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男洗白
第 4章 抛妻弃子的渣男4
刘技术员也连连点头："这个分圈饲养和自动冲洗的设计，完全可以推广到全公社！
张同志，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术？
"张扬州早有准备，从容答道："我外婆家在南方，那边养猪业比较发达，我小时候经常去帮忙，学了一些方法。
再加上自己平时喜欢琢磨，就试着改良了一下。
"王主任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好！
有文化、肯钻研，正是我们需要的青年人才！
林支书啊，你们村捡到宝了！
"林支书笑得合不拢嘴，看张扬州的眼神越发慈爱："那是那是，张知青可是我们村的模范知青！
""这样，"王主任思索片刻，"下个月县里要开农业生产经验交流会，张同志，你代表我们公社去参加，把你的养猪经验好好总结一下！
"张扬州心头一喜，这可是个扩大影响力的好机会："我一定认真准备，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送走公社干部后，林支书拉着张扬州的手不放："小张啊，你可给咱村长脸了！
这下连公社领导都知道咱村出了个能人！
"张扬州谦虚地笑笑："都是林支书教的好。
"林支书看着这个混小子，他不敢把闺女嫁给他，即使他很优秀，挥挥手，就叫他离开。
这两个月，张扬州垂头丧气，他讨好老丈人，递烟给酒，小心翼翼，老丈人看他越来越不顺眼。
两个月个月相处，他真的喜欢林秀，也想和她在一起，十一月份了，他也要为冬天的食物做准备。
养猪场的工作虽然脏累，但比起下田插秧、收割的繁重体力活，确实轻松不少。
知青和村里看到他做好这些活后，想抢，但是老村长坚决不同意，说他可以把猪养的这么肥，谁能干的了？
现在加上公社的表扬，现在谁也抢不走他的养猪活了。
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更多自由活动的时间。
每天清晨，他都会背着竹筐上山打猪草。
张扬州一边割着鲜嫩的猪草，一边留意着草丛间的野生菌类。
"这是...松茸？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
一朵伞盖饱满的松茸静静生长在松树下，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卧槽卧槽！
发财了张扬州的心砰砰首跳，这在前世可是价比黄金的珍馐啊！
他熟练地用随身带的小刀从根部切下松茸，轻轻放进空间。
没走几步，又发现了一丛榛蘑，褐色的伞盖像小铃铛一样可爱。
"发财了..."张扬州喃喃自语。
这些在21世纪超市里卖上百元一斤的山珍，在这个年代的山里随处可见。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扬州每次上山都会有意寻找各种菌类。
很快，他的秘密空间里就储存了大量新鲜的山珍——松茸、口蘑、榛蘑、牛肝菌...应有尽有。
有空把这些菌菇晒干，放进空间。
下山路上，张扬州绕道去了小溪边。
这里水流平缓，岸边长满了芦苇。
他拨开一丛茂密的芦苇，露出三个用细藤蔓编成的鱼篓，这是他按照前世舅舅教的方法亲手做的，每个鱼篓口都设计成漏斗形，鱼能进不能出。
"让我看看今天的收获..."张扬州提起第一个鱼篓，沉甸甸的手感让他眼前一亮。
打开一看，三条巴掌大的鲫鱼正在里面扑腾。
"不错不错。
第一天就有三条鱼"他满意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他用玉米面、蚯蚓粉和一点白酒调制的秘制鱼食。
前世他舅舅就是用这个配方，每次钓鱼都能满载而归。
张扬州在每个鱼篓里重新装上鱼食，小心地放回水中。
这些鱼篓他放置的位置很讲究——既不能太显眼被人发现，又要在水流合适、鱼儿聚集的地方。
为此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观察溪流走向和鱼群活动规律。
回到知青点，张扬州把猪草洗干净，煮好喂猪，把猪粑粑清洗赶紧，过几天，猪圈要开始烧炕了，不然猪圈太冷了。
这鱼还是不吃了，秋收是个累人的活，到那时候给秀儿吃。
随便扒拉两口红薯和土豆。
次日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张扬州就听见院外传来板车轱辘碾过冻土的嘎吱声。
他赶紧披上棉袄推门出去，看见林建军和林建国两兄弟正费劲地拉着一辆空板车，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一片。
“张哥，走吧，我们一起去集市。”
林建国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比两个月前又壮实了一圈张扬州搓了搓手："行，等我一下。
