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晃得人眼晕。苏漾陆淮是《诶,我本是反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神知土豆鱼”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晃得人眼晕。苏漾蜷缩在鹅绒被里,后脑勺的钝痛像有人拿着钢钉往颅骨里凿。破碎的记忆碎片混着消毒水味涌进来——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被家族抛弃,在雨夜里被卡车撞飞三米远,血水顺着柏油路流进下水道。她猛地咬住丝绸枕套,把尖叫闷在喉咙里。"砰!"雕花木门撞在墙上的巨响惊得水晶灯又晃了晃。中年男人裹挟着檀香木气息冲进来,领带夹上的蓝宝石在吊灯下折射出寒光:"苏漾!教务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苏...
苏漾蜷缩在鹅绒被里,后脑勺的钝痛像有人拿着钢钉往颅骨里凿。
破碎的记忆碎片混着消毒水味涌进来——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被家族抛弃,在雨夜里被卡车撞飞三米远,血水顺着柏油路流进下水道。
她猛地咬住丝绸枕套,把尖叫闷在喉咙里。
"砰!
"雕花木门撞在墙上的巨响惊得水晶灯又晃了晃。
中年男人裹挟着檀香木气息冲进来,领带夹上的蓝宝石在吊灯下折射出寒光:"苏漾!
教务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苏父甩过来的手机擦着她耳畔飞过,在床头柜砸出蛛网状裂痕。
苏漾条件反射地摸向颈后,那里本该有道车祸留下的疤,此刻却触到一片细腻皮肤。
"这次又给哪个男生送玫瑰花?
"苏父扯松领带,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像在看股市暴跌的报表,"下周开始停掉信用卡,什么时候学会规矩......""爸爸。
"少女带着哭腔的颤音让空气突然凝固。
苏漾把脸埋进掌心,肩膀抖得像风中落叶。
原主残留的肌肉记忆让她完美复刻这个动作——十七年来,每当闯祸就摆出这副可怜相。
但这次她刻意让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痕,真实的疼痛让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我知道错了。
"她仰起哭红的小脸,透过朦胧水雾看到苏父举在半空的手僵住了,"今天把李主任的假发套拽下来是我不对,可是......"喉头恰到好处地哽住,苏母端着安神茶进来时,正看见女儿脖颈上暴起的青筋。
苏母的骨瓷杯磕在茶几上溅出茶渍。
苏漾趁机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妈妈,我真的好害怕,那个假发套掉下来的时候,李主任后脑勺的胎记好像、好像......"她故意语无伦次,感觉到苏母瞬间绷紧的脊背——原著里李主任是苏父堂弟的私生子,这个胎记是家族遗传。
苏父扯领带的动作顿住了。
趁这个空当,苏漾在苏母怀里悄悄勾起嘴角。
原著里这段剧情发生在三个月后,被当众揭穿秘密的李主任会成为扳倒苏父的重要棋子。
但现在,她提前把炸弹引线攥在了手里。
"头疼......"她突然蜷缩成虾米,这次不是演技。
当试图回忆更多原著细节时,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像要爆开。
走马灯似的画面里闪过陆淮冷峻的侧脸,下周的月考榜,还有被撕碎的志愿表。
苏父的鳄鱼皮鞋在地毯上碾出深痕:"装病也没用!
下周月考再吊车尾,你就给我搬去阁楼住!
"摔门声震落窗边绿萝的叶子。
月光爬上窗台时,苏漾对着梳妆镜练习第27个微笑。
镜中人眼尾还泛着红,嘴角却扬起漫不经心的弧度。
她轻轻拨弄锁骨链上的玫瑰吊坠——原著里这是原主讨好男主送的定情信物,此刻却成了最好的道具。
"海王自救计划第一条。
"她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字,"周旋所有潜在危险人物。
"通讯录里"陆淮"的名字在置顶位置闪着红光,高二(3)班群里正疯传他今天把转学生按在黑板上的照片。
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时,熟悉的刺痛感再度袭来。
苏漾踉跄着扶住飘窗,额角冷汗浸湿了碎发。
那些强行唤起的记忆碎片里,陆淮沾着粉笔灰的手指捏着转学生下巴,而窗外紫藤花架后,学生会长的镜片正泛着冷光。
她抓起梳妆台上的止疼片干咽下去,对着月光举起玫瑰吊坠。
金属边缘在掌心压出红印,正如这个世界的恶意正在收拢——但没关系,当海王最大的优势,就是能让所有渔线看似缠绵实则危险地缠绕在指尖。
阁楼传来的钟声惊飞了夜鸟。
苏漾把明天要穿的学院风制服铺在床上,百褶裙摆特意调整到膝盖上三公分。
原著第章提到明天课间操时,学生会检查仪容仪表的小插曲,正是结识纪检部长的最好时机。
梳妆镜映出少女狡黠的笑眼,玫瑰吊坠滑进真丝睡衣领口。
月光给她的轮廓镀上银边,像朵明知带刺却让人甘愿染血的野蔷薇。
玫瑰金手链在腕间勒出红痕,苏漾垂着头听苏父把青瓷镇纸摔在书桌上。
阁楼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混着父亲暴怒的余音,在她太阳穴上扎出细密的疼。
“全年级倒数第十二名?”
