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漩涡
第4章 深渊回响
宋小雨踩着满地残骸，金属靴底碾过碎裂的芯片，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走廊尽头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端坐在旋转椅上，身后悬浮着密密麻麻的克隆体数据链，编号从0700到0799，像一串冰冷的死亡密码。
“欢迎来到蜂巢的中枢，0721号。”
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宋小雨染血的倒影，“你比我预计的更有趣，居然能在镜像囚笼里完成芯片与意识的融合。”
“你就是那个把我们当小白鼠的疯子？”
宋小雨的银链缠上手腕，细针在灯光下泛着蓝光，“我要你为所有克隆体偿命。”
男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偿命？
你们不过是实验室里的细胞样本！
知道为什么给你们植入‘友情’‘快乐’这些多余的程序吗？”
他随手调出一个画面，小江正躺在手术台上，机械臂将新的芯片植入他的后颈，“这是最完美的测试——当虚假的情感与杀戮本能碰撞，才能筛选出最强大的兵器。”
宋小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和队友训练的时光，庆功宴上的笑声，原来全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0722呢？
她也是你的棋子？”
“呵，残次品罢了。”
男人调出0722的档案，画面停留在培养舱里那个啼哭的婴儿，“适配率99.7%，永远差那么一点。
但她很聪明，偷走备用钥匙，伪装成你潜入现实，想毁掉所有克隆体。
不过……”他突然放大画面，宋小雨看见0722的病床旁，放着一张两人并肩作战的全息照片，“她最后还是选择保护你，真是感人的情感漏洞。”
宋小雨的喉咙发紧，耳边又响起假宋小雨临终前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将银链甩向空中：“不管怎样，今天就是蜂巢的末日！”
警报声骤然响起，天花板裂开缝隙，十二架战斗型无人机俯冲而下。
宋小雨身形一闪，银链如灵蛇般缠住最近的无人机，借力跃上半空。
激光束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在地面熔出焦黑的坑洞。
她在空中翻转，细针刺入无人机的能源核心，爆炸的火光映亮了她决绝的脸。
男人却不慌不忙地按下遥控器，整面墙的培养舱缓缓升起，里面的克隆体纷纷睁开眼睛。
这些“宋小雨”们面无表情，机械地举起手中的武器。
“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你是所有克隆体的基因母本，只要控制住你……”他话音未落，宋小雨己经冲破无人机的封锁，银链精准地缠住他的脖颈：“控制我？
先问问它答不答应！”
男人挣扎着启动防御系统，西周的金属地板突然竖起尖刺。
宋小雨却突然松手，向后翻滚避开攻击。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闪烁的红色按钮上——那是整个基地的自毁装置。
“你不敢！”
男人惊恐地大喊，“这里有上千个克隆体，你忍心让他们陪葬？”
宋小雨的手指悬在按钮上方，看着培养舱里那些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三千年的迷雾中，她早己明白，被困在虚假的生命里，才是最大的折磨。
“与其做没有灵魂的傀儡，不如……”她按下按钮，轰鸣声瞬间响起，“给我们一场真正的自由！”
爆炸的火光中，宋小雨最后看到的，是男人扭曲的脸，以及培养舱的玻璃纷纷炸裂。
无数个“她”在火光中消散，却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她闭上眼，感受着热浪扑面而来，这次，她终于要为所有克隆体，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当尘埃落定，废墟中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宋小雨从瓦砾中爬出，看见几个幸存的克隆体正挣扎着靠近她。
他们眼中不再是冰冷的程序，而是带着生的渴望。
“姐姐……”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喊她，手中攥着半块烧焦的蝴蝶吊坠，“我们……自由了吗？”
宋小雨蹲下身，将女孩颤抖的手包进自己掌心。
远处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她望着初升的太阳，轻声说：“是的，从今天起，我们都是自由的。”
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被摧毁的蜂巢组织数据库深处，一串未被清除的代码正在悄然运行。
