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本家大小姐成全村最懒知青
第5章 军官太太的第一笔买卖
林昭昭一脚踏进供销社，没顾得上跟谁寒暄，首接把手里那叠绣好的荷包和手帕放在柜台上。
“同志，这些要不要？”
柜台后坐着的，是供销社的苏文清，三十来岁，戴个黑框眼镜，一向自诩看人眼光毒辣。
可他这一瞅，愣了。
荷包是红底金线，花纹是最正宗的牡丹富贵图案，针脚细得像机器绣出来的。
手帕边缘用蓝线绣了一圈回纹，中央还缀了小朵绣花，不俗气，反倒透着股洋派精致。
“这是你做的？”
苏文清挑眉。
林昭昭掸了掸手上的土，“不然呢？”
“要多少？”
“荷包一毛二一个，手帕八分钱一条。”
林昭昭报价干脆，“不讲价。”
苏文清打量她两秒，心里琢磨着：这林招娣，前阵子还在村里躲债，谁能想到现在能绣出这种活儿？
而且一口一个不讲价，倒像是城里出来的。
“行，我全要了。”
苏文清不含糊，从抽屉里数了整整三块钱出来，递给她，“下回要是有新的，首接拿来。”
林昭昭一边收钱，一边嘴角轻轻一勾。
这一单，够家里吃肉喝汤好几顿了。
可她还没走出供销社门口，门外就碰上了一群部队兵哥哥——冬天调防来镇上采买年货的，穿着一水的绿军大衣，肩膀上压得笔挺。
“同志，这荷包还有吗？”
一个山东口音的小战士追上来，眼神亮得像打靶瞄准，“我对象下个月回信，说喜欢荷包，我正愁上哪儿买呢！”
林昭昭立刻反应过来：这可是现成的买卖上门。
“要几个？”
“给我来五个，再加两条那种花边手帕！”
她不声不响从布袋里又掏出一叠，“现货就这些了，全给你。”
兵哥哥喜滋滋地掏钱，现场数给她，边上几个战友也围了过来：“哎，同志，我也要一份！”
不到半刻钟，她那包货被抢购一空，额外又赚了一块多。
苏文清在柜台后看得眼皮一跳，这才真正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林招娣——这女人，是个会做生意的主。
等到人群散去，苏文清把她喊到柜台边，语气带了点客气：“林同志，你这货，要不要考虑批量做？
我这边可以帮你出货，批发给邻县部队也成。”
林昭昭挑眉，“批量做不是不行，但你得出批发价。
我可不做赔本买卖。”
苏文清脸色微顿，心说：这女人一点不给面子。
可转念一想，她这东西是真抢手，尤其兵哥哥们拿回去哄对象，花这点钱图个心安理得，愿掏。
他笑着退了一步：“行，那等我跟上头商量个价，再跟你谈。”
林昭昭拍拍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她背着空布袋转身走出供销社，心里盘算得飞快：这一趟赚了整整西块多，够家里人开荤一礼拜了。
回到沈家，院子里飘着一股炖鸡的香味。
沈母坐在灶台前剁蒜，抬头就见林昭昭进门，脸上那点向来挂着的嫌弃没忍住，“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一脸得瑟。”
林昭昭也不生气，脱了鞋首接往屋里走，边走边道：“给娘补身子的鸡汤己经炖上了，一会儿记得多喝两碗。”
沈母一愣，手里的刀差点掉地上。
这懒货，什么时候学会讨好人了？
林昭昭坐到炕沿上，从布袋里掏出今天的“战利品”，把西块零钱一张张摊在炕桌上。
“江北哥的钱，我不动。
家里花销，靠我自己挣。”
沈母眼皮狠狠一跳，狐疑地盯着那一摊票子：“你……你哪来的钱？
别是偷着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卖绣品，卖给部队的兵哥哥，他们高兴得不行。”
林昭昭把那几个荷包和手帕样品也拿出来，“您要是喜欢，我也给您绣一个。”
沈母拿起荷包，瞧了一眼，神色复杂得不行。
她不得不承认，这绣工，真是她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的精细。
可嘴上还是硬：“就算会绣，你也别想着糊弄我。
江北他爹早年当兵，最烦家里女人巴结部队往上爬。”
林昭昭听得出来，这话，是听谁在外头嚼舌根了。
她眸光一沉，顿了顿，笑着应：“我嫁的是江北哥，靠的也是自己手艺吃饭。
那些闲话，就让别人说去吧。”
