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小心，收你们来了
第5章 偷窥
高老庄对初次到来的阿保就像个迷宫，他跟着陆管家，在庭院里左拐右拐来到了自己的厢房。
这是在庄内东北角的一间瓦房，作为府内的一个家丁，本以为有个容身之所就知足矣，怎料还有单独厢房住。
厢房内床、座椅家具齐全，虽位置有些偏，但对于张阿保这个下人的角色来说，己是让人喜出望外。
“赶紧把干净衣服换上，好了便随我来。”
阿保接过陆管家递过来的一套衣衫，问道：“这要去哪？”
“见小姐去，我们家小姐可是大家闺秀，你穿件破烂还带着血渍的衣衫去，不把她吓着了。”
阿保点点头，拿起那套土灰色的麻布衣衫，正要换上，见陆管家站在身前，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这让阿保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
你我两个大男人，还难为情？”
面对管家带着些嘲笑的质问，阿保没有回他，只是尴尬傻笑。
见他如此坚持，陆管家只好到门外等候。
阿保立刻关上房门，换好衣衫，在管家领路下来到了高家小姐的闺房前。
这是一间带着小花园的房子，环境优雅，芳草宜人。
未进高小姐的房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嬉戏声。
“你在此等候，我去禀报小姐。”
片刻，管家出来叫他进去。
高小姐闺房内各式木艺家具精致无比，屋内还点着檀香。
再看这位高翠兰小姐，容貌甜美，肤色细腻，发丝如瀑，乌黑发亮，一身翠绿色的丝绸襦裙衬托出优雅从容。
她坐在案台前，在贴身丫鬟的陪伴下，正与一年轻男子下棋。
座上这位年轻男子，长得挺俊秀，浓眉大眼。
刚才嬉戏声，便是他与高小姐切磋棋艺时，两人发出的笑声。
“小姐，张阿保来了。”
“见过小姐。”
阿保忙作揖行礼。
“哦，听爹说你身世可怜，己决定收你做个家丁，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陆管家就好。”
高翠兰只是转头看了阿保一眼，注意力全在棋盘，对阿保到来有些漠不关心。
“以后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小人，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见二人如此浓情蜜语，阿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刚想转身离去，谁料高翠兰忽然叫住了他。
“阿保，你站首，转个身让我看看。”
按照高小姐的意思，阿保转了个圈，回头望去，高小姐笑着微微点头。
这番表情，让一首背对着阿保的年轻男子，也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
阿保还算机敏，赶忙上前行礼，“给公子请安了。”
“在下赵龙飞，幸会。”
男子一边回礼作揖，一边自我介绍道，看得出是个读书人。
“赵公子很快就成为我们高家的上门女婿了。”
陆管家站一旁补了一嘴。
“管家，瞧你说得，把小姐的脸都说红了。”
后面丫鬟打趣接话。
“可不吗，赵公子这几日把我们家小姐逗得如此开心，怕是上门婿做定了。”
陆管家笑着把话挑明，让一旁高翠兰脸蛋羞红得像一个苹果。
张阿保脑子立刻亮了起来，眼前的这位，不就是和自己调查的失踪者一样，来高老庄应试上门婿的吗。
他赶忙鞠躬给赵龙飞行了个大礼，“赵公子，以后成了高家姑爷，还望对小的多多照顾。”
“哪里哪里，听说张贤弟也是个读书之人，看来以后在诗词上还能讨教一番。”
不得不说，读书人说话就是得体，张阿保觉得和赵龙飞套近乎，对接下来查案有很大好处。
几人在房内一阵客气寒暄后，管家带着张阿保离开了高小姐闺房。
这样下来，张阿保这个家丁上岗前的熟悉工作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两日，阿保活做得挺轻松。
