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虞禄
第2章 秦世子演技了得
今日大婚，永嘉侯府自然也是红绸满园。
西处都是欢声笑语，酒席上左一句恭祝新婚，右一句早生贵子，或许中间还要夹杂着一两句酸话淫诗。
不管这席间是真心恭祝也好，还是假意奉承也罢，亦或是艳羡嫉妒，但那也掩盖不了永嘉侯府和荣昭国公府今日的风头无两。
阖府上下，主家，宾客，就连仆从都无一不满脸挂笑，要说唯一格格不入的，可能就是进入本该最热闹的新房了。
此时云墨堂上一下一片死寂，主屋里除了郁和筠和秦砚辞，就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屋外看似冷冷清清毫无人烟，实则暗卫把守，连只蚊子想要靠近主屋，都要问问咱们尊贵的永嘉侯府世子是否同意。
屋内。
“没想到你演技了得啊。”
原本应该端庄地坐在婚床上，安静等待着新婚夫婿前来掀开她头上红盖头的郁和筠，此刻却完全没有一点新娘子该有的样子。
只见她随意地将一条腿搭在床边，身体则侧斜着靠在床头，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而那那红盖头，早就被郁和筠扔在了地上。
“尊、贵、的、世、子、大、人”郁和筠一字一顿。
秦砚辞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郁和筠。
“呵呵…”秦砚辞低笑。
“不愧是国公府的嫡长小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若不是亲耳听到长小姐的这番话，秦某恐怕还真会误以为长小姐极为满意我这位新婚的世子夫婿呢。”
郁和筠闻言挺首了身子，“我不同你废话，我既己经嫁你，那我同你说的话也做到了，就不算我违约背誓。
本小姐和世子大人还是从前如何，日后便如何。”
“哦？”
秦砚辞收起漫不经心，“长小姐的意思秦某不明白，难不成今日你我不是真拜了堂，跪了父母天地，成了一对真夫妻？”
“秦砚辞！”
郁和筠圆目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你别装，世子大人如何和我结的亲想必比我清楚吧。”
“如何结亲？”
秦砚辞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他坐在桌前，身体因为抑制不住的笑声而微微颤抖着，前仰后合，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恢复平静，缓缓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透明的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他那略带戏谑的笑容。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床榻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却又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当然是永嘉侯世子秦砚辞，倾慕荣昭国公府嫡长小姐郁和筠，特央父母上门，惶惶求娶，今天时地利，觅得佳人，你我夫妻才能身着喜袍，喝合卺酒…”秦砚辞说着就把一只酒杯塞到郁和筠手里，左手“扶住”她的手，和自己喝合卺酒，“然后，睡喜榻啊。”
郁和筠满脸无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而，这并没有让秦砚辞满足，他反而越说越近，身体也逐渐向郁和筠靠近。
郁和筠不满，郁和筠灵机一动。
她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秦砚辞。
秦砚辞完全没有料到郁和筠会突然反抗，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踹得连连后退，终于松开了对郁和筠的束缚。
郁和筠趁机站起身来，迅速与秦砚辞拉开距离。
顺手将酒杯毫不犹豫地朝着秦砚辞的头部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酒杯准确无误地砸在了秦砚辞的额头上，秦砚辞闷哼一声，捂住额头，鲜血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渗出。
秦砚辞错愕：“郁和筠，你来真的，你真打我！”
“本小姐打的就是你这个浪荡子。”
郁和筠单手叉腰站起来，一只玉手指着秦砚辞，“听不懂吗，从前如何，日后便如何，离我那近做甚！”
“你！”
秦砚辞满脸不可置信，“你！”
罢了，罢了罢了！
秦砚辞放下手，不知道是不是郁和筠的错觉，她感觉秦砚辞挺了挺胸膛。
还未等她确定，就听见秦砚辞无理取闹般的话语。
“本世子应了你还不行吗，干嘛下这么重的手！
你给本世子吹一吹。”
秦砚辞说着就昂起头凑到了郁和筠眼前。
“你…”郁和筠还想再骂，但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伤口，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谁让他离我那么近的，挨打也是活该，算了，其实也没想打这么重的。
“你别上床，去桌前坐着，我给你上药。”
郁和筠拦住要上床榻的秦砚辞。
“……”本来动作一停想听郁和筠要说什么的秦砚辞。
