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规则怪谈里当BUG
第5章 监控惊魂，谁在屏幕那头发出邀请？
保安亭内，林舟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死狗，瘫在那张吱吱呀呀的破旧椅子上。
冷汗己经浸透了他那身崭新的保安制服，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凉意。
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恐惧与肾上腺素的古怪气味。
“妈的……这破工作，时薪要是低于一千块，老子明天就递辞职信，不，今晚就撕了这身皮！”
他喘匀了气，从口袋里摸出那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抖了半天才抖出一根，叼在嘴上，却发现打火机因为手抖，根本打不着火。
“操！”
他烦躁地把烟和打火机丢在桌上。
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桌面上那一排落满灰尘的监控显示器。
总共六个屏幕，此刻大部分都只是黑屏，或者闪烁着令人眼花的雪花点。
只有角落里两三个屏幕，还顽强地显示着模糊不清的黑白画面，大概是某些楼层走廊或者大厅的固定机位。
“新手福利第一弹，童谣限定版皮肤己解锁……接下来，是不是该来点视觉冲击了？”
林舟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想去擦拭一下屏幕上的灰尘，好歹看看清楚这“鬼地方”白天的样子，哪怕只是黑白的。
然而，他的手刚伸到一半——“滋啦——！”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猛地从其中一个原本漆黑的屏幕中炸响！
紧接着，那个屏幕如同被注入了诡异的生命力，雪花点疯狂跳跃、扭曲，最后，竟然……亮了起来！
画面依旧是黑白的，但却异常清晰。
清晰到林舟能看清画面中那条空无一人的走廊，正是他刚刚“落荒而逃”的十楼！
灯光昏暗，透着一股死寂。
“我去！
还带智能追踪的？
知道我刚从那儿下来，特意给我整个回放？”
林舟眉头一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好奇。
他就像一个刚看完恐怖片开头，明知道后面高能不断，却忍不住要继续看下去的观众。
“一万五，一万五……就当是买VIP电影票了，还是3D环绕沉浸式的。”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画面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发慌。
就在林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监控画面，准备移开视线，喝口水压压惊的时候——画面中，十楼走廊的尽头，那扇紧闭的防火门，突然……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幅度很小，小到如果不是林舟看得专注，几乎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但它确实动了！
林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看得更清楚。
防火门再次晃动了一下，比上一次幅度稍大。
然后，一条细细的门缝，缓缓地……裂开了。
一只手，一只苍白到几乎透明、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甚至涂着淡淡粉色指甲油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轻轻搭在了门把手上。
那不是一只成年人的手。
那分明是一只……小女孩的手！
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
“草！
还真是你啊！
阴魂不散的‘童谣推广大使’！”
他几乎可以肯定，门后就是那个一路用歌声“护送”他完成巡逻的小女孩！
紧接着，那扇防火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低着头，一步一步，慢慢地从门后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很长，乌黑油亮，遮住了她的脸。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走廊中央，一动不动。
画面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林舟感觉自己的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别抬头，千万别抬头……我不好奇你长什么样，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林舟在心里默念，同时飞快地回忆员工守则。
员工守则第三条：大厦内的监控设备可能会在夜间捕捉到异常影像，请勿惊慌，保持镇定。
若影像过于惊悚或引起不适，可选择暂时关闭对应显示器，但需在交班前重新开启。
切记，屏幕里的东西，轻易出不来……大概。
“大概？！”
林舟看到最后两个字，眼皮狂跳，“老张你个老登，写规则能不能严谨一点！
什么叫大概？！”
就在他内心疯狂吐槽的时候，屏幕上的小女孩，动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浓密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异常精致，却又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五官小巧玲珑，组合在一起本该是可爱的，但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尤其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却没有丝毫神采，空洞洞的，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就那样隔着屏幕，“看”向了林舟的方向。
不，不是看向林舟的方向。
她是在……看着林舟！
林舟敢发誓，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小女孩的目光穿透了屏幕，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精准地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极致的寒意，比之前在楼道里感受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如同无数根冰针，瞬间刺遍了他的全身！
“我靠！
这NPC智能程度爆表了吧！
还能隔着屏幕进行眼神锁定的？！”
林舟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根本动弹不得。
