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灵根：凌仙本纪
第5章 天道剑域
天道试炼的入口处悬浮着九座青铜巨门，每扇门上都刻着不同的剑痕，分别对应 "仁、义、礼、智、信、勇、忠、孝、节" 九大剑道法则。
叶青羽握着清雪的手站在中央巨门前，掌心的罗盘碎片突然发烫，门上火漆竟自动勾勒出与他右瞳相同的星图。
"双生灵根者，可自选试炼路径。
" 凌仙学宫的引路人指向最右侧的 "节剑门"，"此门连通剑域核心，不过千年间从未有人活着走出......""就选它。
" 清雪打断他，玉牌上的仙纹与门上火漆共鸣，金凤虚影率先飞入其中，"哥哥，我能感觉到剑穗就在节剑域深处。
"青铜门轰然开启，两人被吸入一片由剑意构成的世界。
入目之处皆是悬浮的剑冢，数万把灵剑插在云雾中，每一把都散发着不同属性的剑意 —— 金剑刺骨、木剑缠魂、水剑蚀心......"小心！
" 叶青羽突然将清雪扑倒，一把锈剑从头顶掠过，剑身上的 "贪" 字剑意竟凝成实质，在他肩甲上划出火星。
混沌灵视扫过剑冢，他发现每把灵剑都封印着修士的执念，而节剑域的核心，正是这些剑意的集合体。
清雪的玉剑突然发出清鸣，自动斩落三把袭来的断剑。
她的金发无风自动，眉心仙纹化作剑穗形态，竟能与灵剑产生共鸣："哥，这些剑在诉说冤屈，它们本是凌仙学宫的镇山剑，却被魔宗刻上了邪祟剑意......"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剑池。
池水中倒映着无数修士的身影，正是千年来困死在节剑域的天才们，他们的魂魄被剑意束缚，永远重复着挥剑的动作。
"破！
" 叶青羽挥出混沌剑，黑白二气化作开天斧虚影，斩向剑池中央的 "节" 字丰碑。
丰碑应声而裂，池水中的魂魄发出解脱的叹息，却也惊醒了剑域的守护者 —— 一位由万剑凝聚而成的剑傀，胸前嵌着半块鸿蒙剑穗。
"外来者，归还剑穗！
" 剑傀的声音如万剑齐鸣，手中长剑斩出的剑气竟能切割空间，在叶青羽胸前留下血痕。
清雪惊呼一声，玉剑化作光盾挡住下一次攻击，却发现自己的灵力正在被剑傀吸收。
"它在吞噬天灵根的纯净灵气！
" 清雪的玉牌光芒黯淡，"哥，用罗盘共鸣！
"两人同时祭出碎片，鸿蒙罗盘的虚影在剑域展开。
叶青羽感觉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剑穗本是鸿蒙罗盘的器魂，千年前为阻止魔尊复活，自愿分裂为九块，散落各大试炼之地。
剑傀的攻击突然停滞，它的目光落在清雪眉心的仙纹上："凌仙仙子...... 原来传说属实......" 剑傀的声音软化，却在下一瞬变得狠厉，"但剑穗必须留下，这是道祖定下的试炼！
"叶青羽的混沌灵视突然穿透剑傀，看见其核心处封印着一位凌仙学宫的前辈，正是百年前失踪的剑尊。
他突然明白，所谓试炼，不过是道祖留下的守护机制，唯有真正能掌控剑穗的人，才能唤醒前辈的残魂。
"前辈，我们是凌仙仙子的传人。
" 清雪的声音带着哭腔，"请相信我们，我们要阻止黄泉殿复活魔尊......"剑傀的动作一顿，清雪趁机将玉牌按在剑穗上。
金色血液融入剑穗，断口处突然生长出银色穗须 —— 正是混沌灵根的气息。
剑傀发出清鸣，竟主动将剑穗融入清雪的玉剑，前辈的残魂在虚空中 bowed："凌仙归位之日，万剑臣服之时......"剑域突然震动，三道黑影破云而入，正是上界魔宗的 "血煞三老"，每人手中都握着染血的骨剑，气息首达化神期。
为首者盯着清雪手中的剑穗，舔了舔嘴唇："小娘子，把剑穗交给爷爷，我让你哥哥死得痛快点......"清雪感觉有冰水灌进脊梁，却在叶青羽的掌心感受到混沌之力的温暖。
他的银金长发此刻泛着血色，右瞳中的星图正在将血煞三老的攻击轨迹解析成无数光点。
"清雪，用凌仙九印封锁空间。
" 叶青羽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在剑域伤害你，就是与万剑为敌。
"清雪点头，玉剑划出九道金纹，在血煞三老脚下形成锁天阵。
叶青羽趁机将罗盘碎片融入剑穗，混沌之力与剑穗的器魂共鸣，竟在虚空中凝聚出鸿蒙剑域，十万灵剑同时转向，剑刃对准了魔宗修士。
"这是...... 万剑归宗？
" 血煞大老的骨剑出现裂痕，"你不过是元婴期修士......""在剑域，境界从不是障碍。
" 叶青羽抬手，最近的千把灵剑同时出鞘，"更何况，我有这世间最锋利的剑 —— 护她的道心。
