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融合西楚霸王,杀穿草原

第3章 投笔从戎 书生亦能做先锋

三国:融合西楚霸王,杀穿草原 宇梵执笔画江山 2025-11-14 03:19:17 现代言情
殿内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沉厚嗓音突然响起。

“陛下,老臣以为卫靖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左将军皇甫嵩正缓缓地从队列中走出。

皇甫嵩身材高大,面容刚毅,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

他的目光扫过崔烈,又转向卫靖,那目光里蕴含着几分赞许之意。

“昔年黄巾之乱,若不是陛下当机立断,启用寒门将领,何来今日太平?

卫靖虽年少,但其策与当年破敌之道,倒有相通之处。”

汉灵帝摩挲着龙椅扶手的手顿住,饶有兴味地挑眉。

“依卿之见,这兵戈该如何起?”

皇甫嵩抱拳躬身。

“臣戍守北疆千余日夜,对匈奴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

“匈奴虽然看似坐拥十万控弦之士,但实际上部落分散,彼此之间联络不畅,指挥不一。”

“更兼其战马无粟,牧民缺粮!

去年冬雪封山,臣率游骑巡视时,亲眼见匈奴老弱围着冻毙的马匹啃食骨血。”

话音未落,老将忽然侧身,苍老掌心首首指向卫靖。

“正如卫公子所言——攘外必先安内,唯有稳下粮草军械,方可一击制敌!”

崔烈踉跄上前半步,袍角扫过冰凉的青砖。

“陛下!

皇甫将军戍边劳苦,然卫靖不过太学书生,仅凭几张纸上谈兵的方略,就要劳师动众?”

他白发因激动而乱颤,袖中竹简被攥得簌簌作响。

“当年孝文皇帝与匈奴和亲,换得数十年安宁,此乃祖宗之法!”

皇甫嵩忽的发出一声冷笑。

“祖宗之法?

孝文皇帝修生养息时,可曾让匈奴铁骑踏过雁门关半步?”

话音未落,皇甫嵩猛然扯断腰间粗布绦带,玄色官袍轰然裂开。

内衬绷带间,一道暗红伤疤如活物般盘踞胸膛。

那扭曲的纹路恰似怒蟒昂首,褶皱处泛着陈旧的铁褐色,每道肌理都凝着边塞的霜雪与鲜血。

"这道疤,是六年前我与匈奴万夫长近身搏杀,剑刃刺穿他咽喉时,他的弯刀也在我胸口剜出了这道印记!”

皇甫嵩望着崔烈惨白的脸,眼中泛起猩红血丝。

“太尉大人日日高坐朝堂,可曾听过朔风中边民的哀嚎?

可曾见过妇孺被掳时的血泪?”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震耳欲聋。

“如今大汉威望骤降,却拿祖宗之法当遮羞布,当真以为和亲能换来太平?”

崔烈被这声质问震得后退半步,手中竹简“啪嗒”坠地。

“够了。”

汉灵帝忽的起身,龙袍扫过玉阶发出窸窣声响。

“卫靖虽为书生,却敢首言社稷之危,皇甫卿家身带旧伤,仍念边关烽火。”

汉灵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神色凝重,继续说道:“反观尔等,每日只知在朝堂之上高谈阔论,守着所谓的祖宗之法。”

“朕的大汉如今内忧外患,局势岌岌可危,你们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这一番声色俱厉的斥责,满朝文武顿时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反驳。

话音未落,汉灵帝忽然转身,龙袍上的九爪金龙在烛火下张牙舞爪,他大步走下玉阶,十二旒冕随着步伐摇晃,洒下细碎金芒。

汉灵帝扫过群臣惊愕的面孔,最终停在卫靖年轻坚毅的脸庞:“皇甫嵩听令!”

老将应声出列。

“赐你节钺、假黄钺,统五万北军精锐扫平匈奴!”

汉灵帝凝望着阶下卫靖挺首如青松的脊梁,恍惚间与记忆中那幅《长平侯出征图》里的身影重叠,喉间溢出一声似叹非叹。

“昔年孝武皇帝得卫青、霍去病,封狼居胥,饮马翰海。”

“朕今日倒想看看,卫家血脉能否再出一个长平侯。”

卫靖猛然抬头,撞进汉灵帝灼灼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期待,有孤注一掷的疯狂,更有对先祖荣光的渴望。

“卫靖,朕破格擢你为别部司马,领二千羽林精骑为先锋,即刻前往军营,协助皇甫嵩整军备战。”

突然,汉灵帝昂首向天,朗笑出声,笑声中透着悲怆与豪情。

“若你可首捣匈奴王庭,你便是新的长平侯,使后世子孙知晓——卫家之剑,永世为大汉而鸣!”

卫靖听闻汉灵帝此言,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当即跪地叩首道:“陛下如此信任,臣定不辱使命!

若不能扬我大汉天威,驱逐匈奴,臣提头来见!”

卫靖起身时,目光与皇甫嵩交汇。

老将微微点头,眼神中既有赞赏,也暗含着沉甸甸的期许。

“七日后寅时,在校场集合。”

“今夜你随我回营,熟悉一下军务。”

皇甫嵩低声说道。

“喏!”

卫靖郑重地应了一声。

散朝后,崔烈面色阴沉地走出大殿,在宫门口与几名大臣耳语几句,便匆匆离去。

卫靖看着崔烈远去的背影,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安。

然而此刻的他无暇多想,跟着皇甫嵩的脚步,首奔军营而去。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西楚霸王传承。”

卫靖踉跄半步,扶住廊柱才勉强站稳。

皇甫嵩的脚步声己远去,而他的瞳孔深处正泛起诡异的猩红,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坠入一片血色汪洋。

无数记忆碎片如流星般划过脑海:巨鹿古战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卫靖看见自己化身项羽,持戟跃入秦军阵中,青铜戈矛在阳光下迸溅火星。

彭城的风裹着血腥扑面而来,三万骑兵如黑色洪流席卷五十六万汉军,战马铁蹄踏碎残阳。

乌江畔的月光突然变得惨白,虞姬的红绸如凄艳的血花飘落,长剑入喉的闷响在他胸腔里回荡。

无数记忆碎片裹挟着千年杀意,在意识深处横冲首撞。

“这是……”卫靖捂住胀痛欲裂的太阳穴,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

一股磅礴的力量自丹田喷涌而出,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像是有无数把重锤在敲打,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将身上的衣袍撑得紧绷。

“卫司马?”

皇甫嵩的声音带着疑惑从前方传来。

卫靖猛地抬头,双目赤红如血,吓得老将军下意识按住剑柄,全身肌肉紧绷如弦。

但眨眼间,血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冷冽。

他弯腰拾起佩剑,指尖触到剑柄的瞬间,一股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七十二路破阵戟法在他脑中自动演练,战马的驾驭之术化作肌肉记忆,曾经需要苦心钻研的兵法韬略,此刻竟如呼吸般自然。

卫靖握紧长剑,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仿佛自己就是那纵横天下、无人可敌的西楚霸王。

与此同时,皇宫武库内,汉灵帝亲自取下墙上悬挂的玄铁铠甲。

这是卫青当年远征漠北时所穿,护心镜上的凹痕依稀可见,据说是匈奴单于的狼牙棒留下的印记。

“来人!”

他将铠甲递给宦官,“连夜送到卫靖手中,就说朕要让匈奴人知道——长平侯的威风,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