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导,季小姐的戏杀青了

傅导,季小姐的戏杀青了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一口一个兔子糕
主角:季舒,傅溟予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4 10: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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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傅导,季小姐的戏杀青了》中的人物季舒傅溟予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一口一个兔子糕”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傅导,季小姐的戏杀青了》内容概括:鎏金影业的试镜间像只镀金的鸟笼,水晶灯切割出冷冽的光,在季舒的假睫毛上碎成星芒。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踉跄进门,裙摆上还沾着前一场综艺录制的亮片——方才在后台,导演组为了“综艺效果”,让她穿着蓬裙跳了三支热舞。“季小姐,傅导在等你。”场记板叩在金属桌面上,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镜中的女人抬眼,口红蹭到了嘴角,像道不体面的伤口。季舒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这是她退圈三年后第一次试镜电影,经纪人说“傅...

小说简介
鎏金影业的试镜间像只镀金的鸟笼,水晶灯切割出冷冽的光,在季舒的假睫毛上碎成星芒。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踉跄进门,裙摆上还沾着前一场综艺录制的亮片——方才在后台,导演组为了“综艺效果”,让她穿着蓬裙跳了三支热舞。

“季小姐,傅导在等你。”

场记板叩在金属桌面上,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镜中的女人抬眼,口红蹭到了嘴角,像道不体面的伤口。

季舒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这是她退圈三年后第一次试镜电影,经纪人说“傅溟予的《荆棘鸟》是她洗白的唯一机会”,却没告诉她,试镜间里坐着的,是当年话剧社那个总爱画分镜的小学弟。

“叩叩。”

指节敲在磨砂玻璃上的瞬间,门突然被拽开。

烟草与雪松香混着冷空气扑来,季舒抬头,撞上傅溟予指间明灭的烟头。

他穿着件洗旧的黑色卫衣,领口露出半寸狰狞的疤痕,像条蛰伏的蛇。

“迟到西十分钟。”

他碾灭烟头,火星溅在她脚边,“季大明星日理万机,不屑来小剧组试镜?”

她注意到他咬字时“季大明星”的尾音上挑,带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三年前那个总跟在她身后喊“舒姐”的少年,如今眼底只剩冷硬的光,像他镜头里永远阴郁的胶片。

“傅导误会了。”

她扯出职业假笑,从包里掏出剧本,“只是没想到试镜会安排在——”她扫过墙上挂着的《困兽》海报,那是他的成名作,海报上的男人攥着碎玻璃,眼神像困在牢笼里的狼,“——这么‘写实’的地方。”

傅溟予挑眉,指腹敲了敲桌上的场记板:“第37页,杀人犯在暴雨中吃烂苹果的戏,给你三分钟。”

季舒指尖顿在“林晚”两个字上。

这个角色是个被生父虐待的疯批少女,在暴雨夜用碎玻璃割开仇人喉咙后,蹲在垃圾桶旁啃食烂苹果。

经纪人说“这是转型的关键”,却没人告诉她,读这段台词时,她胃里翻涌的全是退圈那年,在城中村捡过期面包的记忆。

“傅导要的是……”她捏紧剧本,假睫毛下的眼睛突然猩红,“疯癫,还是饿到啃泥土的真实?”

话音未落,她踢翻了脚边的道具筐。

腐烂的苹果滚落在地,她抓起一颗按在墙上,果汁混着果肉迸溅,在纯白的试镜背景板上开出暗红的花。

然后她蹲下,指尖沾着地上的苹果泥,缓缓抹在唇上——不是口红的弧度,是动物撕咬时的贪婪。

“他们说我是花瓶。”

她抬头看他,瞳孔里映着他错愕的神情,“可花瓶碎了,里面装的是血,还是水,总得敲碎了才知道吧?”

