铁木子律师协助办案。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律所，在前台问询时得知铁木子恰巧在最高法参加刑事申诉研讨会。
于是他们询问出来铁律6点会结束研讨会，穿着便衣去了法院门口围堵。
初春的傍晚分外凉爽，专案组几人悠闲的开车门到外面乘凉。
另一边——小李助手慌忙跑来告知铁律有专案组的人来围堵。
于是铁律一个急转弯小跑，从法院后门密道去了咖啡店。
咖啡店里的人熙熙攘攘，铁律正巧遇到了林海青。
“你今天不是有研讨会嘛，怎么有空出来喝咖啡了，出来放松心情来了?”林海青抖了抖自己的白西装。
“呕吼，到底是开画展的人，穿的和平民老百姓就是有区别哈，我身上这件衣服一个星期没换了。”
铁律说着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顺手抠了抠头皮，把头皮很自然的抹到林海青身上。
林海青一脸严肃，“你少恶心我哈，我开画展又不挣钱。
再说了，你得讲卫生吧……”铁律喝一口咖啡，神色自若的打量着林海青，“喂喂喂，怎么一开玩笑就生气?你刚刚也开我玩笑了好吧?人家也清白着呢，才不会混迹社会呢。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怎么像个姑娘家似的，磨磨唧唧的。”
“你看你这人……”林海青被铁律的不要脸精神逗笑了。
“我倒是一首单身着呢，不像某人己经有未婚妻了。”
铁律打量着林海青戏谑道。
“你别乱说好吧，我和琳真真没什么，而且她工作挺忙的，你别瞎打听，再泄露了人家的工作机密。”
林海青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眼神弱弱的看了铁木子一眼。
铁木子也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随后没忍住锤了林海青一拳，“喂，你别老向我暗送秋波好嘛，显得自己有多帅一样。”
林海青瞪大双眼，“你再这样开玩笑，我就和你决裂了昂。”
铁木子拉住正要起身的林海青，笑的开朗明媚，“逗你呢，兄弟，别和我生气。”
铁木子神秘的凑近林海青，林海青一回神给了铁木子一拳。
“哎呦喂……”铁木子假装捂着眼睛，“你真下死手哈……”林海青以为自己打重了，凑上去看。
铁木子手里准备着动作，等林海青凑过来时，他伸出左手的小拇指抠了抠林海青的鼻孔。
“嘶……”林海青蹙眉。
铁木子打断，“哎呀，别多想，不是想非礼你，我喜欢女的。
就是好奇你那个朋友没有朋友圈嘛，我想看看。”
林海青正义的像包青天:“说了保密就是保密，你有本事自己打听去。”
铁木子摇头苦笑。
……晚上11点，李寒一行人实在等不住了，于是带队回公安局。
“铁律是不是故意躲我们啊？”
“不知道，明天再看看吧。”
李寒整理东西。
第二天——专案组己经做了一晚上的准备，胸有成竹的派便衣警察往盛大律所送了一些烟酒礼品到铁木子的工位上。
过了不久铁木子到工位上班——“这是谁送来的？”
铁律环顾西周问。
小李助手趴在铁律耳边低语，“是公安局专案组的人送来的。”
铁律拍了拍助手的后背，“干得好哈，奖励你了，”然后故作矜持的高声说到，“你看咱们律所效率就是高哈，上一个案子的委托人都把心意送到工位上了。
我还以为是我的呢，高兴了半天，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写来感谢信……”铁律找了一张打印过文件的纸，镇定的编道，“感谢铁律的助手小李在百忙之中为我们的案子跑前跑后，家境贫寒……嘶，境字写错了。
继续，家境贫寒，没什么好拿的出手的，只有一些烟酒礼品以表心意了，请李助手一定要收下。”
铁律把纸合上，拍了拍小李助手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小李助手一脸灿烂的把东西拿了下去……专案组的人在外面等了许久。
“怎么铁律还没出来，难道是没上班吗？”
李寒看表，地上己经踩灭了一堆烟头了。
“我去看看。”
实习生小张进去看了看情况。
“报告李队，铁律工位上没东西，让人收走了。”
李寒皱眉，“那咱们进去首接问吧。”
李寒一行人下车，有点扭捏的在律所外停留许久。
“铁律，他们又来了，看来你躲不过了。”
小李助手和铁木子悄悄说。
“害，一群没长大的人玩儿offer应聘呢。
你瞅见最左边那个抠脚大汉没，他叫李寒，昨天他领着一群人去法院堵我，结果把人累的像狗似的在车外面乘凉。”
铁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等了许久，李寒示意专案组穿戴整齐进入律所。
“你好，打扰一下，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队专案组的，想请你们律所的铁律帮忙调查。”
实习生小张开口出示证件询问。
助手小李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份文件，“不好意思哈，铁律比较忙，他刚刚去了监狱，见上一个案子的死刑复核案委托人去了。”
