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姐姐你好香
第4章 地窖
子时三刻，沈昭雪蹲在地窖暗格里清点证物。
白日里顺来的诗卷浸了药水，显出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竟是用女子画眉的螺子黛写的密信。
她正琢磨着如何向裴清淮告发，头顶突然传来窸窣响动。
烛火在沈红鸾的鹅黄衫子上晕开蜜色光晕，她弯腰钻入暗格时，束腰的银链滑过沈昭雪肩头。
水红色裙裾扫过青砖，露出缀着珍珠的绣鞋尖儿，像极了深海里悄然绽放的夜光贝。
"兄长偷吃也不叫我？
"她将食盒搁在残破的《洗冤录》上，葱白指尖勾开系带。
松垮的襟口随着动作滑下半寸，烛光在锁骨窝里斟满琥珀色的酒液——那处新刺的蝴蝶纹身正随着呼吸翕动翅膀。
沈昭雪扯开束胸的冰蚕丝带透气，男装袍袖滑落至肘间。
她仰头灌酒时喉结处的胶膏微裂，酒液顺着修长脖颈流进松散的领口，在起伏的胸口蜿蜒出晶亮水痕："女儿家喝什么烈酒......""兄长不也是女儿家？
"沈红鸾突然跪坐上她膝头，带着荔枝甜香的手指抚过那道伪装的喉结。
指尖蔻丹刮蹭着胶膏裂缝，像朱笔在白玉上勾了道胭脂痕，"这君子胶该换了，裂得比碎瓷纹还勾人。
"地窖忽然灌进穿堂风，沈昭雪散落的发丝缠上妹妹鬓边的珍珠流苏。
她望着对方唇上偷抿的玫瑰膏，忽然想起昨夜从谢明庭袖中抖落的海棠口脂——原来这丫头早将证据换了去。
"要画就画个狠的。
"沈昭雪夺过螺黛，扳着沈红鸾的下颌转向烛光。
拇指按在她唇珠上重重一蹭，将那抹艳色揉碎成雾："裴尚书他那哪是尔等皆蝼蚁......"笔尖游走眉梢时故意往下勾，黛色顺着眼尾蔓成妖娆藤纹，"分明是本官要扒了你们的皮。
"沈红鸾痴痴笑着往后仰，后腰玉坠撞碎了角落的酒坛。
陈年荔枝酿的香气骤然蒸腾，将她轻纱下的雪肌染作桃花色。
浸透的鹅黄衣料透出肩头红痣，恰似落在雪地上的朱砂符。
"兄长的指尖好烫。
"她忽然攥住沈昭雪执笔的手腕，引着往自己襟口探，"不如把这道符画在更灵验处......"暗格顶突然传来裴清淮的轻咳。
沈昭雪慌乱间打翻胭脂盒，殷红粉末扑了两人满身。
沈红鸾舔去唇畔红痕轻笑："尚书大人来得不巧，我们兄妹正研究......如何给供词染个喜庆色呢。
"烛火将两道相叠的身影投在砖墙上，纠缠的青丝似困住双蝶的蛛网。
沈昭雪望着庶妹眼底狡黠的光，忽然惊觉那坛被打碎的荔枝酒——分明混着她今晨新调的吐真剂。
裴清淮的皂靴碾碎地窖入口的枯叶时，指尖还残留着沈昭雪白日咳出的"血渍"。
那抹朱红在月光下泛着珊瑚珠的光泽，与他袖中藏了三年的半幅嫁衣同色——当年沈明月咽气前，攥着他衣襟咳出的血，也是这样带着荔枝酒香的甜腥。
暗格缝隙透出的暖光里，他看见沈昭雪松散的长发扫过沈红鸾的蝴蝶骨。
那节素来被玉冠扣得严实的脖颈此刻毫无防备地仰起，喉结处的胶膏裂痕像极了他书房暗匣里那尊碎瓷瓶的纹路。
三年前他亲手修补那尊瓷瓶时，曾发誓不再让任何易碎之物从指间坠落。
"尚书大人来得不巧。
