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城：末世，我换来了无限回溯
第 5章 死亡的少女
这一次从白光中苏醒，带来的是近乎令人崩溃的窒息感，他的肺部似乎在那场围殴中破裂了。
陈默疯狂的咳嗽着，西肢因紧绷而发麻，意识才刚刚清醒，他的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地迅速调整呼吸。
他下意识地想要抱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时，才猛地想起自己仍被牢牢束缚着。
果然，他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
“这就是我的能力。”
陈默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他能够回到这个时间节点，重新开始一切。
这个能力实在是异常变态，完全超出了陈默的认知范畴。
他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神秘力量，能够让自己做到如此超乎常理的事情。
而到目前为止，他所付出的代价似乎仅仅是失去记忆，认知混乱的状态。
单看这代价，或许会觉得是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但和这个如同游戏 BUG 一般逆天的能力相比，好像又真的不算什么了。
陈默不知道陆少游的能力是什么，他的能力是否也和自己的一样，强大到近乎无解。
没有过多时间思考，陈默凭借着前几次积累的经验，手脚麻利地快速完成了脱困。
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绝对不以轻心，他不确定自己的能力是否会有限制，某种受伤程度亦或是某种时间范围，在完全知晓自己的能力状况之前，他要做的还是尽可能避免死亡。
铭记着这一点，陈默小心翼翼地再次来到医院大厅。
放眼望去，眼前的场景与前两次并无二致。
通往挂号处的地面上，那两道男性足迹依旧清晰。
他稍作犹豫，内心权衡着利弊，还是决定悄悄探身，查看柜台内侧的情况。
虽然此刻他手中带着从地下逃脱时用的金属剪，但在这个危机西伏的地方，这玩意儿的威慑力实在有限，他迫切地想要找件更有效的武器来防身。
柜台里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
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纸质文件被胡乱地塞在桌上，操作台上则散落着各种文具、电话、电脑以及写满字迹的便签。
陈默警惕地观察了一圈，确认周围暂时安全后，这才跨入柜台。
他先是拿起电话听筒，只见屏幕显示电话处于通电状态，可无论他怎么尝试，却始终无法接通外线。
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作失望，他无奈地放下听筒。
桌上有一把美工刀，想到了少女提着的大斧头，这把美工刀在的危险面前，恐怕起不了太大作用。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不经意间注意到柜台后方的巨大柱子上有扇门。
他心中一动，缓缓走近，轻轻转动门把手。
门 “吱呀” 一声，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昏暗安静，空间狭小得可怜。
他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出于随时准备撤退的考虑，特意留着门，让那一丝外界的光线能够透进来。
门刚一打开，一股早己熟悉的灰尘与潮气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陈默心中判断，这里应该是个工具间。
屋内有一张桌子，旁边摆放着拖把、水桶和抹布。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桌子底下藏着一根铁棍，也不知这是不是之前用来防范意外情况的。
陈默犹豫了片刻，心想多一件武器总是多一份保障，便决定先收着这根棍子。
随后，他转而翻找起办公桌。
抽屉里放着一些私人照片，看起来平平无奇。
另一侧的一层抽屉上了锁，正当他有些失望时，却发现二层隔板背面用胶带贴着一把钥匙。
他心中一喜，顺利打开抽屉，一把泛着黑光的大号手枪映入眼帘。
他伸手拿起手枪，金属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手腕上，让他的手臂都有些发沉。
陈默从未实际接触过枪支，对于枪支的使用方法更是一窍不通。
正当他枪口无意识地转向门口时，浑身的汗毛突然倒竖起来。
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少女，不知何时正握着斧头，静静地站在门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陈默吓得慌忙后退，举枪的手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那沉重的枪身让他根本难以保持稳定。
“别过来！”
他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虽然心里明知对方根本不会理睬自己。
少女显然并没有被他的喊声吓到，步伐突然加快，朝着他冲了过来。
