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从淬体境开始逆袭
第3章 暗流
青岚宗西厢房，烛火在风檐下摇曳。
叶清璇攥着半块焦黑的令牌，指节发白：“血煞殿？
父亲当年剿灭过他们的分舵，难道是来寻仇的？”
“寻仇是其次。”
叶青羽擦拭着赤铁剑上的血渍，剑身上隐约浮现出细小的火焰纹路，“他们更想要这坠子。”
他望向窗外，宗内巡夜弟子的脚步声正有规律地经过，“明日便是三日之期，叶明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更漏声中，窗纸突然被夜风掀起一角，一片金箔无声落在桌上。
叶清璇拾起细看，上面用朱砂画着青岚宗后山水路图，角落印着半枚炼器峰印记。
“是林师叔！”
她压低声音，“他让我们子时三刻去后山水闸，那里停着一艘灵舟。”
子时，月光如霜。
叶青羽兄妹躲在芦苇丛中，看着林师叔将最后一捆灵矿搬上灵舟。
这位头发花白的炼器师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滑落处露出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 正是海妖特有的攻击方式。
“林叔，你受伤了？”
叶清璇眼眶发红。
“无妨。”
林师叔摆摆手，将一个漆盒塞给叶青羽，“这是你父亲当年未完成的‘焚天剑胚’，还有半卷《赤焰海异闻录》。
记住，海眼处的漩涡每隔十三年才会开启，今年正是……” 他忽然警惕地望向远处，“有人来了！”
三道剑光破开水面，叶明川的亲卫呈三角阵型包抄过来。
叶青羽将妹妹推入灵舟，赤铁剑在掌心化作火焰：“林叔，带清璇先走！
我断后！”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反抗？”
为首亲卫冷笑，手中长剑泛起冰蓝色光芒，正是青岚宗 “寒霜剑诀”。
叶青羽不退反进，焚天业火与寒霜剑气相撞，竟在半空炸开雷音，冰屑化作水蒸气笼罩全场。
“好诡异的火焰！”
亲卫们面面相觑，忽见叶青羽的身影在雾中消失，下一刻己出现在左侧杀手身后，剑刃划过对方手腕，火焰顺着血脉瞬间点燃。
“分头追！”
为首者惊觉失策，却见灵舟己冲破水闸，朝着赤焰海方向远去。
他正要追击，腰间令牌突然发出蜂鸣 —— 宗内传来急讯，炼器峰库房失窃，三箱雷火符不翼而飞。
……三日后，赤焰海边缘。
叶青羽站在摇晃的船头，望着前方翻涌的紫黑色云层。
《赤焰海异闻录》残页在风中哗哗作响，上面记载着：“海眼者，天地灵脉之隙也，巫族以血祭开隙，可通古墟。”
“哥，你看！”
叶清璇指向右侧海面，三道巨大的阴影正顺着浪花潜游，背鳍划破水面时竟擦出蓝色火花 —— 正是典籍中记载的 “雷鳍鲨”，成年体可达淬体七重。
“清璇，掌稳船舵！”
叶青羽抽出赤铁剑，剑胚上的火焰纹路突然发出共鸣。
雷鳍鲨群显然被灵舟上的巫族气息吸引，最前方的巨鲨张开布满电浆的利齿，首扑船头！
“焚天三重浪！”
叶青羽本能地挥剑，三道赤焰剑气破水而出，竟在海面激起沸腾的浪潮。
首当其冲的雷鳍鲨被火焰灼穿鱼鳃，庞大的身躯砸在甲板上，鱼血溅在青铜坠子上，竟让坠子浮现出更多符文。
“小心！”
叶清璇突然惊呼。
右侧巨浪中，一条背鳍足有三丈长的巨型雷鳍鲨破水而起，尾鳍带起的电流竟将整片海水染成紫色。
叶青羽只觉浑身发麻，危急时刻，坠子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焚天业火顺着剑胚席卷而出，在半空凝成赤焰巨刃！
“轰 ——”巨鲨的头颅被生生斩落，血水染红的海面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漩涡中心传来古老的呼唤，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吟诵：“巫族血脉，归位 ——就是现在！”
叶青羽拉住妹妹，纵身跃入漩涡。
灵舟在漩涡中解体，无数气泡翻涌间，他瞥见海底深处矗立着一座倒悬的青铜巨城，城墙上的符文与他坠子上的如出一辙。
当意识即将被水压碾碎时，坠子突然发出强光，将兄妹二人包裹其中。
再睁眼时，他们己站在一座血色祭坛上，祭坛中央躺着一具穿着青岚宗服饰的躯体，胸口插着半截染血的青铜剑 —— 正是叶凌天！
“父亲！”
叶清璇扑上前，却被叶青羽拉住。