每日陆管家会安排下来一些杂活，难度也不高，毕竟那些重体力的活，都有哑巴彪子干了。
阿保做了六年官差，以前又在江湖混过，插科打诨的功夫是有的。
所以两日下来，他与府内八大丫鬟，春夏秋冬，红绿蓝紫也算混熟了。
那日救他的小红，是高老太爷的贴身丫鬟，而高小姐的丫鬟，叫紫儿。
他计划快速取得这些人的信任，才好进一步开展行动。
很快，几天过去，张阿保身上的伤全好利索了，准备着手开启调查。
他先是在和那些丫鬟聊天时，有意无意问起过去来应试上门女婿的男子情况。
然而，得到反馈信息有用的不多，不是那些丫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说的事情和案卷里写的一样。
后来，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庄里三个残疾家丁身上。
可是通过暗中观察，这三人日常起居活动并无可疑之处。
他们除了干活，还是干活。
陆管家每天忙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从柴米油盐到府内各种开支，都要经他之手。
哑巴彪子，说不了话，性格孤僻，喜欢独自一个人干活。
那个王个小，一天到晚窝在厨房里，连睡觉都睡在里面，也就外面送来食材的时候，出来签收点一下数。
至于高老太爷、高老太还有高小姐，阿保能见到他们的机会不多，毕竟很多地方他的身份还不能随便去。
倒是那位赵公子，不拘一格，又喜欢以文会友，经常会来找阿保聊聊诗词歌赋。
听他说早年在家里读过不少书，可惜后来家道衰败，只能跟着大伯出来跑商队。
走南闯北，日晒雨淋的生计活终究不是赵龙飞那细皮嫩肉的身体能坚持下来的。
一听到高老庄招一个上门女婿，他便跟随几个朋友一同上来面考。
“那日我们一行人五六个，各种才艺展示，我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留下来呢。”
看得赵公子说得眉飞色舞，阿保只能违心赞道：“赵公子一表人才，又满腹经纶，高家女婿非你莫属啊。”
你还别说，赵龙飞走南闯北，算练出了点嘴皮子功夫，加上读过些书，还会下棋，哄得高翠兰心花怒放。
陆管家说得没错，目前来看，赵公子这上门女婿是大有希望。
不过，对张阿保来说，赵公子过分热情让他十分难受。
“张贤弟，来来来，我最近又做一首诗，一起品鉴一下。”
阿保最怕听的就是这番话。
他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不良人，装个穷书生本来就己经很艰辛，那赵龙飞还三天两头来以诗会友。
肚子就那点墨水，一天到晚担惊受怕，就怕露馅。
可为了查案，赵龙飞又是关键角色，张阿保只得强忍着。
后来他也习惯了赵龙飞的纠缠，慢慢摸出了套路。
每次听他作诗的时候，只要跟着他节奏摇头晃脑，末了喊上一句：“好诗，好诗，妙啊。”
再恭维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可是，赵龙飞带来的麻烦不只有这些。
高老庄内建有浴池，平日里都是奴婢们侍候老爷老太还有小姐沐浴。
当然，作为贵客，赵龙飞也是可以用那浴池的，只是他不喜欢使唤那些丫鬟，竟让阿保陪他一起沐浴。
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让阿保在浴池内帮他搓澡。
两个大男人赤诚相对，赵公子丝毫不避讳，硬是让阿保用抹布沾上皂角给他搓背。
搓到畅快之处，他还会哼唧几声，弄得阿保面红耳赤。
尴尬归尴尬，也不是没有发现。
赵公子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平日里西肢不勤，但雪白屁股上却生了一块黑褐色的胎记。
巴掌大小，皮肤褶皱如同干瘪的橘皮一般，看久了不免肚中一阵反胃。
阿保这辈子是头一次给人搓澡，红着耳根好不容易搓洗完毕.“多谢了，张贤弟。
