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古董店与命运交换
第2章 解除交易与“代价”
凌晨三点的书房里，齐明盯着空白文档己经五个小时。
出版社刚刚发来最后通牒，要求他在月底前提交新书大纲。
他抓起桌上的玻璃镇纸狠狠砸向墙壁，水晶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字迹。
手机突然震动，是经纪人林夏发来的消息："读者见面会安排在明晚七点，记得穿那套深蓝色西装。
"齐明把手机反扣在桌面，目光落在抽屉里的烫金名片上。
"时之隙"三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地址变成了"锦华路44号"。
这个门牌号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童年故居所在的位置，而那栋房子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拆除了。
雨夜的城市像浸泡在显影液里的底片。
齐明站在锦华路44号前，望着眼前完好无损的民国建筑浑身发冷。
砖红色外墙爬满紫藤，三楼窗户透出暖黄灯光，与他记忆中母亲抱着他指认"明明看，这是我们家的44"的画面完全重合。
铜制门铃发出空灵的响声，陆远开门时正在擦拭一副银边眼镜。
"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他侧身让齐明进屋，这次店里多了一面等人高的雕花镜。
"我要解除之前的交易。
"齐明单刀首入。
陆远轻笑："契约一旦成立就无法撤销。
不过..."他手指抚过镜面，涟漪般的波纹在镜中荡漾开来，"你可以用新的交易覆盖旧的。
"镜中突然浮现画面：签售会上狂热的读者、文学奖颁奖典礼的聚光灯、全球畅销书排行榜首位的烫金书名。
齐明感觉喉咙发干，那些画面像吗啡注入血管般令人战栗。
"这次需要什么代价？
"陆远从镜中取出一支羽毛笔，墨水瓶里涌动着星云般的液体："用他人的厄运换取你的灵感。
每当你用这支笔写作，就会有人遭遇不幸——程度与你的创作消耗成正比。
"齐明倒退两步："这是谋杀！
""只是概率调整。
"陆远将笔放在天鹅绒托盘上，"就像蝴蝶效应，你永远不会知道具体是谁。
可能是抢走你初恋的大学同学，也可能是催稿的编辑，或者是...总在深夜给你发信息的经纪人小姐。
"齐明想起林夏眼下那颗泪痣，她上个月刚给自己垫付了疗养院费用。
镜面突然映出林夏在十字路口被车灯照亮的惊恐面容，他猛地捂住眼睛。
"或者，"陆远的声音带着毒蛇般的诱惑，"你可以选择特定对象。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齐明感觉有无数眼睛在货架间窥视。
那台古董留声机自发转动起来，播放起他童年常听的安眠曲。
当他意识到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唱片时，冷汗浸透了衬衫。
"我...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
"陆远递给他一枚青铜怀表，"当分针走到罗马数字Ⅶ时，交易窗口就会关闭。
"表盘背面刻着细小的文字：每个厄运都将留下刻痕。
齐明逃也似的离开古董店，却发现怀表指针开始逆向旋转。
更诡异的是，他公寓里突然堆满了《虚影人生》的各种译本，书架深处多出一本黑色皮质笔记本——正是当初橱窗里那件藏品。
笔记本自动翻到最新空白页，浮现出血色字迹：**第一笔债：灵感枯竭的代偿****受益人：齐明****承受者：陈志航（你的大学室友）****代价：右手粉碎性骨折****状态：己支付**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新锐画家陈志航遭遇车祸，艺术生涯恐将终结"。
配图是病床上缠满绷带的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他们毕业时互赠的钨钢戒指。
齐明冲进卫生间剧烈呕吐。
镜中的自己眼角长出细小鱼鳞状纹路，当他试图触碰时，走廊传来林夏的惊呼："齐明！
你的新书草稿太震撼了！
"他这才发现呕吐间隙，自己竟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三行字：**阴雨天总带着铁锈味****她倒下时围巾绽成血昙花****报亭头条在雨水中晕成泪痕**这些文字此刻正在自动生长，衍生出完整的情节脉络。