"剑雨落下的瞬间，清雪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觉醒。
她的玉剑化作金色长剑，剑身上浮现出凌仙学宫的全部剑典，而叶青羽的混沌剑则化作银色巨刃，每一道剑风都带着灭世之力。
两人的灵脉在剑域中彻底交融，形成史无前例的 "灵契剑域"：清雪的天灵根光芒为灵剑注入净化之力，叶青羽的混沌之力则赋予灵剑吞噬属性。
血煞三老的血煞剑气刚触及剑域，就被灵剑反哺给主人。
"啊 ——" 血煞二老的骨剑被自己的血煞气反噬，"你们这是逆改天道法则......""我们的天道，就是她不能受伤。
" 叶青羽的剑抵住大老的咽喉，混沌之力正在侵蚀他的元婴，"说，黄泉殿主现在何处？
"血煞大老惊恐地看着剑域中悬浮的万剑，终于说出实话："殿主在苍澜界的九幽黄泉，他要集齐九块剑穗，复活魔尊的......" 话未说完，他的元婴就被混沌剑绞碎。
清雪突然抱住叶青羽，感觉他的体温在迅速下降："哥，你又燃烧寿元了是不是？
" 她的指尖抚过他耳后新出现的鱼尾纹 —— 那是混沌之力过度使用的代价。
"没事，只要你安全。
" 叶青羽勉强一笑，剑域中的灵剑突然自动飞回剑冢，露出中央悬浮的完整鸿蒙剑穗。
剑穗化作流光，同时融入两人的灵脉，他们的灵契印记终于从双鱼升级为阴阳鱼形态。
剑域的空间开始崩塌，鸿钧道祖的虚影再次浮现："恭喜你们获得剑穗，不过......" 虚影看向剑穗融入的方向，"剑穗认主意味着你们正式成为鸿蒙器使，从此将承受天道的全部反噬。
"清雪刚要追问，就被叶青羽拉着冲向出口。
在踏出剑域的瞬间，她看见剑域深处的剑冢中央，缓缓升起一块墓碑，上面刻着 "凌仙仙子之剑魄 —— 叶清雪"。
回到凌仙学宫，清雪迫不及待地取出罗盘，将剑穗嵌入缺口。
罗盘突然发出七彩光芒，盘面中央浮现出中洲大陆的全息地图，苍澜界的位置正在被血色笼罩，黄泉殿的标记密密麻麻。
"哥，苍澜界有危险！
" 清雪的玉牌发出悲鸣，她看见地图上叶家的位置正在被浊气吞噬，"我们必须回去，那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叶青羽握紧她的手，感觉罗盘的力量正在贯通全身："好，我们回去。
不过在那之前......" 他低头看着她眉心的仙纹，"先让学宫的长老们看看，凌仙仙子的道侣，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两人并肩站在凌仙殿的飞仙台上，清雪的金发无风自动，叶青羽的银金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神辉。
当他们同时祭出罗盘与剑穗，整个学宫的护山大阵竟自动开启，三十六座主峰的仙鹤同时发出清鸣。
"参见凌仙仙子！
参见混沌道侣！
" 学宫上下万人齐拜，徐长卿长老捧着凌仙法典走来，"根据法典，你们即日起成为学宫的联席宫主，掌生杀大权......"清雪却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苍澜界方向："徐长老，麻烦准备传送阵。
苍澜界正在被黄泉殿侵蚀，我和哥哥要回去 ——" 她握紧叶青羽的手，"去斩了殿主的头颅，用他的血祭告父母在天之灵。
"叶青羽看着她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在寒潭底第一次看见她为自己挡刀的模样。
那时的她还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妹妹，如今却成了能与他并肩的凌仙仙子。
"好，我们一起。
" 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次，换我们去踏平黄泉，让整个修真界知道 ——"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敢动凌仙的人，纵使躲在九幽深处，我也能将他拽出来，挫骨扬灰。
"三日后，苍澜界九幽黄泉入口。
叶青羽看着清雪换上母亲遗留的素白道袍，衣摆上绣着的金凤与他袖间的银龙交相辉映。
她转头对他微笑，掌心的罗盘碎片与剑穗共鸣，黄泉的浊气竟在她面前自动分开。
"准备好了吗，哥哥？
" 清雪伸出手，双鱼印记在黄泉的红光中格外耀眼。
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灵脉中澎湃的力量："早就准备好了。
