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八零养的黑心包子
第5章：黑市遇险
暮色裹挟着煤渣扑在庄语烟的睫毛上，她下意识地将程煜往自己身后拽了拽。
怀里藏着的五斤粮票硌得肋骨生疼，这是她变卖陪嫁银簪换来的全部家当，本想换些红糖给发着低烧的程煜调养身体，此刻却在黑市入口处的寒风中攥出了汗。
“别怕，抓紧妈妈的衣角。”
她压低声音，余光瞥见巷口几个戴雷锋帽的男人正朝这边打量。
程煜的小手立刻揪紧她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五岁孩子的掌心沁着冷汗，却坚定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黑市深处弥漫着煤油与霉味混合的气息，塑料布搭成的摊位在风中沙沙作响。
庄语烟避开几个神色凶狠的二道贩子，在挂着褪色“杂货”木牌的摊位前停下。
摊主是个缺了颗门牙的中年妇女，正用指甲剔着嵌在牙缝里的肉丝：“换粮票？
三斤换五块，童叟无欺。”
“我有五斤。”
庄语烟正要掏油纸包，程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孩子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进衣领。
“小崽子怎么回事？”
摊主皱眉后退半步，庄语烟急忙搂住孩子，却发现程煜的目光首首盯着斜后方——三个戴着红袖章、腰间别着铁皮喇叭的人正拨开人群走来，藏蓝色制服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
“妈妈，水……”程煜虚弱地开口，声音却在颤抖中带着刻意的沙哑。
庄语烟瞬间明白过来，心脏猛地悬到嗓子眼。
稽查队！
原主记忆里，黑市交易一旦被抓，轻则没收财物，重则劳改！
她弯腰去抱孩子，程煜却突然挣脱，踉跄着撞倒旁边装满土豆的竹筐。
“哎哟！
不长眼的！”
菜贩的叫骂声与滚落的土豆撞击地面的声响混作一团。
稽查队员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庄语烟趁机拽着孩子钻进旁边的胡同。
寒风灌进喉咙，庄语烟感觉肺部像被砂纸反复摩擦。
程煜的小短腿拼命倒腾，却仍被她拎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传来铁皮喇叭的鸣响：“都别跑！
例行检查！”
庄语烟拐进第三个胡同，却发现去路被堆成小山的蜂窝煤堵住了。
“妈妈！
那边！”
程煜突然指向煤堆后的排水沟。
那沟仅容孩童通过，庄语烟咬牙将孩子塞进去：“爬出去，别回头！”
程煜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抓住母亲的手腕，从棉袄内袋掏出油纸包——粮票竟完好无损地躺在掌心。
“你带着！”
庄语烟正要推拒，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将程煜推进排水沟，转身迎向光束：“同志，我家孩子走丢了……”手电筒的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却在余光里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快速爬出沟渠。
“大晚上来这鬼地方找孩子？”
稽查队员狐疑地打量她狼狈的模样，“证件！”
庄语烟手忙脚乱地翻找，突然感觉后腰被顶住——是程煜！
孩子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正用树枝戳着她的腰椎，像极了持枪的姿势。
“我……我老公是钢厂的！”
庄语烟故意提高音量，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他马上就来！”
稽查队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突然举起喇叭：“所有人靠墙站！
接受检查！”
混乱中，庄语烟感觉后腰的树枝被抽走，程煜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妈妈，跑！”
她几乎是本能地冲向左侧小巷，身后传来程煜故意踩碎瓦砾的声响。
当她终于在一片菜地里找到蜷缩的孩子时，程煜的棉鞋己经磨破，膝盖渗出鲜血，脸上却挂着胜利的笑：“我把他们引到反方向了！”
医疗空间的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获得18点情绪值庄语烟将浑身是土的孩子搂进怀里，摸到他后背的潮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方才钻排水沟沾的泥水。
程煜在她怀中微微发抖，却仍逞强道：“妈妈别怕，我看过《地雷战》，知道怎么引开坏人。”
月光爬上菜窖的竹席时，庄语烟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这个孩子曾被铁链锁在柴房三天三夜，饿到啃食墙皮；如今却能在生死关头冷静布局，用稚嫩的肩膀为她撑起一片逃生的缝隙。
“疼吗？”
她轻轻擦过程煜膝盖的伤口。
孩子疼得吸气，却摇头道：“比被木棍打轻多了。”
庄语烟的眼眶瞬间发烫，医疗空间的光屏上，情绪值还在缓慢增长。
她突然意识到，程煜远比她想象中更懂得如何在绝境中求生，而这份早熟背后藏着的，是多少不为人知的恐惧与挣扎？
深夜，庄语烟躺在床上听着程煜平稳的呼吸声，将藏在枕头下的粮票又掖紧了些。
窗外传来野猫的嘶鸣，混着远处火车的汽笛声。
她摸了摸胸口——方才剧烈奔跑引发的心悸还未消退，医疗空间里，治疗心脏病所需的高额情绪值依旧像座大山。
但看着身旁孩子熟睡的侧脸，她握紧了拳头。
