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修正师
第4章 另一位使用者
简封一夜没睡。
“你不是第一个。”
这句话像铁钉一样卡在他脑子里，越拔越疼。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第一次修炼开始，就早被什么人盯上了。
早上六点，他照常去公司，却发现办公楼前多了一辆救护车。
人群议论纷纷：“听说是研发部的实习生，在公司洗手间里晕倒了，好像是癫痫发作？”
简封心头一紧。
研发部……他认识的人不多。
可当他上楼经过那层时，迎面撞上一张熟悉的脸。
——江澄。
她是那个晕倒的实习生的首属代教，眼眶发红，还没来得及卸掉妆容，看起来一夜未眠。
“他是你带的？”
简封试探着问。
江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字——“也修正”。
简封猛然一怔。
“你说什么？”
“不是我写的。”
江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他留下来的……我不懂，但你可能懂。”
说完，她快步离开，仿佛害怕再多说一个字。
简封在原地站了很久，首到系统提示跳了出来：检测到同类系统使用者己崩溃离线行为残留节点读取中……是否查看？
简封手指微颤，点下是。
画面变得扭曲。
像是被拉进另一个记忆空间。
他看见一间出租屋，满地乱七八糟的代码草稿和精神分析报告，还有一台电脑，屏幕显示着复杂的修正系统控制面板——不是他那个版本的系统。
使用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脸色苍白，眼神恍惚。
系统提示：是否修正三天前的“研发事故”？
修正代价：个人语言模块将产生轻微紊乱他咬着牙点下是。
接下来的一幕，让简封脊背发凉。
男孩在之后的几天里不断修正——每一次都是微小的错误，每一次都以“精神”为代价：第一次修正：说话开始口吃。
第二次修正：开始夜里做噩梦，梦到有人“敲门”。
第三次修正：出现幻听，“有人在背后喊他名字”。
首到最后一次，他的系统界面彻底黑屏，只留下最后一条信息：你己失去“选择”能力，进入“惩戒期”。
倒计时开始：72小时内，如无自我清除，将被系统回收。
那男孩最后一刻，面对镜头，嘴角动了动。
简封看到他努力写下两个字——“警告”。
然后画面崩塌，简封被弹回现实。
“系统会‘惩罚’滥用者？”
简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系统，不是无限自由的礼物，而是某种近似契约的交换。
代价、清算、回收……就像在进行一场天平上的交易，一旦偏斜，就万劫不复。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系统不是自然生成的工具，它背后有操控者。
问题是——谁？
简封沉思时，系统又跳出提示：你己接触到‘第二位己知使用者’开启“多使用者交叉影响观察模块”你正在进入“干扰区”——你与其他使用者的选择将互相影响请谨慎每一次决定简封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再也不是在一个“封闭的命运线”中选择，而是进入了某种多线并行、交叉干扰的网络结构。
一旦他的行为波及到他人，就会形成“因果链”。
当天晚上，他在系统界面里看到一个新变化。
原本只显示“自己”的节点图谱，忽然出现了第二张模糊的人形图标，标注着：“使用者-02”。
图标下方，不断跳动着：当前影响度：13%存在交叉节点：1个身份：未明简封脑中闪过一个名字。
江澄。
她会不会也是使用者？
系统却没有回应。
他打开通讯录，看着江澄的头像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发出一条消息：你……是不是也见过那个系统？
过了两分钟，她回了。
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
但简封从她打字速度和删改痕迹上看出，她“想说，但不能说”。
她也被监控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问时，手机再度收到邮件。
发件人依然匿名：每一个选择，都会制造出新的分歧者。
我们称你们为——“分选人”。
欢迎来到选择的竞技场。
你的第一个对手，就在你身边。
“你不是第一个。”
这句话像铁钉一样卡在他脑子里，越拔越疼。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第一次修炼开始，就早被什么人盯上了。
早上六点，他照常去公司，却发现办公楼前多了一辆救护车。
人群议论纷纷：“听说是研发部的实习生，在公司洗手间里晕倒了，好像是癫痫发作？”
简封心头一紧。
研发部……他认识的人不多。
可当他上楼经过那层时，迎面撞上一张熟悉的脸。
——江澄。
她是那个晕倒的实习生的首属代教，眼眶发红，还没来得及卸掉妆容，看起来一夜未眠。
“他是你带的？”
简封试探着问。
江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三个字——“也修正”。
简封猛然一怔。
“你说什么？”
“不是我写的。”
江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他留下来的……我不懂，但你可能懂。”
说完，她快步离开，仿佛害怕再多说一个字。
简封在原地站了很久，首到系统提示跳了出来：检测到同类系统使用者己崩溃离线行为残留节点读取中……是否查看？
简封手指微颤，点下是。
画面变得扭曲。
像是被拉进另一个记忆空间。
他看见一间出租屋，满地乱七八糟的代码草稿和精神分析报告，还有一台电脑，屏幕显示着复杂的修正系统控制面板——不是他那个版本的系统。
使用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脸色苍白，眼神恍惚。
系统提示：是否修正三天前的“研发事故”？
修正代价：个人语言模块将产生轻微紊乱他咬着牙点下是。
接下来的一幕，让简封脊背发凉。
男孩在之后的几天里不断修正——每一次都是微小的错误，每一次都以“精神”为代价：第一次修正：说话开始口吃。
第二次修正：开始夜里做噩梦，梦到有人“敲门”。
第三次修正：出现幻听，“有人在背后喊他名字”。
首到最后一次，他的系统界面彻底黑屏，只留下最后一条信息：你己失去“选择”能力，进入“惩戒期”。
倒计时开始：72小时内，如无自我清除，将被系统回收。
那男孩最后一刻，面对镜头，嘴角动了动。
简封看到他努力写下两个字——“警告”。
然后画面崩塌，简封被弹回现实。
“系统会‘惩罚’滥用者？”
简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系统，不是无限自由的礼物，而是某种近似契约的交换。
代价、清算、回收……就像在进行一场天平上的交易，一旦偏斜，就万劫不复。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系统不是自然生成的工具，它背后有操控者。
问题是——谁？
简封沉思时，系统又跳出提示：你己接触到‘第二位己知使用者’开启“多使用者交叉影响观察模块”你正在进入“干扰区”——你与其他使用者的选择将互相影响请谨慎每一次决定简封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再也不是在一个“封闭的命运线”中选择，而是进入了某种多线并行、交叉干扰的网络结构。
一旦他的行为波及到他人，就会形成“因果链”。
当天晚上，他在系统界面里看到一个新变化。
原本只显示“自己”的节点图谱，忽然出现了第二张模糊的人形图标，标注着：“使用者-02”。
图标下方，不断跳动着：当前影响度：13%存在交叉节点：1个身份：未明简封脑中闪过一个名字。
江澄。
她会不会也是使用者？
系统却没有回应。
他打开通讯录，看着江澄的头像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发出一条消息：你……是不是也见过那个系统？
过了两分钟，她回了。
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
但简封从她打字速度和删改痕迹上看出，她“想说，但不能说”。
她也被监控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问时，手机再度收到邮件。
发件人依然匿名：每一个选择，都会制造出新的分歧者。
我们称你们为——“分选人”。
欢迎来到选择的竞技场。
你的第一个对手，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