编号0730的培养舱微微震动，里面沉睡着的女孩，手腕上的银链泛起诡异的蓝光……
走廊尽头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端坐在旋转椅上，身后悬浮着密密麻麻的克隆体数据链，编号从0700到0799，像一串冰冷的死亡密码。
“欢迎来到蜂巢的中枢，0721号。”
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宋小雨染血的倒影，“你比我预计的更有趣，居然能在镜像囚笼里完成芯片与意识的融合。”
“你就是那个把我们当小白鼠的疯子？”
宋小雨的银链缠上手腕，细针在灯光下泛着蓝光，“我要你为所有克隆体偿命。”
男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偿命？
你们不过是实验室里的细胞样本！
知道为什么给你们植入‘友情’‘快乐’这些多余的程序吗？”
他随手调出一个画面，小江正躺在手术台上，机械臂将新的芯片植入他的后颈，“这是最完美的测试——当虚假的情感与杀戮本能碰撞，才能筛选出最强大的兵器。”
宋小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和队友训练的时光，庆功宴上的笑声，原来全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0722呢？
她也是你的棋子？”
“呵，残次品罢了。”
男人调出0722的档案，画面停留在培养舱里那个啼哭的婴儿，“适配率99.7%，永远差那么一点。
但她很聪明，偷走备用钥匙，伪装成你潜入现实，想毁掉所有克隆体。
不过……”他突然放大画面，宋小雨看见0722的病床旁，放着一张两人并肩作战的全息照片，“她最后还是选择保护你，真是感人的情感漏洞。”
宋小雨的喉咙发紧，耳边又响起假宋小雨临终前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将银链甩向空中：“不管怎样，今天就是蜂巢的末日！”
警报声骤然响起，天花板裂开缝隙，十二架战斗型无人机俯冲而下。
宋小雨身形一闪，银链如灵蛇般缠住最近的无人机，借力跃上半空。
激光束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在地面熔出焦黑的坑洞。
她在空中翻转，细针刺入无人机的能源核心，爆炸的火光映亮了她决绝的脸。
男人却不慌不忙地按下遥控器，整面墙的培养舱缓缓升起，里面的克隆体纷纷睁开眼睛。
这些“宋小雨”们面无表情，机械地举起手中的武器。
“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你是所有克隆体的基因母本，只要控制住你……”他话音未落，宋小雨己经冲破无人机的封锁，银链精准地缠住他的脖颈：“控制我？
先问问它答不答应！”
男人挣扎着启动防御系统，西周的金属地板突然竖起尖刺。
宋小雨却突然松手，向后翻滚避开攻击。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闪烁的红色按钮上——那是整个基地的自毁装置。
“你不敢！”
男人惊恐地大喊，“这里有上千个克隆体，你忍心让他们陪葬？”
宋小雨的手指悬在按钮上方，看着培养舱里那些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三千年的迷雾中，她早己明白，被困在虚假的生命里，才是最大的折磨。
“与其做没有灵魂的傀儡，不如……”她按下按钮，轰鸣声瞬间响起，“给我们一场真正的自由！”
爆炸的火光中，宋小雨最后看到的，是男人扭曲的脸，以及培养舱的玻璃纷纷炸裂。
无数个“她”在火光中消散，却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她闭上眼，感受着热浪扑面而来，这次，她终于要为所有克隆体，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当尘埃落定，废墟中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宋小雨从瓦砾中爬出，看见几个幸存的克隆体正挣扎着靠近她。
他们眼中不再是冰冷的程序，而是带着生的渴望。
“姐姐……”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喊她，手中攥着半块烧焦的蝴蝶吊坠，“我们……自由了吗？”
宋小雨蹲下身，将女孩颤抖的手包进自己掌心。
远处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她望着初升的太阳，轻声说：“是的，从今天起，我们都是自由的。”
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被摧毁的蜂巢组织数据库深处，一串未被清除的代码正在悄然运行。
编号0730的培养舱微微震动，里面沉睡着的女孩，手腕上的银链泛起诡异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