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三：衣路繁花
第5章 ：黑料反击
集市的日头越来越毒，江柠擦了把额头的汗，把新到的花布料挂上衣架。
短短半个月，她的摊位己经小有名气，每天都有县城来的年轻人排队买喇叭裤。
可周富贵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总在摊位不远处转悠，眼神里满是怨毒。
这天一早，集市还没完全热闹起来，周富贵突然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
他穿着浆洗得笔挺的中山装，手里晃着本破旧的账本，阴阳怪气道："大伙都来评评理！
有人用死人穿过的布料做衣裳，良心都让狗吃了！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江柠心头一紧，却还是稳住了神色："周师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
"周富贵把账本往摊位上一摔，"看看这记录！
上个月西山头的刘寡妇找你做寿衣，剩下的布料是不是都被你拿回来了？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
在这十里八乡，用寿衣布料做活人衣裳，是犯忌讳的大事。
几个大娘己经开始小声嘀咕，原本排队的顾客也纷纷后退。
江柠看着账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笑了。
这账本她见过，是周富贵记的黑账。
她不慌不忙地从箱子里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颜色暗淡的布料："周师傅，你怕是记错了。
刘寡妇家的寿衣，用的是这种粗麻布。
"她举起手里鲜亮的花布，"我用的布料，都是从县城供销社买的，票据还在这儿呢。
"周富贵脸色一变，强词夺理道："票据能说明什么？
指不定是你伪造的！
"他转头对围观的人群喊道："大伙想想，谁家正经布料会这么便宜？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江柠知道，这是周富贵最擅长的把戏——用谣言混淆视听，再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
但这一次，她早有准备。
"周师傅这么关心我的布料来源，不如先说说自己的事？
"江柠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录音机，这是她托许砚舟从县城旧货市场淘来的宝贝。
"你、你想干什么？
"周富贵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让大伙听听真相。
"江柠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顿时传出嘈杂的人声。
"周师傅，你给我做的棉袄，里面塞的都是烂棉花！
""还有我的裤子，穿了不到三天就开线了！
""他还收了钱不给做，说布料不够......"录音里的声音，都是这些天来找过江柠的村民。
原来，周富贵仗着自己是村里唯一的裁缝，经常偷工减料，用次等布料糊弄人。
遇到较真的顾客，就拖延时间或者干脆赖账。
人群炸开了锅。
几个被周富贵骗过的村民立刻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来。
周富贵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首往下掉，想辩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家看这个。
"江柠又拿出一叠布料，上面的针脚歪歪扭扭，线头杂乱，"这是周师傅给王大娘做的寿衣，用的都是边角料。
"她举起另一块布料，"而我做衣裳，每一针每一线都不敢马虎。
"真相大白，周富贵成了众矢之的。
他想溜走，却被愤怒的村民拦住。
"退钱！
""赔我的布料！
"的喊声响成一片。
江柠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富贵，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来不想与人为敌，可在这艰难的世道，不反击就只有任人欺负。
她深吸一口气，对围观的人群说道："各位乡亲，我江柠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以后大家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夕阳西下时，集市渐渐散了。
江柠收拾着摊位，许砚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帮她把布料叠好。
"干得漂亮。
"他笑着说，"不过下次再用录音机，可得小心别被发现了。
"江柠点点头，望着天边的晚霞。
这一仗虽然赢了，但她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
父亲的医药费、家里的债务，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但此刻，她的心里却多了一份底气。
只要守住良心，凭着手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夜幕降临，江柠背着空箱子往家走。
路过周富贵的裁缝铺时，里面黑着灯，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她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停留。
有些路，是要自己走的；有些错，也是要自己承担的。
回到家，母亲正在给父亲擦身。
油灯昏黄的光晕里，父亲虽然不能动，但眼神却比前些日子明亮了些。
江柠把今天赚的钱放在桌上，轻声说："爸，妈，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这个破旧却温暖的小院里。
江柠望着星空，握紧了拳头。
重生一场，她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守护好这个家。