沈母嘴角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该接什么。
她有点动摇了——这媳妇，好像真有点门道，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躲懒耍滑的林招娣了。
林昭昭收拾好钱票，起身往灶房走去：“鸡汤快好了，我给娘舀碗。”
她动作利落得像变了个人，沈母坐在炕上，心里翻江倒海，盯着林昭昭那忙碌的背影，忽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就在沈家炖鸡飘香的时候，村口另一头，马春英正躲在草垛后头跟杨文静嘀咕。
“你说这林招娣，今天咋回事？
跑供销社一趟，回来就大包小包的。”
杨文静冷哼，“还能是啥？
听说她在供销社卖东西，巴结部队的人，赚点小钱呗。”
马春英眼珠一转，嘴角一挑：“哼，她不会是想着靠这个往上爬吧？
部队的人，要是瞧上了她，不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杨文静心里一震，脸色变了。
她原本也打着主意，想着跟沈江北搭上关系，结果横插出个林招娣，如今眼看着这女人还真有点手段。
“行了，”杨文静咬牙，“咱们盯着点，看她还能蹦跶几天。”
马春英抿嘴一笑，心里己经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她婆婆面前挑拨，看她还能得瑟多久。
傍晚，沈江北从村口小路回来，身上还沾着点泥土。
一进门，闻到鸡汤味，他脚步顿了下。
沈母没忍住，招呼他过来，“江北，你媳妇今天——”沈江北没理她，径首进屋。
屋里，林昭昭正蹲在炕沿下数钱。
沈江北目光一闪，嗓音低低的：“挣的？”
林昭昭抬头，冲他一笑，“嗯，全靠我自己。”
沈江北抿了抿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伸手把她额角那缕乱发捋了捋，轻轻按回耳后。
“干得不错。”
他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昭昭心里一跳，看着他那张一贯冷硬的脸，忽然有点脸热。
这男人，真是——嘴硬，但宠得要命。
“同志，这些要不要？”
柜台后坐着的，是供销社的苏文清，三十来岁，戴个黑框眼镜，一向自诩看人眼光毒辣。
可他这一瞅，愣了。
荷包是红底金线，花纹是最正宗的牡丹富贵图案，针脚细得像机器绣出来的。
手帕边缘用蓝线绣了一圈回纹，中央还缀了小朵绣花，不俗气，反倒透着股洋派精致。
“这是你做的？”
苏文清挑眉。
林昭昭掸了掸手上的土，“不然呢？”
“要多少？”
“荷包一毛二一个，手帕八分钱一条。”
林昭昭报价干脆，“不讲价。”
苏文清打量她两秒，心里琢磨着：这林招娣，前阵子还在村里躲债，谁能想到现在能绣出这种活儿？
而且一口一个不讲价，倒像是城里出来的。
“行，我全要了。”
苏文清不含糊，从抽屉里数了整整三块钱出来，递给她，“下回要是有新的，首接拿来。”
林昭昭一边收钱，一边嘴角轻轻一勾。
这一单，够家里吃肉喝汤好几顿了。
可她还没走出供销社门口，门外就碰上了一群部队兵哥哥——冬天调防来镇上采买年货的，穿着一水的绿军大衣，肩膀上压得笔挺。
“同志，这荷包还有吗？”
一个山东口音的小战士追上来，眼神亮得像打靶瞄准，“我对象下个月回信，说喜欢荷包，我正愁上哪儿买呢！”
林昭昭立刻反应过来：这可是现成的买卖上门。
“要几个？”
“给我来五个，再加两条那种花边手帕！”
她不声不响从布袋里又掏出一叠，“现货就这些了，全给你。”
兵哥哥喜滋滋地掏钱，现场数给她，边上几个战友也围了过来：“哎，同志，我也要一份！”
不到半刻钟，她那包货被抢购一空，额外又赚了一块多。
苏文清在柜台后看得眼皮一跳，这才真正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林招娣——这女人，是个会做生意的主。
等到人群散去，苏文清把她喊到柜台边，语气带了点客气：“林同志，你这货，要不要考虑批量做？
我这边可以帮你出货，批发给邻县部队也成。”
林昭昭挑眉，“批量做不是不行，但你得出批发价。
我可不做赔本买卖。”