"沈红鸾带笑的尾音像把小银钩，将他钉在记忆的裂痕处。
当年沈明月也是这般歪在喜榻上，指尖绕着合卺杯的红绸带笑他："裴大人查案时的手稳得很，怎的解个衣带却抖成这样？
"如今这声"大人"从沈昭雪喉间滚出来，裹着酒意的沙哑比她姑姑更灼人。
裴清淮握紧袖中龟甲罗盘，青铜指针因靠近沈昭雪而癫狂旋转。
他忽然想起那夜验看沈明月焦尸时，罗盘也是这样发疯似的指向她心口烧剩的半块玉佩。
此刻沈昭雪浸透酒浆的中衣紧贴腰线，烛光勾出的轮廓与密室那幅《璇玑图》上的女子身影重叠——那图角落的"璇"字，分明是沈夫人独创的简体字。
"本官倒是来得正好。
"他屈指弹开滚落脚边的荔枝核，那果子正撞上沈昭雪松脱的束胸带。
冰蚕丝滑落的瞬间，他瞥见她锁骨下流转金光的凤凰砂，比他怀中那枚沈明月的遗玉更灼目。
三年来午夜梦回时，那抹总在血火中明灭的金光，此刻近得能嗅到檀香气。
沈红鸾突然将胭脂盒掷向烛台，爆开的红雾里，裴清淮看见沈昭雪下意识将妹妹护在身后的动作。
这个姿势与五年前军饷案现场重叠——彼时沈夫人也是这样用身躯挡住飞箭，怀中掉落的账本浸透了母女俩的血。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到沈昭雪衣角时蜷起手指。
"刑部的朱砂缺了品相，"他捻起沈昭雪肩头胭脂粉，喉结动了动，"不如沈公子喉间这道伤来得鲜艳。
"暗语在齿间碾了三个来回，终究咽下那句哽了多年的"你究竟是谁"。
罗盘铜针扎入掌心的痛楚提醒他，当年沈明月咽气前翕动的唇形，如今才惊觉是"昭雪"二字。
白日里顺来的诗卷浸了药水，显出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竟是用女子画眉的螺子黛写的密信。
她正琢磨着如何向裴清淮告发，头顶突然传来窸窣响动。
烛火在沈红鸾的鹅黄衫子上晕开蜜色光晕，她弯腰钻入暗格时，束腰的银链滑过沈昭雪肩头。
水红色裙裾扫过青砖，露出缀着珍珠的绣鞋尖儿，像极了深海里悄然绽放的夜光贝。
"兄长偷吃也不叫我？
"她将食盒搁在残破的《洗冤录》上，葱白指尖勾开系带。
松垮的襟口随着动作滑下半寸，烛光在锁骨窝里斟满琥珀色的酒液——那处新刺的蝴蝶纹身正随着呼吸翕动翅膀。
沈昭雪扯开束胸的冰蚕丝带透气，男装袍袖滑落至肘间。
她仰头灌酒时喉结处的胶膏微裂，酒液顺着修长脖颈流进松散的领口，在起伏的胸口蜿蜒出晶亮水痕："女儿家喝什么烈酒......""兄长不也是女儿家？
"沈红鸾突然跪坐上她膝头，带着荔枝甜香的手指抚过那道伪装的喉结。
指尖蔻丹刮蹭着胶膏裂缝，像朱笔在白玉上勾了道胭脂痕，"这君子胶该换了，裂得比碎瓷纹还勾人。
"地窖忽然灌进穿堂风，沈昭雪散落的发丝缠上妹妹鬓边的珍珠流苏。
她望着对方唇上偷抿的玫瑰膏，忽然想起昨夜从谢明庭袖中抖落的海棠口脂——原来这丫头早将证据换了去。
"要画就画个狠的。
"沈昭雪夺过螺黛，扳着沈红鸾的下颌转向烛光。
拇指按在她唇珠上重重一蹭，将那抹艳色揉碎成雾："裴尚书他那哪是尔等皆蝼蚁......"笔尖游走眉梢时故意往下勾，黛色顺着眼尾蔓成妖娆藤纹，"分明是本官要扒了你们的皮。
