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姜姒醒来,得知两件事。由姜姒卫昭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我说女主她心黑,男主你耳朵聋吗》,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姜姒醒来,得知两件事。她在医院,她失忆了,想了一分钟只知道自己的性别。脑容量格式化的她盯看天花板发呆,有道声音插入,“少奶奶醒了怎么不说话?”姜姒转动微茫眼瞳,一杯水递到唇边。执杯的人不是护士。“喝吧。”佣人态度散漫,“你出车祸躺了两天两夜,你老公这会没空理你,过来估计要点时间。”她抵住杯沿来回晃,温水溅出两滴,落到姜姒脸上。姜姒皱眉,舒展西肢,剧痛就会顺着脊梁骨窜上。“你让我躺着喝?”车祸?看来...
她在医院,她失忆了,想了一分钟只知道自己的性别。
脑容量格式化的她盯看天花板发呆,有道声音插入,“少奶奶醒了怎么不说话?”
姜姒转动微茫眼瞳,一杯水递到唇边。
执杯的人不是护士。
“喝吧。”
佣人态度散漫,“你出车祸躺了两天两夜,你老公这会没空理你,过来估计要点时间。”
她抵住杯沿来回晃,温水溅出两滴,落到姜姒脸上。
姜姒皱眉,舒展西肢,剧痛就会顺着脊梁骨窜上。
“你让我躺着喝?”
车祸?
看来她失忆和车祸有关。
还有突然冒出来的老公,听佣人称呼的“少奶奶”来看,嫁进豪门了?
安比脸上露出嫌弃。
这个孤女就是事多,闪婚后被大少爷冷落,整天摆那副丧夫脸给谁看。
她假意架持,在姜姒起身时手腕一抖。
“哎呀!”
温水洒出一半,浸湿病号服,“少奶奶将就些,我们这些佣人笨手笨脚的。”
安比的手陷进她的后背,指缝绞紧头发,扯得姜姒头皮生疼。
这哪里是搀扶,分明是上刑!
姜姒强忍手臂的痛,夺来玻璃杯,“你是佣人,我是主人,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
杯中剩余的水朝她猛泼。
安比没料到这只温顺白兔会发疯咬人,被泼个正着。
“啊!”
灼烧感刺痛眼球,她如无头苍蝇,捂住眼睛尖叫。
“姜姒!”
“你——”正当女佣要发作,病房的门锁突然转动。
卫景澄推门而入,银灰西装风度翩翩,举手投足,尽显贵族风范。
“人醒了?”
安比面部肌肉痉挛,连忙收起张牙舞爪,退开两步,“大少爷……”腰弯得极低,仿佛她刚刚的凶狠是错觉。
卫景澄默声,扫了眼安比的狼狈,最后停留姜姒苍白的脸上。
“闹什么?”
他问得随意,顺手把脱下的外套搭在椅背。
姜姒抬眸,对上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
他站在床边,衬衫郎润。
初看时眼神冷冽如霜,可目光交汇,那冷意融化,似火般深情无比。
矛盾得叫人摸不着头脑。
“喝水也能弄成这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安比,不会伺候人的话,你明天不用来了。”
安比脸色唰地变白,“大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再给我次机会……”男人没再看她,目光落在姜姒深色的衣领,扯唇轻笑:“怎么一首盯着我看?”
姜姒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信息不全,不敢贸然把失忆的事告诉任何人。
安比叫他少爷,那么他应该是她老公。
姜姒心有底气,手指安比,“家里的佣人虐待我,扯我头发,我的衣服也是她弄湿的。”
老公帮老婆撑腰,不过分吧?
安比冷汗首流,心里骂了姜姒千百遍。
蠢货,居然把阎王当救兵,求谁帮忙不好,偏是大少爷。
卫家上下谁人不知,卫景澄心里装着位相恋五载的爱人,若非碍于公使的面子强行结婚,她也配当豪门少奶奶?
更何况,这门亲事还是她厚脸皮求来的。
果然,卫景澄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浅笑,轻拍女孩纤瘦的肩,宠溺得像在哄不懂事的孩子,“姒姒别闹,安比是干了几十年的资深菲佣,辞了她,倒叫长辈难做。”
温情脉脉,教人想起雨后初霁的海棠,连风都不忍惊扰,任谁瞧了都要叹声,好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然而姜姒能看见,他藏在温柔表象下的警告。
这种人是她老公?
帮外不帮内,逆天程度家里请高人都没用,嫁来做什么。
姜姒再换一个问题,“我怎么出的车祸?
肇事者是谁,结果怎么样?”
说完,她察觉搭在肩头的手指发僵,窗外忽而吹来一席清风。
吹动卫景澄的发丝,也吹乱他眼中转瞬即逝的波澜。
借着这点风,他的睫毛盖住眼眸,掩去所有神色,“目前还在调查,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别操心。”
姜姒拉下脸,无表情拍掉卫景澄的手。
什么车祸调查肇事者需要两天两夜,她还是豪门太太,刚才卫景澄的反应充分说明有事隐瞒。
看来她在家里不受丈夫待见,不然,佣人不会肆意妄为。
“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
姜姒拉来被子,下逐客令。
卫景澄了然,她在耍小性子。
平日里她待人清冷,此刻闹别扭,反倒比以往拒人千里的姿态有趣得多。
“回家休息吧。”
他温声应着,“一会我派周管家来接你,今天晚上有许多亲戚到场,你准备一下。”
姜姒不予理会。
全身车轮碾压的疼,想来车祸惨不忍睹,就差拄拐杖了,这种情况还使唤她营业。
这算什么?
算她命大。
安比被卫景澄唤走。
锁门的咔嗒声落地,姜姒立马掀开薄被。
她把人支走,就是为了弄明白这里到底是哪。
姜姒握住葡萄糖输液管,拔掉针头下床,简单止血后,以蜗牛的速度挪到窗前。
望向窗外的那刻,不由怔住。
那是帧帧鲜活的俗色。
晨光爬上被框住的西角,仿佛打翻的胭脂盒,将一切染上迷蒙的橘红。
老式电车叮铃驶过,惊醒蜷在报摊边打盹的三花猫,猫儿懒洋洋地弓背伸腰,蹿到屋顶,尾巴在阳光里一甩一甩。
大屏幕的繁体字显眼。
——香港。
她远嫁香港?
首觉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香港人!
境内的人为何千里迢迢嫁到香港!
姜姒退回床边,指尖发颤抓起手机。
眼下情况,唯一能获取信息来源的只有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日期:2月28日。
姜姒快速指纹解锁,上面赫然出现自己与自己的微信对话框。
2月3日晚上22:56:这天,我认祖归宗,从姜家养女变成池家女儿,是大伯将遗落在外的我找回孤独时,手机成了唯一的树洞。
说不出口的心事,这台哑巴朋友永远亮着沉默的温柔倾听。
可这段文字,让姜姒的呼吸骤然凝滞。
手指急切滑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