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
第5章 血仆契约
程锦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的撞击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穆城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发间，冰冷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缠绕着头皮。
"抖得真厉害。
"穆城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指尖轻轻刮过程锦的太阳穴，"你的恐惧...闻起来更甜美了。
"一滴冷汗滑入程锦的眼角，刺得他视线模糊。
月光在穆城身后拉出扭曲的长影，那影子像有生命般蠕动着，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律地缠绕上他的脚踝。
"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看见..."程锦的声音支离破碎，喉结在穆城指尖下剧烈滚动，"钱...钱我都退给你..."穆城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高频音。
程锦的耳膜像被细针穿刺般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耳廓流下——是血。
"你以为这是钱的问题？
"吸血鬼的瞳孔收缩成两道猩红的细线，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泛起珍珠母的光泽，"从你踏进别墅那刻起，你的血就刻上了我的印记。
"他猛地拽过程锦的左手，指甲暴长成乌黑的利刃，在腕间轻轻一划。
程锦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伤口没有流血，反而浮现出暗蓝色的荧光，血管在皮肤下诡异地蠕动，像被注入了水银。
"看。
"穆城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连你的血都在认主。
"程锦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疼痛从骨缝炸开，却比不上眼前恐怖的万分之一。
那些荧光血管正顺着他的手臂向上蔓延，在锁骨处汇聚成诡异的图腾。
穆城单膝跪地与他平视，这个优雅的动作此刻充满猎食者的压迫感。
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支乌鸦羽毛笔，笔尖蘸着的墨水散发着腐臭味。
"签字。
"羊皮纸被铺在程锦颤抖的膝盖上，"或者..."他突然掐住程锦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走廊尽头的标本室，"成为它们的一员。
"程锦的视线穿过半开的门缝——那些他原以为是动物器官的玻璃罐里，分明漂浮着人类的心脏。
最前排的罐子上贴着标签：1985.07.16，血仆背叛者。
"呕——"胃酸混着胆汁冲上喉头，程锦趴在地上干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荧光血管己经蔓延到他的颈动脉，在皮下跳动着刺痛。
穆城耐心地等他吐完，甚至体贴地递来丝帕。
这个温柔的动作让程锦彻底崩溃——疯子才会在折磨人时还讲究礼仪。
羽毛笔被塞进他痉挛的手指间。
程锦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羊皮纸，那些荧光血管像提线木偶的丝线，牵引着他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整张羊皮纸突然自燃。
幽绿的火舌舔舐过签名，程锦腕间的荧光血管爆发出刺目蓝光，剧痛让他蜷缩成虾米。
"乖孩子。
"穆城抚过他汗湿的额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宠物，"现在去洗干净，你身上都是呕吐物的臭味。
"程锦瘫在地上剧烈喘息，契约灼烧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他看见穆城用指尖沾取自己耳廓的血，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嘴唇上，像在品尝顶级红酒。
"别怕。
"吸血鬼微笑着露出满口尖牙，"今晚不咬你。
"他优雅地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程锦，"毕竟...保质期还很长。
"当穆城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尽头，程锦才敢让憋了太久的泪水决堤。
他哆嗦着爬向浴室，荧光血管己经消退，但锁骨处留下了淡蓝色的咬痕印记——和穆城名片上的烫金纹章一模一样。
热水冲刷下来时，程锦发疯似的搓洗脖颈上被触碰过的地方。
镜子早己被撤走，但他还是在瓷砖反光中看见了自己惨白的脸，和脖子上正在渗血的细小孔洞——穆城刚才的犬齿甚至没有真正刺入，仅仅是轻擦就留下了伤口。
窗外，一只夜莺突然发出凄厉的悲鸣。
程锦透过磨砂玻璃看见巨大的蝙蝠影子掠过月亮，翼膜展开的轮廓像件裹尸布。
他滑坐在浴缸里，把颤抖的拳头塞进嘴里阻止呜咽。
这一夜远未结束。
当程锦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卧室门把手上挂着个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条银质颈链，吊坠正是穆城家族的纹章——现在，它正贴合在他锁骨的咬痕上，严丝合缝得像量身定制的枷锁。
