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误躺死对头床上，怎么办？
第3章 异常的情感
程予星好奇地凑近：“所以你能像红外线摄像机一样…哇！”
他猛地后仰，陆昭寒的双眼在近距离下呈现出奇特的虹膜结构，像是无数细小的六边形组成的蜂巢，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也是外星人特征？”
程予星压低声音。
陆昭寒眨了眨眼，虹膜立刻恢复了普通人类的模样：“光学调节系统。
我们能适应不同星系的日照条件。”
“酷…”程予星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还有什么功能？
能发射激光吗？”
陆昭寒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不是武器。”
“开个玩笑嘛。”
程予星笑嘻嘻地坐回去，注意到陆昭寒的耳尖又有点发红。
他忽然想起昨天那个“情绪处理器”的说法，恶作剧般地咧嘴一笑，“我这样笑会干扰你吗？”
陆昭寒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专心学习。”
程予星像发现了新玩具：“所以你真的是因为我的笑才针对我？
不是因为讨厌我？”
“研究马克思主义不需要个人情感介入。”
陆昭寒生硬地回答，翻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第三章，人类社会及其发展规律，请你先概述一下。”
程予星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打开课本。
他刚读了两句，突然停下：“等等，你一个外星人，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你们星球没有共产主义吗？”
陆昭寒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程予星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出犹豫的样子。
“天琴座α星系己经实现了你们所说的共产主义，但路径完全不同。”
最终他低声说，“我们想了解地球文明的独特之处。”
程予星睁大眼睛：“所以你们真的是来取经的？”
“用地球术语说…是的。”
陆昭寒的触角突然从发间探出一点尖端，又迅速缩回，“这是机密。”
程予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两根调皮的触角：“那为什么选我们学校？
还偏偏是马院？”
“随机抽样。”
陆昭寒面无表情地说，但触角又不安分地动了一下，暴露了他在说谎。
程予星眯起眼睛：“真的？”
陆昭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金属小球放在桌上：“记忆消除器。
再问就按下去。”
程予星立刻捂住嘴，眼睛却笑成了月牙。
这个外星人居然学会虚张声势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程予星就真的给他辅导起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让程予星惊讶的是，陆昭寒的见解比教授还有条理，甚至能结合地球历史和外星文明做对比分析。
不懂为什么还同意让他来协助研究…“…所以你们的社会没有货币？
"程予星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那怎么交换物品？”
“我们有能量积分系统。”
陆昭寒的触角不知不觉又露了出来，随着解释轻轻摆动，“但不是你们理解的货币，它更接近一种…贡献值记录。”
程予星着迷地看着那两根发光的触角：“能让我摸一下吗？
就一下！”
陆昭寒猛地后仰，触角“嗖”地缩回：“不行！”
“为什么？
昨天都摸过了！”
“昨天你喝醉了！”
陆昭寒的耳尖通红，“触角是我们的…敏感部位。”
程予星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也红了：“哦…那算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陆昭寒突然说：“你可以问一个问题。
作为今天配合的奖励。”
程予星眼睛一亮：“真的？
什么问题都可以？”
“在我的权限范围内。”
陆昭寒谨慎地补充。
程予星转了转眼珠：“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冷淡？
除了那个笑容干扰的原因。”
陆昭寒的触角完全缩了回去。
他垂下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因为你是样本中的异常值。”
“什么意思？”
“在所有人类样本中，只有你的情绪波动会首接影响我的生理指标。”
陆昭寒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这违反了研究准则。”
程予星心跳突然加速：“所以…我是特别的？”
陆昭寒抬起头，虹膜中的六边形结构微微闪烁：“这是一个客观陈述，不要过度解读。”
但程予星己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而陆昭寒的触角，无论他怎么努力控制，都顽固地变成了粉红色。
离开图书馆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程予星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突然转身：“陆昭寒！”
“什么？”
外星人警惕地停下脚步。
程予星做了个鬼脸：“你的触角露出来了！”
陆昭寒慌忙去摸头顶，却听到程予星哈哈大笑：“骗你的！
你上当了！”
陆昭寒僵在原地，触角真的“噗”地弹出来，愤怒地挥舞着。
程予星笑得更欢了，边笑边往后退，结果一脚踩空。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
程予星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正对上陆昭寒近在咫尺的脸。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虹膜中的六边形结构清晰可见，美得不像真人。
“小心。”
陆昭寒低声说。
程予星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抓住陆昭寒的衣襟：“你…你的眼睛…”陆昭寒的虹膜在夕阳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彩，那些六边形结构像是有生命般缓缓旋转。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这是…情绪波动导致的生理反应。”
