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与寒门夫君制霸朝野
第四章：星盘动（「砚」篇）
卯时二刻，骡车碾过青石板。
姜晚棠将装有活字模的陶罐塞进米袋，指尖触到袋底硬物——是昨夜在破窑墙缝里发现的半块青铜镜，镜面刻着二十八星宿图，与罗盘纹路互为倒影。
沈砚清握着缰绳，目光不时扫向车帘外：后方三里处，有匹黑马踏起细碎尘土，马鞍上晃动的玉佩流苏，正是王承煜的贴身之物。
"里正为何突然要同行？
"姜晚棠压低声音，望向坐在车尾的灰衣老人。
对方今早拄着拐杖追上骡车，说是"去扬州寻侄儿"，却在登车时，她瞥见其袖口露出的虎头刺青——与前日山匪 identical。
沈砚清勒住缰绳，假作整理车轮，实则用脚尖在地上划出璇玑图纹路。
罗盘在袖中发烫，与姜晚棠发间银簪产生共鸣，形成肉眼可见的微光涟漪。
里正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他手中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发出"空空"的回响——竟是空心木制成。
"到了扬州城，老朽便不打扰小两口了。
"里正咧开嘴笑，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却在低头时，沈砚清看见他眼底闪过的阴鸷。
那道目光扫过姜晚棠的竹篓，在米袋凸起处停留三秒，与昨夜破窑外窥视的眼神如出一辙。
辰时末，扬州城西门的"万卷楼"匾额映入眼帘。
姜晚棠刚下车，便被书肆外的景象震住——二十几个寒门学子围在墙根，争相传看一张墨迹未干的纸，上面用小宋体印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非士族专利也。
""是我们印的《宝卷》开篇！
"她拽了拽沈砚清的衣袖，却发现他盯着书肆门环出神。
那门环是双鱼衔环样式，鱼眼处嵌着两枚青铜片，竟与他袖中罗盘、她发间银簪材质相同。
"两位可是清水村来的？
"门内突然走出个青衫少年，腰间挂着刻有"钦天监"字样的铜牌，"掌柜的恭候多时了。
"他引着两人穿过堆满古籍的长廊，墙角暗处，赫然摆着与破窑内相同的北斗状烛台。
里正被留在前厅"喝茶"，沈砚清刚踏入后堂，罗盘便"当啷"落地——正对门的檀木架上，摆放着与他手中完全一样的罗盘，旁边玻璃罩里，插着一支断成两截的银簪，断口处刻着"文曲"二字。
"沈公子，姜姑娘。
"书肆掌柜掀开竹帘，竟是个瞎眼老者，手中握着串由活字模磨成的佛珠，"老朽姓陆，三十年前曾是钦天监主簿。
"他伸出手，掌心有与姜晚棠穿越时相同的星轨胎记，"你们带来的罗盘与银簪，是文曲星盘的钥匙。
"姜晚棠摸出发簪，断口处突然渗出微光，与玻璃罩中的残簪缓缓靠近，最终拼成完整的"北斗七星"造型。
沈砚清的罗盘自动打开，内盘升起二十八星宿转盘，与墙上的《天文图》残卷严丝合缝。
"星盘现世，必有大乱。
"陆掌柜摸索着点燃七盏琉璃灯，灯油竟是用松烟墨混合蜂蜡制成，"三百年前，士族为垄断科举，销毁了所有星盘文献，唯有这万卷楼藏着半部《钦天监密档》......"话音未落，前厅传来瓷器碎裂声。
姜晚棠冲出去时，正看见里正握着匕首抵住少年咽喉，拐杖倒在地上，露出藏在其中的弩箭——箭头沾着青紫色毒液，与昨夜射穿破窑的羽箭 identical。
"把活字模交出来！