从你第一次为我挡刀开始，我就知道 ——" 他看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我的道，唯有护你周全这一条。
"黄泉入口的黑雾突然翻涌，露出黄泉殿主的身影。
他手中握着最后一块剑穗，胸前嵌着九道血色剑痕，正是被剑穗反噬的印记。
"叶青羽，叶清雪......" 殿主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你们以为拿到剑穗就能阻止我？
别忘了，鸿蒙罗盘需要双生灵根才能完全激活，而我......" 他露出狰狞的笑容，"己经找到了替代的混沌灵根！
"清雪感觉手心一凉，只见殿主身后，缓缓走出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他的右瞳竟与叶青羽一模一样，泛着银色星图 —— 那是另一个混沌灵根者。
"哥哥......" 清雪的声音颤抖，"他是谁？
"叶青羽的混沌灵视穿透面具，看见男子眉心的双鱼印记，与他的如出一辙。
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在不周山看见的画面：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在暴雨中哭泣......"原来，我还有个弟弟......" 叶青羽的声音低沉，却在清雪握紧他的手时重新坚定，"不过没关系，不管他是谁，只要敢站在黄泉这边，就都是我的敌人。
"清雪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明白 —— 无论出现多少混沌灵根者，她的哥哥永远是那个在寒潭为她挡刀、在不周山为她逆命、在天道试炼为她斩尽邪祟的叶青羽。
"动手吧，哥哥。
" 清雪的玉剑出鞘，剑穗上的金凤发出清鸣，"这次，我们要让黄泉殿彻底消失在苍澜界，让所有敢伤害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叶青羽点头，罗盘与剑穗同时升空，黑白二气与金芒交织，在黄泉入口形成前所未有的灵契领域。
他看着清雪的侧脸，突然觉得，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有她在身边，便无所畏惧。
因为，他们是混沌与天灵的双生道体，是鸿蒙罗盘选中的器使，更是彼此心中，最不可动摇的道。
叶青羽握着清雪的手站在中央巨门前，掌心的罗盘碎片突然发烫，门上火漆竟自动勾勒出与他右瞳相同的星图。
"双生灵根者，可自选试炼路径。
" 凌仙学宫的引路人指向最右侧的 "节剑门"，"此门连通剑域核心，不过千年间从未有人活着走出......""就选它。
" 清雪打断他，玉牌上的仙纹与门上火漆共鸣，金凤虚影率先飞入其中，"哥哥，我能感觉到剑穗就在节剑域深处。
"青铜门轰然开启，两人被吸入一片由剑意构成的世界。
入目之处皆是悬浮的剑冢，数万把灵剑插在云雾中，每一把都散发着不同属性的剑意 —— 金剑刺骨、木剑缠魂、水剑蚀心......"小心！
" 叶青羽突然将清雪扑倒，一把锈剑从头顶掠过，剑身上的 "贪" 字剑意竟凝成实质，在他肩甲上划出火星。
混沌灵视扫过剑冢，他发现每把灵剑都封印着修士的执念，而节剑域的核心，正是这些剑意的集合体。
清雪的玉剑突然发出清鸣，自动斩落三把袭来的断剑。
她的金发无风自动，眉心仙纹化作剑穗形态，竟能与灵剑产生共鸣："哥，这些剑在诉说冤屈，它们本是凌仙学宫的镇山剑，却被魔宗刻上了邪祟剑意......"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剑池。
池水中倒映着无数修士的身影，正是千年来困死在节剑域的天才们，他们的魂魄被剑意束缚，永远重复着挥剑的动作。
"破！
" 叶青羽挥出混沌剑，黑白二气化作开天斧虚影，斩向剑池中央的 "节" 字丰碑。
丰碑应声而裂，池水中的魂魄发出解脱的叹息，却也惊醒了剑域的守护者 —— 一位由万剑凝聚而成的剑傀，胸前嵌着半块鸿蒙剑穗。
"外来者，归还剑穗！
" 剑傀的声音如万剑齐鸣，手中长剑斩出的剑气竟能切割空间，在叶青羽胸前留下血痕。
清雪惊呼一声，玉剑化作光盾挡住下一次攻击，却发现自己的灵力正在被剑傀吸收。
"它在吞噬天灵根的纯净灵气！
" 清雪的玉牌光芒黯淡，"哥，用罗盘共鸣！
"两人同时祭出碎片，鸿蒙罗盘的虚影在剑域展开。
叶青羽感觉有无数记忆涌入脑海：剑穗本是鸿蒙罗盘的器魂，千年前为阻止魔尊复活，自愿分裂为九块，散落各大试炼之地。
