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新纪

重生之大明新纪

分类: 玄幻言情
作者:浪浪山山民
主角:夏启,王承恩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4 03: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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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玄幻言情《重生之大明新纪》,由网络作家“浪浪山山民”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启王承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寅时的梆子声穿透紫禁城的琉璃瓦,王承恩捧着鎏金铜盆的手微微发颤。乾清宫东暖阁的蟠龙藻井下,夏启猛然抓住织锦缎被面,喉间还残留着煤山老槐树的麻绳触感。"皇爷,该更衣视朝了。"老太监的吴语官话惊醒了恍惚中的帝王。夏启低头看着绣满十二章纹的明黄中单,右臂那道天启七年落下的箭伤疤痕赫然在目。铜镜里十七岁的面容苍白如纸,与记忆中煤山自缢的崇祯画像重叠——只是眼角尚未生出细密的愁纹。"取《起居注》来。"夏启突...

小说简介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紫禁城的琉璃瓦,王承恩捧着鎏金铜盆的手微微发颤。

乾清宫东暖阁的蟠龙藻井下,夏启猛然抓住织锦缎被面,喉间还残留着煤山老槐树的麻绳触感。

"皇爷,该更衣视朝了。

"老太监的吴语官话惊醒了恍惚中的帝王。

夏启低头看着绣满十二章纹的明黄中单,右臂那道天启七年落下的箭伤疤痕赫然在目。

铜镜里十七岁的面容苍白如纸,与记忆中煤山自缢的崇祯画像重叠——只是眼角尚未生出细密的愁纹。

"取《起居注》来。

"夏启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少年清亮。

当值文书太监慌忙捧来墨迹未干的册子,天启七年八月的记录上分明写着:"今上御文华殿,与魏忠贤论辽东饷事。

"他的指尖划过朱砂批红的"知道了"三字,那歪斜的笔迹正是昨日自己亲手所书。

铜漏滴答声中,记忆如潮水翻涌——二十一世纪的明史研究员夏启,竟在通宵校勘《崇祯长编》后,成了刚继位三天的崇祯帝。

"传膳。

"夏启突然起身,赤足踩在波斯进贡的栽绒毯上。

当十二道鎏金食盒次第开启时,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那道胭脂鹅脯——这是史书记载崇祯帝登基次日早膳特有的菜品。

象牙箸夹起鹅肉的瞬间,记忆碎片轰然拼合。

昨日朝会上温体仁眼角抽搐的微表情,韩爌奏本上刻意晕染的墨渍,还有司礼监太监将题本递上时小指诡异的弯曲角度,这些细节竟与史料中阉党擅权的特征完全吻合。

"撤了金台盏。

"夏启忽然推开盛着杏仁茶的金盏,瓷器碎裂声惊得宫女跪了一地。

他盯着滚落在地的鎏金蟠龙杯耳,突然想起万历年间司设监的贪墨案——这种杯耳镶嵌工艺,本该在泰昌元年就因耗银过甚被废止。

王承恩的皂靴无声碾过碎瓷:"奴婢这就唤尚膳监的人来问罪。

""慢着。

"夏启抬手制止,明史记载中崇祯帝登基初期的急躁多疑浮现心头。

他弯腰拾起杯耳,借着晨光看到内侧隐约的"天启六年造"字样,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魏忠贤故意留下的破绽。

辰时的钟鼓声催得日影西斜,夏启在奉天门丹陛上接受百官朝拜时,特意留意到鸿胪寺官员唱喏的异常。

按制,新君首次大朝该行五拜三叩礼,但此刻文官班首的韩爌却带着众人行三拜九叩——这正是天启朝阉党制定的逾制之礼。

"平身。

"夏启刻意加重了喉音,十七岁的声线在空旷的广场上竟显出几分威仪。

当他转身时,瞥见司礼监掌印太监李永贞正在擦拭额角的冷汗,绯红蟒袍下的膝盖分明还保持着跪拜的弯曲弧度。

回到文华殿的暖阁,夏启对着堆积如山的题本陷入沉思。

最上方那份弹劾崔呈秀的奏疏引起他的注意——按史书记载,这本该出现在天启七年十月。

他抽出朱笔在题本封皮写下"留中",墨迹未干时又匆匆涂改,最后批了个模棱两可的"该部知道"。

暮色渐浓时,夏启突然说要巡视御马监。

当銮驾穿过玄武门,他望着远处煤山模糊的轮廓,突然问随行的锦衣卫百户:"可知神机营现存多少门佛郎机炮?

""回陛下,天启七年兵部黄册记载二百三十门。

"年轻武官的回答让夏启心头一紧。

这数字比实际存档少了七十门,正是魏忠贤倒卖军械的铁证。

史书中这段记载,本该在三个月后的会审中才被揭发。

回到乾清宫时,夏启屏退左右,对着铜镜解开龙袍。

当看见左肋下那颗朱砂痣时,他终于确认这具身体与史料记载完全一致——万历三十八年冬,刚满周岁的信王朱由检突发痘疹,这道疤痕正是当年太医施灸所留。

更漏指向亥时,夏启突然召见翰林院侍读学士。

当值文臣捧着《太祖宝训》匆匆赶来时,年轻的皇帝却指着其中"内臣不得干政"的条款问道:"若祖训与当今时势相违,当何以处之?

"老学士的笏板哐当落地,夏启望着窗外飘落的槐花,突然想起史书里那句"帝性多疑而果于诛杀"。

他弯腰拾起笏板时,嗅到老臣袖中淡淡的沉水香——这是东林党人惯用的熏香。

子夜的梆子声里,夏启将拇指按在《崇祯长编》的蠹洞上。

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明日早朝内容:工部将奏请修缮三大殿。

而此刻御案上堆积的题本中,工部尚书周应秋的奏折正静静躺在最底层。

"来人。

"夏启突然击掌,惊醒了打盹的司礼监随堂太监:"传旨光禄寺,明日赐宴诸臣工。

"当值太监愣怔的表情让他暗自发笑——按制,新君登基赐宴本该在七日之后,这道突如其来的旨意,正是要打乱阉党早己备好的剧本。

五更天的晨雾中,夏启抚摸着龙袍上的金线云纹。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奉天殿的鸱吻时,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具年轻躯壳里,同时扮演好两个角色:二十一世纪的明史学者,与十七世纪的大明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