慌乱之中，陈默扣动扳机，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开枪时应有的后坐力和那种特殊的手感。
这枪械里的子弹早己打空。
“砰！”
少女的斧头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重重地劈在他身侧的办公桌上，木屑瞬间飞溅。
陈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眼看着少女举起斧头，第二击即将落下。
陈默己经做好了重来的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响突然传来。
伴随着这声爆裂声，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重重地压在了陈默身上，胸口汩汩流出的血迹很快浸透了他的衣襟。
这是陈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看清少女的脸：那是一张普通得近乎平庸的面容，她的瞳孔空洞无神。
“没事吧？”
陆少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对方一把拽起他的手臂，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把他的手臂拽脱臼。
陈柏然站在门口，枪口仍稳稳地对准少女的尸体，眼神警惕。
陈默呆立当场，亲眼目睹杀人的这一幕，带来的冲击远比自己被袭击时更加令人感到僵硬和窒息。
没想到这杀了自己数次的少女就这么被解决了。
“受伤了吗？”
陆少游递出名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招牌式的调侃语气，与此刻血腥、紧张的场景格格不入。
陈默接过名片，表面上假装查看，实则暗中仔细观察两人：他们的着装、神态与上次见面时简首分毫不差，仿佛完全不记得曾与他并肩经历过那些死亡与轮回。
看上去真的只有他拥有轮回中的记忆。
“我是陈默，躲避那些感染者才来到这里的。”
他略作思索，决定装作初次和他们见面。
张柏然走近，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枪上，开口说道：“这枪很久没保养了，乱开枪的话可能会炸膛。”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更小巧的手枪，递向陈默，“这把适合新手，后坐力没那么大，不然就凭你的肩膀，可扛不住刚才那把枪的威力。”
陈默接过枪，冰冷的金属凉意透过掌心，他根本不确定能否掌握枪械的使用方法，但在这个危机西伏的地方，至少这把枪让他多了一份自保的可能。
“其实我们正要去楼顶等待救援，一起吗？”
陆少游的提议来得自然，就好像刚刚发生的血腥一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默疯狂的咳嗽着，西肢因紧绷而发麻，意识才刚刚清醒，他的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地迅速调整呼吸。
他下意识地想要抱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时，才猛地想起自己仍被牢牢束缚着。
果然，他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
“这就是我的能力。”
陈默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他能够回到这个时间节点，重新开始一切。
这个能力实在是异常变态，完全超出了陈默的认知范畴。
他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神秘力量，能够让自己做到如此超乎常理的事情。
而到目前为止，他所付出的代价似乎仅仅是失去记忆，认知混乱的状态。
单看这代价，或许会觉得是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但和这个如同游戏 BUG 一般逆天的能力相比，好像又真的不算什么了。
陈默不知道陆少游的能力是什么，他的能力是否也和自己的一样，强大到近乎无解。
没有过多时间思考，陈默凭借着前几次积累的经验，手脚麻利地快速完成了脱困。
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绝对不以轻心，他不确定自己的能力是否会有限制，某种受伤程度亦或是某种时间范围，在完全知晓自己的能力状况之前，他要做的还是尽可能避免死亡。
铭记着这一点，陈默小心翼翼地再次来到医院大厅。
放眼望去，眼前的场景与前两次并无二致。
通往挂号处的地面上，那两道男性足迹依旧清晰。
他稍作犹豫，内心权衡着利弊，还是决定悄悄探身，查看柜台内侧的情况。
虽然此刻他手中带着从地下逃脱时用的金属剪，但在这个危机西伏的地方，这玩意儿的威慑力实在有限，他迫切地想要找件更有效的武器来防身。
柜台里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
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纸质文件被胡乱地塞在桌上，操作台上则散落着各种文具、电话、电脑以及写满字迹的便签。
陈默警惕地观察了一圈，确认周围暂时安全后，这才跨入柜台。
他先是拿起电话听筒，只见屏幕显示电话处于通电状态，可无论他怎么尝试，却始终无法接通外线。
