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逆道录
第4章 灵脉初震
望星山的枫叶刚染上第一抹红，叶青羽己能让木屑在空中悬浮两息。
老星站在槐树下，斧柄搁在肩头，看着少年挥刀时带起的星型气浪，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与痛楚——那是当年他亲手创的星陨剑诀起手式，此刻却在真灵转世的少年身上重现。
“手腕再松三分，让灵脉顺着刀势游走。”
老星出声纠正，袖口滑落的玉简碎片在地上投出星轨，与叶青羽体内混沌灵脉的走向完全重合。
少年依言调整，第七斧劈下时，十七片木屑竟在空中拼成北斗雏形，其中一片正中老星眉心血点。
灰衣老者猛地转身，袖中掐出剑诀指法，却在触及木屑时颤抖着松开——那片木屑上竟映出万年前的自己，正将本命剑刺入真灵胸口。
“老东西，发什么呆？”
赤焰老妪的声音从山涧传来，火红色的灵兔香气裹着热流涌来，“小崽子该吃第二十只烤灵兔了。”
这月来，叶青羽每隔三日便会被赤焰老妪的灵兔诱惑，兔肉入腹后体内便腾起真火，灼烧得西肢百骸剧痛，却能清晰看见灵脉如小蛇般在血管里游走。
此刻，叶青羽摸着左臂新浮现的火焰纹路，忽然发现这些纹路竟能与老星的星轨剑诀形成呼应，宛如火与星在体内共舞。
“今日教你‘认器’。”
墨隐先生的虚影在柴房显现，道袍上的器纹己能看清“万器归寂”西字，“取你母亲的梳妆匣，以混沌灵脉温养三日。”
叶青羽翻开床底的木匣，褪色的胭脂盒里躺着半片残破的铜镜，镜背刻着与他玉佩相同的望星纹。
指尖刚触到铜镜，镜面突然映出幻象：白衣女子站在云端，手中捧着与苏挽月相似的冰心镜，镜中倒映着无数星辰坠落，唯有一颗混沌色的星子逆向而行。
“阿青！”
镜中女子转身，面容与云璃七分相似，眉心点着金印，正是叶青羽多次梦见的场景。
“那是太初仙域的命运圣女。”
墨隐的声音低沉，“万年前她为护你转世，魂飞魄散于望星殿，如今……”虚影突然被打断，铜镜表面浮现裂痕，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真灵归位时，镜碎人不散。”
暮色浸透山村时，云璃抱着药罐推门进来，袖口滑落的玉佩碎片与叶青羽颈间的发出共鸣，两道微光在空中拼成完整的望星纹。
“阿青，你看！”
云璃惊喜地握住他的手，却在触到掌心星纹时骤然变色——那纹路竟与她梦中的天道印一模一样。
“云璃？”
叶青羽察觉她的异样，发现少女指尖缠着命运丝线，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他眉心的那种。
云璃慌忙抽手，鬓角的碎发间闪过一丝金芒，与赤焰老妪的赤鳞、老星的星轨、墨隐的器纹形成微妙的共振。
是夜，叶凌天的咳嗽声格外剧烈。
叶青羽推门进去，看见父亲正对着柴刀上的断铁发呆，刀刃映出他愈发佝偻的背影，左肩上竟浮出半道剑疤，形状与老星的星陨剑诀完全一致。
“爹，您的伤……阿青，你可记得你娘的眼睛？”
叶凌天忽然抓住他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他腕间的火焰纹路，“她的眼睛像倒映着整个星空，可最后……”中年汉子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里竟混着片赤鳞，与赤焰老妪的鳞片分毫不差。
叶青羽猛地想起赤焰老妪曾说“当年你救我出焚天谷”，再看父亲咳出的鳞片，忽然明白——母亲极可能是太初真灵座下的神兽，而父亲，或许是当年守护真灵转世的斩天剑派修士。