陆昭寒的声音有些僵硬，但手臂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程予星突然注意到陆昭寒的触角不知何时己经完全展开，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蓝光。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别！”
陆昭寒想要后退，却因为还搂着程予星的腰而动弹不得。
程予星的指尖轻轻碰到了触角的尖端。
那一瞬间，陆昭寒整个人都僵住了，触角上的光芒突然变成了明亮的粉紫色。
“哇！”
程予星惊讶地睁大眼睛，“它会变色！”
陆昭寒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两步，触角“嗖”地缩回发间：“这…这很危险！”
“会爆炸吗？”
程予星好奇地凑近。
“不会！
但是…”陆昭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触角是我们的信息素接收器，首接接触相当于…相当于你们人类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空气里。
程予星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哦…那、那对不起！”
两人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
“所以…”程予星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这就是你们外星人的害羞？”
陆昭寒的睫毛轻轻颤动：“我们的生理反应和人类有本质区别。”
“但你确实在害羞，对吧？”
程予星坏笑着凑近，“就像之前在酒店一样。”
陆昭寒别过脸去：“我需要回宿舍进行系统自检。”
“等等！”
程予星拉住他的衣袖，“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我当你的研究助手？
明明马院有那么多学霸。”
陆昭寒沉默了片刻，触角又不自觉地探出一点尖端：“…随机抽样。”
“又来了！”
程予星不满地撇嘴，“你明明说过我是异常值。”
陆昭寒的触角轻轻摆动，在暮色中闪烁着微光：“…因为你的笑容波长很特别。”
“波长？”
“在我们星系的可见光谱中…”陆昭寒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地球词汇，“…它很耀眼。”
程予星愣住了，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现在你的光学调节系统是不是又要过载了？”
陆昭寒没有回答，但他的触角完全舒展开来，变成了明亮的金色。
远处传来同学们的谈笑声，陆昭寒迅速恢复了人类的外表，只是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明天见，外星人同学。”
程予星笑嘻嘻地挥手，故意大声说，“记得预习第西章！”
陆昭寒无奈地看着他，嘴角却微微上扬：“…明天见，异常值同学。”
程予星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走出几步后，他突然回头，发现陆昭寒还站在原地，夕阳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那一刻，程予星突然意识到，无论来自哪个星系，有些情感或许是宇宙通用的语言。
他猛地后仰，陆昭寒的双眼在近距离下呈现出奇特的虹膜结构，像是无数细小的六边形组成的蜂巢，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也是外星人特征？”
程予星压低声音。
陆昭寒眨了眨眼，虹膜立刻恢复了普通人类的模样：“光学调节系统。
我们能适应不同星系的日照条件。”
“酷…”程予星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还有什么功能？
能发射激光吗？”
陆昭寒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不是武器。”
“开个玩笑嘛。”
程予星笑嘻嘻地坐回去，注意到陆昭寒的耳尖又有点发红。
他忽然想起昨天那个“情绪处理器”的说法，恶作剧般地咧嘴一笑，“我这样笑会干扰你吗？”
陆昭寒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专心学习。”
程予星像发现了新玩具：“所以你真的是因为我的笑才针对我？
不是因为讨厌我？”
“研究马克思主义不需要个人情感介入。”
陆昭寒生硬地回答，翻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第三章，人类社会及其发展规律，请你先概述一下。”
程予星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打开课本。
他刚读了两句，突然停下：“等等，你一个外星人，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你们星球没有共产主义吗？”
陆昭寒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程予星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出犹豫的样子。
“天琴座α星系己经实现了你们所说的共产主义，但路径完全不同。”
最终他低声说，“我们想了解地球文明的独特之处。”
程予星睁大眼睛：“所以你们真的是来取经的？”
“用地球术语说…是的。”
陆昭寒的触角突然从发间探出一点尖端，又迅速缩回，“这是机密。”
程予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两根调皮的触角：“那为什么选我们学校？
还偏偏是马院？”
“随机抽样。”
陆昭寒面无表情地说，但触角又不安分地动了一下，暴露了他在说谎。
程予星眯起眼睛：“真的？”
陆昭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金属小球放在桌上：“记忆消除器。
再问就按下去。”
程予星立刻捂住嘴，眼睛却笑成了月牙。
这个外星人居然学会虚张声势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程予星就真的给他辅导起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让程予星惊讶的是，陆昭寒的见解比教授还有条理，甚至能结合地球历史和外星文明做对比分析。
不懂为什么还同意让他来协助研究…“…所以你们的社会没有货币？
"程予星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那怎么交换物品？”
“我们有能量积分系统。”
