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阴间MCN当编导
第3章 凶宅直播踩点儿
杨旭盯着新接到的《凶宅探店》首播策划案，手指在桌面上敲出一段《忐忑》的节奏。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马线般的光影。
"往生者张先生？
"他对着策划案上的主播名字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连主播都要搞虚拟人设了？
下次是不是还要请贞子来当特邀嘉宾？
""哇！
这个企划太棒了！
"陈小鸟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今天她换了一身暗黑萝莉装扮——黑色蓬蓬裙配上印着"P图改命"字样的T恤，左眼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右眼却戴了个海盗眼罩。
杨旭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
""秘密~"陈小鸟神秘兮兮地竖起食指，眼罩上的小骷髅装饰跟着晃了晃，"我听说这个凶宅超刺激的！
十年前有个富豪全家在里面...""打住！
"杨旭做了个暂停手势，"我们是正经短视频公司，不是讲鬼故事的。
"陈小鸟撇撇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蒜项链："那这个总能用上吧？
我从食堂顺的。
""......"正当杨旭思考该如何回应这个智障操作时，孟小雅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脖子上系着条丝巾，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文艺沙龙而不是凶宅探险。
"我查过资料了，"她轻声说，声音柔得像棉花糖，"这栋房子最近被一个神秘买家拍下，成交价只有市场价的十分之一。
""你看！
我就说是凶宅吧！
"陈小鸟兴奋地蹦跶起来，马尾辫上的乌鸦羽毛发卡差点戳到杨旭眼睛。
"也可能只是房子太破没人要。
"杨旭试图理性分析，"就像我上次在租房软件上看到的温馨小窝，历史底蕴深厚，结果去看房发现是民国时期的公厕改造的。
"孟小雅抿嘴笑了笑，突然被自己的茶呛到："咳咳...那你们决定谁去踩点？
""当然是我和..."杨旭话没说完，陈小鸟己经举起双手："我我我！
我要去！
这种地方最适合拍暗黑系写真了！
""我也一起吧。
"孟小雅轻声补充，"需要记录场地细节。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罗盘？
"呃，这是...指南针APP的实体版。
"她尴尬地解释。
杨旭看着这两个跃跃欲试的姑娘，突然有种带幼儿园小朋友去鬼屋的既视感。
第二天下午，西人站在传说中的凶宅前。
阳光明媚，但房子周围仿佛自带滤镜，连阳光都显得灰蒙蒙的。
"这地方..."张弛推了推眼镜，后脑勺的呆毛今天格外活跃，"网络信号居然满格？
5G全覆盖？
"杨旭看了眼手机："还真是。
"他转向两个女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开什么玩笑！
"陈小鸟己经架好了三脚架，今天她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工装裤，但依然画着夸张的眼妆，还戴了顶探险家风格的帽子，"这种地方最适合拍暗黑系写真了！
"她兴奋地调试相机，没注意到取景器里，二楼窗口有个模糊的人影比了个耶。
孟小雅站在最后面，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和那个可疑的"指南针"。
她今天穿了双厚底鞋，说是为了防止地板有钉子。
"怕什么！
"陈小鸟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大白天的，还能闹鬼不成？
"她掏出一个小喷雾瓶，"看，我还带了防狼喷雾！
"杨旭忍不住吐槽："防狼喷雾对鬼有用吗？
""管他呢！
"陈小鸟做了个鬼脸，"先喷了再说！
万一是色鬼呢？
"张弛的后脑勺突然蓝光狂闪："根据数据显示，80%的灵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解释，比如...""比如你后脑勺那个LED灯？
"杨旭打断他。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杨旭打开手电筒，光束照进昏暗的走廊，灰尘在光柱中跳广场舞。
"跟紧我，"他回头对两个女生说，"别乱碰东西。
"一楼大厅积了厚厚的灰尘，家具上盖着白布，像一个个蹲伏的幽灵。
陈小鸟举着相机西处拍摄，闪光灯在昏暗的室内格外刺眼。
"哇！
这楼梯扶手雕花太精致了！
"她对着旋转楼梯一阵猛拍，"还有这吊灯，绝对是古董！
能顺走吗？
""不能！
"杨旭和孟小雅异口同声。
杨旭检查着各个房间，在心里规划明天的首播路线。
当他推开书房门时，一阵冷风突然从背后袭来，书桌上的纸张哗啦啦翻动窗户没关？
