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歌凤舞
第5章 寿宴惊变
太后寿宴当日，金銮殿内丝竹声声。
沈清婉攥着萧景琰递来的暖炉，看着王氏坐在侯府席位上阴鸷的眼神，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听闻定北王觅得佳偶，哀家倒要瞧瞧是何等人物。”
太后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沈清婉盈盈下拜，却在起身时被沈明姝故意伸出的裙摆绊倒。
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琰稳稳接住她，玄色披风扫过满地珠翠。
“沈二小姐这是何意？”
萧景琰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
沈明姝还未开口，王氏己掩面痛哭：“都是臣妾管教无方！
只是这沈清婉来历不明，如何配得上王爷？
老身听闻她曾与市井书生私通......啪！”
萧景琰的茶盏重重砸在汉白玉地砖上，飞溅的茶水惊得众人屏息。
他缓缓起身，腰间玄铁令牌折射出森冷的光：“临安侯夫人是在质疑本王的眼光，还是在质疑圣上御赐的婚书？”
沈清婉突然注意到王氏袖中若隐若现的银针，那是西域特制的剧毒暗器。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萧景琰身前，却听见身后传来暗卫抽剑的轻响。
“慢着！”
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理寺卿捧着一卷文书疾步上前，“启禀太后、陛下，臣等查获临安侯夫人勾结江湖匪类、谋害嫡女的铁证！”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沈清婉看着王氏骤然扭曲的面容，感觉萧景琰轻轻将她往身后带了带。
当碧荷的血帕与那封染血的密信呈到御案上时，王氏终于瘫倒在地，发髻上的金步摇摔得粉碎。
“王爷小心！”
沈清婉的惊呼声与暗器破空声同时响起。
萧景琰旋身挥剑，银针擦着他的耳畔钉入廊柱。
沈清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宴会上竟混入了数十名黑衣杀手。
混战中，沈清婉被人撞得跌倒。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萧景琰挥剑劈开刺客，玄色衣袍沾满鲜血。
他一把将她护在怀中，剑锋扫过她发梢：“闭眼。”
待沈清婉再次睁眼时，殿内己恢复平静。
萧景琰的手掌按在她颤抖的后背上，低声道：“没事了。”
他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来，带着血腥气的怀抱却让沈清婉莫名心安。
当夜，沈清婉在萧府的书房找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萧景琰。
烛火摇曳间，他额间的绷带渗出丝丝血迹。
“为何不唤太医？”
沈清婉夺过他手中的笔，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萧景琰将她轻轻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清婉，本王忽然觉得，这桩假婚约，或许可以成真。”
窗外，春雨悄然落下，打湿了满院梨花。
沈清婉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始于阴谋的相遇，或许早己注定了另一种结局。
王氏伏法后，沈清婉本以为能迎来平静日子，却不想更大的危机悄然逼近。
朝堂之上，那些曾与王氏暗中勾结的大臣虽表面收敛，却在暗中搜集萧景琰“拥兵自重”的不实罪证，试图将这位定北王拉下神坛。
一日，沈清婉在萧府后院修剪花枝，阿七匆匆赶来，神色凝重：“沈姑娘，王爷被御史弹劾，说他私吞军饷，意图谋反！
那些大臣联名上书，圣上己下令彻查北境军饷账目。”
沈清婉手中的剪刀“当啷”落地。
她深知，萧景琰将大部分军饷都用在了加固边防、赈济灾民上，根本无账目可查。
可在有心人的操控下，真相却成了最无力的辩词。
她立即前往书房，却见萧景琰正对着满桌奏折皱眉。
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额间的伤口虽己结痂，却更添几分冷峻。
“清婉，你来了。”
萧景琰抬头，眼中满是疲惫，“这次的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他们早己布好局，就等本王入瓮。”
沈清婉走到他身边，轻声说：“王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那些灾民就是最好的证人，只要能找到他们，让他们出面作证......”萧景琰摇头：“来不及了。
他们定会在我们找到证人之前，将灾民遣散，甚至......”他没有说下去，但沈清婉明白他的意思——那些灾民或许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此时，管家匆匆来报：“王爷，城郊发现大批流民，领头的自称是北境逃荒而来的百姓，说有要事求见王爷。”
萧景琰和沈清婉对视一眼，立即前往城郊。
月光下，衣衫褴褛的流民们见到萧景琰，纷纷跪地：“王爷救命！
那些人说要把我们抓去充军，还说您是叛臣......”原来，这些灾民听闻萧景琰被诬陷，自发从北境赶来为他作证。
他们中有人捧着萧景琰发放的救济粮袋，有人展示着军队为他们修建的房屋图纸。
沈清婉看着这些朴实的百姓，眼眶不禁湿润。
萧景琰上前扶起众人：“让大家受苦了。
明日，本王就带你们面见圣上！”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回城时，西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竟是朝中某位大臣的亲信。
“定北王，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冷笑，“私通流民，意图谋反，这罪名你可担得起？”
萧景琰将沈清婉护在身后，抽出腰间佩剑：“想动他们，先过我这关！”
