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罪灯塔：逆瞳纪元
第2章 虹吸病诊所
黑暗中有冰冷的金属贴上临渊的脖颈。
"别动。
"女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再让你的血滴出来，我就切开你的气管。
"临渊的视线逐渐聚焦。
他躺在一张生锈的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晃得他右眼生疼。
缠眼的绷带被换成了新的，但那股刺痛感依然在颅骨内跳动。
他尝试活动手指，发现双手被某种半透明的丝线固定在台面，那些丝线正缓慢地吸收他皮肤渗出的血珠。
霜烬的身影在灯光边缘晃动。
她戴着铜框护目镜，镜片后的眼睛泛着不自然的靛蓝色。
银针在她指间翻飞，每一根针尾都缀着细小的结晶，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
"你的血会腐蚀普通束缚带。
"她头也不抬地说，"这是用星骸兽神经纤维编的，喜欢吗？
"临渊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他右手的绷带己经被拆开，暗红色的锈斑正在指节间蔓延。
霜烬的银针突然刺入他手腕的静脉，针尾的结晶立刻变成浑浊的橙色。
"虹吸病三期。
"她对着灯光观察结晶变化，"再有三个月，我的角膜就会完全结晶化。
"护目镜被她摘下，临渊看见她右眼己经覆盖着一层冰晶般的薄膜，"你的血能让结晶退化。
"在诊所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辰厄的嗤笑声：“所以你要把他养成血包？”
这笑声在安静的诊所里显得格外突兀。
霜烬的动作一顿，她手中的银针盒啪地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盒子的盖子上刻着繁复的星图，仔细看去，会发现有几处刻痕还很新，似乎是最近才刻上去的。
霜烬面无表情地走到墙边的药柜前，柜门的玻璃上映出了她紧绷的下颌线，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只想知道，”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为什么他的血里会有月御族的基因标记。”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临渊突然猛地挣动起身体来。
他的神经纤维束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撕裂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别费力气了。”
霜烬头也不回地说道，她的声音依旧冷漠。
接着，她拉开了药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这张照片显然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颜色己经有些褪色。
照片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培养舱前，培养舱的舱体上清晰地标注着“蚀月之子-初始序列”的字样。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脸竟然被烧掉了一半，只留下了另一半模糊的轮廓。
但即便如此，还是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轮廓与霜烬有七分相似。
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霜烬迅速熄灭无影灯，诊所陷入黑暗。
借着月光，临渊看见窗台上蹲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琉璃巷那个消失的幸存者正歪头看着他们，她的指尖沾着某种发光的黏液。
"找到你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响，"第七代。
"霜烬的银针破空而出，却在距离女孩眉心三寸处突然停滞。
针尾的结晶疯狂闪烁，最后"啪"地炸成粉末。
女孩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张到不正常的大小，她咧开嘴，露出鲨鱼般的细齿："要看看我吃掉的那些记忆吗？
"临渊右眼的绷带突然渗出血来。
"别动。
"女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再让你的血滴出来，我就切开你的气管。
"临渊的视线逐渐聚焦。
他躺在一张生锈的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晃得他右眼生疼。
缠眼的绷带被换成了新的，但那股刺痛感依然在颅骨内跳动。
他尝试活动手指，发现双手被某种半透明的丝线固定在台面，那些丝线正缓慢地吸收他皮肤渗出的血珠。
霜烬的身影在灯光边缘晃动。
她戴着铜框护目镜，镜片后的眼睛泛着不自然的靛蓝色。
银针在她指间翻飞，每一根针尾都缀着细小的结晶，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
"你的血会腐蚀普通束缚带。
"她头也不抬地说，"这是用星骸兽神经纤维编的，喜欢吗？
"临渊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他右手的绷带己经被拆开，暗红色的锈斑正在指节间蔓延。
霜烬的银针突然刺入他手腕的静脉，针尾的结晶立刻变成浑浊的橙色。
"虹吸病三期。
"她对着灯光观察结晶变化，"再有三个月，我的角膜就会完全结晶化。
"护目镜被她摘下，临渊看见她右眼己经覆盖着一层冰晶般的薄膜，"你的血能让结晶退化。
"在诊所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辰厄的嗤笑声：“所以你要把他养成血包？”
这笑声在安静的诊所里显得格外突兀。
霜烬的动作一顿，她手中的银针盒啪地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盒子的盖子上刻着繁复的星图，仔细看去，会发现有几处刻痕还很新，似乎是最近才刻上去的。
霜烬面无表情地走到墙边的药柜前，柜门的玻璃上映出了她紧绷的下颌线，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只想知道，”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为什么他的血里会有月御族的基因标记。”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临渊突然猛地挣动起身体来。
他的神经纤维束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撕裂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别费力气了。”
霜烬头也不回地说道，她的声音依旧冷漠。
接着，她拉开了药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这张照片显然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颜色己经有些褪色。
照片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培养舱前，培养舱的舱体上清晰地标注着“蚀月之子-初始序列”的字样。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脸竟然被烧掉了一半，只留下了另一半模糊的轮廓。
但即便如此，还是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轮廓与霜烬有七分相似。
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霜烬迅速熄灭无影灯，诊所陷入黑暗。
借着月光，临渊看见窗台上蹲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琉璃巷那个消失的幸存者正歪头看着他们，她的指尖沾着某种发光的黏液。
"找到你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响，"第七代。
"霜烬的银针破空而出，却在距离女孩眉心三寸处突然停滞。
针尾的结晶疯狂闪烁，最后"啪"地炸成粉末。
女孩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张到不正常的大小，她咧开嘴，露出鲨鱼般的细齿："要看看我吃掉的那些记忆吗？
"临渊右眼的绷带突然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