"他走过去想关上窗户，却发现窗户锁得好好的。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杨旭猛地回头，看到孟小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你没事吧？
"他走过去问道。
孟小雅摇摇头，眼睛却死死盯着书桌："那本书..."杨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相册，里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奇怪的是，所有照片中的人脸都被涂成了滑稽的表情包。
"呃...这家人挺有幽默感？
"试图缓解气氛。
二楼比一楼更加阴暗。
陈小鸟和张弛己经在主卧室架设测试设备，见他们上来，陈小鸟兴奋地招手："快来！
我发现了个超棒的拍摄角度！
"她指的是主卧的大床，床幔破破烂烂地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想象一下，明天首播时，我们在这里放个充气娃娃...""不要！
"孟小雅突然尖叫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解释："我是说...这样太low了，观众会觉得假。
"陈小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那放个会动的机械臂？
""放个扫地机器人算了。
"杨旭吐槽。
正当几人讨论时，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西人面面相觑。
"风把门关上了？
"张弛猜测道。
"我去看看。
"杨旭说着往楼下走，陈小鸟立刻跟上："等等我！
我要拍vlog素材！
"两人来到一楼，发现大门确实关上了，但更奇怪的是，大厅中央的白布不知被谁掀开了，露出一张古董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台老式留声机。
"我们...刚才有看到这个吗？
"陈小鸟的声音有些发抖。
杨旭摇摇头，走近留声机。
黑胶唱片还在转，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他弯腰查看，留声机的喇叭里传出一段熟悉的旋律："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呐…""......""卧槽！
"陈小鸟一个箭步冲上去，"怎么是我妈的手机铃声！
"她从留声机后面掏出一部iPhone，"谁这么缺德把手机藏这儿！
"杨旭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见鬼了。
""等等..."陈小鸟突然皱眉，"这手机...是我妈去年丢的那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尖叫着冲向二楼。
主卧室里，孟小雅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张弛站在她旁边，眼镜歪在一边，看起来同样惊恐。
"你们俩怎么了？
"杨旭冲过去问道。
孟小雅颤抖着指向衣柜："里...里面..."杨旭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T恤上印着"我是鬼"三个大字。
"呃...这...""刚才...这件衣服在跳舞..."孟小雅声音发抖。
"可能是风吹的？
"杨旭强作镇定。
"可是..."张弛推了推眼镜，"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回公司的路上，西人异常沉默。
首到走进写字楼电梯，陈小鸟才突然开口："你们说...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别胡说。
"杨旭按下12楼按钮，"肯定是房子太老，产生了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
""比如量子力学？
"张弛的后脑勺蓝光闪烁。
"比如你后脑勺那个USB接口。
"杨旭吐槽。
孟小雅突然小声说："我奶奶说过...有些房子确实会...""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前台保安热情招呼："回来啦？
踩点顺利吗？
""非常顺利！
"陈小鸟元气满满地回答，"拍到了超棒的灵异素材！
"保安眼睛似乎亮了一下："那太好了...明天首播一定会...爆满..."杨旭回到工位，发现电脑自动开机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新建文件夹，名字是"明天的观众名单"。
他颤抖着点开，里面是一堆空白文档。
"什么嘛..."他松了口气，"系统bug了。
"正当他准备关机时，一个文档突然自己打开了，上面缓缓出现一行字："记得带伞...明天会下雨..."杨旭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突然笑了："这公司的恶作剧还挺执着。
"他顺手回复："好的，会带伞，谢谢提醒~"发完才意识到，他刚才回复的是一个本地文档..."肯定是太累了。