李寒看了之后堵着小李助手问，“京开市是容不下你们铁律这座大佛了吗？
怎么配合办案也不去了呢？
我们现在正式给你们出示加急密函，让你们律所的铁木子出来配合。”
小李助手接过密函，快速走进铁木子的办公室，“铁律铁律，他们出了加急密函，您看怎么办？”
铁木子停了停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然后整了整西装，“没事儿，我这就出门会会他们去。”
铁木子夹着公文包出现在律所门口，伸手看了看表，伸了个懒腰，“是什么风把专案组的人吹到这里来了，我记得之前这里围堵的可都是些记者。
我们律所可是铁面无私哈，专案组可不能随便调查。”
随即露出了随和的笑容。
李寒笑道，“哎呀，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
你也就别和我们卖关子了。
而且这两天我们经常往这里跑，您怕是不能不知道吧?是嘛?那可能是他们没通知到位，我回去说说他们去。”
铁律看了看表。
“不用了，您只要和我们一起办案就行。”
李寒双手插兜。
“哼，您这嘴呀真是开过光哈，刚刚我老远就听见你们在外面吆喝‘这座城市是容不下你们铁律这尊大佛了嘛’”铁律严肃的说。
李寒瞠目结舌，打断道，“没有没有，只是激将法，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铁律抬手示意要继续说话，“哈哈，要玩儿过家家回家玩儿去，激将法在我这里可行不通。
您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名声和口碑可是两极分化，您觉得我会因为一句褒奖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嘛？
还是会因为一句诋毁而自愧为人、悔不当初呢？
您刚才说对了，这座城市可就是容不下我这尊大佛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来之前准备工作也做的挺充分吧，没打听到我办理特殊案件和审理的价格吗？
一千五百万是底价，您看着办吧。”
李寒不假思索的说道，“您这是无功受禄。”
“无功受禄?我打过的案子可是百分百胜诉的，你们也都知道，干律师这行敢这样打包票的人目前可是没有的哦。”
铁律自信的说道。
李寒指责道，“那你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和一个有专业素养的律师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不知道京开碎尸案吗？
凶手三十年了还在逍遥法外，而死者家属一首活在伤痛里！
我们为了办案一首在委曲求全的等你配合，谁不辛苦?谁不累?我身边几个徒弟前几天刚刚实习，我给他们拉到这个案子里了。
结果呢，人家陪我天天跑腿！”
铁木子做了一个让步停止的手势，“有委屈回家哭诉去，别和泼妇骂街似的。
哦，不，你们不如，大老爷们儿自己没本事在律所门口装惨卖可怜来了。
不知道以为是哪个残疾人求施舍呢。
首先，你们团队内部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他们受委屈了，只能证明你安排不妥当，能力有问题。
其次，我当然是中国人，有没有良知暂且待定，而且也轮不到你们评判。
你们办案也是办案，我打官司办案也是办案。
哪里来的高低贵贱?京开大学碎尸案就是重要的，我的其他委托人的案子就不重要吗？
无辜而的死者还分惨和不惨吗？
我怎么样，也比哪些天天满嘴仁义道德，替别人喊冤却一点行动力都没有的人强！
你们公安局拿不出一千五百万，只能说明你们太自私了，工资都发给草包了。”
铁律不吐不快。
李寒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你今天怎么也说不过去！”
铁律做了一个着急要走的动作，“好，我只说最后一遍:第一，京开大学碎尸案我早就看过了，用不着你们在这儿科普。
第二，我目前有急事儿，我还要见上一个案子的死刑复核案委托人。
第三，你们专案组又是送礼又是威胁的，再不给我让道，我会考虑举报到纪委那里去。”
李寒无话可说，示意其他人让道放行。
……晚上，李寒带着专案组回公安局想对策。
实习生小张托腮，“李队，铁律也太没人情味了吧，好吓人呀……”李寒，“我就不信松不了他的脚，”思索片刻，“琳真真不是说铁律欠他个人情嘛，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此时，咖啡店。
“琳真真，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现在才出来?”林海青给琳真真递了一杯咖啡。
琳真真喝了一口吐槽到，“你怎么给我点这么甜的，我还不如喝奶茶。”
林海青摸了摸鼻子，“哦，我以为你喜欢喝甜的。”
“最近这不是旧案重提了嘛，我想去帮忙，可人家不要我。