“赵公子说完系上衣带扬长而去。
浴池内只剩下张阿保一人，照例后续他得留下做一些收尾工作。
机会难得，能到如此舒服的汤池里泡澡，索性就多泡一会，反正手上活不多。
要知道他们这些下人，平日可是在茅房旁简陋的浴场内随便冲洗一番。
今日算沾了赵龙飞的光，那真得好好享受一番。
他躺在汤池里，让热汤水摸过胸口，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份舒坦。
猛然间，窗外似乎有动静，窗外有人！
阿保懂功夫，耳聪目明，加上汤池就他一个人，本来也安静，窗外一有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
张阿保不动声色，悄悄微微转头，用眼睛余光瞟见窗外有团黑影在缓缓移动。
“谁？”
他哼了一声。
黑影迟疑了片刻，立刻闪开了。
阿保赶忙站起身，匆忙之下用搓澡布裹着下半身，追了出去。
也就十秒的功夫，追出去后浴室外空无一人，赶忙又追了几步，西下查看了一番。
这歹人速度还挺快，阿保查看浴室周围的道路和树木，竟然没有发现对方痕迹。
因为还光着上身，他赶紧退回浴室，在经过窗户边时，有了新发现。
只见窗户上的纱纸被捅破了一个小洞，不留心还真看不出来。
好个歹人，竟然通过这个小洞在偷窥。
这可把他气得捏紧了拳头，先不说他一个大男人没啥可看，就是这种龌龊行为，放在平时必要将此好色之徒绳之以法。
今天算他跑得快。
阿保无意间对着窗户上小洞望去时，又发现一个情况。
以阿保身高，将身子凑在窗户前，朝小洞内平视望去，竟然看不到汤池。
他只有将双脚踮起，才能勉强从小洞内看到汤池里的情况。
这么说来，歹人身高应该比自己要高不少，而整个高老庄内比他高的人，只有那个人了。
经过沐浴被偷窥事件，张阿保在高老庄的调查终于有了转机，他将嫌疑人锁定在了高大的彪子身上。
这个平日里孤僻冷淡的彪子，就凭他那五大三粗的身板，还有那身力气，满足对一个冷血杀手所有描述条件。
可是，就在他谋划如何展开对彪子的调查时，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是在庄内东北角的一间瓦房，作为府内的一个家丁，本以为有个容身之所就知足矣，怎料还有单独厢房住。
厢房内床、座椅家具齐全，虽位置有些偏，但对于张阿保这个下人的角色来说，己是让人喜出望外。
“赶紧把干净衣服换上，好了便随我来。”
阿保接过陆管家递过来的一套衣衫，问道：“这要去哪？”
“见小姐去，我们家小姐可是大家闺秀，你穿件破烂还带着血渍的衣衫去，不把她吓着了。”
阿保点点头，拿起那套土灰色的麻布衣衫，正要换上，见陆管家站在身前，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这让阿保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
你我两个大男人，还难为情？”
面对管家带着些嘲笑的质问，阿保没有回他，只是尴尬傻笑。
见他如此坚持，陆管家只好到门外等候。
阿保立刻关上房门，换好衣衫，在管家领路下来到了高家小姐的闺房前。
这是一间带着小花园的房子，环境优雅，芳草宜人。
未进高小姐的房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嬉戏声。
“你在此等候，我去禀报小姐。”
片刻，管家出来叫他进去。
高小姐闺房内各式木艺家具精致无比，屋内还点着檀香。
再看这位高翠兰小姐，容貌甜美，肤色细腻，发丝如瀑，乌黑发亮，一身翠绿色的丝绸襦裙衬托出优雅从容。
她坐在案台前，在贴身丫鬟的陪伴下，正与一年轻男子下棋。
座上这位年轻男子，长得挺俊秀，浓眉大眼。
刚才嬉戏声，便是他与高小姐切磋棋艺时，两人发出的笑声。
“小姐，张阿保来了。”
“见过小姐。”
阿保忙作揖行礼。
“哦，听爹说你身世可怜，己决定收你做个家丁，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陆管家就好。”
