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龙影
第2章 血色授勋
消毒液的气味像蛛网般粘在鼻腔深处，凌锋的眼睑仿佛压着中子性物质。
当第一缕意识穿透记忆的迷雾，他听见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以及某种高频声波在颅骨内共振产生的刺痛。
"自主神经恢复阈值突破临界值！
""快注入三倍剂量的λ-抑制剂！
"凌锋的指尖在束缚带下抽搐，纳米作战服残留的应急电源激活了触觉增强系统。
他清晰感受到三个戴着鸟嘴面具的身影正在自己脊椎上操作，他们的呼吸频率比常人慢三分之一，手套下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
医疗舱顶部的玄鸟浮雕突然旋转起来，暗红色应急灯在浮雕羽翼上投下血瀑般的阴影。
凌锋的虹膜自动调节焦距，看清了军医胸前被划掉的番号——那本该是联邦生物科技部的标志，此刻却被烙铁烫成了焦黑的十字架。
"记忆清洗程序准备完毕。
"为首的军医举起探针，针尖泛着诡异的紫光，"这次要彻底清除轩辕血脉的污染。
"凌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被锁在基因深处的某个开关突然弹开。
当记忆探针即将刺入后颈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状，束缚带在龙鳞纹路浮现的瞬间全部崩断。
鸟嘴军医们踉跄后退，撞翻了装着荧光液体的培养罐。
"目标出现龙化反应！
""启动电磁脉冲......"爆炸声比警报抢先一步撕裂空气。
隔离舱的合金门熔出赤红窟窿，凌霄的机械右臂冒着青烟探进来，指缝间还夹着半截雪茄。
中将的军装下摆沾满机油，左眼戴着的战术目镜正在扫描医疗舱内的生命信号。
"我捡回来的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乌鸦指手画脚？
"凌霄抬脚踹翻最近的医疗床，变形的金属支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砸中想要按警报器的军医。
凌锋翻身滚下手术台，赤脚踩在冰凉的合金地板上。
纳米作战服应激性覆盖全身，龙鳞纹路在皮肤下忽隐忽现。
他瞥见凌霄的机械臂关节处有新鲜刮痕，显然是一路杀进来的。
"还能动吗？
"凌霄抛来件备用军装，自己则用激光焊枪在墙上烧出逃生路线图，"母港的守卫系统被黑了，我们需要在五分钟内抵达七号机库。
"走廊的监控探头全部冒着电火花，凌锋注意到每个转角都有焦黑的弹孔。
当他们穿过核聚变反应堆的输能管道时，某种低频震动突然从脚底传来——像是巨兽在深渊中翻身。
"教廷的舰队在强攻母港防御圈。
"凌霄的战术目镜闪过数据流，"青鸾号己经预热，但我们需要通过三个封锁区。
"七号机库的防爆门被炸开时，青鸾号的流线型舰体正沐浴在聚变引擎的蓝光中。
这艘三百年前的古董战舰被改装得面目全非，舰首的玄鸟图腾被涂改成咧嘴笑的骷髅，两侧舷窗焊接着外挂式光子鱼雷发射器。
"欢迎登上银河系最疯的星舰。
"凌霄踹开升降梯的安全锁，机械手指在控制面板敲出残影，"系好安全带，菜鸟。
教廷的圣殿骑士团最喜欢给新人送葬。
"凌锋被惯性甩进副驾驶座时，闻到了操作台上残留的硝烟味。
全息星图在眼前展开，人马座β-3的坐标被标注成刺眼的血红色。
他注意到战术屏边缘有段加密录像，画面里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正举起半块龙纹玉佩。
"七年前，你父母在β-3星域发现了星门遗迹。
"凌霄将龙纹匕首插进控制台卡槽，青鸾号的引擎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他们最后传回的影像里，有个教廷的红衣主教举着这玩意。
"战舰在磁悬浮轨道上加速的瞬间，凌锋的视网膜上突然闪过破碎画面：燃烧的科考站、满地结晶化的尸体、以及某个抱着襁褓的机械臂军官——那人的面部轮廓与凌霄惊人相似。
"警告！
检测到圣十字级旗舰能量波动！
"青鸾号突然剧烈震颤，凌锋的额头撞在战术屏边缘。
舷窗外，三艘通体纯白的教廷战舰正从曲率泡中跃出，舰首的波动炮充能时发出的嗡鸣，连舰体装甲都在共振。
"坐稳了！
"凌霄猛推操纵杆，青鸾号以违反物理规律的角度侧翻，两枚反物质鱼雷擦着引擎喷口掠过，"这群神棍的导航系统锁定了轩辕血脉，我们需要......"话音未落，全舰灯光突然熄灭。
