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希灵皇帝路明非
第2章 零号神经病
“真可怜啊。”
瘦弱的小女孩看着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男孩，轻声地说。
她想为这个可怜的男孩做着什么，透过铁丝面罩小女孩看到他的嘴唇有些干裂，环顾一圈房间，看到墙角的水管。
小女孩跑到水管前，用手接了一小捧水，然后回到男孩身旁，隔着铁丝面罩将水滴到男孩干裂的嘴唇上。
水滴渗进男孩的嘴唇中，让他稍稍恢复了些许红润，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心里很开心，她做了一件好事。
在帮助男孩后，小女孩抱起她的小熊佐罗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她要走出房间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别着急走啊，雷娜塔。”
小女孩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回过头看向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孩，他醒了过来，用灵动的黑色眼睛看向她，露出纯真的笑容。
“你认识我？”
雷娜塔折返回来，看向男孩。
“当然，我知道关于你的许多事，你想听吗？”
男孩笑着问。
男孩的脸虽然被铁丝面罩遮住，但他凭借灵动的眼睛就能向雷娜塔传递许多感情。
那个眼神有恳求的意思，希望她能留下来陪自己多说几句话，他很孤独，需要有人来缓解。
但雷娜塔没有和陌生孩子交流的经验，她只好先询问男孩的名字，“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没有名字。”
男孩说。
然后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我住在零号房，你可以叫我零号。”
“你好，零号，我是38号雷娜塔。”
在黑天鹅港，护士们经常以每个孩子的编号称呼他们，雷娜塔住在38号房，所以护士们都叫她38号，就像是给小白鼠的编号。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雷娜塔？”
零号问。
雷娜塔感到很惊讶，零号居然知道她在找东西，她沉默片刻后，“我……我在找一个朋友。”
她不愿把自己正在找一条大黑蛇的事告诉零号，毕竟就算他知道了，也大概不会相信吧。
“找朋友，我可以和你一起找吗？”
零号说，“我们也可以成为好朋友。”
雷娜塔犹豫了一会儿，违心地点点头，“好啊。”
她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零号当成朋友，毕竟他们才刚认识几分钟。
雷娜塔认为“朋友”是需要那种认识很久，彼此关系亲密，才能如此称呼对方。
但她又不忍心拒绝零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黑色的眼眸中透露出可怜又讨好的眼神。
雷娜塔不由得想起当初那只误入黑天鹅港的小海豹，它匍匐在雷娜塔脚边，呜呜地叫着，用类似的眼神看着她。
但小海豹的结局却很悲惨，护士长发现了它，一铁锹将它砸死，然后拎起小海豹的尸体走进厨房，到晚餐时间，食堂多了一道香浓的海豹炖肉，黑天鹅港的其他人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雷娜塔一人一口没吃。
她抱着佐罗回到自己的房间，缩在墙角无声地大哭。
此时零号的眼神就像当初那只小海豹，可怜又无助，雷娜塔实在无法拒绝。
穿着拘束衣的零号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雷娜塔既然我们是好朋友，那我们之间是不是该有一些表示？”
“朋友之间会相互赠送礼物，你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吗？”
雷娜塔想了想，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成礼物送给零号，只有怀中的佐罗，可是如果把佐罗送给零号，她晚上会睡不着的。
雷娜塔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佐罗，生怕零号让她把佐罗当成礼物送给他。
零号一眼就看出了雷娜塔的小心思，他笑着说：“可惜，我没有东西可以当礼物送给你，雷娜塔。”
“那我们俩都说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好朋友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你说对吧？”
雷娜塔点点头，只要零号不让佐罗当他的礼物，她都能接受。
“我先说我的秘密。”
零号抢先说，“我是个神经病哦。”
雷娜塔很无语，怎么会有人称呼自己神经病呢？
况且零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神经病，倒像是狡猾的骗子。
零号见雷娜塔不相信，连忙说：“我真的是神经病！