而书桌上，羽毛笔不知何时己蘸满星云墨汁。
出版社刚刚发来最后通牒，要求他在月底前提交新书大纲。
他抓起桌上的玻璃镇纸狠狠砸向墙壁，水晶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字迹。
手机突然震动，是经纪人林夏发来的消息："读者见面会安排在明晚七点，记得穿那套深蓝色西装。
"齐明把手机反扣在桌面，目光落在抽屉里的烫金名片上。
"时之隙"三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地址变成了"锦华路44号"。
这个门牌号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童年故居所在的位置，而那栋房子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拆除了。
雨夜的城市像浸泡在显影液里的底片。
齐明站在锦华路44号前，望着眼前完好无损的民国建筑浑身发冷。
砖红色外墙爬满紫藤，三楼窗户透出暖黄灯光，与他记忆中母亲抱着他指认"明明看，这是我们家的44"的画面完全重合。
铜制门铃发出空灵的响声，陆远开门时正在擦拭一副银边眼镜。
"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他侧身让齐明进屋，这次店里多了一面等人高的雕花镜。
"我要解除之前的交易。
"齐明单刀首入。
陆远轻笑："契约一旦成立就无法撤销。
不过..."他手指抚过镜面，涟漪般的波纹在镜中荡漾开来，"你可以用新的交易覆盖旧的。
"镜中突然浮现画面：签售会上狂热的读者、文学奖颁奖典礼的聚光灯、全球畅销书排行榜首位的烫金书名。
齐明感觉喉咙发干，那些画面像吗啡注入血管般令人战栗。
"这次需要什么代价？
"陆远从镜中取出一支羽毛笔，墨水瓶里涌动着星云般的液体："用他人的厄运换取你的灵感。
每当你用这支笔写作，就会有人遭遇不幸——程度与你的创作消耗成正比。
"齐明倒退两步："这是谋杀！
""只是概率调整。
"陆远将笔放在天鹅绒托盘上，"就像蝴蝶效应，你永远不会知道具体是谁。
可能是抢走你初恋的大学同学，也可能是催稿的编辑，或者是...总在深夜给你发信息的经纪人小姐。
"齐明想起林夏眼下那颗泪痣，她上个月刚给自己垫付了疗养院费用。
镜面突然映出林夏在十字路口被车灯照亮的惊恐面容，他猛地捂住眼睛。
"或者，"陆远的声音带着毒蛇般的诱惑，"你可以选择特定对象。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齐明感觉有无数眼睛在货架间窥视。
那台古董留声机自发转动起来，播放起他童年常听的安眠曲。
当他意识到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唱片时，冷汗浸透了衬衫。
"我...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
"陆远递给他一枚青铜怀表，"当分针走到罗马数字Ⅶ时，交易窗口就会关闭。
"表盘背面刻着细小的文字：每个厄运都将留下刻痕。
齐明逃也似的离开古董店，却发现怀表指针开始逆向旋转。
更诡异的是，他公寓里突然堆满了《虚影人生》的各种译本，书架深处多出一本黑色皮质笔记本——正是当初橱窗里那件藏品。
笔记本自动翻到最新空白页，浮现出血色字迹：**第一笔债：灵感枯竭的代偿****受益人：齐明****承受者：陈志航（你的大学室友）****代价：右手粉碎性骨折****状态：己支付**手机突然弹出新闻推送："新锐画家陈志航遭遇车祸，艺术生涯恐将终结"。
配图是病床上缠满绷带的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他们毕业时互赠的钨钢戒指。
齐明冲进卫生间剧烈呕吐。
镜中的自己眼角长出细小鱼鳞状纹路，当他试图触碰时，走廊传来林夏的惊呼："齐明！
你的新书草稿太震撼了！
"他这才发现呕吐间隙，自己竟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三行字：**阴雨天总带着铁锈味****她倒下时围巾绽成血昙花****报亭头条在雨水中晕成泪痕**这些文字此刻正在自动生长，衍生出完整的情节脉络。
而书桌上，羽毛笔不知何时己蘸满星云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