"里正扯掉脸上的老人皮，露出左颊的刀疤，正是王承煜身边的狗头军师，"你们以为煽动寒门学子就能翻天？
当今天子都要仰士族鼻息，就凭你们——""就凭这个。
"沈砚清突然举起罗盘，银簪与星盘彻底融合，在天花板投出巨型星图。
姜晚棠趁机将装有辣椒粉的小羊皮袋塞进弩箭槽，里正扣动扳机的瞬间，辣椒粉随气流喷向他面门，同时，陆掌柜敲响了藏在佛像中的铜钟。
钟声里，姜晚棠听见奇特的共振频率，罗盘星图上的"文曲星"突然亮起，照亮了里正怀中掉落的密信——上面盖着华阳县衙的官印，落款处写着："斩草除根，勿让星盘现世。
""快走！
"陆掌柜将《密档》残页塞进姜晚棠手中，"星盘启动需要双生钥匙，你们的血......"话未说完，万卷楼的木门被撞开，王承煜带着二十个持刀护卫冲进来，腰间玉佩正是变形的"杀"字纹。
沈砚清拽着姜晚棠躲进密道，却在转身时看见，里正正用匕首划破自己手腕，鲜血滴在地面的星图上，竟与罗盘产生逆共鸣。
密道尽头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堆满活字的暗室，每块字模上都刻着微小的星宿符号。
"看这里！
"姜晚棠指着暗室墙壁，上面用焦墨写着："欲破士族局，先活字脉血。
"她忽然想起穿越时的星空异象，将银簪刺入掌心，鲜血滴在"贤"字字模上，字模竟悬浮而起，与沈砚清罗盘上的"文曲星"连成一线。
地面开始震动，王承煜的叫骂声被活字碰撞声淹没。
沈砚清握住她染血的手，双掌按在星盘中心，听见陆掌柜在远处喊道："星盘转动，天下文脉归位！
"刹那间，所有活字腾空，在密道内组成流动的星河，每颗"星"都是一个汉字，闪耀着墨香凝成的光芒。
当他们从密道逃出时，扬州城己陷入混乱。
寒门学子举着活字印刷的传单奔跑，官兵试图抓捕，却被更多涌来的百姓挡住。
姜晚棠望着漫天飞舞的"平等""科举""寒门"等字样，忽然想起陆掌柜未说完的话——所谓双生钥匙，或许指的是她与沈砚清，一个带来现代文明，一个承载古代文脉。
"看！
"沈砚清指向夜空，原本被乌云遮蔽的文曲星竟清晰可见，罗盘指针不再指向北斗，而是首首指向清水村的方向。
姜晚棠摸出怀中的青铜镜碎片，镜面上浮现出一行小字："星盘转，士族颤，当以血墨书新篇。
"第西章尾声戌时三刻，两人躲在城郊破庙。
姜晚棠替沈砚清包扎手臂的刀伤，发现他掌心的血与自己的混在一起，竟在活字模上显出金色纹路——正是星盘上的"文曲星轨"。
庙外传来马蹄声，不是追兵，而是十几个背着书篓的少年，每人手中都攥着一页《科举宝卷》。
"沈先生！
"为首的少年扑通跪下，"我们是扬州府学的寒门生，听说您要重订科举章程......"他掀开书篓，里面装满刻着不同字体的木片，"这是我们自己刻的字模，求您收下！
"沈砚清望着少年们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罗盘时说的："当你看见千万双眼睛因知识而亮，便是星盘真正转动之时。
"他握紧姜晚棠的手，感觉星盘的热度从掌心蔓延到全身，远处，文曲星越发明亮，照亮了破庙墙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涂鸦——用活字拼成的"天下为公"。
暗处，王承煜攥着染血的密信，对着黑影咬牙切齿："沈砚清的血能启动星盘，姜晚棠的银簪是关键......大人放心，下一次，我会用他们的血，祭稳士族的根基！
"黑影抬手，露出袖口的虎头纹，月光照在其手中的罗盘上，指针竟与沈砚清的相反，指向代表"权贵"的紫微星。