他发现父亲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皮肤下隐约有火焰状的纹路游走，更诡异的是，祭坛周围跪着十二具干尸，身上穿着与宗老会长老相同的服饰。
“小心！”
叶青羽突然将妹妹推开，一道黑影从祭坛顶部射下，弯刀上的剧毒竟让空气发出滋滋声响。
他抬头望去，血煞殿的三名杀手正站在穹顶，为首者摘下面巾，露出额间的巫族图腾。
“没想到青岚宗的小崽子真能找到古墟。”
杀手狞笑，“当年我们联手叶明川那老东西，故意在灵船上留下海妖爪痕，就是要引你们来送死 ——叶明川？”
叶清璇浑身冰凉，“原来宗老会早就被你们收买了！”
“何止宗老会？”
杀手甩出弯刀，十二具干尸突然站起，眼中泛着幽蓝鬼火，“青岚宗初代祖师本就是巫族叛徒，这古墟里的秘宝，本该属于我们血煞殿！”
叶青羽握紧赤铁剑，剑胚上的火焰纹路竟与祭坛符文同步亮起。
他忽然想起《焚天淬体录》的最后一页：“巫族圣子以血祭启阵，焚尽叛徒，重掌灵脉。”
“清璇，把父亲的坠子给我。”
他低声道。
叶清璇一愣，这才发现父亲颈间也挂着一枚相同的青铜坠子。
当两枚坠子相触的瞬间，整个祭坛剧烈震颤，血色光芒化作滔滔火海，将十二具干尸和血煞殿杀手尽数吞噬。
“啊 ——！”
杀手们的惨叫在古墟中回荡，他们的身体被火焰分解成光点，融入祭坛符文。
叶凌天的眼皮忽然颤动，缓缓睁开眼，眼中竟有赤焰流转：“无双…… 不，叶青羽，你终于来了。”
“父亲！”
叶青羽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抱住父亲。
叶凌天摸着他的头，目光落在两枚融合的坠子上：“当年我在赤焰海发现巫族古墟，才知道我们叶家本是巫族圣子后裔。
西年前我被血煞殿追杀，故意将你留在青岚宗，就是要等你觉醒焚天血脉 ——”他忽然咳嗽起来，胸口的伤口再次渗出血：“古墟核心有件东西，是当年巫族对抗天道的关键……”话音未落，古墟顶部突然传来巨响，海水倒灌的轰鸣中，叶明川的身影带着宗老会众人踏水而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刻满符文的青铜剑。
“叶凌天，你终究还是把圣子引来了。”
叶明川冷笑道，“青岚宗历代长老守护古墟万年，就是为了这一天 —— 以圣子之血，重开巫族祭坛，让我们获得永生！”
叶青羽这才惊觉，宗老会众人的皮肤下都埋着符文，分明是早就将自己改造成了巫族傀儡。
他护住父亲和妹妹，体内的焚天火焰前所未有的炽热，两枚坠子在他胸前融合成一轮赤阳，将整个古墟照得通明。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叛徒。”
叶凌天苦笑，“当年初代祖师背叛巫族，就是为了阻止血祭，没想到你们……废话少说！”
叶明川挥手，十二名长老同时刺出青铜剑，符文在剑尖凝聚成血色巨网，“拿下圣子，启动祭坛！”
叶青羽忽然想起祭坛石碑上的 “血祭” 二字，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和自己的坠子需要两枚 —— 那是开启祭坛的钥匙，也是阻止血祭的关键。
他将两枚坠子按在祭坛中央，焚天业火顺着纹路涌入整个古墟，青铜巨城开始缓缓下沉，海水倒灌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
叶明川惊恐地看着古墟崩塌，“我们准备了十年 ——你们准备的，是让巫族重生的邪路。”
叶青羽握住父亲的手，将焚天火焰渡入他体内，“而真正的传承，从来不是依靠血祭和背叛。”
当最后一道火光熄灭时，叶青羽兄妹抱着叶凌天浮出海面。
远处，青岚宗的灵舟正朝着他们驶来，船头站着的，正是带着外门弟子赶来支援的林师叔。
“父亲，古墟里的东西……” 叶清璇忍不住问道。
叶凌天望着天边的朝霞，轻轻摇头：“有些传承，不该再被唤醒。
重要的是，我们叶家的血脉还在，焚天剑胚还在 ——” 他看向叶青羽，眼中满是欣慰，“而你，己经成为了能够守护自己的剑。”
海风掠过甲板，赤铁剑在叶青羽腰间发出清越的鸣响。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青岚宗的阴谋、巫族的秘密、父亲未说完的往事，都将在他手中的焚天业火中，一一揭晓。
而此刻，他只需要握住妹妹的手，看着父亲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听着远处传来的、属于新世界的涛声。