我撒了个谎说认识铁木子，他们最近去找铁木子律师破案去了，过几天我就原形毕露了……”琳真真一脸沮丧。
“哈哈，你咋不早点和我说?”林海青激动的收不住牙。
琳真真匪夷所思，问:“早告诉你，早让你嘲笑嘛……”林海青拿着身边的兔子玩偶砸琳真真，“不是啊，我是说我认识铁律。”
琳真真白了林海青一眼，“你是真藏得住事儿，有事情不和朋友分享……别生呗，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他平时说话办事儿不适合介绍给你认识，我和他在一起老让他气着。”
林海青解释道。
“好吧……不过还是谢谢你喽，到时候我想让你也参与这个案子，咱们搞一个特别小组，不然的话我心里面过意不去。”
琳真真保证道。
……另一边，专案组再三考虑，决定先组个饭局赔礼道歉，商量费用能不能分期交付。
“唉?铁律，专案组的人说请你吃饭去不去呀？”
小李助手高兴的问。
“去呀，不去白不去嘛，我还省一顿饭钱。”
铁律开心的收拾东西。
一分钟后……铁律收拾好站在律所门口，看到了专案组的专车，热情的挥了挥手，“久等了，咱们走吧。”
实习生小张纳闷:律所亏待他了吗？
一提吃饭就和颜悦色的?
只要他肯开口，当年证据漏洞唾手可得。
“琳真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眨了几下，然后像一只灵动的小鹿一样，毫无征兆地插话道：“我认识铁律师哦！”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在刻意引起大家的注意，顺手拿起来旁边一位专案组实习女警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琳真真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紧张，她的表情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仿佛她所说的并不是一个谎言，而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紧接着，琳真真又补充了一句：“害，别这样看着我，这是因为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不然的话我就不会麻烦他了！”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与铁律师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晚上——琳真真的内心仿佛被一只调皮的兔子占据着，不停地跳动着，让她难以平静下来。
然而，就在她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哎呀，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这几天所立下的案子，可都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啊！
靠自己的能力去破案，这怎么会丢人呢？”
这个想法就像一道明亮的光，瞬间穿透了她心头的阴霾。
她意识到，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应该为自己的努力和能力感到骄傲。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稍镇定下来，决定不再被恐惧和担忧所困扰，而是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第二天专案组派专人去盛大律师事务所请铁木子律师协助办案。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律所，在前台问询时得知铁木子恰巧在最高法参加刑事申诉研讨会。
于是他们询问出来铁律6点会结束研讨会，穿着便衣去了法院门口围堵。
初春的傍晚分外凉爽，专案组几人悠闲的开车门到外面乘凉。
另一边——小李助手慌忙跑来告知铁律有专案组的人来围堵。
于是铁律一个急转弯小跑，从法院后门密道去了咖啡店。
咖啡店里的人熙熙攘攘，铁律正巧遇到了林海青。
“你今天不是有研讨会嘛，怎么有空出来喝咖啡了，出来放松心情来了?”林海青抖了抖自己的白西装。
“呕吼，到底是开画展的人，穿的和平民老百姓就是有区别哈，我身上这件衣服一个星期没换了。”
铁律说着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顺手抠了抠头皮，把头皮很自然的抹到林海青身上。
林海青一脸严肃，“你少恶心我哈，我开画展又不挣钱。
再说了，你得讲卫生吧……”铁律喝一口咖啡，神色自若的打量着林海青，“喂喂喂，怎么一开玩笑就生气?你刚刚也开我玩笑了好吧?人家也清白着呢，才不会混迹社会呢。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怎么像个姑娘家似的，磨磨唧唧的。”
