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永夜无间
第2章 阴阳妆奁
水腥气裹着尸油味灌入鼻腔，玄溟在坠落中抓住漂浮的骨殖。
墨玉镯泛起的青光里，无数惨白手臂从河底伸出，腕间皆系着褪色的红绳。
"生辰帖。
"九嶷的声音透过青铜铃传来，"用血写你的八字！
"玄溟咬破指尖，在嫁衣内衬划下命格。
血字浮空的刹那，河水分裂成两道瀑布，露出底部森然矗立的黑曜石妆台。
十二面铜镜环绕镜奁，每面都映出不同死状的新娘。
"别对视超过三息。
"九嶷的阴影在河面聚成舟楫，"镜灵噬魂。
"玄溟踏着浮尸跃向妆台，嫁衣却突然重若千钧。
她反手扯断霞帔，金线崩裂的脆响中，九嶷的剑鞘击碎两面铜镜。
镜中新娘的尖啸震落钟乳石，玄溟趁机将血抹在中央铜镜的太极鱼眼上。
镜面漾起涟漪，鎏金妆奁缓缓开启。
玄溟的手悬在骨梳上方时，突然瞥见镜底压着的旧照片——法医实验室的集体合影，她的面容被朱砂划去。
"幻觉。
"她攥紧墨玉镯，却摸到照片背面熟悉的字迹：1999.7.15，玄溟于停尸房失踪。
寒意顺着脊骨攀爬，九嶷的阴影突然裹住她全身。
真实触感从背后传来，他竟突破阴阳界限跃入河底，青铜剑插在妆台裂隙处，剑身裂纹中渗出星辉。
"你分神了。
"他呼吸带着冰渣般的冷意，剑柄的饕餮纹正在吞噬镜灵，"妆奁里是往生簪，外面那些——"河面传来锁链拖曳声，九嶷戛然而止。
玄溟看见他颈间封印符燃烧起来，暗纹如活蛇游向心口断剑。
她突然扯开他的衣襟，指尖按在剑刃缺口："这伤口是三百年前的。
"九嶷瞳孔剧震，玄溟己抽出往生簪刺向镜面。
白骨雕琢的簪子与青铜剑碰撞出梵音，妆奁底层暗格弹开，露出半枚青铜铃——与他耳坠的残片严丝合缝。
往生河突然倒流，无数新娘尸骸从河床站起。
玄溟捏着青铜铃残片冷笑："这些是你失败的前任？
"九嶷挥剑斩落她鬓角凤钗，金箔纷飞中露出她耳后鳞片状胎记："她们都是你。
"墨玉镯迸发的青光里，玄溟看见三百年前的画面：九嶷跪在祭坛上，将青铜铃系在少女耳畔。
那女孩转过头，耳后相同的鳞记泛着金光。
河底震动打断回忆，傩面人手持判官笔踏浪而来。
玄溟本能地将青铜铃残片按进九嶷掌心，肌肤相触的瞬间，往生簪突然插入自己锁骨。
"你！
"九嶷的剑第一次颤抖。
玄溟任由鲜血浸透嫁衣，染红的往生簪在妆镜划出敕令："以烛龙之名，召往世之劫！
"傩面人的判官笔突然调转方向，墨汁化作锁链缠住自身。
九嶷趁机斩断阴阳河界，抱着玄溟坠入时间裂隙。
失重感中，玄溟听见系统提示：解锁隐藏成就：弑神者往生簪升级：可暂停时间3秒黑暗尽头浮现血色祠堂，九嶷将玄溟抵在供桌前，掌心按着她锁骨的伤口："你知道觉醒的代价吗？
"供桌上的牌位突然集体翻转，每个都刻着"玄溟之位"。
烛火映出九嶷眼底翻涌的星海："每用一次往生簪，你就会..."玄溟用簪尖挑起他的下巴："就会离真相更近一步？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泛起雪松香——这是活人才有的体温。
祠堂外传来纸钱燃烧声，九嶷的阴影突然裹住两人。
玄溟在绝对黑暗里听见他的心跳，三百年来第一次鲜活如初："代价是遗忘，忘掉最重要的人。
"第一声鸡鸣刺破幽冥时，玄溟看见九嶷在晨光中化作半透明状。
他握着她的手按向心口断剑："下次见面，用这个杀了我。
"朝阳升起的刹那，玄溟回到解剖室。
白大褂整洁如新，女尸胸腔内的朱砂符咒不翼而飞。
她摸向锁骨，往生簪的刺痛真实存在。
更衣镜突然映出九嶷的身影，他站在停尸柜阴影里，颈间暗纹渗着血："小心戴着傩面的人..."话音未落，镜面轰然炸裂。
玄溟从玻璃碎片中捡起残留的青铜屑，上面刻着极小篆文——"敕令，九嶷镇守往生河第三千七百西十二日"。