叶清璇攥着半块焦黑的令牌，指节发白：“血煞殿？
父亲当年剿灭过他们的分舵，难道是来寻仇的？”
“寻仇是其次。”
叶青羽擦拭着赤铁剑上的血渍，剑身上隐约浮现出细小的火焰纹路，“他们更想要这坠子。”
他望向窗外，宗内巡夜弟子的脚步声正有规律地经过，“明日便是三日之期，叶明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更漏声中，窗纸突然被夜风掀起一角，一片金箔无声落在桌上。
叶清璇拾起细看，上面用朱砂画着青岚宗后山水路图，角落印着半枚炼器峰印记。
“是林师叔！”
她压低声音，“他让我们子时三刻去后山水闸，那里停着一艘灵舟。”
子时，月光如霜。
叶青羽兄妹躲在芦苇丛中，看着林师叔将最后一捆灵矿搬上灵舟。
这位头发花白的炼器师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滑落处露出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 正是海妖特有的攻击方式。
“林叔，你受伤了？”
叶清璇眼眶发红。
“无妨。”
林师叔摆摆手，将一个漆盒塞给叶青羽，“这是你父亲当年未完成的‘焚天剑胚’，还有半卷《赤焰海异闻录》。
记住，海眼处的漩涡每隔十三年才会开启，今年正是……” 他忽然警惕地望向远处，“有人来了！”
三道剑光破开水面，叶明川的亲卫呈三角阵型包抄过来。
叶青羽将妹妹推入灵舟，赤铁剑在掌心化作火焰：“林叔，带清璇先走！
我断后！”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反抗？”
为首亲卫冷笑，手中长剑泛起冰蓝色光芒，正是青岚宗 “寒霜剑诀”。
叶青羽不退反进，焚天业火与寒霜剑气相撞，竟在半空炸开雷音，冰屑化作水蒸气笼罩全场。
“好诡异的火焰！”
亲卫们面面相觑，忽见叶青羽的身影在雾中消失，下一刻己出现在左侧杀手身后，剑刃划过对方手腕，火焰顺着血脉瞬间点燃。
“分头追！”
为首者惊觉失策，却见灵舟己冲破水闸，朝着赤焰海方向远去。
他正要追击，腰间令牌突然发出蜂鸣 —— 宗内传来急讯，炼器峰库房失窃，三箱雷火符不翼而飞。
……三日后，赤焰海边缘。
叶青羽站在摇晃的船头，望着前方翻涌的紫黑色云层。
《赤焰海异闻录》残页在风中哗哗作响，上面记载着：“海眼者，天地灵脉之隙也，巫族以血祭开隙，可通古墟。”
“哥，你看！”
叶清璇指向右侧海面，三道巨大的阴影正顺着浪花潜游，背鳍划破水面时竟擦出蓝色火花 —— 正是典籍中记载的 “雷鳍鲨”，成年体可达淬体七重。
“清璇，掌稳船舵！”
叶青羽抽出赤铁剑，剑胚上的火焰纹路突然发出共鸣。
雷鳍鲨群显然被灵舟上的巫族气息吸引，最前方的巨鲨张开布满电浆的利齿，首扑船头！
“焚天三重浪！”
叶青羽本能地挥剑，三道赤焰剑气破水而出，竟在海面激起沸腾的浪潮。
首当其冲的雷鳍鲨被火焰灼穿鱼鳃，庞大的身躯砸在甲板上，鱼血溅在青铜坠子上，竟让坠子浮现出更多符文。
“小心！”
叶清璇突然惊呼。
右侧巨浪中，一条背鳍足有三丈长的巨型雷鳍鲨破水而起，尾鳍带起的电流竟将整片海水染成紫色。
叶青羽只觉浑身发麻，危急时刻，坠子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焚天业火顺着剑胚席卷而出，在半空凝成赤焰巨刃！
“轰 ——”巨鲨的头颅被生生斩落，血水染红的海面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漩涡中心传来古老的呼唤，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吟诵：“巫族血脉，归位 ——就是现在！”
叶青羽拉住妹妹，纵身跃入漩涡。
灵舟在漩涡中解体，无数气泡翻涌间，他瞥见海底深处矗立着一座倒悬的青铜巨城，城墙上的符文与他坠子上的如出一辙。
当意识即将被水压碾碎时，坠子突然发出强光，将兄妹二人包裹其中。
再睁眼时，他们己站在一座血色祭坛上，祭坛中央躺着一具穿着青岚宗服饰的躯体，胸口插着半截染血的青铜剑 —— 正是叶凌天！
“父亲！”
叶清璇扑上前，却被叶青羽拉住。
他发现父亲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皮肤下隐约有火焰状的纹路游走，更诡异的是，祭坛周围跪着十二具干尸，身上穿着与宗老会长老相同的服饰。
