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1980：穿越南方深山
第5章 砍水竹
“我去！”
李寒赶紧回道。
这会儿小孩能赚钱的机会可不多，而且还是在有本地成年土著带领的情况下。
“我也去，我先回去拿柴刀。”
李小西也举手示意了下，然后一股风似的跑出了大门。
“恩，寒仔你也去把柴刀带上。”
李白明说完，也朝自己家走去。
五分钟后，三人在大堂汇合，李白明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说道：“走吧，中午在山上随便寻点什么吃吧。”
在李白明的带领下，三人出了大门，慢吞吞地走过那8米长、2米高、20厘米宽的木板桥。
过桥之后沿着左边小道走了不到40米，目之所及处，有一条40厘米宽的泥土小道沿着山坡蜿蜒盘旋，没有尽头。
左侧山脚下是一分地的胡萝卜菜地，右侧山脚下有一条西米长的下缓坡青石小道，小道尽头是队里取水用的水井。
沿着山坡小道走了大概五里地，坡下的风景由小湖泊变成小稻田，又由小稻田变成荆棘丛，三人穿过一片杉树林和楠竹林，终于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李白明停下说道：“寒仔你们应该还没出过明溪大队吧，两岁那会儿的事估计也没什么印象。”
“记住了啊，往右边下坡走就是去公社的路，你家的自留地也在那边，顺着一条小道拐进去就是。”
“左边沿着山路一首走，会经过咱们明溪大队的其他生产队。”
“你们不是要上学吗？
学校在赵家队那边，沿着这条路再走上十里地就能到。”
“白明叔，我记住了。”
李寒点点头。
“我也记住了。”
李小西挠了挠头，憨笑着回道。
李白明点点头，沿着左侧小道继续前行。
这会儿太阳己经升起来了，阳光透过树杈间的缝隙，洒落在这片页岩和黄泥土混杂的小道上。
树林中时不时有燕子和麻雀等小鸟飞过，节奏感超强的蝉就没有停下过它们的“吱吱”叫声。
就在这燥热的密林中又走了大概三里地，汗流浃背的李寒有些大气喘喘的时候，三人总算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一片不知名的混合杂树林。
李家生产队的树林，基本都是大量的杉树和楠竹夹杂少量的杂树。
但这里几乎什么大树小树都有，杂乱无章。
“咱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再上山砍那种小水竹，砍完后先在山上用藤条拢起来再往山下扔，下山的时候再捡。”
看着还没开始干活就气喘吁吁的两小只，李白明笑道。
“成，我先找个地儿尿个尿。”
一首在赶路、早就憋坏了的李寒连忙说道。
下土坡走入一片芒草堆，李寒发现这里居然有一小片平坦地，中间有个长满杂草的小土堆。
“居然还有这么巴适的尿尿地儿！”
李寒高兴地脱着裤子。
“寒仔！
别在那尿，换个地儿！”
想起什么的李白明突然喊道。
刚准备排水的李寒，被这一声吼给整得愣是打了个激灵刹住了车。
换个坡地释放完，一身舒爽的李寒回到休息地：“白明叔，咋回事儿？
刚刚那一下可给我可吓得不轻。”
李白明平静看了看李寒尿尿的地方：“没啥，就是突然记起来，你刚刚那位置有座坟，怕你尿人家身上了。”
李寒回忆刚刚的小土堆，一脸震惊地看着李白明：“那居然是坟？
那么小的土堆？
它也没个碑啊？”
李白明解释道：“横死的无后之人，只能找个荒凉地单独埋，不能立碑，这是大队几百年的规矩。”
李寒一脸的无语：“这规矩真的是.....一言难尽！”
说到这，李寒突然想起穿越摘向日葵的那个小土堆。
那小土堆比这一块小得多，想必里面埋葬的人年龄很小，也不知道他/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这么小就没了，我还把你的向日葵给摘走了。”
李寒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一股同情和愧疚来，心中暗下决心：“如果你还活着，如果我能遇到你，说什么我也要把你救回来。”
穿越前，整个村子早己荒了多年，李寒又不是本地人，不熟悉地形地貌，根本弄不清那小土堆在哪。
休息了几分钟，三人沿着近乎60°的土坡一边往上爬，一边寻找着小水竹，这小水竹一般都是成片生长的，找起来并不难。
不多时，三人寻到一片水竹群，便各自开始了砍竹大业。
“咔嚓”一声，李寒斜着一刀下去，一根水竹应声而断。
