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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药王谷的硝石秘火
暮春的终南山，药王谷的药庐飘着缕缕青烟。
赵海背着竹篓跟在孙思邈身后，看着这位银须及腰的老者用丹勺拨弄着炉中炭火。
三日前，他以“改良火攻之术”为名求见，却被孙思邈一眼识破：“小友腰间玉佩刻着‘SH-2024’，莫不是洛阳‘善化坊’的胡商印记？”
他索性坦诚以告：“晚辈曾在善化坊见过大食国的‘火药师’，其法虽能纵火，却多有疏漏。
听闻真人炼‘太一神精丹’善用硝石，特来求教提纯之法。”
孙思邈捻须一笑，从丹房角落搬出一个陶瓮：“硝石性阴，遇水而凝。
大食人不知‘淋煎法’，故杂质难去。
你看——”他将粗硝石溶于沸水中，过滤后倒入浅盘，“待水冷结晶，刮取上层白霜，便是纯硝。”
赵海心中大喜——这正是现代化学的“重结晶法”！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牛皮纸，绘出蒸馏提纯的草图：“若以铜釜加热硝水，冷凝成露，纯度更胜十倍。
此露名曰‘硝镪水’，可蚀铁熔金，亦是火药精髓。”
孙思邈凑近观图，眼中泛起异彩：“妙哉！
如此一来，‘伏火硫黄’之险可减七分。”
三日后，太极宫北校场。
赵海手持改良后的火药箭，箭杆刻着“贞观廿三”字样。
箭镞包裹的棉纸内，是按“硝七硫二碳一”配比的黑色粉末，尾部缚着三角形纸翼——这是模仿现代火箭的稳定结构。
“陛下，臣恳请亲自试射。”
他向李世民抱拳。
胡服少年阿史那烈冷笑道：“莫不是怕伤及旁人？”
赵海不答，点燃引线后疾退三步。
青色烟雾中，箭杆发出“嗤嗤”声响，突然“嗖”地窜上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坠落在二百步外的靶场，腾起丈高火柱，泥土被炸开碗口大的深坑。
太子李治惊呼：“此箭比驽车射程远倍，且杀伤力惊人！”
李勣抚掌道：“若将火药装入陶罐，以投石机抛掷，可破高句丽的山城壁垒！”
阿史那烈脸色惨白，突然跪下：“陛下，此乃波斯不传之秘，赵海定是暗通敌国！”
李世民却抬手示意卫兵退下，目光落在赵海腰间的瑞凤布带上：“朕问你，‘凤衔金书’究竟何意？”
赵海解下布带，展开内衬的暗纹——竟是用粟特文绣的《秦王破阵乐》曲谱：“此乃家母为贺陛下登基二十周年所制，‘凤’指祥瑞，‘金书’即《破阵乐》曲，寓意‘圣天子威加海内’。”
粟特文是西域商路的通用文字，李世民曾亲率铁骑在龟兹听过《秦王破阵乐》。
他盯着曲谱上熟悉的“乙尺”符号，神色稍霁：“既如此，朕命你为‘火器监丞’，暂隶工部，专司火药改良。”
退朝后，武才人（武则天）的侍女突然拦住赵海，递上一方锦帕。
他展开见上面绣着未开放的牡丹，心知是“花开未发”的密语，遂随侍女转入偏殿。
“赵监丞的‘神火’果然了得。”
武则天身着浅黄襦裙，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瑞凤纹，“不过本宫更好奇，你这‘凤纹’何时能‘涅槃重生’？”
赵海低头避开她的目光：“臣唯知匠人该做之事，其余非敢过问。”
她轻笑一声：“聪明人。
明日随本宫去感业寺，那里有口枯井，本宫想试试你的‘水泥’能否打出甜水。”
当晚，赵海在工部彻夜改良火药配方。
他将木炭换成竹炭粉，加入少许蜂蜜增加黏性，制成颗粒状火药——这是现代“粒状火药”的雏形，可避免燃烧时因粉末堆积导致的爆炸延迟。
阿史那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外：“你就不怕做得太好，反遭猜忌？”
“你呢？”
赵海头也不抬，“借东宫之势走私硝石，就不怕太子被你牵连？”
