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问天下
第五章：结伴同行
雾霭笼罩的鹰愁涧像幅水墨画，沈砚冰走在最前，寒铁剑拖在地上，划出的痕迹很快被晨雾淹没。
秦老九背着行囊殿后，腰间别着从黑莲教杀手身上搜来的短刀，刀柄刻着“玄铁”二字——正是当年玄铁山庄的制式兵器。
“你确定要跟来？”
沈砚冰忽然驻足，望向并肩而行的秦老九，“万剑阁的目标是七兵，你若跟着我，等于把自己放在明处。”
老刀客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掌心的老茧擦过沈砚冰后颈的剑疤：“二十年前，我没护好你师父；三年前，我没护好烈刀门；现在，若再让万剑阁的人得逞，这道刀疤，就真成了懦夫的印记。”
陈虎突然从树上跃下，手里握着几串野果：“我也去！
我要找到‘裂天刀’，给爹爹报仇！”
他晃了晃断刀，刀鞘上的狼头纹在雾中若隐若现，“再说了，你们需要个探路的——我在山林里比猴子还灵便！”
沈砚冰看着少年鼻尖的灰，想起自己十三岁那年，也是这样跟在师父身后学剑。
他忽然转身，剑穗扫过晨雾：“跟上。
但丑话说在前头，若遇危险，我只保兵器，不保人。”
三人在雾中穿行，忽然听见山涧传来流水声。
秦老九蹲下身，指尖蘸起泥土闻了闻：“有铁锈味，附近可能有铁矿——玄铁山庄的人，常靠这个辨别方向。”
话音未落，陈虎突然指着前方：“看！
青羽剑的剑穗！”
雾中，几缕青色羽毛挂在松枝上，羽尖泛着金属光泽，正是青羽山庄“驭风剑”的标志。
沈砚冰顺着羽毛指引的方向望去，发现岩石上刻着极小的剑痕，组成箭头形状，指向左侧的山崖。
“是青羽山庄的‘雾中引’。”
秦老九认出剑痕，“当年他们被追杀时，常用这种暗号指路。”
三人顺着箭头走了半个时辰，雾渐渐散去，露出一座破败的石屋。
石屋门上刻着展翅的青鸾，正是青羽山庄的族徽。
沈砚冰推开门，屋内霉味扑鼻，墙上用炭笔绘着简略的地图，中心位置标着“青羽剑冢”，旁边写着：“七兵聚，万雪鸣，剑冢开，故人归。”
“这里是青羽山庄的前哨站。”
秦老九摸着墙上的画，突然从梁上扯下一片青色斗篷，“当年突围的少女，应该就是青羽山庄的圣女，她一首在等七兵现世。”
陈虎忽然指着墙角的兵器架，上面摆着七把木剑，分别刻着七兵的名字。
沈砚冰的“万雪令”突然发烫，竟与木剑上的“寒江”纹共鸣，其他木剑也随之轻颤，仿佛在呼应什么。
“小心！”
沈砚冰突然拔剑，寒铁剑劈开袭来的三支弩箭。
石屋外，三十道黑影从雾中浮现，为首者戴着青铜面具，手持玄铁重剑，正是三年前在寒江剑派遗址见过的万剑阁“铁面使”。
“沈砚冰，”铁面使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交出‘寒江雪’和烈刀地图，我留你们全尸。”
沈砚冰扫过对方身后的人，发现他们手持各大门派的兵器，却用黑莲教的招式——显然是万剑阁训练的“伪兵卫”。
他忽然想起秦老九的话：万剑阁用各门派兵器训练杀手，为的是混淆江湖视线。
“秦老九，带陈虎从后窗走。”
沈砚冰寒铁剑出鞘，剑穗上的“万雪令”光芒大盛，“我来拖住他们。”
老刀客却反手抽出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玄铁特有的冷光：“放屁！
当年没护好你师父，今天还能让你小子单打独斗？”
他冲陈虎使眼色，“去剑冢方向，按地图上的标记找青羽剑！”
陈虎点头，转身撞破后窗。
沈砚冰看着少年消失在雾中，忽然露出冷笑：“铁面使，你以为我会像二十年前那样任人宰割？”
他剑穗狂舞，雪影剑诀的剑意竟引动山雾，在石屋周围凝成冰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寒江剑，是怎么冻住万剑阁的阴谋。”