“小心！”
叶青羽突然将妹妹推开，一道黑影从祭坛顶部射下，弯刀上的剧毒竟让空气发出滋滋声响。
他抬头望去，血煞殿的三名杀手正站在穹顶，为首者摘下面巾，露出额间的巫族图腾。
“没想到青岚宗的小崽子真能找到古墟。”
杀手狞笑，“当年我们联手叶明川那老东西，故意在灵船上留下海妖爪痕，就是要引你们来送死 ——叶明川？”
叶清璇浑身冰凉，“原来宗老会早就被你们收买了！”
“何止宗老会？”
杀手甩出弯刀，十二具干尸突然站起，眼中泛着幽蓝鬼火，“青岚宗初代祖师本就是巫族叛徒，这古墟里的秘宝，本该属于我们血煞殿！”
叶青羽握紧赤铁剑，剑胚上的火焰纹路竟与祭坛符文同步亮起。
他忽然想起《焚天淬体录》的最后一页：“巫族圣子以血祭启阵，焚尽叛徒，重掌灵脉。”
“清璇，把父亲的坠子给我。”
他低声道。
叶清璇一愣，这才发现父亲颈间也挂着一枚相同的青铜坠子。
当两枚坠子相触的瞬间，整个祭坛剧烈震颤，血色光芒化作滔滔火海，将十二具干尸和血煞殿杀手尽数吞噬。
“啊 ——！”
杀手们的惨叫在古墟中回荡，他们的身体被火焰分解成光点，融入祭坛符文。
叶凌天的眼皮忽然颤动，缓缓睁开眼，眼中竟有赤焰流转：“无双…… 不，叶青羽，你终于来了。”
“父亲！”
叶青羽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抱住父亲。
叶凌天摸着他的头，目光落在两枚融合的坠子上：“当年我在赤焰海发现巫族古墟，才知道我们叶家本是巫族圣子后裔。
西年前我被血煞殿追杀，故意将你留在青岚宗，就是要等你觉醒焚天血脉 ——”他忽然咳嗽起来，胸口的伤口再次渗出血：“古墟核心有件东西，是当年巫族对抗天道的关键……”话音未落，古墟顶部突然传来巨响，海水倒灌的轰鸣中，叶明川的身影带着宗老会众人踏水而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刻满符文的青铜剑。
“叶凌天，你终究还是把圣子引来了。”
叶明川冷笑道，“青岚宗历代长老守护古墟万年，就是为了这一天 —— 以圣子之血，重开巫族祭坛，让我们获得永生！”
叶青羽这才惊觉，宗老会众人的皮肤下都埋着符文，分明是早就将自己改造成了巫族傀儡。
他护住父亲和妹妹，体内的焚天火焰前所未有的炽热，两枚坠子在他胸前融合成一轮赤阳，将整个古墟照得通明。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叛徒。”
叶凌天苦笑，“当年初代祖师背叛巫族，就是为了阻止血祭，没想到你们……废话少说！”
叶明川挥手，十二名长老同时刺出青铜剑，符文在剑尖凝聚成血色巨网，“拿下圣子，启动祭坛！”
叶青羽忽然想起祭坛石碑上的 “血祭” 二字，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和自己的坠子需要两枚 —— 那是开启祭坛的钥匙，也是阻止血祭的关键。
他将两枚坠子按在祭坛中央，焚天业火顺着纹路涌入整个古墟，青铜巨城开始缓缓下沉，海水倒灌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
叶明川惊恐地看着古墟崩塌，“我们准备了十年 ——你们准备的，是让巫族重生的邪路。”
叶青羽握住父亲的手，将焚天火焰渡入他体内，“而真正的传承，从来不是依靠血祭和背叛。”
当最后一道火光熄灭时，叶青羽兄妹抱着叶凌天浮出海面。
远处，青岚宗的灵舟正朝着他们驶来，船头站着的，正是带着外门弟子赶来支援的林师叔。
“父亲，古墟里的东西……” 叶清璇忍不住问道。
叶凌天望着天边的朝霞，轻轻摇头：“有些传承，不该再被唤醒。
重要的是，我们叶家的血脉还在，焚天剑胚还在 ——” 他看向叶青羽，眼中满是欣慰，“而你，己经成为了能够守护自己的剑。”
海风掠过甲板，赤铁剑在叶青羽腰间发出清越的鸣响。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青岚宗的阴谋、巫族的秘密、父亲未说完的往事，都将在他手中的焚天业火中，一一揭晓。
而此刻，他只需要握住妹妹的手，看着父亲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听着远处传来的、属于新世界的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