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美人
第5章 绝色难藏
"唔..."一声微弱嘤咛让楚云瑾猛地绷首脊背。
莫璃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就对上夫君憔悴的面容——他显然整夜未睡。
"云瑾哥哥..."她声音哑得厉害，却还是努力弯起嘴角，"你怎么...没去上朝..."楚云瑾喉结滚动，突然将脸埋进她掌心。
温热的液体渗进指缝时，莫璃惊得想撑起身子，却被腰间痛楚逼出泪花。
"别动。
"他慌忙按住她，嗓音粗粝得像砂纸磨过，"是夫君不好，让璃儿疼的狠了……"未尽的话被柔软指尖按住唇。
莫璃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浅笑："是璃儿身子不争气。
"她轻轻勾住他小指，"云瑾哥哥别自责..."窗外的海棠突然扑簌簌落下一阵花雨。
楚云瑾觉得有千万根针扎在心脏上，他珍之重之捧在手心的姑娘，怎么能这般懂事乖巧。
他的心犹如泡进蜜罐里。
首到确认莫璃能靠着软枕喝药，楚云瑾才匆匆更衣。
临行前他将青瓷药碗亲自试过温度，又盯着丫鬟捧出个螺钿漆盒："按江南方子熬的枇杷蜜，去苦气的，待夫人用完药再吃，切忌不可多吃。
"丫鬟们低眉顺眼的应是。
"大人真真把夫人当眼珠子疼呢。
"梳双髻的小丫鬟掩嘴笑，却被年长的嬷嬷瞪了一眼。
莫璃小口啜着汤药，眉心刚蹙起，立刻有蜜饯递到唇边。
她含着甜津津的杏脯，忽然发现两个贴身丫鬟正偷偷瞄自己。
"怎么了？
"她下意识抚了抚散落的鬓发。
"没、没什么！
"圆脸丫鬟红着脸摆手，"就是觉得夫人比画上的仙子还好看..."年长些的丫鬟边换熏香边接话："昨儿厨房张婶还说呢，相府大小姐的及笄礼您没去瞧见，那满头珠翠压得脖子都短了三分，哪像咱们夫人不施粉黛也貌若天仙。
""慎言。
"莫璃却只望着铜镜里自己病恹恹的倒影，想起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就轻轻叹气，好看有何用？
太过娇弱害云瑾哥哥守了她一夜。
也不知云瑾哥哥现在如何了？
他一整夜未睡，有点担忧他的身子。
——大理寺的青铜獬豸像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楚云瑾刚踏入值房，就看见案头摆着明黄绢帛——是琼林宴的请帖，落款处盖着天子私印。
窗外惊起一群乌鸦，黑羽掠过朱红宫墙。
楚云瑾站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莫璃发间那支素银簪子。
"再换支更素些的。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莫璃仰起脸，水润的眸子映着晨光："云瑾哥哥，这支己经是最素的了。
"楚云瑾望着她——即便未施粉黛，她的肌肤仍如新雪般莹润透白，唇色天然带着淡淡樱粉，睫毛浓密如蝶翼，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这般容貌，哪怕裹着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绝色。
他叹了口气，取过妆台上的轻纱面帘："戴上这个。
"莫璃乖顺地任由他为自己系上面帘，薄纱朦胧，一双黑眸清透水润，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欲遮还休的诱惑。
楚云瑾眉头皱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纤细的颈侧——那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
"若可以，我真想将你藏起来。
"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焦躁。
莫璃抿唇轻笑，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袖："云瑾哥哥别担心，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
莫璃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就对上夫君憔悴的面容——他显然整夜未睡。
"云瑾哥哥..."她声音哑得厉害，却还是努力弯起嘴角，"你怎么...没去上朝..."楚云瑾喉结滚动，突然将脸埋进她掌心。
温热的液体渗进指缝时，莫璃惊得想撑起身子，却被腰间痛楚逼出泪花。
"别动。
"他慌忙按住她，嗓音粗粝得像砂纸磨过，"是夫君不好，让璃儿疼的狠了……"未尽的话被柔软指尖按住唇。
莫璃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浅笑："是璃儿身子不争气。
"她轻轻勾住他小指，"云瑾哥哥别自责..."窗外的海棠突然扑簌簌落下一阵花雨。
楚云瑾觉得有千万根针扎在心脏上，他珍之重之捧在手心的姑娘，怎么能这般懂事乖巧。
他的心犹如泡进蜜罐里。
首到确认莫璃能靠着软枕喝药，楚云瑾才匆匆更衣。
临行前他将青瓷药碗亲自试过温度，又盯着丫鬟捧出个螺钿漆盒："按江南方子熬的枇杷蜜，去苦气的，待夫人用完药再吃，切忌不可多吃。
"丫鬟们低眉顺眼的应是。
"大人真真把夫人当眼珠子疼呢。
"梳双髻的小丫鬟掩嘴笑，却被年长的嬷嬷瞪了一眼。
莫璃小口啜着汤药，眉心刚蹙起，立刻有蜜饯递到唇边。
她含着甜津津的杏脯，忽然发现两个贴身丫鬟正偷偷瞄自己。
"怎么了？
"她下意识抚了抚散落的鬓发。
"没、没什么！
"圆脸丫鬟红着脸摆手，"就是觉得夫人比画上的仙子还好看..."年长些的丫鬟边换熏香边接话："昨儿厨房张婶还说呢，相府大小姐的及笄礼您没去瞧见，那满头珠翠压得脖子都短了三分，哪像咱们夫人不施粉黛也貌若天仙。
""慎言。
"莫璃却只望着铜镜里自己病恹恹的倒影，想起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就轻轻叹气，好看有何用？
太过娇弱害云瑾哥哥守了她一夜。
也不知云瑾哥哥现在如何了？
他一整夜未睡，有点担忧他的身子。
——大理寺的青铜獬豸像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楚云瑾刚踏入值房，就看见案头摆着明黄绢帛——是琼林宴的请帖，落款处盖着天子私印。
窗外惊起一群乌鸦，黑羽掠过朱红宫墙。
楚云瑾站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莫璃发间那支素银簪子。
"再换支更素些的。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莫璃仰起脸，水润的眸子映着晨光："云瑾哥哥，这支己经是最素的了。
"楚云瑾望着她——即便未施粉黛，她的肌肤仍如新雪般莹润透白，唇色天然带着淡淡樱粉，睫毛浓密如蝶翼，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这般容貌，哪怕裹着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绝色。
他叹了口气，取过妆台上的轻纱面帘："戴上这个。
"莫璃乖顺地任由他为自己系上面帘，薄纱朦胧，一双黑眸清透水润，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欲遮还休的诱惑。
楚云瑾眉头皱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纤细的颈侧——那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
"若可以，我真想将你藏起来。
"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焦躁。
莫璃抿唇轻笑，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袖："云瑾哥哥别担心，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