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罪弈
第3章 英语课的异变
"铃铃铃——"上课了，波浪卷发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轻晃，英语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珍珠耳钉在晨光里折射出冷冽的光，她看向台下的学生们："Good morning, boys and girls."她刻意拉长尾音，目光扫过交头接耳的学生。
"又来？
第一节课就上英语？
完了好像要听写！
"王胖子的哀嚎混着椅子挪动的声响。
他回头看着陈小初，圆脸上写满绝望："老陈，单词背了没？
到时候让我look look？
"陈小初头也不抬，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烦躁的弧线："别提了，昨晚老齐给我讲数学题，绕得我脑子发昏，作业写了两题就栽床上了。
"后排突然传来绵长的呼噜声，像漏气的风箱打破教室的喧闹。
几个女生瞬间捂住嘴，课本后溢出压抑的笑声。
陈小初顺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齐明整张脸埋在臂弯里，校服领口被口水晕出深色痕迹。
英语老师粉笔"啪"地折断，半截白灰溅在讲台："Qi Ming！
"她的声音裹着冰霜，却只换来更响亮的鼾声。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有女生用课本遮住半张脸，从书缝里看见老师指尖的猩红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指节泛着青白的光。
英语老师脸色阴沉的从讲台上走向了齐明。
高跟鞋声由缓至急，就在即将揪住齐明衣领的刹那，整栋教学楼突然剧烈震颤。
吊灯在头顶疯狂摇晃，金属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投下的阴影在墙面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讲台上的粉笔盒凌空飞起，白色粉尘如暴雪般炸开，混着讲台上的橡皮、三角板砸向地面。
英语老师踉跄着撞向了身后的课桌。
她惊恐地抓住桌角，高跟鞋在瓷砖上骤然打滑，她脚踝猛地崴向一侧，膝盖磕在地面发出闷响，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狠狠地撞击在桌腿上，顷刻间便昏厥了过去。
"我去！
老陈，这地震该不会是齐明的呼噜震的吧？
"王胖子庞大的身躯死死抱住桌腿，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肥肉随着震动抖出波浪，说话时牙齿首打颤。
这家伙都吓成这样了还不忘耍贫，真是命悬一线也要过嘴瘾。
陈小初没有理他，课桌在剧烈震动中发出吱呀怪响。
“齐明！
快醒醒！”
他猛地转身，对着后面齐明喊道。
课本从桌面滑落也浑然不觉。
摇晃中，齐明迷糊着抬起头，睡眼朦胧撞上吊灯摆动的残影，太阳穴突突首跳——天花板的墙皮正大片剥落，像被震碎的雪，有碎屑掉进他的衣领，刺得脖颈发疼。
他突然惊醒，课桌在身下剧烈震颤，如同随时会散架的老骨头。
"地震了！
快逃！
"陈小初的吼声刚落，教室后排传来"轰"的巨响——不知谁的课桌被震翻，堆成小山的习题册如黑色浪潮倾泻，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学生们跌跌撞撞扑向教室门，却发现铁门纹丝不动，门把手在震动中泛着诡异的冷光。
门前的体育委员发狠踹门，鞋子与金属碰撞的"哐哐"声混着哭喊声："艹！
门卡死了！
"他额角青筋暴起，每一脚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门框却只抖落几片锈渣。
教室里彻底失控了。
靠窗的女生尖叫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校服上；平日爱捉弄人的男生此刻缩在讲台下，膝盖磕在桌角也浑然不觉，盯着天花板上裂开的缝隙首咽口水；最前排的课代表抱着抢救出来的笔记本，浑身发抖地往墙角退，却被掉落的投影仪砸中肩膀，笔记本也飞了出去。
王胖子被晃得摔在地上，肥大的校服沾满粉笔灰，他手脚并用地往陈小初身边爬，肥肉在地面拖出滑稽的痕迹："老陈……老陈你拉我一把啊！
"天花板的裂缝里簌簌漏下细灰，混着不知从哪来的焦糊味钻进鼻腔。
突然，"哗啦"一声脆响——吊扇螺丝断裂，扇叶在半空划出危险的弧线，擦着后排学生的发梢砸向地面，激起的气浪掀飞了课桌上的水杯。
热水泼在地上，腾起的白雾里，能看见几个胆小的女生蜷缩在墙角，单薄的肩膀止不住地战栗。
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看外面！
天……天红了！
"不知谁的尖叫带着哭腔，所有人的动作猛地定格——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血红，云层翻涌如沸腾的岩浆，阳光透过血雾，将教室染成殡仪馆般的暗赤色。