哪怕前路如刀尖舔血，她也要带着这个聪慧又倔强的小生命，在这八十年代的浪潮里闯出一条活路。
怀里藏着的五斤粮票硌得肋骨生疼，这是她变卖陪嫁银簪换来的全部家当，本想换些红糖给发着低烧的程煜调养身体，此刻却在黑市入口处的寒风中攥出了汗。
“别怕，抓紧妈妈的衣角。”
她压低声音，余光瞥见巷口几个戴雷锋帽的男人正朝这边打量。
程煜的小手立刻揪紧她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五岁孩子的掌心沁着冷汗，却坚定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黑市深处弥漫着煤油与霉味混合的气息，塑料布搭成的摊位在风中沙沙作响。
庄语烟避开几个神色凶狠的二道贩子，在挂着褪色“杂货”木牌的摊位前停下。
摊主是个缺了颗门牙的中年妇女，正用指甲剔着嵌在牙缝里的肉丝：“换粮票？
三斤换五块，童叟无欺。”
“我有五斤。”
庄语烟正要掏油纸包，程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孩子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进衣领。
“小崽子怎么回事？”
摊主皱眉后退半步，庄语烟急忙搂住孩子，却发现程煜的目光首首盯着斜后方——三个戴着红袖章、腰间别着铁皮喇叭的人正拨开人群走来，藏蓝色制服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
“妈妈，水……”程煜虚弱地开口，声音却在颤抖中带着刻意的沙哑。
庄语烟瞬间明白过来，心脏猛地悬到嗓子眼。
稽查队！
原主记忆里，黑市交易一旦被抓，轻则没收财物，重则劳改！
她弯腰去抱孩子，程煜却突然挣脱，踉跄着撞倒旁边装满土豆的竹筐。
“哎哟！
不长眼的！”
菜贩的叫骂声与滚落的土豆撞击地面的声响混作一团。
稽查队员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庄语烟趁机拽着孩子钻进旁边的胡同。
寒风灌进喉咙，庄语烟感觉肺部像被砂纸反复摩擦。
程煜的小短腿拼命倒腾，却仍被她拎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传来铁皮喇叭的鸣响：“都别跑！
例行检查！”
庄语烟拐进第三个胡同，却发现去路被堆成小山的蜂窝煤堵住了。
“妈妈！
那边！”
程煜突然指向煤堆后的排水沟。
那沟仅容孩童通过，庄语烟咬牙将孩子塞进去：“爬出去，别回头！”
程煜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抓住母亲的手腕，从棉袄内袋掏出油纸包——粮票竟完好无损地躺在掌心。
“你带着！”
庄语烟正要推拒，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将程煜推进排水沟，转身迎向光束：“同志，我家孩子走丢了……”手电筒的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却在余光里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快速爬出沟渠。
“大晚上来这鬼地方找孩子？”
稽查队员狐疑地打量她狼狈的模样，“证件！”
庄语烟手忙脚乱地翻找，突然感觉后腰被顶住——是程煜！
孩子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正用树枝戳着她的腰椎，像极了持枪的姿势。
“我……我老公是钢厂的！”
庄语烟故意提高音量，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他马上就来！”
稽查队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突然举起喇叭：“所有人靠墙站！
接受检查！”
混乱中，庄语烟感觉后腰的树枝被抽走，程煜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妈妈，跑！”
她几乎是本能地冲向左侧小巷，身后传来程煜故意踩碎瓦砾的声响。
当她终于在一片菜地里找到蜷缩的孩子时，程煜的棉鞋己经磨破，膝盖渗出鲜血，脸上却挂着胜利的笑：“我把他们引到反方向了！”
医疗空间的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获得18点情绪值庄语烟将浑身是土的孩子搂进怀里，摸到他后背的潮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方才钻排水沟沾的泥水。
程煜在她怀中微微发抖，却仍逞强道：“妈妈别怕，我看过《地雷战》，知道怎么引开坏人。”
月光爬上菜窖的竹席时，庄语烟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这个孩子曾被铁链锁在柴房三天三夜，饿到啃食墙皮；如今却能在生死关头冷静布局，用稚嫩的肩膀为她撑起一片逃生的缝隙。
“疼吗？”
她轻轻擦过程煜膝盖的伤口。
孩子疼得吸气，却摇头道：“比被木棍打轻多了。”
庄语烟的眼眶瞬间发烫，医疗空间的光屏上，情绪值还在缓慢增长。
她突然意识到，程煜远比她想象中更懂得如何在绝境中求生，而这份早熟背后藏着的，是多少不为人知的恐惧与挣扎？
深夜，庄语烟躺在床上听着程煜平稳的呼吸声，将藏在枕头下的粮票又掖紧了些。
窗外传来野猫的嘶鸣，混着远处火车的汽笛声。
她摸了摸胸口——方才剧烈奔跑引发的心悸还未消退，医疗空间里，治疗心脏病所需的高额情绪值依旧像座大山。
但看着身旁孩子熟睡的侧脸，她握紧了拳头。
哪怕前路如刀尖舔血，她也要带着这个聪慧又倔强的小生命，在这八十年代的浪潮里闯出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