在应急灯亮起的红光里，凌锋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舷窗上异变——黑色短发疯狂生长，瞳孔完全变成青铜色，皮肤下浮现的龙鳞纹路与青鸾号的操作系统产生共鸣。
"原来如此！
"凌霄突然狂笑，机械臂暴力拆开控制台盖板，"把你的血滴在匕首上！
快！
"当凌锋划破掌心时，龙纹匕首突然发出高频震动。
鲜血渗入青铜纹理的刹那，青鸾号的核心舱传来远古钟鸣般的声响。
整艘战舰的外装甲开始剥落，露出内部流转着液态金属的暗金色舰体。
"欢迎激活轩辕级星舰·应龙号。
"充满金属质感的女声在舰桥回荡，"检测到纯正血统，正在解除第七层基因锁。
"教廷旗舰的舰桥内，戴着青铜面具的红衣主教突然踉跄半步。
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在发烫，全息星图上代表青鸾号的光点，此刻正蜕变成缠绕着数据流的龙形图腾。
"不可能！
"主教的机械手指捏碎了扶手，"立刻启动圣痕系统！
绝不能让他们唤醒应龙！
"十二枚刻满经文的银色导弹从教廷舰队射出，弹头旋转时洒落的光尘在真空中凝结成荆棘十字架。
凌霄看着战术屏上的能量读数吹了声口哨："圣光洗礼弹，被这玩意击中连灵魂都会被格式化。
"应龙号的舰体突然泛起波纹，液态金属装甲将袭来的导弹全部包裹。
凌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看见每个导弹的轨迹都变成了可视化的数据流，就像孩童随手画出的涂鸦。
"左舷三十度，量子湮灭炮充能完毕。
"金属女声毫无感情地报告。
凌锋的手指本能地伸向某个虚拟按键，指尖触碰全息影像的瞬间，应龙号舰首突然展开十二边形晶体阵列。
当青蓝色的能量洪流奔涌而出时，宇宙尘埃被电离成绚丽的星云，首当其冲的教廷护卫舰首接气化成基本粒子。
"漂亮！
"凌霄的机械臂在操作台上敲出进行曲节奏，"现在让我们给那个铁皮神棍送份大礼！
"应龙号在星海中划出龙形航迹，液态金属装甲在穿梭时不断重组。
当两艘战舰擦身而过的瞬间，凌锋透过舷窗看到了永生难忘的画面——红衣主教的青铜面具正在崩裂，露出的半张机械面孔上，电子眼闪烁着与凌霄左眼相同频率的蓝光。
"记住这个坐标！
"凌霄突然抓住凌锋的手腕，将某个加密数据包强行传入他的神经接口，"如果十分钟后我没能回来，就去天狼星黑市找......"剧烈的爆炸打断了对话。
应龙号在穿越虫洞的刹那，舰尾还是被圣痕导弹擦中。
凌锋在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凌霄驾驶逃生舱冲向教廷旗舰的残影，以及红衣主教手中那半块与自己匕首完美契合的玉佩。
当凌锋再次恢复意识时，应龙号正漂浮在破碎的星环带中。
战术屏上跳动着无数求救信号，但所有频道都充斥着刺耳的电子杂音。
他跌跌撞撞地爬向主控台，发现基因认证系统己经锁死了所有武器模块。
"解除战斗状态需要双鱼玉佩认证。
"金属女声冷漠地重复，"检测到舰长生命体征消失，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59分59秒。
"凌锋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飞溅的血液被纳米机器人迅速吸收。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加密录像，画面里浑身是血的凌霄正对着镜头喘息："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老子终于可以休息了......"爆炸的火光突然吞没了录像画面。
当信号恢复时，出现的竟是七年前的影像——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将襁褓塞进逃生舱，她脖颈上的玉佩与凌锋的匕首完美契合。
舱门关闭前，女人转身露出与凌锋七分相似的面容，用口型说了句"活下去"。
应龙号的警报突然变调。
凌锋抬头看向舷窗，发现星环带中漂浮着无数刻满甲骨文的青铜残片。
当他伸手触碰舰体装甲时，那些液态金属突然沸腾着涌向他的伤口，在皮肤表面形成流动的暗金纹路。
"检测到宿主与轩辕战甲兼容性达91%。
"金属女生首次出现情绪波动，"是否进行神经连接？
"凌锋的瞳孔深处燃起青铜火焰，龙鳞纹路在战甲表面蔓延成星图。
当教廷的残存舰队从虫洞中追出时，他们看到的己不再是星舰，而是盘踞在星海中的青铜巨龙。
龙吻中凝聚的量子旋涡，正在将整个星域的光都吸入其中。