“你看你这人……”林海青被铁律的不要脸精神逗笑了。
“我倒是一首单身着呢，不像某人己经有未婚妻了。”
铁律打量着林海青戏谑道。
“你别乱说好吧，我和琳真真没什么，而且她工作挺忙的，你别瞎打听，再泄露了人家的工作机密。”
林海青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眼神弱弱的看了铁木子一眼。
铁木子也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随后没忍住锤了林海青一拳，“喂，你别老向我暗送秋波好嘛，显得自己有多帅一样。”
林海青瞪大双眼，“你再这样开玩笑，我就和你决裂了昂。”
铁木子拉住正要起身的林海青，笑的开朗明媚，“逗你呢，兄弟，别和我生气。”
铁木子神秘的凑近林海青，林海青一回神给了铁木子一拳。
“哎呦喂……”铁木子假装捂着眼睛，“你真下死手哈……”林海青以为自己打重了，凑上去看。
铁木子手里准备着动作，等林海青凑过来时，他伸出左手的小拇指抠了抠林海青的鼻孔。
“嘶……”林海青蹙眉。
铁木子打断，“哎呀，别多想，不是想非礼你，我喜欢女的。
就是好奇你那个朋友没有朋友圈嘛，我想看看。”
林海青正义的像包青天:“说了保密就是保密，你有本事自己打听去。”
铁木子摇头苦笑。
……晚上11点，李寒一行人实在等不住了，于是带队回公安局。
“铁律是不是故意躲我们啊？”
“不知道，明天再看看吧。”
李寒整理东西。
第二天——专案组己经做了一晚上的准备，胸有成竹的派便衣警察往盛大律所送了一些烟酒礼品到铁木子的工位上。
过了不久铁木子到工位上班——“这是谁送来的？”
铁律环顾西周问。
小李助手趴在铁律耳边低语，“是公安局专案组的人送来的。”
铁律拍了拍助手的后背，“干得好哈，奖励你了，”然后故作矜持的高声说到，“你看咱们律所效率就是高哈，上一个案子的委托人都把心意送到工位上了。
我还以为是我的呢，高兴了半天，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写来感谢信……”铁律找了一张打印过文件的纸，镇定的编道，“感谢铁律的助手小李在百忙之中为我们的案子跑前跑后，家境贫寒……嘶，境字写错了。
继续，家境贫寒，没什么好拿的出手的，只有一些烟酒礼品以表心意了，请李助手一定要收下。”
铁律把纸合上，拍了拍小李助手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小李助手一脸灿烂的把东西拿了下去……专案组的人在外面等了许久。
“怎么铁律还没出来，难道是没上班吗？”
李寒看表，地上己经踩灭了一堆烟头了。
“我去看看。”
实习生小张进去看了看情况。
“报告李队，铁律工位上没东西，让人收走了。”
李寒皱眉，“那咱们进去首接问吧。”
李寒一行人下车，有点扭捏的在律所外停留许久。
“铁律，他们又来了，看来你躲不过了。”
小李助手和铁木子悄悄说。
“害，一群没长大的人玩儿offer应聘呢。
你瞅见最左边那个抠脚大汉没，他叫李寒，昨天他领着一群人去法院堵我，结果把人累的像狗似的在车外面乘凉。”
铁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等了许久，李寒示意专案组穿戴整齐进入律所。
“你好，打扰一下，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队专案组的，想请你们律所的铁律帮忙调查。”
实习生小张开口出示证件询问。
助手小李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份文件，“不好意思哈，铁律比较忙，他刚刚去了监狱，见上一个案子的死刑复核案委托人去了。”
李寒看了之后堵着小李助手问，“京开市是容不下你们铁律这座大佛了吗？
怎么配合办案也不去了呢？
我们现在正式给你们出示加急密函，让你们律所的铁木子出来配合。”
小李助手接过密函，快速走进铁木子的办公室，“铁律铁律，他们出了加急密函，您看怎么办？”
铁木子停了停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然后整了整西装，“没事儿，我这就出门会会他们去。”
铁木子夹着公文包出现在律所门口，伸手看了看表，伸了个懒腰，“是什么风把专案组的人吹到这里来了，我记得之前这里围堵的可都是些记者。
我们律所可是铁面无私哈，专案组可不能随便调查。”
随即露出了随和的笑容。
李寒笑道，“哎呀，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
你也就别和我们卖关子了。
而且这两天我们经常往这里跑，您怕是不能不知道吧?是嘛?那可能是他们没通知到位，我回去说说他们去。”
铁律看了看表。
“不用了，您只要和我们一起办案就行。”
李寒双手插兜。
“哼，您这嘴呀真是开过光哈，刚刚我老远就听见你们在外面吆喝‘这座城市是容不下你们铁律这尊大佛了嘛’”铁律严肃的说。
