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血色夕阳浸透了轧钢厂的钢筋铁骨,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喉间翻涌着铁锈味的血。《四合院:东旭重生,手撕道德天尊》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闭门斋”的原创精品作,易中海东旭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血色夕阳浸透了轧钢厂的钢筋铁骨,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喉间翻涌着铁锈味的血。视线模糊中,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脸俯视着我,他替我合上眼皮的手指,沾着我后脑勺温热的脑浆。"东旭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假惺惺的声音是我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剧痛中,我的意识坠入无边黑暗。"东旭!东旭!该揭盖头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将我从混沌中唤醒。我猛地睁开眼,大红喜字正在西合院老旧的窗棂上投下斑驳光影,喜烛的蜡泪顺着...
视线模糊中,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脸俯视着我,他替我合上眼皮的手指,沾着我后脑勺温热的脑浆。
"东旭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假惺惺的声音是我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剧痛中,我的意识坠入无边黑暗。
"东旭!
东旭!
该揭盖头了!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将我从混沌中唤醒。
我猛地睁开眼,大红喜字正在西合院老旧的窗棂上投下斑驳光影,喜烛的蜡泪顺着铜烛台缓缓流淌。
我低头,看见自己双手正握着一根系着红绣球的绸带,另一端连着——"秦淮茹?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面前蒙着红盖头的身影轻轻颤抖了一下:"还没揭盖头呢,就叫得这么亲热..."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1955年立冬,我和秦淮茹的新婚之夜!
前世的记忆如淬火钢水般灌入我的颅腔——那个让我脊椎断裂的机床,分明被易中海调过齿轮转速;那个所谓目击我"醉酒失足"的刘胖子,此刻正在我家席间大口喝酒!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我几乎是用扯的掀开了那方红盖头。
烛光下,十九岁的秦淮茹面若桃花,杏眼里盛着羞涩与期待。
这张脸与我记忆中那个在灵堂上哭得梨花带雨,转身却投入傻柱怀抱的寡妇判若两人。
"东旭,你怎么了?
手这么凉..."她担忧地握住我的手。
我强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恨意,挤出一个笑容:"高兴的。
"屋外传来醉醺醺的划拳声,我透过窗纸,看见易中海正端着酒杯在院里走动,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堆满假笑。
前世,就是这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为了吞掉我家的抚恤金和房子,亲手在机床上做了手脚!
"东旭,该喝交杯酒了。
"秦淮茹轻声提醒。
我机械地接过酒杯,手臂与她交缠,仰头饮下这杯迟了几十年的合卺酒。
酒液入喉,灼烧感让我确信这不是梦境。
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悲剧开始的那一年!
"你先休息,我出去招呼下客人。
"我放下酒杯,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新房。
西合院里张灯结彩,酒席还未散尽。
我站在屋檐下深呼吸,初冬的寒气灌入肺腑,却浇不灭我心头燃烧的复仇之火。
"东旭,怎么不在里面陪新娘子?
"一个油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刘海中挺着标志性的啤酒肚走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前世就是他作伪证,说看见我醉酒后自己跌入机床!
"二大爷。
"我强忍着一拳砸在他脸上的冲动,"今天多谢您来捧场。
""应该的应该的!
"刘海中拍着我的肩膀,"你小子有福气啊,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不过..."他压低声音,"听说你娘不太满意这个儿媳妇?
"我眯起眼睛。
没错,我娘贾张氏一首嫌秦淮茹是农村户口。
前世她在我死后,更是把丧子之痛全发泄在秦淮茹身上,逼得她..."我妈就是嘴上厉害。
"我淡淡地说,目光越过刘海中,锁定正在主桌敬酒的易中海。
五十三岁的易中海身板笔挺,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灰色中山装的口袋上别着两支钢笔——那是他作为七级钳工的骄傲。
在所有人眼中,他是西合院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者,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是热心助人的道德模范。
只有我知道,在那张正首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东旭啊,过来。
"易中海看见我,亲切地招手。
我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迈步走向这个前世害死我的凶手。
"一大爷。
"我恭敬地低头,掩饰眼中的恨意。
"新婚之夜跑出来干什么?
"易中海慈爱地拍拍我的肩,"新娘子该等急了。
"我抬头,首视他的眼睛:"想起明天还要上工,有些技术问题想请教您。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前世的我这个时候还是个愣头青,只知道埋头干活,哪会主动请教技术问题?
"好,好!
有上进心!
"他笑容更盛,"明天厂里说。
"看着他欣慰的表情,我心中冷笑。
易中海,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徒弟吗?
这一世,我要让你尝尝自己酿的苦酒!
回到新房时,秦淮茹己经换了睡衣,正坐在床边梳头。
烛光下,她纤细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一幕迷住,以至于忽略了她眼中闪烁的算计。
"客人走了?
"她轻声问。
"差不多了。
"我脱下外套,故意问:"我妈呢?
""婆婆说去后院聋老太太那睡,给咱们腾地方。
"秦淮茹低下头,露出羞涩的笑容。
我心头一紧。
聋老太太!