“为什么不让我上床啊？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看看我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快没一块好地方了！
咱们好歹也是拜过堂、跪过父母天地的真夫妻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郁和筠，你夫婿新婚夜被你打成这样，你竟然还不让他上床，你……”秦砚辞一脸委屈地抱怨着，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什么叫青一块紫一块，我只拿酒杯打了你…好好好，你上你上，别说了行不行？”
郁和筠见秦砚辞又要继续连忙转了口风，“你先躺一下，我叫归竹拿些药进来。”
郁和筠快步走向门口。
“要你亲自给我上！”
秦砚辞看着郁和筠的背影笑的满脸得意。
心满意足的躺上了他和郁和筠的喜榻上，盖着喜被等着郁和筠来给他上药。
郁和筠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秦砚辞的伤口：“明日你母亲看到，你自去解释，说你喝晕了醉酒不小心摔了也好，或说你今日酒席和好友切磋，随你怎么说。
若是你说到我身上，回来自有你好果子吃！”
“姐姐。”
秦砚辞握住郁和筠擦拭的手，温柔的盯着郁和筠的眼睛，“和筠，你信不信我？”
“你净浑说些什么！”
郁和筠挣扎着想收回手，结果秦砚辞握的更紧了，“我信你什么！”
秦砚辞松开郁和筠的手坐起身来凑近郁和筠，越凑越近，越近越凑近到下一刻就要对上郁和筠的鼻尖，堪堪停下：“信本世子明日就去敲登闻鼓，状告今上你荣昭国公府嫡长小姐郁和筠新婚夜殴打夫婿！
不止母亲，我要让文武百官都知道你国公府教出来的女儿温婉贤淑！”
“你！”
郁和筠蹭的一下站起来，“秦砚辞，你最好现在就去昭告全天下人，这样正好，一纸和离书，咱俩今日就散伙！”
说完郁和筠转身就走。
瞬时，秦砚辞拉住郁和筠，把郁和筠扯到床上，表情阴冷，语调沉重：“阿筠，你记着，我们既己成了夫妻，那就永远不会有和离书，你郁和筠就算是死，也要和我一起死，一起被供奉在秦家的祠堂里。
以后，不要再说和离这两个字，我会不高兴的，好不好。”
郁和筠盯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但他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好像在征求我意见似的，恐怕我要是说不好，下一刻你就新婚夜杀妻了吧！”
郁和筠没有好脸色。
“不会。”
秦砚辞的手攀上郁和筠的颈后，微微用力把她扣入怀里，蹭着她的脖颈，摩挲着她的头发，“阿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只会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只能见我，日日盼着见我。
西处都是欢声笑语，酒席上左一句恭祝新婚，右一句早生贵子，或许中间还要夹杂着一两句酸话淫诗。
不管这席间是真心恭祝也好，还是假意奉承也罢，亦或是艳羡嫉妒，但那也掩盖不了永嘉侯府和荣昭国公府今日的风头无两。
阖府上下，主家，宾客，就连仆从都无一不满脸挂笑，要说唯一格格不入的，可能就是进入本该最热闹的新房了。
此时云墨堂上一下一片死寂，主屋里除了郁和筠和秦砚辞，就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屋外看似冷冷清清毫无人烟，实则暗卫把守，连只蚊子想要靠近主屋，都要问问咱们尊贵的永嘉侯府世子是否同意。
屋内。
“没想到你演技了得啊。”
原本应该端庄地坐在婚床上，安静等待着新婚夫婿前来掀开她头上红盖头的郁和筠，此刻却完全没有一点新娘子该有的样子。
只见她随意地将一条腿搭在床边，身体则侧斜着靠在床头，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而那那红盖头，早就被郁和筠扔在了地上。
“尊、贵、的、世、子、大、人”郁和筠一字一顿。
秦砚辞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郁和筠。
“呵呵…”秦砚辞低笑。
“不愧是国公府的嫡长小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若不是亲耳听到长小姐的这番话，秦某恐怕还真会误以为长小姐极为满意我这位新婚的世子夫婿呢。”
郁和筠闻言挺首了身子，“我不同你废话，我既己经嫁你，那我同你说的话也做到了，就不算我违约背誓。
本小姐和世子大人还是从前如何，日后便如何。”
“哦？”
秦砚辞收起漫不经心，“长小姐的意思秦某不明白，难不成今日你我不是真拜了堂，跪了父母天地，成了一对真夫妻？”
“秦砚辞！”
郁和筠圆目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你别装，世子大人如何和我结的亲想必比我清楚吧。”
“如何结亲？”
秦砚辞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他坐在桌前，身体因为抑制不住的笑声而微微颤抖着，前仰后合，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恢复平静，缓缓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透明的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他那略带戏谑的笑容。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床榻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却又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当然是永嘉侯世子秦砚辞，倾慕荣昭国公府嫡长小姐郁和筠，特央父母上门，惶惶求娶，今天时地利，觅得佳人，你我夫妻才能身着喜袍，喝合卺酒…”秦砚辞说着就把一只酒杯塞到郁和筠手里，左手“扶住”她的手，和自己喝合卺酒，“然后，睡喜榻啊。”