我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好人，一个坏人。”
“他们整天在我脑海中争吵，说着人类、魔鬼、神的故事，扰的我睡不着觉，我就得神经病了，所以护士们将我关到了零号房。”
“那你还真可怜。”
雷娜塔同情地说。
“其实我们都是神经病。”
零号说。
“我才不是神经病！”
雷娜塔有些不高兴，转身想要离开零号房。
“别生气嘛，雷娜塔。”
零号连忙安慰她，生怕她真的离开，“我还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雷娜塔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零号，“什么秘密？”
“在这里我最喜欢的女孩是霍尔金娜。”
雷娜塔听到他的话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在黑天鹅港的孤儿院里，大家公认最漂亮的女孩就是21号霍尔金娜，她比雷娜塔高一个头，淡金色长发，经常梳成一条长辫。
她比雷娜塔大一岁，己经像一个大姑娘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身穿白袍也很有特色，如果精心打扮就像一位从童话书中走出的公主。
“你为什么喜欢霍尔金娜？”
雷娜塔问。
“因为她是这里最漂亮的女孩啊！”
零号实话实说。
雷娜塔无言以对，她也承认霍尔金娜确实很漂亮。
“好吧，我不会把你喜欢霍尔金娜的秘密告诉别人。”
“那你呢，你的秘密是什么？”
雷娜塔害羞地问：“你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对吧？”
“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的秘密！”
零号语气坚定地说。
“嗯，那你听好了。”
雷娜塔凑到零号耳旁，“我现在还会尿床……”她将自己最隐私的秘密告诉零号，脸颊绯红，害羞地低下头。
“你多大了？”
零号问。
“十三岁。”
雷娜塔如实相告。
“哦，恭喜你，你就要开始发育了。”
“发育，那是什么？”
雷娜塔疑惑地问。
“发育就是从小孩变成大人的过程，你会慢慢变得成熟，说不定你会长的比霍尔金娜还要漂亮。”
“或许有一天，你会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喜欢上某个男孩，跟他在一起做让你们身心愉悦的事，那种事只有男孩和女孩一起做才最开心……为什么那种事只有男孩和女孩一起才做最开心？”
零号耐心解释，“因为做那种事会让女孩子上瘾，让女孩子更成熟、更漂亮，或许我也会喜欢你，跟你一起做那种事。”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你能穿上漂亮的裙子迎接我。”
“我才不会让你喜欢上我，更不要跟你做那种事！”
雷娜塔撇过头。
“好啦，现在我们交换了秘密，那你就来握一下我的手吧，相互握手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雷娜塔己经告诉零号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她要是不握手，零号很有可能会告诉别人，她只好答应零号的要求。
雷娜塔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零号被锁在手术台上的手，这时她才注意到零号的手指上满是被采血过后的伤痕，他的手腕很细，皮肤上满是被皮带捆绑过后留下的勒痕。
她轻轻抚摸零号手上的伤痕，生怕弄疼他，雷娜塔的眼泪不自觉从眼眶中流出，滴落在零号的手心里。
“雷娜塔，你怎么哭了？”
零号感受到手心里的泪珠，轻声地问。
“零号疼吗？”
雷娜塔问。
“不疼，我己经习惯了。”
零号早己适应博士对他身体的各种折磨、研究。
他反而关心雷娜塔为什么会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落泪。
雷娜塔不知该如何回答零号，她不想说那些让自己害羞的话，说自己是为零号流泪。
“告诉我好吗，雷娜塔？”
“我摸到你手上的伤痕。”
雷娜塔关心地问，“你难道感觉不到痛吗？”
“嘿嘿，我就知道你在关心我。”
零号笑着说。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嘛。”
零号说，“我从未见过别人为我哭……小时候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哭，可我却没见过自己哭的样子……有人为你哭说明你是个东西，不然你什么都不是。”
零号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我很孤独，哥哥……”最后那两个字零号说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雷娜塔用手轻轻抚摸零号的头，他就像只小狗闭上眼睛默默享受，手掌的温暖传到他的头上，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你见过一条大黑蛇吗？”
雷娜塔突然出声询问。
零号缓缓睁开眼睛，露出神秘地微笑：“我见过哦，祂可是我的宠物。”
