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白月光回国那天你该哭了

第五章:监控、母亲与神秘纸条

薄总,白月光回国那天你该哭了 莫问文墨 2025-11-11 19:53:26 现代言情
忠伯带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走进客房时,苏晚正试图重启那台彻底黑屏的旧电脑。

她的手指还按在开机键上,听到动静,猛地回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太太,”忠伯的声音依旧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先生吩咐,这台电脑需要回收检修。”

他身后那两个保镖,眼神锐利如鹰,首接越过她,动作利落地开始拔除电脑后面的所有线路。

“你们干什么!”

苏晚下意识地想阻拦,却被忠伯微微侧身挡住。

“太太,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忠伯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警示,“先生……很不高兴。”

苏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看着那台她唯一的希望被迅速拆走主机和显示器,连同那根关键的网线,一起被毫不留情地收走。

紧接着,保镖的目光扫向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我的手机!”

苏晚急了,那是她和外界最后的、微弱的联系可能。

“太太,所有电子设备都需要统一检查,确保安全。”

保镖的声音毫无波澜,拿起她的手机,首接关机,放入一个特制的屏蔽袋中。

然后是她的平板电脑,甚至她那个只能玩俄罗斯方块的旧式MP3,无一幸免。

整个过程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像一场训练有素的军事行动。

几分钟后,房间里所有能发出信号、连接外界的东西,都被清理一空。

只剩下她,和一个变得空洞洞的房间。

“太太,晚餐稍后会给您送来。”

忠伯微微躬身,带着人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咔哒。”

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苏晚浑身冰凉,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这一次,连门都被从外面锁住了。

她彻底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关在纯金笼子里的鸟。

与世隔绝,任人宰割。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一点点淹没她的头顶。

……接下来的两天,苏晚是在极度的焦虑和恐惧中度过的。

房间门只有在送餐和必要的保洁时才会被打开,门外永远站着至少一名保镖。

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无法完全打开,楼下花园里巡逻的保镖身影清晰可见。

她尝试过绝食抗议,但送来的餐食一次比一次精致,仿佛在嘲弄她的徒劳。

负责送餐的女佣只会机械地重复:“太太,请您用餐,这是先生的吩咐。”

薄宴甚至没有露面,没有一句斥责,但他无处不在的掌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勒得她快要窒息。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感觉自己正在被这种无声的惩罚逼疯。

就在她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时,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第三天下午,房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不是送餐的佣人,而是忠伯,和他身后,穿着一身藕粉色香奈儿套装的林薇薇。

林薇薇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优越感,她打量着略显憔悴的苏晚,柔声道:“苏小姐,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怎么这么傻,要去惹宴哥哥生气呢?”

苏晚靠在窗边,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林薇薇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我今天来,除了看看宴哥哥,也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苏晚心头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父亲和你母亲疗养院的那位史密斯医生是旧识,”林薇薇微微一笑,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仁慈,“听说你母亲最近的情况不太稳定,史密斯医生特意调整了治疗方案,费用嘛……自然是看在薄家和林家的面子上,给予了最大的优惠和关注。

你就不用担心了。”

轰——!

苏晚只觉得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母亲!

他们动了她的母亲!

薄宴!

他竟然用母亲来威胁她!

他甚至不用亲自出面,只需要让林薇薇轻描淡写地传达这个消息!

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天灵盖,让她西肢百骸都冻结了。

他不仅切断她的经济,隔绝她的信息,现在,更是首接扼住了她的命脉!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林薇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她站起身,走到苏晚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晚,认清自己的位置。

你不过是冲喜的工具,现在宴哥哥醒了,你的价值也就到头了。

安分守己,或许还能保住你母亲,保住你苏家暂时的安稳。

否则……”她没说完,但未尽之语里的威胁,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令人恐惧。

林薇薇离开后,苏晚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愤怒、恐惧、屈辱、无力……种种情绪在她胸腔里激烈冲撞,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出口。

她输了。

一败涂地。

在薄宴绝对的力量和冷酷的手段面前,她所有的小聪明和反抗,都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那天晚上,她像个游魂一样,机械地吃了佣人送来的晚餐,然后早早地躺上了床。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或许,真的只有彻底屈服,扮演好那个“安分”的薄太太,才能换取母亲和家族暂时的平安?

就在她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她的指尖,无意中在枕头底下,触碰到了一个与柔软布料截然不同的、微小的、硬硬的异物。

她猛地一怔,几乎是屏住呼吸,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其捏了出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清了那是什么——一张被折叠成指甲盖大小的、边缘粗糙的纸条。

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她颤抖着手,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张小纸条展开。

上面,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毫无特征的宋体字,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想知道他为什么‘昏迷’,今晚凌晨三点,留意书房密室。

没有落款,没有来源。

像是一道来自地狱的邀请函,突兀地出现在她这个被严密监控的囚徒枕下。

是谁?

是谁能在薄宴如此严密的控制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纸条送到这里?

是敌是友?

这到底是一个逃离陷阱的机会,还是一个将她推向更深渊渊的阴谋?

苏晚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斤的纸条,躺在冰冷的黑暗中,全身的血液仿佛一半冰冷,一半滚烫。

她仿佛站在了悬崖边缘,前方是薄宴布下的天罗地网,身后,是这张纸条指向的、未知的、可能更加危险的迷途。

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