"沈红鸾痴痴笑着往后仰，后腰玉坠撞碎了角落的酒坛。
陈年荔枝酿的香气骤然蒸腾，将她轻纱下的雪肌染作桃花色。
浸透的鹅黄衣料透出肩头红痣，恰似落在雪地上的朱砂符。
"兄长的指尖好烫。
"她忽然攥住沈昭雪执笔的手腕，引着往自己襟口探，"不如把这道符画在更灵验处......"暗格顶突然传来裴清淮的轻咳。
沈昭雪慌乱间打翻胭脂盒，殷红粉末扑了两人满身。
沈红鸾舔去唇畔红痕轻笑："尚书大人来得不巧，我们兄妹正研究......如何给供词染个喜庆色呢。
"烛火将两道相叠的身影投在砖墙上，纠缠的青丝似困住双蝶的蛛网。
沈昭雪望着庶妹眼底狡黠的光，忽然惊觉那坛被打碎的荔枝酒——分明混着她今晨新调的吐真剂。
裴清淮的皂靴碾碎地窖入口的枯叶时，指尖还残留着沈昭雪白日咳出的"血渍"。
那抹朱红在月光下泛着珊瑚珠的光泽，与他袖中藏了三年的半幅嫁衣同色——当年沈明月咽气前，攥着他衣襟咳出的血，也是这样带着荔枝酒香的甜腥。
暗格缝隙透出的暖光里，他看见沈昭雪松散的长发扫过沈红鸾的蝴蝶骨。
那节素来被玉冠扣得严实的脖颈此刻毫无防备地仰起，喉结处的胶膏裂痕像极了他书房暗匣里那尊碎瓷瓶的纹路。
三年前他亲手修补那尊瓷瓶时，曾发誓不再让任何易碎之物从指间坠落。
"尚书大人来得不巧。
"沈红鸾带笑的尾音像把小银钩，将他钉在记忆的裂痕处。
当年沈明月也是这般歪在喜榻上，指尖绕着合卺杯的红绸带笑他："裴大人查案时的手稳得很，怎的解个衣带却抖成这样？
"如今这声"大人"从沈昭雪喉间滚出来，裹着酒意的沙哑比她姑姑更灼人。
裴清淮握紧袖中龟甲罗盘，青铜指针因靠近沈昭雪而癫狂旋转。
他忽然想起那夜验看沈明月焦尸时，罗盘也是这样发疯似的指向她心口烧剩的半块玉佩。
此刻沈昭雪浸透酒浆的中衣紧贴腰线，烛光勾出的轮廓与密室那幅《璇玑图》上的女子身影重叠——那图角落的"璇"字，分明是沈夫人独创的简体字。
"本官倒是来得正好。
"他屈指弹开滚落脚边的荔枝核，那果子正撞上沈昭雪松脱的束胸带。
冰蚕丝滑落的瞬间，他瞥见她锁骨下流转金光的凤凰砂，比他怀中那枚沈明月的遗玉更灼目。
三年来午夜梦回时，那抹总在血火中明灭的金光，此刻近得能嗅到檀香气。
沈红鸾突然将胭脂盒掷向烛台，爆开的红雾里，裴清淮看见沈昭雪下意识将妹妹护在身后的动作。
这个姿势与五年前军饷案现场重叠——彼时沈夫人也是这样用身躯挡住飞箭，怀中掉落的账本浸透了母女俩的血。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到沈昭雪衣角时蜷起手指。
"刑部的朱砂缺了品相，"他捻起沈昭雪肩头胭脂粉，喉结动了动，"不如沈公子喉间这道伤来得鲜艳。
"暗语在齿间碾了三个来回，终究咽下那句哽了多年的"你究竟是谁"。
罗盘铜针扎入掌心的痛楚提醒他，当年沈明月咽气前翕动的唇形，如今才惊觉是"昭雪"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