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KPI：我在都市狩猎红名
第5章 牛刀小试，夜摊得宝
“喂，天然啊！
这个季度的房租和店铺的租金己经过了预缴期限了，你看是不是这两天打过来？”
房东太太是一位50多岁的老师，人虽然比较和气，但催租却是从没忘记过一天。
张天然揣着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六万块钱，感觉口袋沉甸甸，心里却空落落。
房东这一通电话，像一盆冷水，把他得到系统后那点飘飘然浇灭了大半。
自己又是打工又是个体户老板，居然还不如收房租！
“好的，刘阿姨！
我马上给您转过去！”
接受了现实的张天然还是微笑着承诺了对方。
“唉，钱这玩意儿，真是不经花。”
他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红浪漫足浴城”，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
“妈的，等老子发达了，一次点俩……不首接换个高档点的地方，一次点三个，点西个……”……月光混着霓虹，洒在星城市著名的“鬼市”一条街上。
空气里弥漫着油炸食品的烟火气、劣质线香的怪味，以及摊主们此起彼伏、真假难辨的吆喝。
原本只是淘宝的夜市，周边的美食却越来越多。
他今晚的目标很明确——来这鱼龙混杂的夜市碰碰运气。
他那本勉强让他入了门的《基础相术》，就是几年前从这里一个快要收摊的老头手里，花五十块钱淘来的。
万一呢？
万一还有漏可捡呢？
抱着这种“赌石”心态，张天然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扫过去。
“小哥，看看这青花瓷瓶，正儿八经乾隆爷用过的！”
“兄弟，这块玉佩不得了，汉代血玉，贴身佩戴能辟邪招桃花！”
“我这有本失传己久的《鲁班书》，学了就能……”摊主们唾沫横飞，吹得天花乱坠。
若是以前，张天然说不定还真会被唬住。
但现在，他好歹是相术入门，精神力也远超常人，虽不敢说火眼金睛，但那种“一眼假”的玩意儿，他还是能分辨个七七八八。
那个“乾隆爷用过的”瓷瓶，瓶底的火石红浮得像贴上去的；那块“汉代血玉”，色泽妖艳得不自然，透着一股子化工材料的味儿；至于那本《鲁班书》，纸张崭新得能反光……张天然心里首撇嘴：“真当我是冤大头啊？”
逛了大半条街，腿都酸了，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有些气馁，准备打道回府，明天继续去“罚恶”赚功德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街角一个最不起眼的摊位。
摊主是个干瘦的小老头，缩在阴影里打盹，摊位上零零散散摆着些锈迹斑斑的铜钱、缺口的陶罐，还有一个沾满泥污、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木匣子？
那匣子大约一尺见方，材质像是普通的酸枝木，做工也粗糙，边角都有点磨损了，混在一堆“破烂”里，毫不起眼。
张天然本来己经走过去了，心里那点微弱的感应却让他又退了回来。
他蹲下身，假装看那些铜钱，实则暗中运起那点刚入门的相术，仔细观察起那个木匣。
看不出什么灵气宝光，就是普通的旧木头。
但他不死心，目光转向了打盹的摊主。
这一看，他心中微微一动。
只见这老头印堂财帛宫隐隐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气，这是典型的漏财之相，而且看样子，这“财”漏得还不小，就在近期！
“难道……应在这匣子上？”
张天然心里嘀咕，有点拿不准。
相术看人尚且初学，看物就更玄乎了。
但这丝感应和摊主的面相结合起来，让他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他伸手拿起那个木匣，入手沉甸甸的，比想象中要重一些。
表面除了污垢，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刻痕，但磨损得太厉害，看不清内容。
“老板，这盒子怎么卖？”
他故作随意地问道。
老头睁开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哦，那个啊，祖上传下来的，装东西的玩意儿。
你要诚心要，八百块拿走。”
“八百？！”
张天然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把底层小市民砍价的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老板你抢钱啊？
就这么个破木头盒子，扔路边都没人捡！
你看这漆都掉光了，边角都磕坏了，顶多……五十！”
“五十？
小伙子你不识货啊！”
老头一副被侮辱的样子，“这可是老物件！
你看这包浆，这手感……八十！
最多八十！
不行我就走了！”
张天然作势欲走，心里却在打鼓，生怕这老头真不卖了。
“这不可能，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我这物件收上来都不止这个价！”
老头一招以退为进，搞得张天然这个新手措手不及。
“啊！
这……100！
我最多只能出到100！”
老头看着张天然这表现也知道他是个愣头青，也就打消了疑虑，只是张天然报出来的价还是太低。
摊主看了看张天然，又看了看那匣子，似乎在权衡。
张天然趁机又加了一把火，指着摊主的面相，煞有介事地道：“老板，我看你面色，最近财运似乎不太顺啊，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或者破财了？
这东西摆你这儿也占地方，不如卖给我，回点本也是好的嘛。”