苏父扯开阿玛尼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下周末的慈善晚宴你别参加了,我己经联系了瑞士的……我会考进前三十名。”
苏漾突然抬头,水晶吊灯的光落进她的瞳孔,淬出某种冷兵器似的锋芒。
这个在原主记忆里永远低垂着头的角度,能完美藏住她嘴角的弧度——原著第三十七章,苏父就是在这张红木书桌前,把原主的护照扔进了火炉。
苏母端来的蓝山咖啡在托盘里荡起涟漪。
苏漾接过时故意让尾指擦过母亲腕间的翡翠镯,那是苏家祖传给长媳的信物。
果然,苏父的怒斥戛然而止,他盯着妻子手腕上晃动的幽光,想起董事会里虎视眈眈的堂兄弟们。
“下周期末考为校庆让路,延后到周五。”
苏漾吹散咖啡热气,瞥见窗台绿萝叶脉间爬过的七星瓢虫,“我记得教务处赵主任的儿子,在爸爸的马场打过工?”
阁楼突然陷入死寂。
苏父摩挲镇纸的动作停住了,那只乾隆年间的貔貅眼睛正好对着苏漾颤抖的睫毛。
原著里赵铭会在考试当天,往她的储物柜塞作弊条——而现在,她提前三天嗅到了阴谋的血腥味。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苏漾扶住书柜时碰倒了相框,十七岁生日宴上原主戴着钻石王冠傻笑的照片裂成了蛛网。
记忆碎片里赵铭往U盘里拷监控录像的画面,与现实中书柜深处闪烁的红色光点重叠,她突然对着空气轻笑出声。
“我帮赵学长整理了校庆演讲稿呢。”
她借着捡相框的姿势,真丝衬衫领口滑出半枚吻痕——今早用玫瑰色眼影画的。
苏父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女儿锁骨上暧昧的痕迹,突然想起上个月赵家来谈高尔夫球场收购案时谄媚的模样。
苏母失手打翻的咖啡在波斯地毯上洇开了污渍。
苏漾倚着书柜剧烈喘息,冷汗将刘海粘成了海藻,眼底却跳动着幽火。
那些强行撕开的记忆正在反噬,但足够她拼凑出关键信息——赵铭的U盘藏在体育馆更衣室003号柜,密码是学生会长的生日。
门铃响起时,阁楼的老座钟正好敲响十一下。
苏父皱眉看向监控屏幕,苏漾却盯着玄关处晃动的身影。
月光给那人的轮廓镀上了银边,投在菱形地砖上的影子手里似乎拎着……牛皮纸袋?
“这么晚……”苏母的声音卡在了喉间。
苏漾己经扶着旋转楼梯往下走,赤脚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像猫科动物巡视领地。
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却精准地扯松了真丝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无论来的是赵铭派来探口风的走狗,还是其他剧情人物,她都必须掌控主动权。
指尖触到黄铜门把的瞬间,穿堂风卷着紫藤花香扑了进来。
苏漾在眩晕中听见自己带笑的气音:“老师怎么……”后半句化作闷哼,她佯装腿软向前倾倒,预料中的檀木香却变成了清冽的雪松气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虎口处新鲜的咬痕还在渗血。
苏漾抬头望进一双漆黑的眼睛,监控屏幕的蓝光掠过对方眼尾的泪痣,她藏在背后的左手猛地攥紧——这分明是原著里陆淮成年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