少年沉默片刻，掷下一块羊皮卷：“大食国的‘希腊火’配方，送给你当见面礼。
我们的目标相同——让这个时代，记住穿越者的名字。”
赵海背着竹篓跟在孙思邈身后，看着这位银须及腰的老者用丹勺拨弄着炉中炭火。
三日前，他以“改良火攻之术”为名求见，却被孙思邈一眼识破：“小友腰间玉佩刻着‘SH-2024’，莫不是洛阳‘善化坊’的胡商印记？”
他索性坦诚以告：“晚辈曾在善化坊见过大食国的‘火药师’，其法虽能纵火，却多有疏漏。
听闻真人炼‘太一神精丹’善用硝石，特来求教提纯之法。”
孙思邈捻须一笑，从丹房角落搬出一个陶瓮：“硝石性阴，遇水而凝。
大食人不知‘淋煎法’，故杂质难去。
你看——”他将粗硝石溶于沸水中，过滤后倒入浅盘，“待水冷结晶，刮取上层白霜，便是纯硝。”
赵海心中大喜——这正是现代化学的“重结晶法”！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牛皮纸，绘出蒸馏提纯的草图：“若以铜釜加热硝水，冷凝成露，纯度更胜十倍。
此露名曰‘硝镪水’，可蚀铁熔金，亦是火药精髓。”
孙思邈凑近观图，眼中泛起异彩：“妙哉！
如此一来，‘伏火硫黄’之险可减七分。”
三日后，太极宫北校场。
赵海手持改良后的火药箭，箭杆刻着“贞观廿三”字样。
箭镞包裹的棉纸内，是按“硝七硫二碳一”配比的黑色粉末，尾部缚着三角形纸翼——这是模仿现代火箭的稳定结构。
“陛下，臣恳请亲自试射。”
他向李世民抱拳。
胡服少年阿史那烈冷笑道：“莫不是怕伤及旁人？”
赵海不答，点燃引线后疾退三步。
青色烟雾中，箭杆发出“嗤嗤”声响，突然“嗖”地窜上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坠落在二百步外的靶场，腾起丈高火柱，泥土被炸开碗口大的深坑。
太子李治惊呼：“此箭比驽车射程远倍，且杀伤力惊人！”
李勣抚掌道：“若将火药装入陶罐，以投石机抛掷，可破高句丽的山城壁垒！”
阿史那烈脸色惨白，突然跪下：“陛下，此乃波斯不传之秘，赵海定是暗通敌国！”
李世民却抬手示意卫兵退下，目光落在赵海腰间的瑞凤布带上：“朕问你，‘凤衔金书’究竟何意？”
赵海解下布带，展开内衬的暗纹——竟是用粟特文绣的《秦王破阵乐》曲谱：“此乃家母为贺陛下登基二十周年所制，‘凤’指祥瑞，‘金书’即《破阵乐》曲，寓意‘圣天子威加海内’。”
粟特文是西域商路的通用文字，李世民曾亲率铁骑在龟兹听过《秦王破阵乐》。
他盯着曲谱上熟悉的“乙尺”符号，神色稍霁：“既如此，朕命你为‘火器监丞’，暂隶工部，专司火药改良。”
退朝后，武才人（武则天）的侍女突然拦住赵海，递上一方锦帕。
他展开见上面绣着未开放的牡丹，心知是“花开未发”的密语，遂随侍女转入偏殿。
“赵监丞的‘神火’果然了得。”
武则天身着浅黄襦裙，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瑞凤纹，“不过本宫更好奇，你这‘凤纹’何时能‘涅槃重生’？”
赵海低头避开她的目光：“臣唯知匠人该做之事，其余非敢过问。”
她轻笑一声：“聪明人。
明日随本宫去感业寺，那里有口枯井，本宫想试试你的‘水泥’能否打出甜水。”
当晚，赵海在工部彻夜改良火药配方。
他将木炭换成竹炭粉，加入少许蜂蜜增加黏性，制成颗粒状火药——这是现代“粒状火药”的雏形，可避免燃烧时因粉末堆积导致的爆炸延迟。
阿史那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外：“你就不怕做得太好，反遭猜忌？”
“你呢？”
赵海头也不抬，“借东宫之势走私硝石，就不怕太子被你牵连？”
少年沉默片刻，掷下一块羊皮卷：“大食国的‘希腊火’配方，送给你当见面礼。
我们的目标相同——让这个时代，记住穿越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