瘦弱的小女孩看着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男孩，轻声地说。
她想为这个可怜的男孩做着什么，透过铁丝面罩小女孩看到他的嘴唇有些干裂，环顾一圈房间，看到墙角的水管。
小女孩跑到水管前，用手接了一小捧水，然后回到男孩身旁，隔着铁丝面罩将水滴到男孩干裂的嘴唇上。
水滴渗进男孩的嘴唇中，让他稍稍恢复了些许红润，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心里很开心，她做了一件好事。
在帮助男孩后，小女孩抱起她的小熊佐罗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她要走出房间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别着急走啊，雷娜塔。”
小女孩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回过头看向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孩，他醒了过来，用灵动的黑色眼睛看向她，露出纯真的笑容。
“你认识我？”
雷娜塔折返回来，看向男孩。
“当然，我知道关于你的许多事，你想听吗？”
男孩笑着问。
男孩的脸虽然被铁丝面罩遮住，但他凭借灵动的眼睛就能向雷娜塔传递许多感情。
那个眼神有恳求的意思，希望她能留下来陪自己多说几句话，他很孤独，需要有人来缓解。
但雷娜塔没有和陌生孩子交流的经验，她只好先询问男孩的名字，“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没有名字。”
男孩说。
然后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我住在零号房，你可以叫我零号。”
“你好，零号，我是38号雷娜塔。”
在黑天鹅港，护士们经常以每个孩子的编号称呼他们，雷娜塔住在38号房，所以护士们都叫她38号，就像是给小白鼠的编号。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雷娜塔？”
零号问。
雷娜塔感到很惊讶，零号居然知道她在找东西，她沉默片刻后，“我……我在找一个朋友。”
她不愿把自己正在找一条大黑蛇的事告诉零号，毕竟就算他知道了，也大概不会相信吧。
“找朋友，我可以和你一起找吗？”
零号说，“我们也可以成为好朋友。”
雷娜塔犹豫了一会儿，违心地点点头，“好啊。”
她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零号当成朋友，毕竟他们才刚认识几分钟。
雷娜塔认为“朋友”是需要那种认识很久，彼此关系亲密，才能如此称呼对方。
但她又不忍心拒绝零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黑色的眼眸中透露出可怜又讨好的眼神。
雷娜塔不由得想起当初那只误入黑天鹅港的小海豹，它匍匐在雷娜塔脚边，呜呜地叫着，用类似的眼神看着她。
但小海豹的结局却很悲惨，护士长发现了它，一铁锹将它砸死，然后拎起小海豹的尸体走进厨房，到晚餐时间，食堂多了一道香浓的海豹炖肉，黑天鹅港的其他人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雷娜塔一人一口没吃。
她抱着佐罗回到自己的房间，缩在墙角无声地大哭。
此时零号的眼神就像当初那只小海豹，可怜又无助，雷娜塔实在无法拒绝。
穿着拘束衣的零号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雷娜塔既然我们是好朋友，那我们之间是不是该有一些表示？”
“朋友之间会相互赠送礼物，你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吗？”
雷娜塔想了想，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成礼物送给零号，只有怀中的佐罗，可是如果把佐罗送给零号，她晚上会睡不着的。
雷娜塔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佐罗，生怕零号让她把佐罗当成礼物送给他。
零号一眼就看出了雷娜塔的小心思，他笑着说：“可惜，我没有东西可以当礼物送给你，雷娜塔。”
“那我们俩都说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好朋友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你说对吧？”
雷娜塔点点头，只要零号不让佐罗当他的礼物，她都能接受。
“我先说我的秘密。”
零号抢先说，“我是个神经病哦。”
雷娜塔很无语，怎么会有人称呼自己神经病呢？
况且零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神经病，倒像是狡猾的骗子。
零号见雷娜塔不相信，连忙说：“我真的是神经病！
我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好人，一个坏人。”