这一刻，星穹为之震颤。
当第一缕意识穿透记忆的迷雾，他听见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以及某种高频声波在颅骨内共振产生的刺痛。
"自主神经恢复阈值突破临界值！
""快注入三倍剂量的λ-抑制剂！
"凌锋的指尖在束缚带下抽搐，纳米作战服残留的应急电源激活了触觉增强系统。
他清晰感受到三个戴着鸟嘴面具的身影正在自己脊椎上操作，他们的呼吸频率比常人慢三分之一，手套下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
医疗舱顶部的玄鸟浮雕突然旋转起来，暗红色应急灯在浮雕羽翼上投下血瀑般的阴影。
凌锋的虹膜自动调节焦距，看清了军医胸前被划掉的番号——那本该是联邦生物科技部的标志，此刻却被烙铁烫成了焦黑的十字架。
"记忆清洗程序准备完毕。
"为首的军医举起探针，针尖泛着诡异的紫光，"这次要彻底清除轩辕血脉的污染。
"凌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被锁在基因深处的某个开关突然弹开。
当记忆探针即将刺入后颈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状，束缚带在龙鳞纹路浮现的瞬间全部崩断。
鸟嘴军医们踉跄后退，撞翻了装着荧光液体的培养罐。
"目标出现龙化反应！
""启动电磁脉冲......"爆炸声比警报抢先一步撕裂空气。
隔离舱的合金门熔出赤红窟窿，凌霄的机械右臂冒着青烟探进来，指缝间还夹着半截雪茄。
中将的军装下摆沾满机油，左眼戴着的战术目镜正在扫描医疗舱内的生命信号。
"我捡回来的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乌鸦指手画脚？
"凌霄抬脚踹翻最近的医疗床，变形的金属支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砸中想要按警报器的军医。
凌锋翻身滚下手术台，赤脚踩在冰凉的合金地板上。
纳米作战服应激性覆盖全身，龙鳞纹路在皮肤下忽隐忽现。
他瞥见凌霄的机械臂关节处有新鲜刮痕，显然是一路杀进来的。
"还能动吗？
"凌霄抛来件备用军装，自己则用激光焊枪在墙上烧出逃生路线图，"母港的守卫系统被黑了，我们需要在五分钟内抵达七号机库。
"走廊的监控探头全部冒着电火花，凌锋注意到每个转角都有焦黑的弹孔。
当他们穿过核聚变反应堆的输能管道时，某种低频震动突然从脚底传来——像是巨兽在深渊中翻身。
"教廷的舰队在强攻母港防御圈。
"凌霄的战术目镜闪过数据流，"青鸾号己经预热，但我们需要通过三个封锁区。
"七号机库的防爆门被炸开时，青鸾号的流线型舰体正沐浴在聚变引擎的蓝光中。
这艘三百年前的古董战舰被改装得面目全非，舰首的玄鸟图腾被涂改成咧嘴笑的骷髅，两侧舷窗焊接着外挂式光子鱼雷发射器。
"欢迎登上银河系最疯的星舰。
"凌霄踹开升降梯的安全锁，机械手指在控制面板敲出残影，"系好安全带，菜鸟。
教廷的圣殿骑士团最喜欢给新人送葬。
"凌锋被惯性甩进副驾驶座时，闻到了操作台上残留的硝烟味。
全息星图在眼前展开，人马座β-3的坐标被标注成刺眼的血红色。
他注意到战术屏边缘有段加密录像，画面里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正举起半块龙纹玉佩。
"七年前，你父母在β-3星域发现了星门遗迹。
"凌霄将龙纹匕首插进控制台卡槽，青鸾号的引擎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他们最后传回的影像里，有个教廷的红衣主教举着这玩意。
"战舰在磁悬浮轨道上加速的瞬间，凌锋的视网膜上突然闪过破碎画面：燃烧的科考站、满地结晶化的尸体、以及某个抱着襁褓的机械臂军官——那人的面部轮廓与凌霄惊人相似。
"警告！
检测到圣十字级旗舰能量波动！
"青鸾号突然剧烈震颤，凌锋的额头撞在战术屏边缘。
舷窗外，三艘通体纯白的教廷战舰正从曲率泡中跃出，舰首的波动炮充能时发出的嗡鸣，连舰体装甲都在共振。
"坐稳了！
"凌霄猛推操纵杆，青鸾号以违反物理规律的角度侧翻，两枚反物质鱼雷擦着引擎喷口掠过，"这群神棍的导航系统锁定了轩辕血脉，我们需要......"话音未落，全舰灯光突然熄灭。
在应急灯亮起的红光里，凌锋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舷窗上异变——黑色短发疯狂生长，瞳孔完全变成青铜色，皮肤下浮现的龙鳞纹路与青鸾号的操作系统产生共鸣。