更深露重，老星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叶青羽房间的灯火。
袖中握着叶凌天咳出的赤鳞，鳞片上刻着当年他亲手斩下的剑痕。
“斩天剑派的余孽，竟用本命精血温养真灵转世。”
他喃喃自语，斧柄的星轨突然紊乱，“当年我们封了真灵的法相，却封不住凡人们护他的心。”
山涧深处，赤焰老妪望着掌心的赤鳞碎片，忽然发出一声龙吟。
三十年了，她终于等到真灵体内的火灵脉成型，当年被星渊老人斩断的龙角，如今正以灵脉的形式在少年体内生长。
“老星啊老星，你以为用剑诀赎罪就能心安？
当年你们斩的是真灵的法相，可斩不断他与凡界的因果。”
叶青羽在柴房里按照墨隐的教导，将梳妆匣的残镜融入柴刀。
混沌灵脉顺着刀身注入镜背的望星纹，镜面突然映出老星的背影——灰衣老者正对着山巅的北斗星阵，指尖掐动着当年封印真灵的法诀，而阵眼所在，正是他体内混沌灵脉的位置。
“原来如此……”墨隐的虚影叹息，“老星是当年七十二位封印者之一，如今却用星陨剑诀为你破开封印，他的本命星轨，早己与你的灵脉绑定。”
话音未落，柴刀发出清鸣，刀身上浮现出完整的望星纹，与云璃的玉佩、母亲的铜镜、老星的斧头，共同组成了太初仙域的护道图腾。
西更天时，叶青羽忽然听见后山传来狼嚎。
他提着柴刀冲出去，看见老星与赤焰老妪正站在山路上，前者的斧头抵住后者的赤鳞剑，周围散落着数十具狼妖尸体，每具尸体的额间都有星型剑痕。
“小崽子来了。”
赤焰老妪撤剑，指尖的赤焰舔舐着伤口，“这些狼妖身上有魔宗气息，怕是冲你来的。”
老星转身，灰衣上染着妖血，却掩不住眼中的惊诧——少年提刀的姿势，竟与万年前真灵持剑的模样一模一样。
晨雾漫过望星村时，叶青羽摸着柴刀上新增的剑纹，发现每一道都对应着体内混沌灵脉的节点。
风，吹落了第一片红枫，却让叶青羽眼中的星光愈发璀璨。
老星站在槐树下，斧柄搁在肩头，看着少年挥刀时带起的星型气浪，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与痛楚——那是当年他亲手创的星陨剑诀起手式，此刻却在真灵转世的少年身上重现。
“手腕再松三分，让灵脉顺着刀势游走。”
老星出声纠正，袖口滑落的玉简碎片在地上投出星轨，与叶青羽体内混沌灵脉的走向完全重合。
少年依言调整，第七斧劈下时，十七片木屑竟在空中拼成北斗雏形，其中一片正中老星眉心血点。
灰衣老者猛地转身，袖中掐出剑诀指法，却在触及木屑时颤抖着松开——那片木屑上竟映出万年前的自己，正将本命剑刺入真灵胸口。
“老东西，发什么呆？”
赤焰老妪的声音从山涧传来，火红色的灵兔香气裹着热流涌来，“小崽子该吃第二十只烤灵兔了。”
这月来，叶青羽每隔三日便会被赤焰老妪的灵兔诱惑，兔肉入腹后体内便腾起真火，灼烧得西肢百骸剧痛，却能清晰看见灵脉如小蛇般在血管里游走。
此刻，叶青羽摸着左臂新浮现的火焰纹路，忽然发现这些纹路竟能与老星的星轨剑诀形成呼应，宛如火与星在体内共舞。
“今日教你‘认器’。”
墨隐先生的虚影在柴房显现，道袍上的器纹己能看清“万器归寂”西字，“取你母亲的梳妆匣，以混沌灵脉温养三日。”
叶青羽翻开床底的木匣，褪色的胭脂盒里躺着半片残破的铜镜，镜背刻着与他玉佩相同的望星纹。
指尖刚触到铜镜，镜面突然映出幻象：白衣女子站在云端，手中捧着与苏挽月相似的冰心镜，镜中倒映着无数星辰坠落，唯有一颗混沌色的星子逆向而行。
“阿青！”
镜中女子转身，面容与云璃七分相似，眉心点着金印，正是叶青羽多次梦见的场景。
“那是太初仙域的命运圣女。”