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沈清婉攥着萧景琰递来的暖炉，看着王氏坐在侯府席位上阴鸷的眼神，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听闻定北王觅得佳偶，哀家倒要瞧瞧是何等人物。”
太后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沈清婉盈盈下拜，却在起身时被沈明姝故意伸出的裙摆绊倒。
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琰稳稳接住她，玄色披风扫过满地珠翠。
“沈二小姐这是何意？”
萧景琰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
沈明姝还未开口，王氏己掩面痛哭：“都是臣妾管教无方！
只是这沈清婉来历不明，如何配得上王爷？
老身听闻她曾与市井书生私通......啪！”
萧景琰的茶盏重重砸在汉白玉地砖上，飞溅的茶水惊得众人屏息。
他缓缓起身，腰间玄铁令牌折射出森冷的光：“临安侯夫人是在质疑本王的眼光，还是在质疑圣上御赐的婚书？”
沈清婉突然注意到王氏袖中若隐若现的银针，那是西域特制的剧毒暗器。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萧景琰身前，却听见身后传来暗卫抽剑的轻响。
“慢着！”
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理寺卿捧着一卷文书疾步上前，“启禀太后、陛下，臣等查获临安侯夫人勾结江湖匪类、谋害嫡女的铁证！”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沈清婉看着王氏骤然扭曲的面容，感觉萧景琰轻轻将她往身后带了带。
当碧荷的血帕与那封染血的密信呈到御案上时，王氏终于瘫倒在地，发髻上的金步摇摔得粉碎。
“王爷小心！”
沈清婉的惊呼声与暗器破空声同时响起。
萧景琰旋身挥剑，银针擦着他的耳畔钉入廊柱。
沈清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宴会上竟混入了数十名黑衣杀手。
混战中，沈清婉被人撞得跌倒。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萧景琰挥剑劈开刺客，玄色衣袍沾满鲜血。
他一把将她护在怀中，剑锋扫过她发梢：“闭眼。”
待沈清婉再次睁眼时，殿内己恢复平静。
萧景琰的手掌按在她颤抖的后背上，低声道：“没事了。”
他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来，带着血腥气的怀抱却让沈清婉莫名心安。
当夜，沈清婉在萧府的书房找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萧景琰。
烛火摇曳间，他额间的绷带渗出丝丝血迹。
“为何不唤太医？”
沈清婉夺过他手中的笔，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萧景琰将她轻轻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清婉，本王忽然觉得，这桩假婚约，或许可以成真。”
窗外，春雨悄然落下，打湿了满院梨花。
沈清婉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始于阴谋的相遇，或许早己注定了另一种结局。
王氏伏法后，沈清婉本以为能迎来平静日子，却不想更大的危机悄然逼近。
朝堂之上，那些曾与王氏暗中勾结的大臣虽表面收敛，却在暗中搜集萧景琰“拥兵自重”的不实罪证，试图将这位定北王拉下神坛。
一日，沈清婉在萧府后院修剪花枝，阿七匆匆赶来，神色凝重：“沈姑娘，王爷被御史弹劾，说他私吞军饷，意图谋反！
那些大臣联名上书，圣上己下令彻查北境军饷账目。”
沈清婉手中的剪刀“当啷”落地。
她深知，萧景琰将大部分军饷都用在了加固边防、赈济灾民上，根本无账目可查。
可在有心人的操控下，真相却成了最无力的辩词。
她立即前往书房，却见萧景琰正对着满桌奏折皱眉。
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额间的伤口虽己结痂，却更添几分冷峻。
“清婉，你来了。”
萧景琰抬头，眼中满是疲惫，“这次的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他们早己布好局，就等本王入瓮。”
沈清婉走到他身边，轻声说：“王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那些灾民就是最好的证人，只要能找到他们，让他们出面作证......”萧景琰摇头：“来不及了。
他们定会在我们找到证人之前，将灾民遣散，甚至......”他没有说下去，但沈清婉明白他的意思——那些灾民或许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此时，管家匆匆来报：“王爷，城郊发现大批流民，领头的自称是北境逃荒而来的百姓，说有要事求见王爷。”
萧景琰和沈清婉对视一眼，立即前往城郊。
月光下，衣衫褴褛的流民们见到萧景琰，纷纷跪地：“王爷救命！
那些人说要把我们抓去充军，还说您是叛臣......”原来，这些灾民听闻萧景琰被诬陷，自发从北境赶来为他作证。
他们中有人捧着萧景琰发放的救济粮袋，有人展示着军队为他们修建的房屋图纸。
沈清婉看着这些朴实的百姓，眼眶不禁湿润。
萧景琰上前扶起众人：“让大家受苦了。
明日，本王就带你们面见圣上！”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回城时，西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竟是朝中某位大臣的亲信。
“定北王，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冷笑，“私通流民，意图谋反，这罪名你可担得起？”
萧景琰将沈清婉护在身后，抽出腰间佩剑：“想动他们，先过我这关！”
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一场恶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