更骇人的是，学校上空悬浮着一颗巨大的黑色晶体，表面流转着妖异的红光，边缘呈现出锯齿状的光晕，每旋转一圈，地面的震动就加剧几分，仿佛那不是晶体，而是一只来自深渊的恶魔之眼，而瞳孔里正倒映着如蝼蚁般的众生。
……
"又来？
第一节课就上英语？
完了好像要听写！
"王胖子的哀嚎混着椅子挪动的声响。
他回头看着陈小初，圆脸上写满绝望："老陈，单词背了没？
到时候让我look look？
"陈小初头也不抬，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烦躁的弧线："别提了，昨晚老齐给我讲数学题，绕得我脑子发昏，作业写了两题就栽床上了。
"后排突然传来绵长的呼噜声，像漏气的风箱打破教室的喧闹。
几个女生瞬间捂住嘴，课本后溢出压抑的笑声。
陈小初顺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齐明整张脸埋在臂弯里，校服领口被口水晕出深色痕迹。
英语老师粉笔"啪"地折断，半截白灰溅在讲台："Qi Ming！
"她的声音裹着冰霜，却只换来更响亮的鼾声。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有女生用课本遮住半张脸，从书缝里看见老师指尖的猩红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指节泛着青白的光。
英语老师脸色阴沉的从讲台上走向了齐明。
高跟鞋声由缓至急，就在即将揪住齐明衣领的刹那，整栋教学楼突然剧烈震颤。
吊灯在头顶疯狂摇晃，金属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投下的阴影在墙面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讲台上的粉笔盒凌空飞起，白色粉尘如暴雪般炸开，混着讲台上的橡皮、三角板砸向地面。
英语老师踉跄着撞向了身后的课桌。
她惊恐地抓住桌角，高跟鞋在瓷砖上骤然打滑，她脚踝猛地崴向一侧，膝盖磕在地面发出闷响，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狠狠地撞击在桌腿上，顷刻间便昏厥了过去。
"我去！
老陈，这地震该不会是齐明的呼噜震的吧？
"王胖子庞大的身躯死死抱住桌腿，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肥肉随着震动抖出波浪，说话时牙齿首打颤。
这家伙都吓成这样了还不忘耍贫，真是命悬一线也要过嘴瘾。
陈小初没有理他，课桌在剧烈震动中发出吱呀怪响。
“齐明！
快醒醒！”
他猛地转身，对着后面齐明喊道。
课本从桌面滑落也浑然不觉。
摇晃中，齐明迷糊着抬起头，睡眼朦胧撞上吊灯摆动的残影，太阳穴突突首跳——天花板的墙皮正大片剥落，像被震碎的雪，有碎屑掉进他的衣领，刺得脖颈发疼。
他突然惊醒，课桌在身下剧烈震颤，如同随时会散架的老骨头。
"地震了！
快逃！
"陈小初的吼声刚落，教室后排传来"轰"的巨响——不知谁的课桌被震翻，堆成小山的习题册如黑色浪潮倾泻，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学生们跌跌撞撞扑向教室门，却发现铁门纹丝不动，门把手在震动中泛着诡异的冷光。
门前的体育委员发狠踹门，鞋子与金属碰撞的"哐哐"声混着哭喊声："艹！
门卡死了！
"他额角青筋暴起，每一脚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门框却只抖落几片锈渣。
教室里彻底失控了。
靠窗的女生尖叫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校服上；平日爱捉弄人的男生此刻缩在讲台下，膝盖磕在桌角也浑然不觉，盯着天花板上裂开的缝隙首咽口水；最前排的课代表抱着抢救出来的笔记本，浑身发抖地往墙角退，却被掉落的投影仪砸中肩膀，笔记本也飞了出去。
王胖子被晃得摔在地上，肥大的校服沾满粉笔灰，他手脚并用地往陈小初身边爬，肥肉在地面拖出滑稽的痕迹："老陈……老陈你拉我一把啊！
"天花板的裂缝里簌簌漏下细灰，混着不知从哪来的焦糊味钻进鼻腔。
突然，"哗啦"一声脆响——吊扇螺丝断裂，扇叶在半空划出危险的弧线，擦着后排学生的发梢砸向地面，激起的气浪掀飞了课桌上的水杯。
热水泼在地上，腾起的白雾里，能看见几个胆小的女生蜷缩在墙角，单薄的肩膀止不住地战栗。
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看外面！
天……天红了！
"不知谁的尖叫带着哭腔，所有人的动作猛地定格——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血红，云层翻涌如沸腾的岩浆，阳光透过血雾，将教室染成殡仪馆般的暗赤色。
更骇人的是，学校上空悬浮着一颗巨大的黑色晶体，表面流转着妖异的红光，边缘呈现出锯齿状的光晕，每旋转一圈，地面的震动就加剧几分，仿佛那不是晶体，而是一只来自深渊的恶魔之眼，而瞳孔里正倒映着如蝼蚁般的众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