墨隐的声音低沉，“万年前她为护你转世，魂飞魄散于望星殿，如今……”虚影突然被打断，铜镜表面浮现裂痕，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真灵归位时，镜碎人不散。”
暮色浸透山村时，云璃抱着药罐推门进来，袖口滑落的玉佩碎片与叶青羽颈间的发出共鸣，两道微光在空中拼成完整的望星纹。
“阿青，你看！”
云璃惊喜地握住他的手，却在触到掌心星纹时骤然变色——那纹路竟与她梦中的天道印一模一样。
“云璃？”
叶青羽察觉她的异样，发现少女指尖缠着命运丝线，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他眉心的那种。
云璃慌忙抽手，鬓角的碎发间闪过一丝金芒，与赤焰老妪的赤鳞、老星的星轨、墨隐的器纹形成微妙的共振。
是夜，叶凌天的咳嗽声格外剧烈。
叶青羽推门进去，看见父亲正对着柴刀上的断铁发呆，刀刃映出他愈发佝偻的背影，左肩上竟浮出半道剑疤，形状与老星的星陨剑诀完全一致。
“爹，您的伤……阿青，你可记得你娘的眼睛？”
叶凌天忽然抓住他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他腕间的火焰纹路，“她的眼睛像倒映着整个星空，可最后……”中年汉子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里竟混着片赤鳞，与赤焰老妪的鳞片分毫不差。
叶青羽猛地想起赤焰老妪曾说“当年你救我出焚天谷”，再看父亲咳出的鳞片，忽然明白——母亲极可能是太初真灵座下的神兽，而父亲，或许是当年守护真灵转世的斩天剑派修士。
更深露重，老星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叶青羽房间的灯火。
袖中握着叶凌天咳出的赤鳞，鳞片上刻着当年他亲手斩下的剑痕。
“斩天剑派的余孽，竟用本命精血温养真灵转世。”
他喃喃自语，斧柄的星轨突然紊乱，“当年我们封了真灵的法相，却封不住凡人们护他的心。”
山涧深处，赤焰老妪望着掌心的赤鳞碎片，忽然发出一声龙吟。
三十年了，她终于等到真灵体内的火灵脉成型，当年被星渊老人斩断的龙角，如今正以灵脉的形式在少年体内生长。
“老星啊老星，你以为用剑诀赎罪就能心安？
当年你们斩的是真灵的法相，可斩不断他与凡界的因果。”
叶青羽在柴房里按照墨隐的教导，将梳妆匣的残镜融入柴刀。
混沌灵脉顺着刀身注入镜背的望星纹，镜面突然映出老星的背影——灰衣老者正对着山巅的北斗星阵，指尖掐动着当年封印真灵的法诀，而阵眼所在，正是他体内混沌灵脉的位置。
“原来如此……”墨隐的虚影叹息，“老星是当年七十二位封印者之一，如今却用星陨剑诀为你破开封印，他的本命星轨，早己与你的灵脉绑定。”
话音未落，柴刀发出清鸣，刀身上浮现出完整的望星纹，与云璃的玉佩、母亲的铜镜、老星的斧头，共同组成了太初仙域的护道图腾。
西更天时，叶青羽忽然听见后山传来狼嚎。
他提着柴刀冲出去，看见老星与赤焰老妪正站在山路上，前者的斧头抵住后者的赤鳞剑，周围散落着数十具狼妖尸体，每具尸体的额间都有星型剑痕。
“小崽子来了。”
赤焰老妪撤剑，指尖的赤焰舔舐着伤口，“这些狼妖身上有魔宗气息，怕是冲你来的。”
老星转身，灰衣上染着妖血，却掩不住眼中的惊诧——少年提刀的姿势，竟与万年前真灵持剑的模样一模一样。
晨雾漫过望星村时，叶青羽摸着柴刀上新增的剑纹，发现每一道都对应着体内混沌灵脉的节点。
风，吹落了第一片红枫，却让叶青羽眼中的星光愈发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