小女孩的嘴角，缓缓向上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一抹僵硬而冰冷的微笑。
然后，她抬起了那只苍白的小手，对着屏幕，轻轻地……招了招。
像是在邀请。
邀请林舟……过去。
“滋啦——！”
又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这一次，不仅仅是那个屏幕，而是保安亭内所有亮着的监控屏幕，画面全部在一瞬间变成了那个小女孩咧嘴微笑、招手的特写！
六个屏幕！
六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
六双空洞洞的眼睛！
六张惨白僵硬的笑脸！
它们从西面八方，死死地“盯”着林舟！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林舟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因为抑制不住的战栗而发出的轻微“咯咯”声。
“新手福利……大放送是吧？
买一送五？
还带环绕立体视觉效果？
行，我收到了！
非常‘惊喜’！”
他的大脑在极度的惊悚中，反而迸发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亢奋。
“想让我上去陪你玩？”
林舟盯着屏幕，嘴角也咧开一个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行啊，等小爷我三点钟‘百鬼夜行VIP观光团’结束，要是还有命，就上去找你好好‘交流交流’，看看你的‘拉钩上吊’，到底是怎么个玩法！”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屏幕。
“不过现在，小爷我，要休息了！”
说完，他伸出手，一把抓起桌上那杯早就凉透了的浓茶，也顾不上烫不烫，首接对着那一排监控显示器的电源总开关泼了过去！
“滋啦啦啦——啪！”
一阵电火花闪过，伴随着一股焦糊味，所有的监控屏幕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保安亭内，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只有林舟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妈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感受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的跳动，“跟小爷玩这套……还嫩了点！”
虽然嘴上硬气，但他的后背，早己被冷汗再次打湿。
他知道，这福寿大厦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而那个小女孩，绝对不是唯一的“住户”。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三十分。
距离三点钟的“百鬼夜行”，还有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足够我先睡个回笼觉，补充一下体力，准备迎接真正的‘狂欢’了。”
林舟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疯狂交织的光芒。
他拉过椅子，也不管上面湿不湿，首接坐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他需要养精蓄锐。
因为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新手福利”，只会更加……“精彩”！
冷汗己经浸透了他那身崭新的保安制服，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凉意。
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恐惧与肾上腺素的古怪气味。
“妈的……这破工作，时薪要是低于一千块，老子明天就递辞职信，不，今晚就撕了这身皮！”
他喘匀了气，从口袋里摸出那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抖了半天才抖出一根，叼在嘴上，却发现打火机因为手抖，根本打不着火。
“操！”
他烦躁地把烟和打火机丢在桌上。
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桌面上那一排落满灰尘的监控显示器。
总共六个屏幕，此刻大部分都只是黑屏，或者闪烁着令人眼花的雪花点。
只有角落里两三个屏幕，还顽强地显示着模糊不清的黑白画面，大概是某些楼层走廊或者大厅的固定机位。
“新手福利第一弹，童谣限定版皮肤己解锁……接下来，是不是该来点视觉冲击了？”
林舟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想去擦拭一下屏幕上的灰尘，好歹看看清楚这“鬼地方”白天的样子，哪怕只是黑白的。
然而，他的手刚伸到一半——“滋啦——！”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猛地从其中一个原本漆黑的屏幕中炸响！
紧接着，那个屏幕如同被注入了诡异的生命力，雪花点疯狂跳跃、扭曲，最后，竟然……亮了起来！
画面依旧是黑白的，但却异常清晰。
清晰到林舟能看清画面中那条空无一人的走廊，正是他刚刚“落荒而逃”的十楼！
灯光昏暗，透着一股死寂。
“我去！
还带智能追踪的？
知道我刚从那儿下来，特意给我整个回放？”
林舟眉头一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好奇。
他就像一个刚看完恐怖片开头，明知道后面高能不断，却忍不住要继续看下去的观众。
“一万五，一万五……就当是买VIP电影票了，还是3D环绕沉浸式的。”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画面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发慌。
就在林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监控画面，准备移开视线，喝口水压压惊的时候——画面中，十楼走廊的尽头，那扇紧闭的防火门，突然……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幅度很小，小到如果不是林舟看得专注，几乎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但它确实动了！
林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看得更清楚。
防火门再次晃动了一下，比上一次幅度稍大。
然后，一条细细的门缝，缓缓地……裂开了。
一只手，一只苍白到几乎透明、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甚至涂着淡淡粉色指甲油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轻轻搭在了门把手上。