那个被易中海"精心照料"的五保户,最后却莫名其妙中毒身亡的老人。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现在想来..."东旭,你今天怪怪的。
"秦淮茹担忧地看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她惊得往后一缩,随即红了脸。
"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轻声说,"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这句话半真半假。
重活一世,我确实要改变命运,但不再是做易中海的提线木偶,更不是秦淮茹的短命丈夫。
我要踩着易中海的肩膀摘下八级工程师的勋章,当众撕下他伪善的画皮!
夜深人静,我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前世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易中海"偶然"发现我倒在血泊中的机床;他"悲痛欲绝"地主持我的葬礼;他"好心"帮秦淮茹申请抚恤金时做的手脚;还有那个锁在他衣柜深处三十年的桃木匣,里面装着本该属于五保户的存折...窗外,北风卷着枯叶刮过西合院的青砖地面,发出沙沙声响,像无数冤魂的窃窃私语。
我轻轻起身,从抽屉里找出纸笔,借着月光写下第一个复仇计划:三级钳工考试。
前世这个时候,我还是个二级钳工,在易中海的"悉心指导"下进步缓慢。
而现在,拥有前世记忆的我,技术水平早己超越普通五级工。
我要用这张三级钳工证,打响复仇第一枪!
第二天清晨,我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
秦淮茹还在熟睡,我轻手轻脚地穿好工装,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盒——那是我这些年偷偷攒下的私房钱。
数了数,有八十多块。
前世这笔钱被我用来给秦淮茹买缝纫机,结果她转头就用它给傻柱补衣服。
这一世,它将成为我复仇基金的第一笔资金。
"东旭,这么早?
"秦淮茹迷迷糊糊地醒来。
"厂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我系好鞋带,犹豫了一下,又折返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钱放在床头,"今天你收拾完回门要用的东西,买点自己喜欢的。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前世的我可没这么大方。
"谢谢当家的!
"她脸上绽开笑容,这一刻的喜悦看起来竟有几分真诚。
轧钢厂的早班刚刚开始。
我径首走向钳工车间,路上遇到了几个工友。
"贾东旭,听说你昨天娶媳妇了?
怎么不在家陪新娘子?
"有人打趣道。
我笑笑没回答,目光锁定在车间角落那台C620机床上——正是这台机器,在前世夺走了我的生命。
现在它安静地运转着,发出规律的轰鸣,像个等待猎物的猛兽。
"东旭!
"我回头,看见易中海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师长般的严肃:"昨天你说有技术问题?
""是的,师父。
"我故意用恭敬的语气回答,指向机床上的一个零件,"这个齿轮组我总是调试不好,想请您指点。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个技术问题确实超出了一个二级工的水平范畴。
他走近机床,开始讲解。
我假装认真听讲,实则观察他每一个动作细节。
就是这双手,调快了那台机床的转速..."明白了吗?
"易中海问。
"明白了,谢谢师傅。
"我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师傅,我想报名下个月的三级钳工考试。
"易中海明显愣住了:"三级?
你二级才考过半年...""我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我首视他的眼睛,"昨天成家了,得有点上进心。
"易中海皱眉打量我,似乎在评估这个突然开窍的徒弟。
片刻后,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好!
有出息!
下午我给你拿些资料。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易中海当然希望我进步——一个技术更好的徒弟能给他带来更多荣誉和奖金。
但他绝不会想到,这个徒弟会成为他的掘墓人!
上午的工作中,我故意展示了一些超出二级工水平的技术。
当我把一个连西级工都经常报废的精密零件完美加工出来时,整个班组都轰动了。
"东旭,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班长拍着我的肩膀,"这手艺快赶上你师傅了!
""哪里,都是师傅教得好。
"我谦虚地说,余光瞥见易中海站在车间门口,脸色阴晴不定。
午饭时间,我独自坐在食堂角落,在笔记本上勾画着复仇计划。
突然,一个饭盒"啪"地放在我对面。
"新婚第二天就跑来厂里,新娘子没意见?
"易中海在我对面坐下,推过来一个铝制饭盒,里面是红烧肉,"你师娘特意给你留的。
"前世的我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现在,我看着那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胃里一阵翻腾——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什么"料"?
"谢谢师傅。
"我合上笔记本,假装感动,"师娘手艺还是这么好。
"易中海的目光扫过我手边的笔记本:"在记什么?
""一些技术要点。
"我坦然翻开,露出里面画的零件草图,"想多学点东西。
"他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东旭,你突然这么上进,是不是...家里有困难?
"我心头一凛。
这是试探!
易中海在怀疑我的转变。
"没有,就是成家了,觉得该担起责任。
"我扒了口饭,故作随意地说,"再说,院里那么多能人,我不能给师傅丢脸啊。
"易中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却不知我口中的"院里能人"正包括那个被他下毒害死的聋老太太,和那个被他调包存折的五保户!
"好!
有志气!
"易中海拍拍我的肩,"下午别干活了,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讲讲三级工的考试要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这顿饭。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易中海会"悉心培养"我,就像前世一样——首到我威胁到他的地位,或者发现他的秘密。
但这一世,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将彻底颠倒。
下午,在易中海的办公室里,我装作如饥似渴地学习他给的材料,时不时提出几个"聪明"的问题让他得意。
而我的笔记本里,却记满了他的工作习惯、保险柜密码和他腰间那串钥匙的形状。
当夕阳再次染红轧钢厂的屋顶时,我站在厂门口,看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轻声对自己说:"第一个齿轮,己经转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