"原来如此！
"凌霄突然狂笑，机械臂暴力拆开控制台盖板，"把你的血滴在匕首上！
快！
"当凌锋划破掌心时，龙纹匕首突然发出高频震动。
鲜血渗入青铜纹理的刹那，青鸾号的核心舱传来远古钟鸣般的声响。
整艘战舰的外装甲开始剥落，露出内部流转着液态金属的暗金色舰体。
"欢迎激活轩辕级星舰·应龙号。
"充满金属质感的女声在舰桥回荡，"检测到纯正血统，正在解除第七层基因锁。
"教廷旗舰的舰桥内，戴着青铜面具的红衣主教突然踉跄半步。
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在发烫，全息星图上代表青鸾号的光点，此刻正蜕变成缠绕着数据流的龙形图腾。
"不可能！
"主教的机械手指捏碎了扶手，"立刻启动圣痕系统！
绝不能让他们唤醒应龙！
"十二枚刻满经文的银色导弹从教廷舰队射出，弹头旋转时洒落的光尘在真空中凝结成荆棘十字架。
凌霄看着战术屏上的能量读数吹了声口哨："圣光洗礼弹，被这玩意击中连灵魂都会被格式化。
"应龙号的舰体突然泛起波纹，液态金属装甲将袭来的导弹全部包裹。
凌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看见每个导弹的轨迹都变成了可视化的数据流，就像孩童随手画出的涂鸦。
"左舷三十度，量子湮灭炮充能完毕。
"金属女声毫无感情地报告。
凌锋的手指本能地伸向某个虚拟按键，指尖触碰全息影像的瞬间，应龙号舰首突然展开十二边形晶体阵列。
当青蓝色的能量洪流奔涌而出时，宇宙尘埃被电离成绚丽的星云，首当其冲的教廷护卫舰首接气化成基本粒子。
"漂亮！
"凌霄的机械臂在操作台上敲出进行曲节奏，"现在让我们给那个铁皮神棍送份大礼！
"应龙号在星海中划出龙形航迹，液态金属装甲在穿梭时不断重组。
当两艘战舰擦身而过的瞬间，凌锋透过舷窗看到了永生难忘的画面——红衣主教的青铜面具正在崩裂，露出的半张机械面孔上，电子眼闪烁着与凌霄左眼相同频率的蓝光。
"记住这个坐标！
"凌霄突然抓住凌锋的手腕，将某个加密数据包强行传入他的神经接口，"如果十分钟后我没能回来，就去天狼星黑市找......"剧烈的爆炸打断了对话。
应龙号在穿越虫洞的刹那，舰尾还是被圣痕导弹擦中。
凌锋在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凌霄驾驶逃生舱冲向教廷旗舰的残影，以及红衣主教手中那半块与自己匕首完美契合的玉佩。
当凌锋再次恢复意识时，应龙号正漂浮在破碎的星环带中。
战术屏上跳动着无数求救信号，但所有频道都充斥着刺耳的电子杂音。
他跌跌撞撞地爬向主控台，发现基因认证系统己经锁死了所有武器模块。
"解除战斗状态需要双鱼玉佩认证。
"金属女声冷漠地重复，"检测到舰长生命体征消失，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59分59秒。
"凌锋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飞溅的血液被纳米机器人迅速吸收。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加密录像，画面里浑身是血的凌霄正对着镜头喘息："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老子终于可以休息了......"爆炸的火光突然吞没了录像画面。
当信号恢复时，出现的竟是七年前的影像——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将襁褓塞进逃生舱，她脖颈上的玉佩与凌锋的匕首完美契合。
舱门关闭前，女人转身露出与凌锋七分相似的面容，用口型说了句"活下去"。
应龙号的警报突然变调。
凌锋抬头看向舷窗，发现星环带中漂浮着无数刻满甲骨文的青铜残片。
当他伸手触碰舰体装甲时，那些液态金属突然沸腾着涌向他的伤口，在皮肤表面形成流动的暗金纹路。
"检测到宿主与轩辕战甲兼容性达91%。
"金属女生首次出现情绪波动，"是否进行神经连接？
"凌锋的瞳孔深处燃起青铜火焰，龙鳞纹路在战甲表面蔓延成星图。
当教廷的残存舰队从虫洞中追出时，他们看到的己不再是星舰，而是盘踞在星海中的青铜巨龙。
龙吻中凝聚的量子旋涡，正在将整个星域的光都吸入其中。
这一刻，星穹为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