墨玉镯泛起的青光里，无数惨白手臂从河底伸出，腕间皆系着褪色的红绳。
"生辰帖。
"九嶷的声音透过青铜铃传来，"用血写你的八字！
"玄溟咬破指尖，在嫁衣内衬划下命格。
血字浮空的刹那，河水分裂成两道瀑布，露出底部森然矗立的黑曜石妆台。
十二面铜镜环绕镜奁，每面都映出不同死状的新娘。
"别对视超过三息。
"九嶷的阴影在河面聚成舟楫，"镜灵噬魂。
"玄溟踏着浮尸跃向妆台，嫁衣却突然重若千钧。
她反手扯断霞帔，金线崩裂的脆响中，九嶷的剑鞘击碎两面铜镜。
镜中新娘的尖啸震落钟乳石，玄溟趁机将血抹在中央铜镜的太极鱼眼上。
镜面漾起涟漪，鎏金妆奁缓缓开启。
玄溟的手悬在骨梳上方时，突然瞥见镜底压着的旧照片——法医实验室的集体合影，她的面容被朱砂划去。
"幻觉。
"她攥紧墨玉镯，却摸到照片背面熟悉的字迹：1999.7.15，玄溟于停尸房失踪。
寒意顺着脊骨攀爬，九嶷的阴影突然裹住她全身。
真实触感从背后传来，他竟突破阴阳界限跃入河底，青铜剑插在妆台裂隙处，剑身裂纹中渗出星辉。
"你分神了。
"他呼吸带着冰渣般的冷意，剑柄的饕餮纹正在吞噬镜灵，"妆奁里是往生簪，外面那些——"河面传来锁链拖曳声，九嶷戛然而止。
玄溟看见他颈间封印符燃烧起来，暗纹如活蛇游向心口断剑。
她突然扯开他的衣襟，指尖按在剑刃缺口："这伤口是三百年前的。
"九嶷瞳孔剧震，玄溟己抽出往生簪刺向镜面。
白骨雕琢的簪子与青铜剑碰撞出梵音，妆奁底层暗格弹开，露出半枚青铜铃——与他耳坠的残片严丝合缝。
往生河突然倒流，无数新娘尸骸从河床站起。
玄溟捏着青铜铃残片冷笑："这些是你失败的前任？
"九嶷挥剑斩落她鬓角凤钗，金箔纷飞中露出她耳后鳞片状胎记："她们都是你。
"墨玉镯迸发的青光里，玄溟看见三百年前的画面：九嶷跪在祭坛上，将青铜铃系在少女耳畔。
那女孩转过头，耳后相同的鳞记泛着金光。
河底震动打断回忆，傩面人手持判官笔踏浪而来。
玄溟本能地将青铜铃残片按进九嶷掌心，肌肤相触的瞬间，往生簪突然插入自己锁骨。
"你！
"九嶷的剑第一次颤抖。
玄溟任由鲜血浸透嫁衣，染红的往生簪在妆镜划出敕令："以烛龙之名，召往世之劫！
"傩面人的判官笔突然调转方向，墨汁化作锁链缠住自身。
九嶷趁机斩断阴阳河界，抱着玄溟坠入时间裂隙。
失重感中，玄溟听见系统提示：解锁隐藏成就：弑神者往生簪升级：可暂停时间3秒黑暗尽头浮现血色祠堂，九嶷将玄溟抵在供桌前，掌心按着她锁骨的伤口："你知道觉醒的代价吗？
"供桌上的牌位突然集体翻转，每个都刻着"玄溟之位"。
烛火映出九嶷眼底翻涌的星海："每用一次往生簪，你就会..."玄溟用簪尖挑起他的下巴："就会离真相更近一步？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泛起雪松香——这是活人才有的体温。
祠堂外传来纸钱燃烧声，九嶷的阴影突然裹住两人。
玄溟在绝对黑暗里听见他的心跳，三百年来第一次鲜活如初："代价是遗忘，忘掉最重要的人。
"第一声鸡鸣刺破幽冥时，玄溟看见九嶷在晨光中化作半透明状。
他握着她的手按向心口断剑："下次见面，用这个杀了我。
"朝阳升起的刹那，玄溟回到解剖室。
白大褂整洁如新，女尸胸腔内的朱砂符咒不翼而飞。
她摸向锁骨，往生簪的刺痛真实存在。
更衣镜突然映出九嶷的身影，他站在停尸柜阴影里，颈间暗纹渗着血："小心戴着傩面的人..."话音未落，镜面轰然炸裂。
玄溟从玻璃碎片中捡起残留的青铜屑，上面刻着极小篆文——"敕令，九嶷镇守往生河第三千七百西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