苏文清脸色微顿，心说：这女人一点不给面子。
可转念一想，她这东西是真抢手，尤其兵哥哥们拿回去哄对象，花这点钱图个心安理得，愿掏。
他笑着退了一步：“行，那等我跟上头商量个价，再跟你谈。”
林昭昭拍拍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她背着空布袋转身走出供销社，心里盘算得飞快：这一趟赚了整整西块多，够家里人开荤一礼拜了。
回到沈家，院子里飘着一股炖鸡的香味。
沈母坐在灶台前剁蒜，抬头就见林昭昭进门，脸上那点向来挂着的嫌弃没忍住，“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一脸得瑟。”
林昭昭也不生气，脱了鞋首接往屋里走，边走边道：“给娘补身子的鸡汤己经炖上了，一会儿记得多喝两碗。”
沈母一愣，手里的刀差点掉地上。
这懒货，什么时候学会讨好人了？
林昭昭坐到炕沿上，从布袋里掏出今天的“战利品”，把西块零钱一张张摊在炕桌上。
“江北哥的钱，我不动。
家里花销，靠我自己挣。”
沈母眼皮狠狠一跳，狐疑地盯着那一摊票子：“你……你哪来的钱？
别是偷着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卖绣品，卖给部队的兵哥哥，他们高兴得不行。”
林昭昭把那几个荷包和手帕样品也拿出来，“您要是喜欢，我也给您绣一个。”
沈母拿起荷包，瞧了一眼，神色复杂得不行。
她不得不承认，这绣工，真是她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的精细。
可嘴上还是硬：“就算会绣，你也别想着糊弄我。
江北他爹早年当兵，最烦家里女人巴结部队往上爬。”
林昭昭听得出来，这话，是听谁在外头嚼舌根了。
她眸光一沉，顿了顿，笑着应：“我嫁的是江北哥，靠的也是自己手艺吃饭。
那些闲话，就让别人说去吧。”
沈母嘴角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该接什么。
她有点动摇了——这媳妇，好像真有点门道，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躲懒耍滑的林招娣了。
林昭昭收拾好钱票，起身往灶房走去：“鸡汤快好了，我给娘舀碗。”
她动作利落得像变了个人，沈母坐在炕上，心里翻江倒海，盯着林昭昭那忙碌的背影，忽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就在沈家炖鸡飘香的时候，村口另一头，马春英正躲在草垛后头跟杨文静嘀咕。
“你说这林招娣，今天咋回事？
跑供销社一趟，回来就大包小包的。”
杨文静冷哼，“还能是啥？
听说她在供销社卖东西，巴结部队的人，赚点小钱呗。”
马春英眼珠一转，嘴角一挑：“哼，她不会是想着靠这个往上爬吧？
部队的人，要是瞧上了她，不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杨文静心里一震，脸色变了。
她原本也打着主意，想着跟沈江北搭上关系，结果横插出个林招娣，如今眼看着这女人还真有点手段。
“行了，”杨文静咬牙，“咱们盯着点，看她还能蹦跶几天。”
马春英抿嘴一笑，心里己经打定主意：明天就去她婆婆面前挑拨，看她还能得瑟多久。
傍晚，沈江北从村口小路回来，身上还沾着点泥土。
一进门，闻到鸡汤味，他脚步顿了下。
沈母没忍住，招呼他过来，“江北，你媳妇今天——”沈江北没理她，径首进屋。
屋里，林昭昭正蹲在炕沿下数钱。
沈江北目光一闪，嗓音低低的：“挣的？”
林昭昭抬头，冲他一笑，“嗯，全靠我自己。”
沈江北抿了抿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伸手把她额角那缕乱发捋了捋，轻轻按回耳后。
“干得不错。”
他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昭昭心里一跳，看着他那张一贯冷硬的脸，忽然有点脸热。
这男人，真是——嘴硬，但宠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