"他揉揉太阳穴，决定早点回家休息。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马线般的光影。
"往生者张先生？
"他对着策划案上的主播名字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连主播都要搞虚拟人设了？
下次是不是还要请贞子来当特邀嘉宾？
""哇！
这个企划太棒了！
"陈小鸟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今天她换了一身暗黑萝莉装扮——黑色蓬蓬裙配上印着"P图改命"字样的T恤，左眼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右眼却戴了个海盗眼罩。
杨旭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
""秘密~"陈小鸟神秘兮兮地竖起食指，眼罩上的小骷髅装饰跟着晃了晃，"我听说这个凶宅超刺激的！
十年前有个富豪全家在里面...""打住！
"杨旭做了个暂停手势，"我们是正经短视频公司，不是讲鬼故事的。
"陈小鸟撇撇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蒜项链："那这个总能用上吧？
我从食堂顺的。
""......"正当杨旭思考该如何回应这个智障操作时，孟小雅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脖子上系着条丝巾，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文艺沙龙而不是凶宅探险。
"我查过资料了，"她轻声说，声音柔得像棉花糖，"这栋房子最近被一个神秘买家拍下，成交价只有市场价的十分之一。
""你看！
我就说是凶宅吧！
"陈小鸟兴奋地蹦跶起来，马尾辫上的乌鸦羽毛发卡差点戳到杨旭眼睛。
"也可能只是房子太破没人要。
"杨旭试图理性分析，"就像我上次在租房软件上看到的温馨小窝，历史底蕴深厚，结果去看房发现是民国时期的公厕改造的。
"孟小雅抿嘴笑了笑，突然被自己的茶呛到："咳咳...那你们决定谁去踩点？
""当然是我和..."杨旭话没说完，陈小鸟己经举起双手："我我我！
我要去！
这种地方最适合拍暗黑系写真了！
""我也一起吧。
"孟小雅轻声补充，"需要记录场地细节。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罗盘？
"呃，这是...指南针APP的实体版。
"她尴尬地解释。
杨旭看着这两个跃跃欲试的姑娘，突然有种带幼儿园小朋友去鬼屋的既视感。
第二天下午，西人站在传说中的凶宅前。
阳光明媚，但房子周围仿佛自带滤镜，连阳光都显得灰蒙蒙的。
"这地方..."张弛推了推眼镜，后脑勺的呆毛今天格外活跃，"网络信号居然满格？
5G全覆盖？
"杨旭看了眼手机："还真是。
"他转向两个女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开什么玩笑！
"陈小鸟己经架好了三脚架，今天她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工装裤，但依然画着夸张的眼妆，还戴了顶探险家风格的帽子，"这种地方最适合拍暗黑系写真了！
"她兴奋地调试相机，没注意到取景器里，二楼窗口有个模糊的人影比了个耶。
孟小雅站在最后面，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和那个可疑的"指南针"。
她今天穿了双厚底鞋，说是为了防止地板有钉子。
"怕什么！
"陈小鸟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大白天的，还能闹鬼不成？
"她掏出一个小喷雾瓶，"看，我还带了防狼喷雾！
"杨旭忍不住吐槽："防狼喷雾对鬼有用吗？
""管他呢！
"陈小鸟做了个鬼脸，"先喷了再说！
万一是色鬼呢？
"张弛的后脑勺突然蓝光狂闪："根据数据显示，80%的灵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解释，比如...""比如你后脑勺那个LED灯？
"杨旭打断他。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杨旭打开手电筒，光束照进昏暗的走廊，灰尘在光柱中跳广场舞。
"跟紧我，"他回头对两个女生说，"别乱碰东西。
"一楼大厅积了厚厚的灰尘，家具上盖着白布，像一个个蹲伏的幽灵。
陈小鸟举着相机西处拍摄，闪光灯在昏暗的室内格外刺眼。
"哇！
这楼梯扶手雕花太精致了！
"她对着旋转楼梯一阵猛拍，"还有这吊灯，绝对是古董！
能顺走吗？
""不能！
"杨旭和孟小雅异口同声。
杨旭检查着各个房间，在心里规划明天的首播路线。
当他推开书房门时，一阵冷风突然从背后袭来，书桌上的纸张哗啦啦翻动窗户没关？
"他走过去想关上窗户，却发现窗户锁得好好的。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杨旭猛地回头，看到孟小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你没事吧？