郁和筠满脸无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而，这并没有让秦砚辞满足，他反而越说越近，身体也逐渐向郁和筠靠近。
郁和筠不满，郁和筠灵机一动。
她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秦砚辞。
秦砚辞完全没有料到郁和筠会突然反抗，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踹得连连后退，终于松开了对郁和筠的束缚。
郁和筠趁机站起身来，迅速与秦砚辞拉开距离。
顺手将酒杯毫不犹豫地朝着秦砚辞的头部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酒杯准确无误地砸在了秦砚辞的额头上，秦砚辞闷哼一声，捂住额头，鲜血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渗出。
秦砚辞错愕：“郁和筠，你来真的，你真打我！”
“本小姐打的就是你这个浪荡子。”
郁和筠单手叉腰站起来，一只玉手指着秦砚辞，“听不懂吗，从前如何，日后便如何，离我那近做甚！”
“你！”
秦砚辞满脸不可置信，“你！”
罢了，罢了罢了！
秦砚辞放下手，不知道是不是郁和筠的错觉，她感觉秦砚辞挺了挺胸膛。
还未等她确定，就听见秦砚辞无理取闹般的话语。
“本世子应了你还不行吗，干嘛下这么重的手！
你给本世子吹一吹。”
秦砚辞说着就昂起头凑到了郁和筠眼前。
“你…”郁和筠还想再骂，但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伤口，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谁让他离我那么近的，挨打也是活该，算了，其实也没想打这么重的。
“你别上床，去桌前坐着，我给你上药。”
郁和筠拦住要上床榻的秦砚辞。
“……”本来动作一停想听郁和筠要说什么的秦砚辞。
“为什么不让我上床啊？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看看我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快没一块好地方了！
咱们好歹也是拜过堂、跪过父母天地的真夫妻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郁和筠，你夫婿新婚夜被你打成这样，你竟然还不让他上床，你……”秦砚辞一脸委屈地抱怨着，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什么叫青一块紫一块，我只拿酒杯打了你…好好好，你上你上，别说了行不行？”
郁和筠见秦砚辞又要继续连忙转了口风，“你先躺一下，我叫归竹拿些药进来。”
郁和筠快步走向门口。
“要你亲自给我上！”
秦砚辞看着郁和筠的背影笑的满脸得意。
心满意足的躺上了他和郁和筠的喜榻上，盖着喜被等着郁和筠来给他上药。
郁和筠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秦砚辞的伤口：“明日你母亲看到，你自去解释，说你喝晕了醉酒不小心摔了也好，或说你今日酒席和好友切磋，随你怎么说。
若是你说到我身上，回来自有你好果子吃！”
“姐姐。”
秦砚辞握住郁和筠擦拭的手，温柔的盯着郁和筠的眼睛，“和筠，你信不信我？”
“你净浑说些什么！”
郁和筠挣扎着想收回手，结果秦砚辞握的更紧了，“我信你什么！”
秦砚辞松开郁和筠的手坐起身来凑近郁和筠，越凑越近，越近越凑近到下一刻就要对上郁和筠的鼻尖，堪堪停下：“信本世子明日就去敲登闻鼓，状告今上你荣昭国公府嫡长小姐郁和筠新婚夜殴打夫婿！
不止母亲，我要让文武百官都知道你国公府教出来的女儿温婉贤淑！”
“你！”
郁和筠蹭的一下站起来，“秦砚辞，你最好现在就去昭告全天下人，这样正好，一纸和离书，咱俩今日就散伙！”
说完郁和筠转身就走。
瞬时，秦砚辞拉住郁和筠，把郁和筠扯到床上，表情阴冷，语调沉重：“阿筠，你记着，我们既己成了夫妻，那就永远不会有和离书，你郁和筠就算是死，也要和我一起死，一起被供奉在秦家的祠堂里。
以后，不要再说和离这两个字，我会不高兴的，好不好。”
郁和筠盯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但他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好像在征求我意见似的，恐怕我要是说不好，下一刻你就新婚夜杀妻了吧！”
郁和筠没有好脸色。
“不会。”
秦砚辞的手攀上郁和筠的颈后，微微用力把她扣入怀里，蹭着她的脖颈，摩挲着她的头发，“阿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只会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只能见我，日日盼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