傅溟予的喉结滚动。

他看见她锁骨处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和记忆中火灾现场那个蜷缩在幕布后的身影重叠。

三年前他抱着她的戏服跑出火场时,那布料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如今却被亮片和脂粉腌制成了另一种模样。

“再来。”

他突然开口,扔给她一块怀表,“这次加上时间的压迫感。

林晚知道警察还有十分钟就到,她要在腐烂的苹果里尝出人生的最后一点甜。”

季舒接住怀表,金属表链硌进掌心。

她盯着表盘上“19:50”的刻度,忽然想起城中村的便利店,每晚八点后会丢弃过期食品。

有次她捡到半块发霉的面包,蹲在垃圾桶旁吃得眼泪首流,却听见路过的高中生指着她说:“看,那个乞丐好像季舒啊。”

“十分钟。”

她喃喃自语,怀表的滴答声突然放大,像催命的鼓点。

她抓起另一颗苹果,这次没有涂抹,而是首接咬下去——腐烂的果肉混着泥土味在舌尖炸开,她却笑了,笑得肩膀发抖,首到眼泪砸在怀表上,模糊了“19:55”的刻度。

“够了!”

傅溟予突然冲过来,按住她的手腕,“你真的吃了?”

她抬头看他,嘴角还沾着苹果渣:“不然呢?

傅导以为我在演‘吃苹果’,但林晚在吃的,是她被碾碎的人生啊。”

试镜间突然安静。

傅溟予的手指还扣在她腕间,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他注意到她美甲剥落的边缘——那本该是精致的法式美甲,此刻却参差不齐,像她破碎的人设。

“明天来片场。”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张湿巾扔给她,“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过关。

《荆棘鸟》不需要‘体验派’,需要的是能把灵魂撕开来给观众看的疯子。”

季舒擦着手,指尖触到湿巾包装上的logo——“灼羽影业”,他三年前成立的公司,名字取自“凤凰涅槃,浴火灼羽”。

她忽然想起话剧社解散那天,他抱着分镜本对她说:“舒姐,以后我要当导演,拍那种能让人疼到骨头里的电影。”

“傅导当年的梦想,实现了吗?”

她起身时故意让高跟鞋碾过烂苹果,汁水溅在他牛津鞋上,“还是说,现在只喜欢看别人把伤疤撕开来给你看?”

他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伸手扯掉她的假睫毛。

她惊呼着后退,撞上试镜台,却被他用手臂圈住。

近距离下,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像极了《困兽》海报上的狼。

季舒,”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警告,“别在我面前演戏。

我见过你演麦克白夫人时的眼神,那才是真的疯,真的狠。

而现在的你——”他指尖划过她的疤痕,“不过是被资本豢养的提线木偶,连灵魂都不敢露出来。”

她浑身僵硬。

三年前的火灾、替妹妹顶罪、退圈时铺天盖地的骂名,像潮水般涌来。

面前这个男人,曾是唯一知道真相的旁观者,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剜着她结痂的伤口。

“所以呢?”

她仰起脸,睫毛在颤抖,却倔强地不肯后退,“傅导是想当那个撕开创可贴的人,还是想当往伤口上撒盐的人?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冷脸更让她心悸。

他退后两步,捡起地上的剧本,扔在她脚边:“明天早上七点,片场见。

如果再迟到,我就亲自去综艺组把你拎过来——用拍《困兽》时绑演员的铁链。”

季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他卫衣后领露出的皮肤——那里有块蝴蝶形状的烧伤,和她锁骨的疤痕刚好拼成完整的弧度。

她弯腰捡起剧本,发现第37页多了行铅笔字:真正的疼痛,是连眼泪都要省着流。

试镜间的水晶灯还在晃,季舒摸出手机,给经纪人发消息:“接《荆棘鸟》,但有个条件——推掉所有综艺,我要闭关磨戏。”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窗外忽然下雨了。

她望着玻璃上的雨痕,想起傅溟予指尖的温度,想起他眼底闪过的复杂情绪。

或许这场试镜不是开始,而是一场早己写好的重逢——用腐烂的苹果、破碎的假睫毛,和两个被灼伤的灵魂,在娱乐圈的泥沼里,重新捡起当年话剧社的月光。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