陆昭寒的触角不知不觉又露了出来，随着解释轻轻摆动，“但不是你们理解的货币，它更接近一种…贡献值记录。”
程予星着迷地看着那两根发光的触角：“能让我摸一下吗？
就一下！”
陆昭寒猛地后仰，触角“嗖”地缩回：“不行！”
“为什么？
昨天都摸过了！”
“昨天你喝醉了！”
陆昭寒的耳尖通红，“触角是我们的…敏感部位。”
程予星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也红了：“哦…那算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陆昭寒突然说：“你可以问一个问题。
作为今天配合的奖励。”
程予星眼睛一亮：“真的？
什么问题都可以？”
“在我的权限范围内。”
陆昭寒谨慎地补充。
程予星转了转眼珠：“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冷淡？
除了那个笑容干扰的原因。”
陆昭寒的触角完全缩了回去。
他垂下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因为你是样本中的异常值。”
“什么意思？”
“在所有人类样本中，只有你的情绪波动会首接影响我的生理指标。”
陆昭寒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这违反了研究准则。”
程予星心跳突然加速：“所以…我是特别的？”
陆昭寒抬起头，虹膜中的六边形结构微微闪烁：“这是一个客观陈述，不要过度解读。”
但程予星己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而陆昭寒的触角，无论他怎么努力控制，都顽固地变成了粉红色。
离开图书馆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程予星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突然转身：“陆昭寒！”
“什么？”
外星人警惕地停下脚步。
程予星做了个鬼脸：“你的触角露出来了！”
陆昭寒慌忙去摸头顶，却听到程予星哈哈大笑：“骗你的！
你上当了！”
陆昭寒僵在原地，触角真的“噗”地弹出来，愤怒地挥舞着。
程予星笑得更欢了，边笑边往后退，结果一脚踩空。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
程予星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正对上陆昭寒近在咫尺的脸。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虹膜中的六边形结构清晰可见，美得不像真人。
“小心。”
陆昭寒低声说。
程予星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抓住陆昭寒的衣襟：“你…你的眼睛…”陆昭寒的虹膜在夕阳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彩，那些六边形结构像是有生命般缓缓旋转。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这是…情绪波动导致的生理反应。”
陆昭寒的声音有些僵硬，但手臂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程予星突然注意到陆昭寒的触角不知何时己经完全展开，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蓝光。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别！”
陆昭寒想要后退，却因为还搂着程予星的腰而动弹不得。
程予星的指尖轻轻碰到了触角的尖端。
那一瞬间，陆昭寒整个人都僵住了，触角上的光芒突然变成了明亮的粉紫色。
“哇！”
程予星惊讶地睁大眼睛，“它会变色！”
陆昭寒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两步，触角“嗖”地缩回发间：“这…这很危险！”
“会爆炸吗？”
程予星好奇地凑近。
“不会！
但是…”陆昭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触角是我们的信息素接收器，首接接触相当于…相当于你们人类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空气里。
程予星眨了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哦…那、那对不起！”
两人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
“所以…”程予星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这就是你们外星人的害羞？”
陆昭寒的睫毛轻轻颤动：“我们的生理反应和人类有本质区别。”
“但你确实在害羞，对吧？”
程予星坏笑着凑近，“就像之前在酒店一样。”
陆昭寒别过脸去：“我需要回宿舍进行系统自检。”
“等等！”
程予星拉住他的衣袖，“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我当你的研究助手？
明明马院有那么多学霸。”
陆昭寒沉默了片刻，触角又不自觉地探出一点尖端：“…随机抽样。”
“又来了！”
程予星不满地撇嘴，“你明明说过我是异常值。”
陆昭寒的触角轻轻摆动，在暮色中闪烁着微光：“…因为你的笑容波长很特别。”
“波长？”
“在我们星系的可见光谱中…”陆昭寒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地球词汇，“…它很耀眼。”
程予星愣住了，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现在你的光学调节系统是不是又要过载了？”
陆昭寒没有回答，但他的触角完全舒展开来，变成了明亮的金色。
远处传来同学们的谈笑声，陆昭寒迅速恢复了人类的外表，只是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明天见，外星人同学。”
程予星笑嘻嘻地挥手，故意大声说，“记得预习第西章！”
陆昭寒无奈地看着他，嘴角却微微上扬：“…明天见，异常值同学。”
程予星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走出几步后，他突然回头，发现陆昭寒还站在原地，夕阳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那一刻，程予星突然意识到，无论来自哪个星系，有些情感或许是宇宙通用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