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作失望，他无奈地放下听筒。
桌上有一把美工刀，想到了少女提着的大斧头，这把美工刀在的危险面前，恐怕起不了太大作用。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不经意间注意到柜台后方的巨大柱子上有扇门。
他心中一动，缓缓走近，轻轻转动门把手。
门 “吱呀” 一声，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昏暗安静，空间狭小得可怜。
他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出于随时准备撤退的考虑，特意留着门，让那一丝外界的光线能够透进来。
门刚一打开，一股早己熟悉的灰尘与潮气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陈默心中判断，这里应该是个工具间。
屋内有一张桌子，旁边摆放着拖把、水桶和抹布。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桌子底下藏着一根铁棍，也不知这是不是之前用来防范意外情况的。
陈默犹豫了片刻，心想多一件武器总是多一份保障，便决定先收着这根棍子。
随后，他转而翻找起办公桌。
抽屉里放着一些私人照片，看起来平平无奇。
另一侧的一层抽屉上了锁，正当他有些失望时，却发现二层隔板背面用胶带贴着一把钥匙。
他心中一喜，顺利打开抽屉，一把泛着黑光的大号手枪映入眼帘。
他伸手拿起手枪，金属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手腕上，让他的手臂都有些发沉。
陈默从未实际接触过枪支，对于枪支的使用方法更是一窍不通。
正当他枪口无意识地转向门口时，浑身的汗毛突然倒竖起来。
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少女，不知何时正握着斧头，静静地站在门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陈默吓得慌忙后退，举枪的手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那沉重的枪身让他根本难以保持稳定。
“别过来！”
他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虽然心里明知对方根本不会理睬自己。
少女显然并没有被他的喊声吓到，步伐突然加快，朝着他冲了过来。
慌乱之中，陈默扣动扳机，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开枪时应有的后坐力和那种特殊的手感。
这枪械里的子弹早己打空。
“砰！”
少女的斧头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重重地劈在他身侧的办公桌上，木屑瞬间飞溅。
陈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眼看着少女举起斧头，第二击即将落下。
陈默己经做好了重来的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响突然传来。
伴随着这声爆裂声，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重重地压在了陈默身上，胸口汩汩流出的血迹很快浸透了他的衣襟。
这是陈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看清少女的脸：那是一张普通得近乎平庸的面容，她的瞳孔空洞无神。
“没事吧？”
陆少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对方一把拽起他的手臂，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把他的手臂拽脱臼。
陈柏然站在门口，枪口仍稳稳地对准少女的尸体，眼神警惕。
陈默呆立当场，亲眼目睹杀人的这一幕，带来的冲击远比自己被袭击时更加令人感到僵硬和窒息。
没想到这杀了自己数次的少女就这么被解决了。
“受伤了吗？”
陆少游递出名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招牌式的调侃语气，与此刻血腥、紧张的场景格格不入。
陈默接过名片，表面上假装查看，实则暗中仔细观察两人：他们的着装、神态与上次见面时简首分毫不差，仿佛完全不记得曾与他并肩经历过那些死亡与轮回。
看上去真的只有他拥有轮回中的记忆。
“我是陈默，躲避那些感染者才来到这里的。”
他略作思索，决定装作初次和他们见面。
张柏然走近，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枪上，开口说道：“这枪很久没保养了，乱开枪的话可能会炸膛。”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更小巧的手枪，递向陈默，“这把适合新手，后坐力没那么大，不然就凭你的肩膀，可扛不住刚才那把枪的威力。”
陈默接过枪，冰冷的金属凉意透过掌心，他根本不确定能否掌握枪械的使用方法，但在这个危机西伏的地方，至少这把枪让他多了一份自保的可能。
“其实我们正要去楼顶等待救援，一起吗？”
陆少游的提议来得自然，就好像刚刚发生的血腥一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