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梳头镜中人
第3章 幕后黑手
晚上九点五十分，我站在那栋老房子前。
月光依旧惨白，但这次，我注意到二楼窗户后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路。
"苏雨？
"我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每一步都踩在吱呀作响的地板上。
突然，身后传来"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转身去拉门把手，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上来吧。
"是苏雨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上楼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双腿发软。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一道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我推开门，看到了苏雨。
她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
镜子里映出她的脸，苍白得吓人。
她手里握着一把梳子，正在慢慢地梳头。
"你来了，"她头也不回地说，"坐吧。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把椅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里见面吗？
"苏雨问。
我摇摇头。
"因为这里是我妈妈最后待过的地方，"她放下梳子，转过身来，"也是我差点丧命的地方。
"我这才看清她的样子。
她比照片上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但眼神很锐利。
"房东不是真凶，"她首截了当地说，"他只是个替罪羊。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遗产吗？
"苏雨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摇摇头。
"因为她掌握着一个秘密，"苏雨说，"一个足以毁掉很多人的秘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二十年前，我妈妈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那家事务所专门为富人处理遗产问题，但实际上，他们在帮客户逃税洗钱。
"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妈妈发现了这个秘密，"苏雨继续说，"她收集了证据，准备举报。
但就在她准备行动的前一天，她自杀了。
""你是说......""没错，"苏雨转过身，"真正的凶手是那家事务所的人。
他们利用房东对我妈妈的感情，诱导他成为替罪羊。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
苏雨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来了。
""谁？
""张律师，"苏雨快速说，"房东的辩护律师。
他就是当年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雨抓住我的手："听着，我们必须......"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张律师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枪。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他微笑着说，"可惜，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我下意识地挡在苏雨面前："你逃不掉的，警察就在外面。
"张律师笑了："你确定吗？
我刚刚看到陈警官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离开了。
看来，我在警局的内应还是很管用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能一首逍遥法外。
"你们以为掌握了真相？
"张律师慢慢走近，"可惜，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复杂。
"就在这时，苏雨突然推开我，冲向梳妆台。
她抓起梳子，狠狠地朝张律师扔去。
张律师下意识地躲闪，我趁机扑向他。
我们扭打在一起，枪掉在地上。
"苏雨，快跑！
"我大喊。
但苏雨没有跑。
她捡起枪，对准张律师："结束了。
"张律师笑了："你敢开枪吗？
你妈妈就是因为不敢开枪，才会......"枪响了。
张律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低头看着胸口的血迹，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我惊呆了："苏雨，你......""我练习了很久，"苏雨放下枪，"为了这一天。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警笛声。
陈警官带着人冲了进来。
"你们没事吧？
"陈警官问。
我摇摇头，看向苏雨。
她正看着梳妆台的镜子，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
"妈妈，"她轻声说，"我为你报仇了。
"
月光依旧惨白，但这次，我注意到二楼窗户后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路。
"苏雨？
"我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每一步都踩在吱呀作响的地板上。
突然，身后传来"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转身去拉门把手，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上来吧。
"是苏雨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上楼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双腿发软。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一道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我推开门，看到了苏雨。
她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
镜子里映出她的脸，苍白得吓人。
她手里握着一把梳子，正在慢慢地梳头。
"你来了，"她头也不回地说，"坐吧。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把椅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里见面吗？
"苏雨问。
我摇摇头。
"因为这里是我妈妈最后待过的地方，"她放下梳子，转过身来，"也是我差点丧命的地方。
"我这才看清她的样子。
她比照片上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但眼神很锐利。
"房东不是真凶，"她首截了当地说，"他只是个替罪羊。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遗产吗？
"苏雨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摇摇头。
"因为她掌握着一个秘密，"苏雨说，"一个足以毁掉很多人的秘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二十年前，我妈妈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那家事务所专门为富人处理遗产问题，但实际上，他们在帮客户逃税洗钱。
"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妈妈发现了这个秘密，"苏雨继续说，"她收集了证据，准备举报。
但就在她准备行动的前一天，她自杀了。
""你是说......""没错，"苏雨转过身，"真正的凶手是那家事务所的人。
他们利用房东对我妈妈的感情，诱导他成为替罪羊。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
苏雨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来了。
""谁？
""张律师，"苏雨快速说，"房东的辩护律师。
他就是当年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雨抓住我的手："听着，我们必须......"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张律师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枪。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他微笑着说，"可惜，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我下意识地挡在苏雨面前："你逃不掉的，警察就在外面。
"张律师笑了："你确定吗？
我刚刚看到陈警官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离开了。
看来，我在警局的内应还是很管用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能一首逍遥法外。
"你们以为掌握了真相？
"张律师慢慢走近，"可惜，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复杂。
"就在这时，苏雨突然推开我，冲向梳妆台。
她抓起梳子，狠狠地朝张律师扔去。
张律师下意识地躲闪，我趁机扑向他。
我们扭打在一起，枪掉在地上。
"苏雨，快跑！
"我大喊。
但苏雨没有跑。
她捡起枪，对准张律师："结束了。
"张律师笑了："你敢开枪吗？
你妈妈就是因为不敢开枪，才会......"枪响了。
张律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低头看着胸口的血迹，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我惊呆了："苏雨，你......""我练习了很久，"苏雨放下枪，"为了这一天。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警笛声。
陈警官带着人冲了进来。
"你们没事吧？
"陈警官问。
我摇摇头，看向苏雨。
她正看着梳妆台的镜子，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
"妈妈，"她轻声说，"我为你报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