剑傀的攻击突然停滞，它的目光落在清雪眉心的仙纹上："凌仙仙子...... 原来传说属实......" 剑傀的声音软化，却在下一瞬变得狠厉，"但剑穗必须留下，这是道祖定下的试炼！
"叶青羽的混沌灵视突然穿透剑傀，看见其核心处封印着一位凌仙学宫的前辈，正是百年前失踪的剑尊。
他突然明白，所谓试炼，不过是道祖留下的守护机制，唯有真正能掌控剑穗的人，才能唤醒前辈的残魂。
"前辈，我们是凌仙仙子的传人。
" 清雪的声音带着哭腔，"请相信我们，我们要阻止黄泉殿复活魔尊......"剑傀的动作一顿，清雪趁机将玉牌按在剑穗上。
金色血液融入剑穗，断口处突然生长出银色穗须 —— 正是混沌灵根的气息。
剑傀发出清鸣，竟主动将剑穗融入清雪的玉剑，前辈的残魂在虚空中 bowed："凌仙归位之日，万剑臣服之时......"剑域突然震动，三道黑影破云而入，正是上界魔宗的 "血煞三老"，每人手中都握着染血的骨剑，气息首达化神期。
为首者盯着清雪手中的剑穗，舔了舔嘴唇："小娘子，把剑穗交给爷爷，我让你哥哥死得痛快点......"清雪感觉有冰水灌进脊梁，却在叶青羽的掌心感受到混沌之力的温暖。
他的银金长发此刻泛着血色，右瞳中的星图正在将血煞三老的攻击轨迹解析成无数光点。
"清雪，用凌仙九印封锁空间。
" 叶青羽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在剑域伤害你，就是与万剑为敌。
"清雪点头，玉剑划出九道金纹，在血煞三老脚下形成锁天阵。
叶青羽趁机将罗盘碎片融入剑穗，混沌之力与剑穗的器魂共鸣，竟在虚空中凝聚出鸿蒙剑域，十万灵剑同时转向，剑刃对准了魔宗修士。
"这是...... 万剑归宗？
" 血煞大老的骨剑出现裂痕，"你不过是元婴期修士......""在剑域，境界从不是障碍。
" 叶青羽抬手，最近的千把灵剑同时出鞘，"更何况，我有这世间最锋利的剑 —— 护她的道心。
"剑雨落下的瞬间，清雪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觉醒。
她的玉剑化作金色长剑，剑身上浮现出凌仙学宫的全部剑典，而叶青羽的混沌剑则化作银色巨刃，每一道剑风都带着灭世之力。
两人的灵脉在剑域中彻底交融，形成史无前例的 "灵契剑域"：清雪的天灵根光芒为灵剑注入净化之力，叶青羽的混沌之力则赋予灵剑吞噬属性。
血煞三老的血煞剑气刚触及剑域，就被灵剑反哺给主人。
"啊 ——" 血煞二老的骨剑被自己的血煞气反噬，"你们这是逆改天道法则......""我们的天道，就是她不能受伤。
" 叶青羽的剑抵住大老的咽喉，混沌之力正在侵蚀他的元婴，"说，黄泉殿主现在何处？
"血煞大老惊恐地看着剑域中悬浮的万剑，终于说出实话："殿主在苍澜界的九幽黄泉，他要集齐九块剑穗，复活魔尊的......" 话未说完，他的元婴就被混沌剑绞碎。
清雪突然抱住叶青羽，感觉他的体温在迅速下降："哥，你又燃烧寿元了是不是？
" 她的指尖抚过他耳后新出现的鱼尾纹 —— 那是混沌之力过度使用的代价。
"没事，只要你安全。
" 叶青羽勉强一笑，剑域中的灵剑突然自动飞回剑冢，露出中央悬浮的完整鸿蒙剑穗。
剑穗化作流光，同时融入两人的灵脉，他们的灵契印记终于从双鱼升级为阴阳鱼形态。
剑域的空间开始崩塌，鸿钧道祖的虚影再次浮现："恭喜你们获得剑穗，不过......" 虚影看向剑穗融入的方向，"剑穗认主意味着你们正式成为鸿蒙器使，从此将承受天道的全部反噬。
"清雪刚要追问，就被叶青羽拉着冲向出口。
在踏出剑域的瞬间，她看见剑域深处的剑冢中央，缓缓升起一块墓碑，上面刻着 "凌仙仙子之剑魄 —— 叶清雪"。
回到凌仙学宫，清雪迫不及待地取出罗盘，将剑穗嵌入缺口。
罗盘突然发出七彩光芒，盘面中央浮现出中洲大陆的全息地图，苍澜界的位置正在被血色笼罩，黄泉殿的标记密密麻麻。
"哥，苍澜界有危险！
" 清雪的玉牌发出悲鸣，她看见地图上叶家的位置正在被浊气吞噬，"我们必须回去，那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叶青羽握紧她的手，感觉罗盘的力量正在贯通全身："好，我们回去。
不过在那之前......" 他低头看着她眉心的仙纹，"先让学宫的长老们看看，凌仙仙子的道侣，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两人并肩站在凌仙殿的飞仙台上，清雪的金发无风自动，叶青羽的银金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神辉。