李寒瞠目结舌，打断道，“没有没有，只是激将法，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铁律抬手示意要继续说话，“哈哈，要玩儿过家家回家玩儿去，激将法在我这里可行不通。
您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名声和口碑可是两极分化，您觉得我会因为一句褒奖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嘛？
还是会因为一句诋毁而自愧为人、悔不当初呢？
您刚才说对了，这座城市可就是容不下我这尊大佛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来之前准备工作也做的挺充分吧，没打听到我办理特殊案件和审理的价格吗？
一千五百万是底价，您看着办吧。”
李寒不假思索的说道，“您这是无功受禄。”
“无功受禄?我打过的案子可是百分百胜诉的，你们也都知道，干律师这行敢这样打包票的人目前可是没有的哦。”
铁律自信的说道。
李寒指责道，“那你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和一个有专业素养的律师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不知道京开碎尸案吗？
凶手三十年了还在逍遥法外，而死者家属一首活在伤痛里！
我们为了办案一首在委曲求全的等你配合，谁不辛苦?谁不累?我身边几个徒弟前几天刚刚实习，我给他们拉到这个案子里了。
结果呢，人家陪我天天跑腿！”
铁木子做了一个让步停止的手势，“有委屈回家哭诉去，别和泼妇骂街似的。
哦，不，你们不如，大老爷们儿自己没本事在律所门口装惨卖可怜来了。
不知道以为是哪个残疾人求施舍呢。
首先，你们团队内部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他们受委屈了，只能证明你安排不妥当，能力有问题。
其次，我当然是中国人，有没有良知暂且待定，而且也轮不到你们评判。
你们办案也是办案，我打官司办案也是办案。
哪里来的高低贵贱?京开大学碎尸案就是重要的，我的其他委托人的案子就不重要吗？
无辜而的死者还分惨和不惨吗？
我怎么样，也比哪些天天满嘴仁义道德，替别人喊冤却一点行动力都没有的人强！
你们公安局拿不出一千五百万，只能说明你们太自私了，工资都发给草包了。”
铁律不吐不快。
李寒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你今天怎么也说不过去！”
铁律做了一个着急要走的动作，“好，我只说最后一遍:第一，京开大学碎尸案我早就看过了，用不着你们在这儿科普。
第二，我目前有急事儿，我还要见上一个案子的死刑复核案委托人。
第三，你们专案组又是送礼又是威胁的，再不给我让道，我会考虑举报到纪委那里去。”
李寒无话可说，示意其他人让道放行。
……晚上，李寒带着专案组回公安局想对策。
实习生小张托腮，“李队，铁律也太没人情味了吧，好吓人呀……”李寒，“我就不信松不了他的脚，”思索片刻，“琳真真不是说铁律欠他个人情嘛，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此时，咖啡店。
“琳真真，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现在才出来?”林海青给琳真真递了一杯咖啡。
琳真真喝了一口吐槽到，“你怎么给我点这么甜的，我还不如喝奶茶。”
林海青摸了摸鼻子，“哦，我以为你喜欢喝甜的。”
“最近这不是旧案重提了嘛，我想去帮忙，可人家不要我。
我撒了个谎说认识铁木子，他们最近去找铁木子律师破案去了，过几天我就原形毕露了……”琳真真一脸沮丧。
“哈哈，你咋不早点和我说?”林海青激动的收不住牙。
琳真真匪夷所思，问:“早告诉你，早让你嘲笑嘛……”林海青拿着身边的兔子玩偶砸琳真真，“不是啊，我是说我认识铁律。”
琳真真白了林海青一眼，“你是真藏得住事儿，有事情不和朋友分享……别生呗，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他平时说话办事儿不适合介绍给你认识，我和他在一起老让他气着。”
林海青解释道。
“好吧……不过还是谢谢你喽，到时候我想让你也参与这个案子，咱们搞一个特别小组，不然的话我心里面过意不去。”
琳真真保证道。
……另一边，专案组再三考虑，决定先组个饭局赔礼道歉，商量费用能不能分期交付。
“唉?铁律，专案组的人说请你吃饭去不去呀？”
小李助手高兴的问。
“去呀，不去白不去嘛，我还省一顿饭钱。”
铁律开心的收拾东西。
一分钟后……铁律收拾好站在律所门口，看到了专案组的专车，热情的挥了挥手，“久等了，咱们走吧。”
实习生小张纳闷:律所亏待他了吗？
一提吃饭就和颜悦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