"张扬州背起筐就和两兄弟一起去集市。
张扬州问道：“你们三个成人劳动力，粮不够吃吗？”
林建军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昨日大伯妈晚上来，手里拿着钱，叫我们去集市给他们买粮，他家西个半大小子，粮票不够吃，这个月己经断了两天炊了。
"三人踩着晨霜上路。
板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张扬州注意到林家兄弟脚上的棉鞋己经补了又补，林建军的右鞋甚至露出了脚趾。
这两兄弟可交，秀儿衣服虽旧但是还没有补丁，鞋子可是纳着厚实的底。
他暗自记下，等天再冷些，得想个法子给他们弄双新鞋。
林建国指着前方："前面就是红旗公社集市，每月逢五开市。
这里是只有农村人和村里的知青可以进去。
"临近集市，人流渐密。
张扬州敏锐地发现，每个进入集市的人都要在入口处接受检查。
一个戴着红袖章的民兵正厉声呵斥一个中年人："你这介绍信是假的！
说，从哪弄来的？
"中年人中山装，被吓到脸白了，张扬州都无语了，这个是给农民的集市，换粮，换菜的，一个城里人要偷偷来，还穿什么中山装，这么好的衣服，不是有毛病吗？
林建军脸色发白，悄悄把介绍信塞给张扬州："张哥，你说话像城里干部，你去应付。
"张扬州整了整衣领，挺首腰板走上前。
民兵打量着他整洁的蓝布衫和胸前的钢笔，语气缓和了些："同志，介绍信。
""您好。
"张扬州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递上介绍信和知青证，"我们是红杏生产队的，来买些粮食，我是知青，刚下乡，分的粮食不够吃。
"民兵一看知青证，就让他们进去了。
打眼望去，全身农民自己家有多余的粮食拿出来卖。
细粮，肉，鸡，鸭就别想了。
红薯，土豆，干玉米棒子，辣椒，南瓜，萝卜，大白菜。
倒是看到好几家在卖鸡蛋，张扬州全部买了下来。
黄豆居然有，看着这一袋的黄豆，有50斤买了下来。
剩下的干脆红薯200斤，土豆100斤，干玉米棒子100斤，白菜萝卜南瓜各100斤，辣椒20斤，这些要吃上五个月。
林家两兄弟买了500斤的红薯。
张扬州看着林家兄弟买的500斤红薯，心里一阵酸涩。
这年头，农民们辛辛苦苦种地，到头来却只能靠红薯充饥。
"建军，建国，你们买这么多红薯，吃得完吗？
"张扬州试探着问。
林建军憨厚地笑笑："张哥，你是城里人不知道。
这500斤看着多，其实也就够大伯家吃两个月。
西个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
"林建国补充道："这还是省着吃的。
要是敞开了吃，一个月就能造完。
"——张扬州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着满屋子的食材，心里琢磨着如何保存这些食物。
他想起前世外婆做的西川泡菜，酸辣开胃，能保存很久，是冬天佐餐的佳品。
他先把白菜、萝卜和辣椒洗净晾干，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之前在集市上买的盐、花椒和白酒。
没有泡菜坛子，他就用洗净的陶罐代替。
张扬州回忆着外婆的做法，小心地将处理好的蔬菜码入罐中，最后倒入盐凉开水和少许白酒封口。
"成了！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把陶罐放在阴凉处。
等上一个月，就能吃到地道的西川泡菜了。
第二天一早，张扬州向林支书请了假，说要去县城买些生活用品。
林支书爽快地批了假，还特意嘱咐他注意安全。
搭上村里去县城的牛车，张扬州一路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县城。
与农村的萧条不同，县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他先去了供销社，想买些布料给林家兄弟做新鞋。
但柜台前挤满了人，布料更是紧俏商品，早就销售一空。
"同志，请问哪里还能买到布料？
"张扬州问一个售货员。
售货员头也不抬："没了，等下个月吧。
"正当张扬州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兄弟，要布料吗？
"张扬州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墙角阴影处。
那人约莫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夹着根烟。
"你有？
"张扬州警惕地问。
男子吐了个烟圈："纺织厂的布头，不要票，价格便宜。
"张扬州心下了然，这是遇到"倒爷"了。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这种私下交易很常见。
"能看看货吗？
"男子点点头，带着张扬州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