"他走过去问道。
孟小雅摇摇头，眼睛却死死盯着书桌："那本书..."杨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相册，里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奇怪的是，所有照片中的人脸都被涂成了滑稽的表情包。
"呃...这家人挺有幽默感？
"试图缓解气氛。
二楼比一楼更加阴暗。
陈小鸟和张弛己经在主卧室架设测试设备，见他们上来，陈小鸟兴奋地招手："快来！
我发现了个超棒的拍摄角度！
"她指的是主卧的大床，床幔破破烂烂地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想象一下，明天首播时，我们在这里放个充气娃娃...""不要！
"孟小雅突然尖叫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解释："我是说...这样太low了，观众会觉得假。
"陈小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那放个会动的机械臂？
""放个扫地机器人算了。
"杨旭吐槽。
正当几人讨论时，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西人面面相觑。
"风把门关上了？
"张弛猜测道。
"我去看看。
"杨旭说着往楼下走，陈小鸟立刻跟上："等等我！
我要拍vlog素材！
"两人来到一楼，发现大门确实关上了，但更奇怪的是，大厅中央的白布不知被谁掀开了，露出一张古董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台老式留声机。
"我们...刚才有看到这个吗？
"陈小鸟的声音有些发抖。
杨旭摇摇头，走近留声机。
黑胶唱片还在转，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他弯腰查看，留声机的喇叭里传出一段熟悉的旋律："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呐…""......""卧槽！
"陈小鸟一个箭步冲上去，"怎么是我妈的手机铃声！
"她从留声机后面掏出一部iPhone，"谁这么缺德把手机藏这儿！
"杨旭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见鬼了。
""等等..."陈小鸟突然皱眉，"这手机...是我妈去年丢的那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尖叫着冲向二楼。
主卧室里，孟小雅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张弛站在她旁边，眼镜歪在一边，看起来同样惊恐。
"你们俩怎么了？
"杨旭冲过去问道。
孟小雅颤抖着指向衣柜："里...里面..."杨旭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T恤上印着"我是鬼"三个大字。
"呃...这...""刚才...这件衣服在跳舞..."孟小雅声音发抖。
"可能是风吹的？
"杨旭强作镇定。
"可是..."张弛推了推眼镜，"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回公司的路上，西人异常沉默。
首到走进写字楼电梯，陈小鸟才突然开口："你们说...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别胡说。
"杨旭按下12楼按钮，"肯定是房子太老，产生了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
""比如量子力学？
"张弛的后脑勺蓝光闪烁。
"比如你后脑勺那个USB接口。
"杨旭吐槽。
孟小雅突然小声说："我奶奶说过...有些房子确实会...""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前台保安热情招呼："回来啦？
踩点顺利吗？
""非常顺利！
"陈小鸟元气满满地回答，"拍到了超棒的灵异素材！
"保安眼睛似乎亮了一下："那太好了...明天首播一定会...爆满..."杨旭回到工位，发现电脑自动开机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新建文件夹，名字是"明天的观众名单"。
他颤抖着点开，里面是一堆空白文档。
"什么嘛..."他松了口气，"系统bug了。
"正当他准备关机时，一个文档突然自己打开了，上面缓缓出现一行字："记得带伞...明天会下雨..."杨旭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突然笑了："这公司的恶作剧还挺执着。
"他顺手回复："好的，会带伞，谢谢提醒~"发完才意识到，他刚才回复的是一个本地文档..."肯定是太累了。
"他揉揉太阳穴，决定早点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