姜晚棠将装有活字模的陶罐塞进米袋，指尖触到袋底硬物——是昨夜在破窑墙缝里发现的半块青铜镜，镜面刻着二十八星宿图，与罗盘纹路互为倒影。
沈砚清握着缰绳，目光不时扫向车帘外：后方三里处，有匹黑马踏起细碎尘土，马鞍上晃动的玉佩流苏，正是王承煜的贴身之物。
"里正为何突然要同行？
"姜晚棠压低声音，望向坐在车尾的灰衣老人。
对方今早拄着拐杖追上骡车，说是"去扬州寻侄儿"，却在登车时，她瞥见其袖口露出的虎头刺青——与前日山匪 identical。
沈砚清勒住缰绳，假作整理车轮，实则用脚尖在地上划出璇玑图纹路。
罗盘在袖中发烫，与姜晚棠发间银簪产生共鸣，形成肉眼可见的微光涟漪。
里正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他手中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发出"空空"的回响——竟是空心木制成。
"到了扬州城，老朽便不打扰小两口了。
"里正咧开嘴笑，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却在低头时，沈砚清看见他眼底闪过的阴鸷。
那道目光扫过姜晚棠的竹篓，在米袋凸起处停留三秒，与昨夜破窑外窥视的眼神如出一辙。
辰时末，扬州城西门的"万卷楼"匾额映入眼帘。
姜晚棠刚下车，便被书肆外的景象震住——二十几个寒门学子围在墙根，争相传看一张墨迹未干的纸，上面用小宋体印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非士族专利也。
""是我们印的《宝卷》开篇！
"她拽了拽沈砚清的衣袖，却发现他盯着书肆门环出神。
那门环是双鱼衔环样式，鱼眼处嵌着两枚青铜片，竟与他袖中罗盘、她发间银簪材质相同。
"两位可是清水村来的？
"门内突然走出个青衫少年，腰间挂着刻有"钦天监"字样的铜牌，"掌柜的恭候多时了。
"他引着两人穿过堆满古籍的长廊，墙角暗处，赫然摆着与破窑内相同的北斗状烛台。
里正被留在前厅"喝茶"，沈砚清刚踏入后堂，罗盘便"当啷"落地——正对门的檀木架上，摆放着与他手中完全一样的罗盘，旁边玻璃罩里，插着一支断成两截的银簪，断口处刻着"文曲"二字。
"沈公子，姜姑娘。
"书肆掌柜掀开竹帘，竟是个瞎眼老者，手中握着串由活字模磨成的佛珠，"老朽姓陆，三十年前曾是钦天监主簿。
"他伸出手，掌心有与姜晚棠穿越时相同的星轨胎记，"你们带来的罗盘与银簪，是文曲星盘的钥匙。
"姜晚棠摸出发簪，断口处突然渗出微光，与玻璃罩中的残簪缓缓靠近，最终拼成完整的"北斗七星"造型。
沈砚清的罗盘自动打开，内盘升起二十八星宿转盘，与墙上的《天文图》残卷严丝合缝。
"星盘现世，必有大乱。
"陆掌柜摸索着点燃七盏琉璃灯，灯油竟是用松烟墨混合蜂蜡制成，"三百年前，士族为垄断科举，销毁了所有星盘文献，唯有这万卷楼藏着半部《钦天监密档》......"话音未落，前厅传来瓷器碎裂声。
姜晚棠冲出去时，正看见里正握着匕首抵住少年咽喉，拐杖倒在地上，露出藏在其中的弩箭——箭头沾着青紫色毒液，与昨夜射穿破窑的羽箭 identical。
"把活字模交出来！
"里正扯掉脸上的老人皮，露出左颊的刀疤，正是王承煜身边的狗头军师，"你们以为煽动寒门学子就能翻天？
当今天子都要仰士族鼻息，就凭你们——""就凭这个。