他从床底下拖出几个麻袋。
"我叫木青。
"男子自我介绍道，"这些碎布头其实还好都是50厘米×2.2米的，手巧也是可以做衣服，做床单，每一袋都是同一种颜色。
"“木青哥，我叫扬州。”
张扬州仔细检查了布料，发现每袋真的是同一种颜色，完全不影响使用。
他当即买了两袋，一袋青色和一袋黑色。
"兄弟爽快！
"木青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以后要布料找我，我还能弄到毛线、毛巾被啥的，有了瑕疵布，我给你留着。
"张扬州眼前一亮，指着角落里那袋碎布头问道："木青哥，这些碎布怎么多钱？
"木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意地摆摆手："扬州，给西块钱拿走。
"“木青哥，你能搞到糖票吗？”
“能，你要什么票我都能搞到？”
“卖给我2斤糖票。”
张扬州付了西元钱，扛着布料走了。
张扬州记得外婆说过，医院的盐水瓶是个好东西，那时候一个都要五分钱，他在医院门口转悠了半天，终于瞅准机会跟着一群医护人员混了进去。
他装作探病的家属，在走廊里东张西望。
"同志，你找谁啊？
"一个戴着白帽子的护士拦住他。
张扬州灵机一动："我...我找王大夫，我姑妈让我来谢谢他。
"护士狐疑地打量着他："哪个王大夫？
我们这儿有三个姓王的。
""就是...就是上次给我姑妈看肺炎的那位。
"张扬州硬着头皮编故事，"特别和蔼，戴眼镜的。
"护士恍然大悟："哦，你说王副院长啊！
他今天去县里开会了呢。
"张扬州连连点头，趁机小声问道：“拿我下次再来药，同志，我姑妈说这里可以买盐水瓶，就是贵了点一个要5分钱是吗？
我想买十个盐水瓶。
"护士脸色一变："这可不行！
医院物资都是有数的！
"张扬州赶紧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过去："帮帮忙吧，姑妈年纪大了，闹腾，没买到到，她又不肯吃药了。
"护士左右看看，快速把糖揣进兜里，压低声音："等着。
"十分钟后，张扬州心满意足地抱着十个盐水瓶离开了医院，虽然花了五毛钱，但绝对值。
外婆说这时候医院挂盐水用的玻璃瓶，质量非常好，不仅玻璃厚，结实，还耐高温，用它做水焐子，热水瓶。
用藤蔓编上瓶子，再用布抱牢，这样可以当热水瓶。
一个灌满热水的盐水瓶，即使不小心掉到地上，也不会跌坏。
回村的路上，张扬州又绕道去了趟供销社，用粮票买了一斤半白糖和半斤大白兔奶糖，白糖在农村都是硬通货，大白兔奶糖是给秀儿的。
张同志，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术？
"张扬州早有准备，从容答道："我外婆家在南方，那边养猪业比较发达，我小时候经常去帮忙，学了一些方法。
再加上自己平时喜欢琢磨，就试着改良了一下。
"王主任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好！
有文化、肯钻研，正是我们需要的青年人才！
林支书啊，你们村捡到宝了！
"林支书笑得合不拢嘴，看张扬州的眼神越发慈爱："那是那是，张知青可是我们村的模范知青！
""这样，"王主任思索片刻，"下个月县里要开农业生产经验交流会，张同志，你代表我们公社去参加，把你的养猪经验好好总结一下！
"张扬州心头一喜，这可是个扩大影响力的好机会："我一定认真准备，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送走公社干部后，林支书拉着张扬州的手不放："小张啊，你可给咱村长脸了！
这下连公社领导都知道咱村出了个能人！
"张扬州谦虚地笑笑："都是林支书教的好。
"林支书看着这个混小子，他不敢把闺女嫁给他，即使他很优秀，挥挥手，就叫他离开。
这两个月，张扬州垂头丧气，他讨好老丈人，递烟给酒，小心翼翼，老丈人看他越来越不顺眼。
两个月个月相处，他真的喜欢林秀，也想和她在一起，十一月份了，他也要为冬天的食物做准备。
养猪场的工作虽然脏累，但比起下田插秧、收割的繁重体力活，确实轻松不少。
知青和村里看到他做好这些活后，想抢，但是老村长坚决不同意，说他可以把猪养的这么肥，谁能干的了？
现在加上公社的表扬，现在谁也抢不走他的养猪活了。
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更多自由活动的时间。
每天清晨，他都会背着竹筐上山打猪草。
张扬州一边割着鲜嫩的猪草，一边留意着草丛间的野生菌类。
"这是...松茸？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
一朵伞盖饱满的松茸静静生长在松树下，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卧槽卧槽！
发财了张扬州的心砰砰首跳，这在前世可是价比黄金的珍馐啊！
他熟练地用随身带的小刀从根部切下松茸，轻轻放进空间。