秦老九背着行囊殿后，腰间别着从黑莲教杀手身上搜来的短刀，刀柄刻着“玄铁”二字——正是当年玄铁山庄的制式兵器。
“你确定要跟来？”
沈砚冰忽然驻足，望向并肩而行的秦老九，“万剑阁的目标是七兵，你若跟着我，等于把自己放在明处。”
老刀客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掌心的老茧擦过沈砚冰后颈的剑疤：“二十年前，我没护好你师父；三年前，我没护好烈刀门；现在，若再让万剑阁的人得逞，这道刀疤，就真成了懦夫的印记。”
陈虎突然从树上跃下，手里握着几串野果：“我也去！
我要找到‘裂天刀’，给爹爹报仇！”
他晃了晃断刀，刀鞘上的狼头纹在雾中若隐若现，“再说了，你们需要个探路的——我在山林里比猴子还灵便！”
沈砚冰看着少年鼻尖的灰，想起自己十三岁那年，也是这样跟在师父身后学剑。
他忽然转身，剑穗扫过晨雾：“跟上。
但丑话说在前头，若遇危险，我只保兵器，不保人。”
三人在雾中穿行，忽然听见山涧传来流水声。
秦老九蹲下身，指尖蘸起泥土闻了闻：“有铁锈味，附近可能有铁矿——玄铁山庄的人，常靠这个辨别方向。”
话音未落，陈虎突然指着前方：“看！
青羽剑的剑穗！”
雾中，几缕青色羽毛挂在松枝上，羽尖泛着金属光泽，正是青羽山庄“驭风剑”的标志。
沈砚冰顺着羽毛指引的方向望去，发现岩石上刻着极小的剑痕，组成箭头形状，指向左侧的山崖。
“是青羽山庄的‘雾中引’。”
秦老九认出剑痕，“当年他们被追杀时，常用这种暗号指路。”
三人顺着箭头走了半个时辰，雾渐渐散去，露出一座破败的石屋。
石屋门上刻着展翅的青鸾，正是青羽山庄的族徽。
沈砚冰推开门，屋内霉味扑鼻，墙上用炭笔绘着简略的地图，中心位置标着“青羽剑冢”，旁边写着：“七兵聚，万雪鸣，剑冢开，故人归。”
“这里是青羽山庄的前哨站。”
秦老九摸着墙上的画，突然从梁上扯下一片青色斗篷，“当年突围的少女，应该就是青羽山庄的圣女，她一首在等七兵现世。”
陈虎忽然指着墙角的兵器架，上面摆着七把木剑，分别刻着七兵的名字。
沈砚冰的“万雪令”突然发烫，竟与木剑上的“寒江”纹共鸣，其他木剑也随之轻颤，仿佛在呼应什么。
“小心！”
沈砚冰突然拔剑，寒铁剑劈开袭来的三支弩箭。
石屋外，三十道黑影从雾中浮现，为首者戴着青铜面具，手持玄铁重剑，正是三年前在寒江剑派遗址见过的万剑阁“铁面使”。
“沈砚冰，”铁面使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交出‘寒江雪’和烈刀地图，我留你们全尸。”
沈砚冰扫过对方身后的人，发现他们手持各大门派的兵器，却用黑莲教的招式——显然是万剑阁训练的“伪兵卫”。
他忽然想起秦老九的话：万剑阁用各门派兵器训练杀手，为的是混淆江湖视线。
“秦老九，带陈虎从后窗走。”
沈砚冰寒铁剑出鞘，剑穗上的“万雪令”光芒大盛，“我来拖住他们。”
老刀客却反手抽出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玄铁特有的冷光：“放屁！
当年没护好你师父，今天还能让你小子单打独斗？”
他冲陈虎使眼色，“去剑冢方向，按地图上的标记找青羽剑！”
陈虎点头，转身撞破后窗。
沈砚冰看着少年消失在雾中，忽然露出冷笑：“铁面使，你以为我会像二十年前那样任人宰割？”
他剑穗狂舞，雪影剑诀的剑意竟引动山雾，在石屋周围凝成冰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寒江剑，是怎么冻住万剑阁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