穆城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发间，冰冷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缠绕着头皮。
"抖得真厉害。
"穆城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指尖轻轻刮过程锦的太阳穴，"你的恐惧...闻起来更甜美了。
"一滴冷汗滑入程锦的眼角，刺得他视线模糊。
月光在穆城身后拉出扭曲的长影，那影子像有生命般蠕动着，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律地缠绕上他的脚踝。
"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看见..."程锦的声音支离破碎，喉结在穆城指尖下剧烈滚动，"钱...钱我都退给你..."穆城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高频音。
程锦的耳膜像被细针穿刺般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耳廓流下——是血。
"你以为这是钱的问题？
"吸血鬼的瞳孔收缩成两道猩红的细线，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泛起珍珠母的光泽，"从你踏进别墅那刻起，你的血就刻上了我的印记。
"他猛地拽过程锦的左手，指甲暴长成乌黑的利刃，在腕间轻轻一划。
程锦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伤口没有流血，反而浮现出暗蓝色的荧光，血管在皮肤下诡异地蠕动，像被注入了水银。
"看。
"穆城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连你的血都在认主。
"程锦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疼痛从骨缝炸开，却比不上眼前恐怖的万分之一。
那些荧光血管正顺着他的手臂向上蔓延，在锁骨处汇聚成诡异的图腾。
穆城单膝跪地与他平视，这个优雅的动作此刻充满猎食者的压迫感。
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支乌鸦羽毛笔，笔尖蘸着的墨水散发着腐臭味。
"签字。
"羊皮纸被铺在程锦颤抖的膝盖上，"或者..."他突然掐住程锦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走廊尽头的标本室，"成为它们的一员。
"程锦的视线穿过半开的门缝——那些他原以为是动物器官的玻璃罐里，分明漂浮着人类的心脏。
最前排的罐子上贴着标签：1985.07.16，血仆背叛者。
"呕——"胃酸混着胆汁冲上喉头，程锦趴在地上干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荧光血管己经蔓延到他的颈动脉，在皮下跳动着刺痛。
穆城耐心地等他吐完，甚至体贴地递来丝帕。
这个温柔的动作让程锦彻底崩溃——疯子才会在折磨人时还讲究礼仪。
羽毛笔被塞进他痉挛的手指间。
程锦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羊皮纸，那些荧光血管像提线木偶的丝线，牵引着他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整张羊皮纸突然自燃。
幽绿的火舌舔舐过签名，程锦腕间的荧光血管爆发出刺目蓝光，剧痛让他蜷缩成虾米。
"乖孩子。
"穆城抚过他汗湿的额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宠物，"现在去洗干净，你身上都是呕吐物的臭味。
"程锦瘫在地上剧烈喘息，契约灼烧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他看见穆城用指尖沾取自己耳廓的血，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嘴唇上，像在品尝顶级红酒。
"别怕。
"吸血鬼微笑着露出满口尖牙，"今晚不咬你。
"他优雅地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程锦，"毕竟...保质期还很长。
"当穆城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尽头，程锦才敢让憋了太久的泪水决堤。
他哆嗦着爬向浴室，荧光血管己经消退，但锁骨处留下了淡蓝色的咬痕印记——和穆城名片上的烫金纹章一模一样。
热水冲刷下来时，程锦发疯似的搓洗脖颈上被触碰过的地方。
镜子早己被撤走，但他还是在瓷砖反光中看见了自己惨白的脸，和脖子上正在渗血的细小孔洞——穆城刚才的犬齿甚至没有真正刺入，仅仅是轻擦就留下了伤口。
窗外，一只夜莺突然发出凄厉的悲鸣。
程锦透过磨砂玻璃看见巨大的蝙蝠影子掠过月亮，翼膜展开的轮廓像件裹尸布。
他滑坐在浴缸里，把颤抖的拳头塞进嘴里阻止呜咽。
这一夜远未结束。
当程锦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卧室门把手上挂着个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条银质颈链，吊坠正是穆城家族的纹章——现在，它正贴合在他锁骨的咬痕上，严丝合缝得像量身定制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