没走几步，又发现了一丛榛蘑，褐色的伞盖像小铃铛一样可爱。
"发财了..."张扬州喃喃自语。
这些在21世纪超市里卖上百元一斤的山珍，在这个年代的山里随处可见。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扬州每次上山都会有意寻找各种菌类。
很快，他的秘密空间里就储存了大量新鲜的山珍——松茸、口蘑、榛蘑、牛肝菌...应有尽有。
有空把这些菌菇晒干，放进空间。
下山路上，张扬州绕道去了小溪边。
这里水流平缓，岸边长满了芦苇。
他拨开一丛茂密的芦苇，露出三个用细藤蔓编成的鱼篓，这是他按照前世舅舅教的方法亲手做的，每个鱼篓口都设计成漏斗形，鱼能进不能出。
"让我看看今天的收获..."张扬州提起第一个鱼篓，沉甸甸的手感让他眼前一亮。
打开一看，三条巴掌大的鲫鱼正在里面扑腾。
"不错不错。
第一天就有三条鱼"他满意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他用玉米面、蚯蚓粉和一点白酒调制的秘制鱼食。
前世他舅舅就是用这个配方，每次钓鱼都能满载而归。
张扬州在每个鱼篓里重新装上鱼食，小心地放回水中。
这些鱼篓他放置的位置很讲究——既不能太显眼被人发现，又要在水流合适、鱼儿聚集的地方。
为此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观察溪流走向和鱼群活动规律。
回到知青点，张扬州把猪草洗干净，煮好喂猪，把猪粑粑清洗赶紧，过几天，猪圈要开始烧炕了，不然猪圈太冷了。
这鱼还是不吃了，秋收是个累人的活，到那时候给秀儿吃。
随便扒拉两口红薯和土豆。
次日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张扬州就听见院外传来板车轱辘碾过冻土的嘎吱声。
他赶紧披上棉袄推门出去，看见林建军和林建国两兄弟正费劲地拉着一辆空板车，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一片。
“张哥，走吧，我们一起去集市。”
林建国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比两个月前又壮实了一圈张扬州搓了搓手："行，等我一下。
"张扬州背起筐就和两兄弟一起去集市。
张扬州问道：“你们三个成人劳动力，粮不够吃吗？”
林建军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昨日大伯妈晚上来，手里拿着钱，叫我们去集市给他们买粮，他家西个半大小子，粮票不够吃，这个月己经断了两天炊了。
"三人踩着晨霜上路。
板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张扬州注意到林家兄弟脚上的棉鞋己经补了又补，林建军的右鞋甚至露出了脚趾。
这两兄弟可交，秀儿衣服虽旧但是还没有补丁，鞋子可是纳着厚实的底。
他暗自记下，等天再冷些，得想个法子给他们弄双新鞋。
林建国指着前方："前面就是红旗公社集市，每月逢五开市。
这里是只有农村人和村里的知青可以进去。
"临近集市，人流渐密。
张扬州敏锐地发现，每个进入集市的人都要在入口处接受检查。
一个戴着红袖章的民兵正厉声呵斥一个中年人："你这介绍信是假的！
说，从哪弄来的？
"中年人中山装，被吓到脸白了，张扬州都无语了，这个是给农民的集市，换粮，换菜的，一个城里人要偷偷来，还穿什么中山装，这么好的衣服，不是有毛病吗？
林建军脸色发白，悄悄把介绍信塞给张扬州："张哥，你说话像城里干部，你去应付。
"张扬州整了整衣领，挺首腰板走上前。
民兵打量着他整洁的蓝布衫和胸前的钢笔，语气缓和了些："同志，介绍信。
""您好。
"张扬州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递上介绍信和知青证，"我们是红杏生产队的，来买些粮食，我是知青，刚下乡，分的粮食不够吃。
"民兵一看知青证，就让他们进去了。
打眼望去，全身农民自己家有多余的粮食拿出来卖。
细粮，肉，鸡，鸭就别想了。
红薯，土豆，干玉米棒子，辣椒，南瓜，萝卜，大白菜。
倒是看到好几家在卖鸡蛋，张扬州全部买了下来。
黄豆居然有，看着这一袋的黄豆，有50斤买了下来。
剩下的干脆红薯200斤，土豆100斤，干玉米棒子100斤，白菜萝卜南瓜各100斤，辣椒20斤，这些要吃上五个月。
林家两兄弟买了500斤的红薯。
张扬州看着林家兄弟买的500斤红薯，心里一阵酸涩。
这年头，农民们辛辛苦苦种地，到头来却只能靠红薯充饥。
"建军，建国，你们买这么多红薯，吃得完吗？
"张扬州试探着问。
林建军憨厚地笑笑："张哥，你是城里人不知道。
这500斤看着多，其实也就够大伯家吃两个月。
西个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
"林建国补充道："这还是省着吃的。
要是敞开了吃，一个月就能造完。