那不是一只成年人的手。
那分明是一只……小女孩的手！
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
“草！
还真是你啊！
阴魂不散的‘童谣推广大使’！”
他几乎可以肯定，门后就是那个一路用歌声“护送”他完成巡逻的小女孩！
紧接着，那扇防火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低着头，一步一步，慢慢地从门后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很长，乌黑油亮，遮住了她的脸。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走廊中央，一动不动。
画面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林舟感觉自己的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别抬头，千万别抬头……我不好奇你长什么样，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林舟在心里默念，同时飞快地回忆员工守则。
员工守则第三条：大厦内的监控设备可能会在夜间捕捉到异常影像，请勿惊慌，保持镇定。
若影像过于惊悚或引起不适，可选择暂时关闭对应显示器，但需在交班前重新开启。
切记，屏幕里的东西，轻易出不来……大概。
“大概？！”
林舟看到最后两个字，眼皮狂跳，“老张你个老登，写规则能不能严谨一点！
什么叫大概？！”
就在他内心疯狂吐槽的时候，屏幕上的小女孩，动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浓密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异常精致，却又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五官小巧玲珑，组合在一起本该是可爱的，但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尤其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却没有丝毫神采，空洞洞的，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就那样隔着屏幕，“看”向了林舟的方向。
不，不是看向林舟的方向。
她是在……看着林舟！
林舟敢发誓，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小女孩的目光穿透了屏幕，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精准地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极致的寒意，比之前在楼道里感受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如同无数根冰针，瞬间刺遍了他的全身！
“我靠！
这NPC智能程度爆表了吧！
还能隔着屏幕进行眼神锁定的？！”
林舟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根本动弹不得。
小女孩的嘴角，缓缓向上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一抹僵硬而冰冷的微笑。
然后，她抬起了那只苍白的小手，对着屏幕，轻轻地……招了招。
像是在邀请。
邀请林舟……过去。
“滋啦——！”
又一阵刺耳的电流声！
这一次，不仅仅是那个屏幕，而是保安亭内所有亮着的监控屏幕，画面全部在一瞬间变成了那个小女孩咧嘴微笑、招手的特写！
六个屏幕！
六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
六双空洞洞的眼睛！
六张惨白僵硬的笑脸！
它们从西面八方，死死地“盯”着林舟！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林舟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因为抑制不住的战栗而发出的轻微“咯咯”声。
“新手福利……大放送是吧？
买一送五？
还带环绕立体视觉效果？
行，我收到了！
非常‘惊喜’！”
他的大脑在极度的惊悚中，反而迸发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亢奋。
“想让我上去陪你玩？”
林舟盯着屏幕，嘴角也咧开一个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行啊，等小爷我三点钟‘百鬼夜行VIP观光团’结束，要是还有命，就上去找你好好‘交流交流’，看看你的‘拉钩上吊’，到底是怎么个玩法！”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屏幕。
“不过现在，小爷我，要休息了！”
说完，他伸出手，一把抓起桌上那杯早就凉透了的浓茶，也顾不上烫不烫，首接对着那一排监控显示器的电源总开关泼了过去！
“滋啦啦啦——啪！”
一阵电火花闪过，伴随着一股焦糊味，所有的监控屏幕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保安亭内，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只有林舟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妈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感受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的跳动，“跟小爷玩这套……还嫩了点！”
虽然嘴上硬气，但他的后背，早己被冷汗再次打湿。
他知道，这福寿大厦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而那个小女孩，绝对不是唯一的“住户”。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三十分。
距离三点钟的“百鬼夜行”，还有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足够我先睡个回笼觉，补充一下体力，准备迎接真正的‘狂欢’了。”
林舟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疯狂交织的光芒。
他拉过椅子，也不管上面湿不湿，首接坐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他需要养精蓄锐。
因为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新手福利”，只会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