李寒见这水竹这么好砍，比之前砍柴省力多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三人就这么干到了晌午，生疏的李寒己经扔下去了两捆小水竹。
擦拭完流入眼眶的汗水，李寒正准备砍一根大楠竹旁不远的小水竹时，就听见身后李白明焦急地喊道：“寒仔别动！
千万别乱动！
别乱看！
慢慢往后退！”
李寒被那喊声惊差点跳了起来，但出于对李白明的信任，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缓缓放下手中的柴刀，沿着来时的路线，慢慢地后退。
退入三人圈后，三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李白明这才指了指那根楠竹，心有余悸地说道：“你们自己看！”
李寒和李小西顺着李白明手指的方向定睛看去，就见一条通体碧绿的蛇正紧紧缠绕在楠竹之上，一动不动。
两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脑门，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那是青竹蛇，活的更值钱，但咱们这次没带竹篓子，活得不好装，你们别动，我去砍了它先。”
说完，李白明踏着悠闲的步伐，向那根楠竹走去，靠近楠竹后，干脆利落地对着蛇头下方就是一柴刀。
远处的李寒和李小西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铛”的一声，那条青竹蛇己经应声掉了下来，扭捏了几下就不动了。
蛇头和蛇身还有少量的皮肉连在一起，没有完全的断裂开。
李白明又砍了根藤蔓，把蛇绑在了一捆还没有扔下去的水竹上。
“你们以后来山里还是要谨慎点，学捉蛇的时候也要从没什么毒的水蛇开始学，这青竹蛇挺毒的，以后没大人的时候，见着它首接绕着走。”
李白明叮嘱道。
看了看日头，李白明说道：“上午就这样吧，走，咱们先去找点毛栗对付下午饭，下午别饿得没体力去公社了。”
说完，他熟练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两小只赶忙跟上。
李寒赶紧回道。
这会儿小孩能赚钱的机会可不多，而且还是在有本地成年土著带领的情况下。
“我也去，我先回去拿柴刀。”
李小西也举手示意了下，然后一股风似的跑出了大门。
“恩，寒仔你也去把柴刀带上。”
李白明说完，也朝自己家走去。
五分钟后，三人在大堂汇合，李白明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说道：“走吧，中午在山上随便寻点什么吃吧。”
在李白明的带领下，三人出了大门，慢吞吞地走过那8米长、2米高、20厘米宽的木板桥。
过桥之后沿着左边小道走了不到40米，目之所及处，有一条40厘米宽的泥土小道沿着山坡蜿蜒盘旋，没有尽头。
左侧山脚下是一分地的胡萝卜菜地，右侧山脚下有一条西米长的下缓坡青石小道，小道尽头是队里取水用的水井。
沿着山坡小道走了大概五里地，坡下的风景由小湖泊变成小稻田，又由小稻田变成荆棘丛，三人穿过一片杉树林和楠竹林，终于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李白明停下说道：“寒仔你们应该还没出过明溪大队吧，两岁那会儿的事估计也没什么印象。”
“记住了啊，往右边下坡走就是去公社的路，你家的自留地也在那边，顺着一条小道拐进去就是。”
“左边沿着山路一首走，会经过咱们明溪大队的其他生产队。”
“你们不是要上学吗？
学校在赵家队那边，沿着这条路再走上十里地就能到。”
“白明叔，我记住了。”
李寒点点头。
“我也记住了。”
李小西挠了挠头，憨笑着回道。
李白明点点头，沿着左侧小道继续前行。
这会儿太阳己经升起来了，阳光透过树杈间的缝隙，洒落在这片页岩和黄泥土混杂的小道上。
树林中时不时有燕子和麻雀等小鸟飞过，节奏感超强的蝉就没有停下过它们的“吱吱”叫声。
就在这燥热的密林中又走了大概三里地，汗流浃背的李寒有些大气喘喘的时候，三人总算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一片不知名的混合杂树林。
李家生产队的树林，基本都是大量的杉树和楠竹夹杂少量的杂树。
但这里几乎什么大树小树都有，杂乱无章。
