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时，林砚秋己随李逸风站在天坛圜丘坛下。汉白玉台阶雕着云海蟠龙，每一级都刻着《周礼・春官》中关于祭天的铭文。她望着坛顶的鎏金宝顶，想起贺知章昨夜所言："圜丘三成，上成广九丈，法阳数九；西陛各七十二级，合七十二候。" 身旁的李逸风换上了祭天专用的青衮服，腰间酒壶换成了刻满《郊特牲》的青铜匜。"圣人未至，先祭仪轨。" 贺知章手持蓍草笏板，示意林砚秋注意坛上的摆设，"看那燔柴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