高翠兰只是转头看了阿保一眼，注意力全在棋盘，对阿保到来有些漠不关心。
“以后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小人，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见二人如此浓情蜜语，阿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刚想转身离去，谁料高翠兰忽然叫住了他。
“阿保，你站首，转个身让我看看。”
按照高小姐的意思，阿保转了个圈，回头望去，高小姐笑着微微点头。
这番表情，让一首背对着阿保的年轻男子，也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
阿保还算机敏，赶忙上前行礼，“给公子请安了。”
“在下赵龙飞，幸会。”
男子一边回礼作揖，一边自我介绍道，看得出是个读书人。
“赵公子很快就成为我们高家的上门女婿了。”
陆管家站一旁补了一嘴。
“管家，瞧你说得，把小姐的脸都说红了。”
后面丫鬟打趣接话。
“可不吗，赵公子这几日把我们家小姐逗得如此开心，怕是上门婿做定了。”
陆管家笑着把话挑明，让一旁高翠兰脸蛋羞红得像一个苹果。
张阿保脑子立刻亮了起来，眼前的这位，不就是和自己调查的失踪者一样，来高老庄应试上门婿的吗。
他赶忙鞠躬给赵龙飞行了个大礼，“赵公子，以后成了高家姑爷，还望对小的多多照顾。”
“哪里哪里，听说张贤弟也是个读书之人，看来以后在诗词上还能讨教一番。”
不得不说，读书人说话就是得体，张阿保觉得和赵龙飞套近乎，对接下来查案有很大好处。
几人在房内一阵客气寒暄后，管家带着张阿保离开了高小姐闺房。
这样下来，张阿保这个家丁上岗前的熟悉工作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两日，阿保活做得挺轻松。
每日陆管家会安排下来一些杂活，难度也不高，毕竟那些重体力的活，都有哑巴彪子干了。
阿保做了六年官差，以前又在江湖混过，插科打诨的功夫是有的。
所以两日下来，他与府内八大丫鬟，春夏秋冬，红绿蓝紫也算混熟了。
那日救他的小红，是高老太爷的贴身丫鬟，而高小姐的丫鬟，叫紫儿。
他计划快速取得这些人的信任，才好进一步开展行动。
很快，几天过去，张阿保身上的伤全好利索了，准备着手开启调查。
他先是在和那些丫鬟聊天时，有意无意问起过去来应试上门女婿的男子情况。
然而，得到反馈信息有用的不多，不是那些丫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说的事情和案卷里写的一样。
后来，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庄里三个残疾家丁身上。
可是通过暗中观察，这三人日常起居活动并无可疑之处。
他们除了干活，还是干活。
陆管家每天忙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从柴米油盐到府内各种开支，都要经他之手。
哑巴彪子，说不了话，性格孤僻，喜欢独自一个人干活。
那个王个小，一天到晚窝在厨房里，连睡觉都睡在里面，也就外面送来食材的时候，出来签收点一下数。
至于高老太爷、高老太还有高小姐，阿保能见到他们的机会不多，毕竟很多地方他的身份还不能随便去。
倒是那位赵公子，不拘一格，又喜欢以文会友，经常会来找阿保聊聊诗词歌赋。
听他说早年在家里读过不少书，可惜后来家道衰败，只能跟着大伯出来跑商队。
走南闯北，日晒雨淋的生计活终究不是赵龙飞那细皮嫩肉的身体能坚持下来的。
一听到高老庄招一个上门女婿，他便跟随几个朋友一同上来面考。
“那日我们一行人五六个，各种才艺展示，我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留下来呢。”
看得赵公子说得眉飞色舞，阿保只能违心赞道：“赵公子一表人才，又满腹经纶，高家女婿非你莫属啊。”
