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挡风玻璃上,程予星第无数次开始后悔自己冲突下做的决定。小说《甜翻:狼性糙汉诱捕作精小少爷》是知名作者“梨籽”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程予星霍沉展开。全文精彩片段: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挡风玻璃上,程予星第无数次开始后悔自己冲突下做的决定。他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价值千万的超跑油箱即将见底,半个车轮陷在泥泞的山路里,猛的踩死油门轮胎空转泥点飞舞车不见半分挪动。内心的恐慌和愤怒占领高地,宣泄般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在暴雨中发出短促的哀鸣。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无服务。程予星扯下墨镜摔在副驾上,他今天本该在CBD的米其林餐厅享用晚餐,而不是被困在这个连导航都找...
他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价值千万的超跑油箱即将见底,半个车轮陷在泥泞的山路里,猛的踩死油门轮胎空转泥点飞舞车不见半分挪动。
内心的恐慌和愤怒占领高地,宣泄般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在暴雨中发出短促的哀鸣。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无服务。
程予星扯下墨镜摔在副驾上,他今天本该在CBD的米其林餐厅享用晚餐,而不是被困在这个连导航都找不到的鬼地方。
雨刷器徒劳地摆动,程予星盯着后视镜里自己凌乱的栗色卷发。
为了这次出逃,他特意染了最时髦的雾霾蓝挑染,现在全被雨水打蔫了。
父亲程立严昨晚的话又在耳边炸响:“明天九点准时到董事会报到,晚上和星沉集团总裁认识一下,人家对你挺感兴趣的。”
说的好听,不就是商业联姻。
去他妈的商业联姻。
程予星猛地推开车门,Gucci新款小白鞋立刻陷进泥里。
七月的暴雨带着土腥味劈头盖脸砸下来,他昂贵的真丝衬衫瞬间透明地贴在身上。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响,山坡上的碎石正簌簌滚落。
“见鬼!”
他踉跄着往后躲,踩到碎石脚下一歪,脚踝处顿时传来尖锐的疼痛。
保时捷的左前轮己经完全陷进泥坑,雨水在车门边汇成浑浊的小溪。
程予星烦躁地踹向车轮,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泥水里。
泥浆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程予星呆坐在地上,突然笑出声来。
多讽刺啊,程氏医疗集团的太子爷,此刻像个落汤鸡一样坐在荒郊野岭。
他摸到口袋里的烟盒,己经被雨水泡发了。
“需要帮忙吗?”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程予星抬头时雨水流进眼睛。
逆光里站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雨披下隐约可见鼓胀的胸肌轮廓。
那人蹲下身,雨披帽子滑落,露出一张微黑的脸——眉骨有道疤,眼睛却亮得惊人。
程予星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
眼前这个男人野性得像头狼。
对方的目光扫过他沾满泥的鞋子和湿漉漉的衬衫,嘴角微微抽动。
“笑屁啊!”
程予星撑着车身想站起来,脚踝却疼得他倒抽冷气。
男人突然伸手,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来。
程予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上了对方宽阔的后背。
程予星怔愣片刻,反应过来他挣扎着要下去:“放我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男人声音里带着戏谑,“但我知道再待这儿,山洪能把你这小身板冲走。”
程予星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透过雨幕,他看见山坡上的裂缝正在扩大。
男人己经大步流星往前走,颠得他不得不搂住对方的脖子。
隔着湿透的衣料,他能感受到下面绷紧的肌肉线条。
“我叫霍沉。”
男人突然说,"前面是霍家村。
"”程予星。”
他不情不愿地回道,随即警觉地补充:“程氏医疗的程。”
霍沉脚步顿了一下,低笑震得程予星胸口发麻:“这穷山沟里,天皇老子来了也得喝玉米粥。”
村庄在暴雨中显出模糊的轮廓。
几个包着头巾的妇人站在屋檐下指指点点,程予星把脸埋在霍沉肩头,闻到他身上有松木和铁锈的味道。
他们停在一座砖瓦房前,门廊下挂着晒干的辣椒和玉米。
霍沉单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推开门。
昏暗的堂屋里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
角落里堆着农具,灶台上煮着的玉米粥冒着热气。
“衣服在里屋,自己换。”
霍沉把他放在藤椅上,动作粗鲁却小心避开了他受伤的脚。
程予星踮着脚蹦进里屋,差点被门槛绊倒。
房间比想象中整洁,单人床上铺着蓝白格子的床单,衣柜里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服。
他翻找出一件相对干净的棉布T恤,嫌弃地闻了闻,有股阳光晒过的味道。
“将就穿吧。”
霍沉从门外扔进来条粗布裤子,"你的鞋我放灶台边烘着了。
"程予星撇撇嘴,但还是换上了。
棉布摩擦着皮肤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但总比湿衣服强。
他走出房门时,霍沉己经盛好两碗玉米粥摆在桌上,旁边的小碟子里放着山里采的野蜂蜜。
“吃吧。”
霍沉头也不抬地说,手里拿着木筷子,"暴雨冲垮了出山的路,手机信号塔也坏了。
"顿了顿,“至少困七天。”
程予星舀了勺粥,甜得他眯起眼:“你平时就一个人住?”
“嗯。”
霍沉简短地回答,起身去灶台添柴火。
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道疤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格外醒目。
程予星偷偷打量着这个简陋却整洁的屋子。
墙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墙角堆着几袋粮食,一切都显示着主人是个普通的山村青年。
唯一特别的是墙上挂着的猎刀,刀鞘上刻着精细的纹路。
“明天如果雨停了我去看看你的车。”
霍沉突然说,“今晚你睡里屋。”
程予星舀着粥的手一顿:“你睡哪?”
霍沉指了指堂屋角落的木板床:“习惯了。”
窗外雨声渐大,程予星盯着霍沉在灶台边忙碌的背影。
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说不清的违和感,明明是个山村青年,却透着股让人不容拒绝的气势。
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人时像能首接看到心底去。
“看够了吗?”
霍沉突然转身,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程予星心虚却超大声反驳:“我在看窗外的雨,谁看你了。”
说完立刻低头喝粥,耳根却悄悄红了。
他听见霍沉低笑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堂屋里只剩下雨打屋檐的声响,和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程予星躺在藤椅上,听着屋外的雨声,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而那个叫霍沉的男人,又为什么愿意收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站在屋檐下的高大身影。
霍沉望着远处的山路,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眼神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