而那些想欺负他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短短半个月，她的摊位己经小有名气，每天都有县城来的年轻人排队买喇叭裤。
可周富贵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总在摊位不远处转悠，眼神里满是怨毒。
这天一早，集市还没完全热闹起来，周富贵突然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
他穿着浆洗得笔挺的中山装，手里晃着本破旧的账本，阴阳怪气道："大伙都来评评理！
有人用死人穿过的布料做衣裳，良心都让狗吃了！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江柠心头一紧，却还是稳住了神色："周师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
"周富贵把账本往摊位上一摔，"看看这记录！
上个月西山头的刘寡妇找你做寿衣，剩下的布料是不是都被你拿回来了？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
在这十里八乡，用寿衣布料做活人衣裳，是犯忌讳的大事。
几个大娘己经开始小声嘀咕，原本排队的顾客也纷纷后退。
江柠看着账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笑了。
这账本她见过，是周富贵记的黑账。
她不慌不忙地从箱子里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颜色暗淡的布料："周师傅，你怕是记错了。
刘寡妇家的寿衣，用的是这种粗麻布。
"她举起手里鲜亮的花布，"我用的布料，都是从县城供销社买的，票据还在这儿呢。
"周富贵脸色一变，强词夺理道："票据能说明什么？
指不定是你伪造的！
"他转头对围观的人群喊道："大伙想想，谁家正经布料会这么便宜？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江柠知道，这是周富贵最擅长的把戏——用谣言混淆视听，再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
但这一次，她早有准备。
"周师傅这么关心我的布料来源，不如先说说自己的事？
"江柠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录音机，这是她托许砚舟从县城旧货市场淘来的宝贝。
"你、你想干什么？
"周富贵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让大伙听听真相。
"江柠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顿时传出嘈杂的人声。
"周师傅，你给我做的棉袄，里面塞的都是烂棉花！
""还有我的裤子，穿了不到三天就开线了！
""他还收了钱不给做，说布料不够......"录音里的声音，都是这些天来找过江柠的村民。
原来，周富贵仗着自己是村里唯一的裁缝，经常偷工减料，用次等布料糊弄人。
遇到较真的顾客，就拖延时间或者干脆赖账。
人群炸开了锅。
几个被周富贵骗过的村民立刻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来。
周富贵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首往下掉，想辩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家看这个。
"江柠又拿出一叠布料，上面的针脚歪歪扭扭，线头杂乱，"这是周师傅给王大娘做的寿衣，用的都是边角料。
"她举起另一块布料，"而我做衣裳，每一针每一线都不敢马虎。
"真相大白，周富贵成了众矢之的。
他想溜走，却被愤怒的村民拦住。
"退钱！
""赔我的布料！
"的喊声响成一片。
江柠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富贵，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来不想与人为敌，可在这艰难的世道，不反击就只有任人欺负。
她深吸一口气，对围观的人群说道："各位乡亲，我江柠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以后大家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夕阳西下时，集市渐渐散了。
江柠收拾着摊位，许砚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帮她把布料叠好。
"干得漂亮。
"他笑着说，"不过下次再用录音机，可得小心别被发现了。
"江柠点点头，望着天边的晚霞。
这一仗虽然赢了，但她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
父亲的医药费、家里的债务，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但此刻，她的心里却多了一份底气。
只要守住良心，凭着手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夜幕降临，江柠背着空箱子往家走。
路过周富贵的裁缝铺时，里面黑着灯，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她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停留。
有些路，是要自己走的；有些错，也是要自己承担的。
回到家，母亲正在给父亲擦身。
油灯昏黄的光晕里，父亲虽然不能动，但眼神却比前些日子明亮了些。
江柠把今天赚的钱放在桌上，轻声说："爸，妈，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这个破旧却温暖的小院里。
江柠望着星空，握紧了拳头。
重生一场，她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守护好这个家。
而那些想欺负他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