“他们整天在我脑海中争吵，说着人类、魔鬼、神的故事，扰的我睡不着觉，我就得神经病了，所以护士们将我关到了零号房。”
“那你还真可怜。”
雷娜塔同情地说。
“其实我们都是神经病。”
零号说。
“我才不是神经病！”
雷娜塔有些不高兴，转身想要离开零号房。
“别生气嘛，雷娜塔。”
零号连忙安慰她，生怕她真的离开，“我还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雷娜塔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零号，“什么秘密？”
“在这里我最喜欢的女孩是霍尔金娜。”
雷娜塔听到他的话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对。
在黑天鹅港的孤儿院里，大家公认最漂亮的女孩就是21号霍尔金娜，她比雷娜塔高一个头，淡金色长发，经常梳成一条长辫。
她比雷娜塔大一岁，己经像一个大姑娘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身穿白袍也很有特色，如果精心打扮就像一位从童话书中走出的公主。
“你为什么喜欢霍尔金娜？”
雷娜塔问。
“因为她是这里最漂亮的女孩啊！”
零号实话实说。
雷娜塔无言以对，她也承认霍尔金娜确实很漂亮。
“好吧，我不会把你喜欢霍尔金娜的秘密告诉别人。”
“那你呢，你的秘密是什么？”
雷娜塔害羞地问：“你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对吧？”
“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的秘密！”
零号语气坚定地说。
“嗯，那你听好了。”
雷娜塔凑到零号耳旁，“我现在还会尿床……”她将自己最隐私的秘密告诉零号，脸颊绯红，害羞地低下头。
“你多大了？”
零号问。
“十三岁。”
雷娜塔如实相告。
“哦，恭喜你，你就要开始发育了。”
“发育，那是什么？”
雷娜塔疑惑地问。
“发育就是从小孩变成大人的过程，你会慢慢变得成熟，说不定你会长的比霍尔金娜还要漂亮。”
“或许有一天，你会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喜欢上某个男孩，跟他在一起做让你们身心愉悦的事，那种事只有男孩和女孩一起做才最开心……为什么那种事只有男孩和女孩一起才做最开心？”
零号耐心解释，“因为做那种事会让女孩子上瘾，让女孩子更成熟、更漂亮，或许我也会喜欢你，跟你一起做那种事。”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你能穿上漂亮的裙子迎接我。”
“我才不会让你喜欢上我，更不要跟你做那种事！”
雷娜塔撇过头。
“好啦，现在我们交换了秘密，那你就来握一下我的手吧，相互握手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雷娜塔己经告诉零号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她要是不握手，零号很有可能会告诉别人，她只好答应零号的要求。
雷娜塔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零号被锁在手术台上的手，这时她才注意到零号的手指上满是被采血过后的伤痕，他的手腕很细，皮肤上满是被皮带捆绑过后留下的勒痕。
她轻轻抚摸零号手上的伤痕，生怕弄疼他，雷娜塔的眼泪不自觉从眼眶中流出，滴落在零号的手心里。
“雷娜塔，你怎么哭了？”
零号感受到手心里的泪珠，轻声地问。
“零号疼吗？”
雷娜塔问。
“不疼，我己经习惯了。”
零号早己适应博士对他身体的各种折磨、研究。
他反而关心雷娜塔为什么会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落泪。
雷娜塔不知该如何回答零号，她不想说那些让自己害羞的话，说自己是为零号流泪。
“告诉我好吗，雷娜塔？”
“我摸到你手上的伤痕。”
雷娜塔关心地问，“你难道感觉不到痛吗？”
“嘿嘿，我就知道你在关心我。”
零号笑着说。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嘛。”
零号说，“我从未见过别人为我哭……小时候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哭，可我却没见过自己哭的样子……有人为你哭说明你是个东西，不然你什么都不是。”
零号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我很孤独，哥哥……”最后那两个字零号说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雷娜塔用手轻轻抚摸零号的头，他就像只小狗闭上眼睛默默享受，手掌的温暖传到他的头上，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你见过一条大黑蛇吗？”
雷娜塔突然出声询问。
零号缓缓睁开眼睛，露出神秘地微笑：“我见过哦，祂可是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