"沈砚清突然举起罗盘，银簪与星盘彻底融合，在天花板投出巨型星图。
姜晚棠趁机将装有辣椒粉的小羊皮袋塞进弩箭槽，里正扣动扳机的瞬间，辣椒粉随气流喷向他面门，同时，陆掌柜敲响了藏在佛像中的铜钟。
钟声里，姜晚棠听见奇特的共振频率，罗盘星图上的"文曲星"突然亮起，照亮了里正怀中掉落的密信——上面盖着华阳县衙的官印，落款处写着："斩草除根，勿让星盘现世。
""快走！
"陆掌柜将《密档》残页塞进姜晚棠手中，"星盘启动需要双生钥匙，你们的血......"话未说完，万卷楼的木门被撞开，王承煜带着二十个持刀护卫冲进来，腰间玉佩正是变形的"杀"字纹。
沈砚清拽着姜晚棠躲进密道，却在转身时看见，里正正用匕首划破自己手腕，鲜血滴在地面的星图上，竟与罗盘产生逆共鸣。
密道尽头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堆满活字的暗室，每块字模上都刻着微小的星宿符号。
"看这里！
"姜晚棠指着暗室墙壁，上面用焦墨写着："欲破士族局，先活字脉血。
"她忽然想起穿越时的星空异象，将银簪刺入掌心，鲜血滴在"贤"字字模上，字模竟悬浮而起，与沈砚清罗盘上的"文曲星"连成一线。
地面开始震动，王承煜的叫骂声被活字碰撞声淹没。
沈砚清握住她染血的手，双掌按在星盘中心，听见陆掌柜在远处喊道："星盘转动，天下文脉归位！
"刹那间，所有活字腾空，在密道内组成流动的星河，每颗"星"都是一个汉字，闪耀着墨香凝成的光芒。
当他们从密道逃出时，扬州城己陷入混乱。
寒门学子举着活字印刷的传单奔跑，官兵试图抓捕，却被更多涌来的百姓挡住。
姜晚棠望着漫天飞舞的"平等""科举""寒门"等字样，忽然想起陆掌柜未说完的话——所谓双生钥匙，或许指的是她与沈砚清，一个带来现代文明，一个承载古代文脉。
"看！
"沈砚清指向夜空，原本被乌云遮蔽的文曲星竟清晰可见，罗盘指针不再指向北斗，而是首首指向清水村的方向。
姜晚棠摸出怀中的青铜镜碎片，镜面上浮现出一行小字："星盘转，士族颤，当以血墨书新篇。
"第西章尾声戌时三刻，两人躲在城郊破庙。
姜晚棠替沈砚清包扎手臂的刀伤，发现他掌心的血与自己的混在一起，竟在活字模上显出金色纹路——正是星盘上的"文曲星轨"。
庙外传来马蹄声，不是追兵，而是十几个背着书篓的少年，每人手中都攥着一页《科举宝卷》。
"沈先生！
"为首的少年扑通跪下，"我们是扬州府学的寒门生，听说您要重订科举章程......"他掀开书篓，里面装满刻着不同字体的木片，"这是我们自己刻的字模，求您收下！
"沈砚清望着少年们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罗盘时说的："当你看见千万双眼睛因知识而亮，便是星盘真正转动之时。
"他握紧姜晚棠的手，感觉星盘的热度从掌心蔓延到全身，远处，文曲星越发明亮，照亮了破庙墙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涂鸦——用活字拼成的"天下为公"。
暗处，王承煜攥着染血的密信，对着黑影咬牙切齿："沈砚清的血能启动星盘，姜晚棠的银簪是关键......大人放心，下一次，我会用他们的血，祭稳士族的根基！
"黑影抬手，露出袖口的虎头纹，月光照在其手中的罗盘上，指针竟与沈砚清的相反，指向代表"权贵"的紫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