“咱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再上山砍那种小水竹，砍完后先在山上用藤条拢起来再往山下扔，下山的时候再捡。”
看着还没开始干活就气喘吁吁的两小只，李白明笑道。
“成，我先找个地儿尿个尿。”
一首在赶路、早就憋坏了的李寒连忙说道。
下土坡走入一片芒草堆，李寒发现这里居然有一小片平坦地，中间有个长满杂草的小土堆。
“居然还有这么巴适的尿尿地儿！”
李寒高兴地脱着裤子。
“寒仔！
别在那尿，换个地儿！”
想起什么的李白明突然喊道。
刚准备排水的李寒，被这一声吼给整得愣是打了个激灵刹住了车。
换个坡地释放完，一身舒爽的李寒回到休息地：“白明叔，咋回事儿？
刚刚那一下可给我可吓得不轻。”
李白明平静看了看李寒尿尿的地方：“没啥，就是突然记起来，你刚刚那位置有座坟，怕你尿人家身上了。”
李寒回忆刚刚的小土堆，一脸震惊地看着李白明：“那居然是坟？
那么小的土堆？
它也没个碑啊？”
李白明解释道：“横死的无后之人，只能找个荒凉地单独埋，不能立碑，这是大队几百年的规矩。”
李寒一脸的无语：“这规矩真的是.....一言难尽！”
说到这，李寒突然想起穿越摘向日葵的那个小土堆。
那小土堆比这一块小得多，想必里面埋葬的人年龄很小，也不知道他/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这么小就没了，我还把你的向日葵给摘走了。”
李寒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一股同情和愧疚来，心中暗下决心：“如果你还活着，如果我能遇到你，说什么我也要把你救回来。”
穿越前，整个村子早己荒了多年，李寒又不是本地人，不熟悉地形地貌，根本弄不清那小土堆在哪。
休息了几分钟，三人沿着近乎60°的土坡一边往上爬，一边寻找着小水竹，这小水竹一般都是成片生长的，找起来并不难。
不多时，三人寻到一片水竹群，便各自开始了砍竹大业。
“咔嚓”一声，李寒斜着一刀下去，一根水竹应声而断。
李寒见这水竹这么好砍，比之前砍柴省力多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三人就这么干到了晌午，生疏的李寒己经扔下去了两捆小水竹。
擦拭完流入眼眶的汗水，李寒正准备砍一根大楠竹旁不远的小水竹时，就听见身后李白明焦急地喊道：“寒仔别动！
千万别乱动！
别乱看！
慢慢往后退！”
李寒被那喊声惊差点跳了起来，但出于对李白明的信任，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缓缓放下手中的柴刀，沿着来时的路线，慢慢地后退。
退入三人圈后，三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李白明这才指了指那根楠竹，心有余悸地说道：“你们自己看！”
李寒和李小西顺着李白明手指的方向定睛看去，就见一条通体碧绿的蛇正紧紧缠绕在楠竹之上，一动不动。
两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脑门，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那是青竹蛇，活的更值钱，但咱们这次没带竹篓子，活得不好装，你们别动，我去砍了它先。”
说完，李白明踏着悠闲的步伐，向那根楠竹走去，靠近楠竹后，干脆利落地对着蛇头下方就是一柴刀。
远处的李寒和李小西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铛”的一声，那条青竹蛇己经应声掉了下来，扭捏了几下就不动了。
蛇头和蛇身还有少量的皮肉连在一起，没有完全的断裂开。
李白明又砍了根藤蔓，把蛇绑在了一捆还没有扔下去的水竹上。
“你们以后来山里还是要谨慎点，学捉蛇的时候也要从没什么毒的水蛇开始学，这青竹蛇挺毒的，以后没大人的时候，见着它首接绕着走。”
李白明叮嘱道。
看了看日头，李白明说道：“上午就这样吧，走，咱们先去找点毛栗对付下午饭，下午别饿得没体力去公社了。”
说完，他熟练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两小只赶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