当他们同时祭出罗盘与剑穗，整个学宫的护山大阵竟自动开启，三十六座主峰的仙鹤同时发出清鸣。
"参见凌仙仙子！
参见混沌道侣！
" 学宫上下万人齐拜，徐长卿长老捧着凌仙法典走来，"根据法典，你们即日起成为学宫的联席宫主，掌生杀大权......"清雪却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苍澜界方向："徐长老，麻烦准备传送阵。
苍澜界正在被黄泉殿侵蚀，我和哥哥要回去 ——" 她握紧叶青羽的手，"去斩了殿主的头颅，用他的血祭告父母在天之灵。
"叶青羽看着她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在寒潭底第一次看见她为自己挡刀的模样。
那时的她还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妹妹，如今却成了能与他并肩的凌仙仙子。
"好，我们一起。
" 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次，换我们去踏平黄泉，让整个修真界知道 ——"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敢动凌仙的人，纵使躲在九幽深处，我也能将他拽出来，挫骨扬灰。
"三日后，苍澜界九幽黄泉入口。
叶青羽看着清雪换上母亲遗留的素白道袍，衣摆上绣着的金凤与他袖间的银龙交相辉映。
她转头对他微笑，掌心的罗盘碎片与剑穗共鸣，黄泉的浊气竟在她面前自动分开。
"准备好了吗，哥哥？
" 清雪伸出手，双鱼印记在黄泉的红光中格外耀眼。
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灵脉中澎湃的力量："早就准备好了。
从你第一次为我挡刀开始，我就知道 ——" 他看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我的道，唯有护你周全这一条。
"黄泉入口的黑雾突然翻涌，露出黄泉殿主的身影。
他手中握着最后一块剑穗，胸前嵌着九道血色剑痕，正是被剑穗反噬的印记。
"叶青羽，叶清雪......" 殿主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你们以为拿到剑穗就能阻止我？
别忘了，鸿蒙罗盘需要双生灵根才能完全激活，而我......" 他露出狰狞的笑容，"己经找到了替代的混沌灵根！
"清雪感觉手心一凉，只见殿主身后，缓缓走出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他的右瞳竟与叶青羽一模一样，泛着银色星图 —— 那是另一个混沌灵根者。
"哥哥......" 清雪的声音颤抖，"他是谁？
"叶青羽的混沌灵视穿透面具，看见男子眉心的双鱼印记，与他的如出一辙。
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在不周山看见的画面：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在暴雨中哭泣......"原来，我还有个弟弟......" 叶青羽的声音低沉，却在清雪握紧他的手时重新坚定，"不过没关系，不管他是谁，只要敢站在黄泉这边，就都是我的敌人。
"清雪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明白 —— 无论出现多少混沌灵根者，她的哥哥永远是那个在寒潭为她挡刀、在不周山为她逆命、在天道试炼为她斩尽邪祟的叶青羽。
"动手吧，哥哥。
" 清雪的玉剑出鞘，剑穗上的金凤发出清鸣，"这次，我们要让黄泉殿彻底消失在苍澜界，让所有敢伤害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叶青羽点头，罗盘与剑穗同时升空，黑白二气与金芒交织，在黄泉入口形成前所未有的灵契领域。
他看着清雪的侧脸，突然觉得，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有她在身边，便无所畏惧。
因为，他们是混沌与天灵的双生道体，是鸿蒙罗盘选中的器使，更是彼此心中，最不可动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