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恶徒与夜莺
第2章 海贼
演出结束的掌声还未散去，艾珍正在后台卸下耳环。
化妆镜里映出她疲惫却满足的脸庞，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跃。
莫里斯经理突然跌跌撞撞冲进化妆间，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海贼！
快跑——"他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下一秒，化妆间的门被整个踹飞。
三个满身酒气的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红胡子壮汉脸上有一道横贯左眼的刀疤。
艾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劣质烟草的臭气，那人的指甲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垢。
"找到宝贝了！
"红胡子像扛麻袋一样把她甩到肩上。
艾珍拼命挣扎，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红胡子狞笑着拍打她的臀部："够辣，老大肯定喜欢！
"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隔着薄薄的演出服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透过散乱的长发，她看见莫里斯冲过来，下一秒雪亮的刀光闪过。
经理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惊恐地圆睁着，鲜血溅在她价值上万元的高级定制礼服上。
那颗头颅在地上滚动时，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仿佛要说完未尽的警告。
艾珍被扛着穿过混乱的歌剧院走廊。
她看见乐师被按在钢琴上殴打，女演员们被扯着头发拖行。
红胡子踹开后门，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
月光下，一艘漆黑的帆船停靠在码头，骷髅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登上甲板的过程像一场噩梦。
粗糙的麻绳磨破了她的手腕，海贼们肮脏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当被扔在堆积如山的财宝旁边时，金银首饰硌得她生疼。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般扫视着她。
"头儿，这小妞唱歌跳舞可带劲了！
"红胡子谄媚地说，"我亲眼看见那些贵族老爷往台上扔钻石！
"人群自动分开，走出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
他比其他海贼整洁得多，皮靴踏在甲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他蹲下身，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抬起艾珍的下巴。
"乌迪尔船长。
"有人恭敬地介绍。
艾珍的视线对上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本能地颤抖起来。
当乌迪尔的手滑向她肩膀的肩带时，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咬下自己的舌头。
剧痛伴随着铁锈味在口腔炸开，鲜血像喷泉一样从嘴角涌出。
甲板上瞬间混乱起来。
"该死的！
船医！
"乌迪尔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看到那截几乎咬断的舌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想死？
没那么容易。
"当艾珍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舱房里。
舌头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嘴里塞着防止咬合的装置。
门吱呀一声打开，乌迪尔端着药碗走进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用缓慢的语速问，似乎知道她能听懂一些基础词汇。
艾珍别过脸，泪水浸湿了枕头。
乌迪尔没有强迫她回答，只是放下药碗，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这种诡异的平静比暴力更令人毛骨悚然。
船医每天都会来换药。
他是个独眼老头，手指粗糙得像树皮，但动作意外地轻柔。
"舌头长得不错，"第七天时他说，"你这丫头恢复力惊人。
"乌迪尔每天都会来，有时带来新鲜水果，有时只是站在门口盯着她。
第十天，他带来了一把吉他。
"唱首歌。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艾珍的手指颤抖着拨动琴弦，唱起一首忧伤的民谣。
由于舌头的伤，发音有些含糊，但反而增添了几分凄美。
乌迪尔靠在墙边听完，突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
"下次再敢伤害自己，"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结痂的嘴角，"我会让整艘船的人轮流看着你唱歌。
"这句话像冰水浇在艾珍背上。
当晚，她蜷缩在角落，听着门外海贼们的狂笑和酒瓶碰撞声，第一次认真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两个月过去，艾珍学会了更多当地语言，也摸清了海贼船的规律。
乌迪尔宣布要在一个非加盟国岛屿停靠补给时，她注意到船医经常不在岗位——他沉迷岛上某个酒馆的女招待。
机会终于来了。
化妆镜里映出她疲惫却满足的脸庞，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跃。
莫里斯经理突然跌跌撞撞冲进化妆间，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海贼！
快跑——"他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下一秒，化妆间的门被整个踹飞。
三个满身酒气的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红胡子壮汉脸上有一道横贯左眼的刀疤。
艾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劣质烟草的臭气，那人的指甲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垢。
"找到宝贝了！
"红胡子像扛麻袋一样把她甩到肩上。
艾珍拼命挣扎，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红胡子狞笑着拍打她的臀部："够辣，老大肯定喜欢！
"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隔着薄薄的演出服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透过散乱的长发，她看见莫里斯冲过来，下一秒雪亮的刀光闪过。
经理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惊恐地圆睁着，鲜血溅在她价值上万元的高级定制礼服上。
那颗头颅在地上滚动时，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仿佛要说完未尽的警告。
艾珍被扛着穿过混乱的歌剧院走廊。
她看见乐师被按在钢琴上殴打，女演员们被扯着头发拖行。
红胡子踹开后门，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
月光下，一艘漆黑的帆船停靠在码头，骷髅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登上甲板的过程像一场噩梦。
粗糙的麻绳磨破了她的手腕，海贼们肮脏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当被扔在堆积如山的财宝旁边时，金银首饰硌得她生疼。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般扫视着她。
"头儿，这小妞唱歌跳舞可带劲了！
"红胡子谄媚地说，"我亲眼看见那些贵族老爷往台上扔钻石！
"人群自动分开，走出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
他比其他海贼整洁得多，皮靴踏在甲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他蹲下身，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抬起艾珍的下巴。
"乌迪尔船长。
"有人恭敬地介绍。
艾珍的视线对上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本能地颤抖起来。
当乌迪尔的手滑向她肩膀的肩带时，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咬下自己的舌头。
剧痛伴随着铁锈味在口腔炸开，鲜血像喷泉一样从嘴角涌出。
甲板上瞬间混乱起来。
"该死的！
船医！
"乌迪尔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看到那截几乎咬断的舌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想死？
没那么容易。
"当艾珍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舱房里。
舌头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嘴里塞着防止咬合的装置。
门吱呀一声打开，乌迪尔端着药碗走进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用缓慢的语速问，似乎知道她能听懂一些基础词汇。
艾珍别过脸，泪水浸湿了枕头。
乌迪尔没有强迫她回答，只是放下药碗，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这种诡异的平静比暴力更令人毛骨悚然。
船医每天都会来换药。
他是个独眼老头，手指粗糙得像树皮，但动作意外地轻柔。
"舌头长得不错，"第七天时他说，"你这丫头恢复力惊人。
"乌迪尔每天都会来，有时带来新鲜水果，有时只是站在门口盯着她。
第十天，他带来了一把吉他。
"唱首歌。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艾珍的手指颤抖着拨动琴弦，唱起一首忧伤的民谣。
由于舌头的伤，发音有些含糊，但反而增添了几分凄美。
乌迪尔靠在墙边听完，突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
"下次再敢伤害自己，"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结痂的嘴角，"我会让整艘船的人轮流看着你唱歌。
"这句话像冰水浇在艾珍背上。
当晚，她蜷缩在角落，听着门外海贼们的狂笑和酒瓶碰撞声，第一次认真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两个月过去，艾珍学会了更多当地语言，也摸清了海贼船的规律。
乌迪尔宣布要在一个非加盟国岛屿停靠补给时，她注意到船医经常不在岗位——他沉迷岛上某个酒馆的女招待。
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