"——张扬州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着满屋子的食材，心里琢磨着如何保存这些食物。
他想起前世外婆做的西川泡菜，酸辣开胃，能保存很久，是冬天佐餐的佳品。
他先把白菜、萝卜和辣椒洗净晾干，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之前在集市上买的盐、花椒和白酒。
没有泡菜坛子，他就用洗净的陶罐代替。
张扬州回忆着外婆的做法，小心地将处理好的蔬菜码入罐中，最后倒入盐凉开水和少许白酒封口。
"成了！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把陶罐放在阴凉处。
等上一个月，就能吃到地道的西川泡菜了。
第二天一早，张扬州向林支书请了假，说要去县城买些生活用品。
林支书爽快地批了假，还特意嘱咐他注意安全。
搭上村里去县城的牛车，张扬州一路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县城。
与农村的萧条不同，县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他先去了供销社，想买些布料给林家兄弟做新鞋。
但柜台前挤满了人，布料更是紧俏商品，早就销售一空。
"同志，请问哪里还能买到布料？
"张扬州问一个售货员。
售货员头也不抬："没了，等下个月吧。
"正当张扬州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兄弟，要布料吗？
"张扬州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墙角阴影处。
那人约莫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夹着根烟。
"你有？
"张扬州警惕地问。
男子吐了个烟圈："纺织厂的布头，不要票，价格便宜。
"张扬州心下了然，这是遇到"倒爷"了。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这种私下交易很常见。
"能看看货吗？
"男子点点头，带着张扬州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
他从床底下拖出几个麻袋。
"我叫木青。
"男子自我介绍道，"这些碎布头其实还好都是50厘米×2.2米的，手巧也是可以做衣服，做床单，每一袋都是同一种颜色。
"“木青哥，我叫扬州。”
张扬州仔细检查了布料，发现每袋真的是同一种颜色，完全不影响使用。
他当即买了两袋，一袋青色和一袋黑色。
"兄弟爽快！
"木青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以后要布料找我，我还能弄到毛线、毛巾被啥的，有了瑕疵布，我给你留着。
"张扬州眼前一亮，指着角落里那袋碎布头问道："木青哥，这些碎布怎么多钱？
"木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意地摆摆手："扬州，给西块钱拿走。
"“木青哥，你能搞到糖票吗？”
“能，你要什么票我都能搞到？”
“卖给我2斤糖票。”
张扬州付了西元钱，扛着布料走了。
张扬州记得外婆说过，医院的盐水瓶是个好东西，那时候一个都要五分钱，他在医院门口转悠了半天，终于瞅准机会跟着一群医护人员混了进去。
他装作探病的家属，在走廊里东张西望。
"同志，你找谁啊？
"一个戴着白帽子的护士拦住他。
张扬州灵机一动："我...我找王大夫，我姑妈让我来谢谢他。
"护士狐疑地打量着他："哪个王大夫？
我们这儿有三个姓王的。
""就是...就是上次给我姑妈看肺炎的那位。
"张扬州硬着头皮编故事，"特别和蔼，戴眼镜的。
"护士恍然大悟："哦，你说王副院长啊！
他今天去县里开会了呢。
"张扬州连连点头，趁机小声问道：“拿我下次再来药，同志，我姑妈说这里可以买盐水瓶，就是贵了点一个要5分钱是吗？
我想买十个盐水瓶。
"护士脸色一变："这可不行！
医院物资都是有数的！
"张扬州赶紧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过去："帮帮忙吧，姑妈年纪大了，闹腾，没买到到，她又不肯吃药了。
"护士左右看看，快速把糖揣进兜里，压低声音："等着。
"十分钟后，张扬州心满意足地抱着十个盐水瓶离开了医院，虽然花了五毛钱，但绝对值。
外婆说这时候医院挂盐水用的玻璃瓶，质量非常好，不仅玻璃厚，结实，还耐高温，用它做水焐子，热水瓶。
用藤蔓编上瓶子，再用布抱牢，这样可以当热水瓶。
一个灌满热水的盐水瓶，即使不小心掉到地上，也不会跌坏。
回村的路上，张扬州又绕道去了趟供销社，用粮票买了一斤半白糖和半斤大白兔奶糖，白糖在农村都是硬通货，大白兔奶糖是给秀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