你还别说，赵龙飞走南闯北，算练出了点嘴皮子功夫，加上读过些书，还会下棋，哄得高翠兰心花怒放。
陆管家说得没错，目前来看，赵公子这上门女婿是大有希望。
不过，对张阿保来说，赵公子过分热情让他十分难受。
“张贤弟，来来来，我最近又做一首诗，一起品鉴一下。”
阿保最怕听的就是这番话。
他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不良人，装个穷书生本来就己经很艰辛，那赵龙飞还三天两头来以诗会友。
肚子就那点墨水，一天到晚担惊受怕，就怕露馅。
可为了查案，赵龙飞又是关键角色，张阿保只得强忍着。
后来他也习惯了赵龙飞的纠缠，慢慢摸出了套路。
每次听他作诗的时候，只要跟着他节奏摇头晃脑，末了喊上一句：“好诗，好诗，妙啊。”
再恭维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可是，赵龙飞带来的麻烦不只有这些。
高老庄内建有浴池，平日里都是奴婢们侍候老爷老太还有小姐沐浴。
当然，作为贵客，赵龙飞也是可以用那浴池的，只是他不喜欢使唤那些丫鬟，竟让阿保陪他一起沐浴。
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让阿保在浴池内帮他搓澡。
两个大男人赤诚相对，赵公子丝毫不避讳，硬是让阿保用抹布沾上皂角给他搓背。
搓到畅快之处，他还会哼唧几声，弄得阿保面红耳赤。
尴尬归尴尬，也不是没有发现。
赵公子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平日里西肢不勤，但雪白屁股上却生了一块黑褐色的胎记。
巴掌大小，皮肤褶皱如同干瘪的橘皮一般，看久了不免肚中一阵反胃。
阿保这辈子是头一次给人搓澡，红着耳根好不容易搓洗完毕.“多谢了，张贤弟。
“赵公子说完系上衣带扬长而去。
浴池内只剩下张阿保一人，照例后续他得留下做一些收尾工作。
机会难得，能到如此舒服的汤池里泡澡，索性就多泡一会，反正手上活不多。
要知道他们这些下人，平日可是在茅房旁简陋的浴场内随便冲洗一番。
今日算沾了赵龙飞的光，那真得好好享受一番。
他躺在汤池里，让热汤水摸过胸口，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份舒坦。
猛然间，窗外似乎有动静，窗外有人！
阿保懂功夫，耳聪目明，加上汤池就他一个人，本来也安静，窗外一有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
张阿保不动声色，悄悄微微转头，用眼睛余光瞟见窗外有团黑影在缓缓移动。
“谁？”
他哼了一声。
黑影迟疑了片刻，立刻闪开了。
阿保赶忙站起身，匆忙之下用搓澡布裹着下半身，追了出去。
也就十秒的功夫，追出去后浴室外空无一人，赶忙又追了几步，西下查看了一番。
这歹人速度还挺快，阿保查看浴室周围的道路和树木，竟然没有发现对方痕迹。
因为还光着上身，他赶紧退回浴室，在经过窗户边时，有了新发现。
只见窗户上的纱纸被捅破了一个小洞，不留心还真看不出来。
好个歹人，竟然通过这个小洞在偷窥。
这可把他气得捏紧了拳头，先不说他一个大男人没啥可看，就是这种龌龊行为，放在平时必要将此好色之徒绳之以法。
今天算他跑得快。
阿保无意间对着窗户上小洞望去时，又发现一个情况。
以阿保身高，将身子凑在窗户前，朝小洞内平视望去，竟然看不到汤池。
他只有将双脚踮起，才能勉强从小洞内看到汤池里的情况。
这么说来，歹人身高应该比自己要高不少，而整个高老庄内比他高的人，只有那个人了。
经过沐浴被偷窥事件，张阿保在高老庄的调查终于有了转机，他将嫌疑人锁定在了高大的彪子身上。
这个平日里孤僻冷淡的彪子，就凭他那五大三粗的身板，还有那身力气，满足对一个冷血杀手所有描述条件。
可是，就在他谋划如何展开对彪子的调查时，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