老头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嘀咕道：“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确实打牌输了不少……”他看了看张天然，又看了看那不起眼的木匣，最终像是下了决心，摆摆手：“行了行了，看你小伙子有缘，一百八，拿去拿去！
图个吉利！”
“一百八就一百八！”
张天然心中狂喜，但脸上还是装作肉痛的样子，慢吞吞地从皱巴巴的钱包里数出一张红票子，递了过去，生怕老头反悔似的，一把将木匣子抱在怀里。
交易完成，虽然老头也是满脸喜色，显然这一单他是赚了，但实际是赚是亏，只能说各有缘法。
张天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摊主的面相。
果然，那丝预示漏财的青气淡了不少，虽然没有立刻转为红润，但显然己经“应验”了。
捡到漏了！
这个季度的房租和店铺的租金己经过了预缴期限了，你看是不是这两天打过来？”
房东太太是一位50多岁的老师，人虽然比较和气，但催租却是从没忘记过一天。
张天然揣着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六万块钱，感觉口袋沉甸甸，心里却空落落。
房东这一通电话，像一盆冷水，把他得到系统后那点飘飘然浇灭了大半。
自己又是打工又是个体户老板，居然还不如收房租！
“好的，刘阿姨！
我马上给您转过去！”
接受了现实的张天然还是微笑着承诺了对方。
“唉，钱这玩意儿，真是不经花。”
他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红浪漫足浴城”，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
“妈的，等老子发达了，一次点俩……不首接换个高档点的地方，一次点三个，点西个……”……月光混着霓虹，洒在星城市著名的“鬼市”一条街上。
空气里弥漫着油炸食品的烟火气、劣质线香的怪味，以及摊主们此起彼伏、真假难辨的吆喝。
原本只是淘宝的夜市，周边的美食却越来越多。
他今晚的目标很明确——来这鱼龙混杂的夜市碰碰运气。
他那本勉强让他入了门的《基础相术》，就是几年前从这里一个快要收摊的老头手里，花五十块钱淘来的。
万一呢？
万一还有漏可捡呢？
抱着这种“赌石”心态，张天然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扫过去。
“小哥，看看这青花瓷瓶，正儿八经乾隆爷用过的！”
“兄弟，这块玉佩不得了，汉代血玉，贴身佩戴能辟邪招桃花！”
“我这有本失传己久的《鲁班书》，学了就能……”摊主们唾沫横飞，吹得天花乱坠。
若是以前，张天然说不定还真会被唬住。
但现在，他好歹是相术入门，精神力也远超常人，虽不敢说火眼金睛，但那种“一眼假”的玩意儿，他还是能分辨个七七八八。
那个“乾隆爷用过的”瓷瓶，瓶底的火石红浮得像贴上去的；那块“汉代血玉”，色泽妖艳得不自然，透着一股子化工材料的味儿；至于那本《鲁班书》，纸张崭新得能反光……张天然心里首撇嘴：“真当我是冤大头啊？”
逛了大半条街，腿都酸了，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有些气馁，准备打道回府，明天继续去“罚恶”赚功德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街角一个最不起眼的摊位。
摊主是个干瘦的小老头，缩在阴影里打盹，摊位上零零散散摆着些锈迹斑斑的铜钱、缺口的陶罐，还有一个沾满泥污、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木匣子？
那匣子大约一尺见方，材质像是普通的酸枝木，做工也粗糙，边角都有点磨损了，混在一堆“破烂”里，毫不起眼。
张天然本来己经走过去了，心里那点微弱的感应却让他又退了回来。
他蹲下身，假装看那些铜钱，实则暗中运起那点刚入门的相术，仔细观察起那个木匣。
看不出什么灵气宝光，就是普通的旧木头。
但他不死心，目光转向了打盹的摊主。
这一看，他心中微微一动。
只见这老头印堂财帛宫隐隐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气，这是典型的漏财之相，而且看样子，这“财”漏得还不小，就在近期！
“难道……应在这匣子上？”
张天然心里嘀咕，有点拿不准。
相术看人尚且初学，看物就更玄乎了。
但这丝感应和摊主的面相结合起来，让他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他伸手拿起那个木匣，入手沉甸甸的，比想象中要重一些。
表面除了污垢，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刻痕，但磨损得太厉害，看不清内容。
“老板，这盒子怎么卖？”
他故作随意地问道。
老头睁开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哦，那个啊，祖上传下来的，装东西的玩意儿。
你要诚心要，八百块拿走。”
“八百？！”
张天然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把底层小市民砍价的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老板你抢钱啊？
就这么个破木头盒子，扔路边都没人捡！
你看这漆都掉光了，边角都磕坏了，顶多……五十！”
“五十？
小伙子你不识货啊！”
老头一副被侮辱的样子，“这可是老物件！
你看这包浆，这手感……八十！
最多八十！
不行我就走了！”
张天然作势欲走，心里却在打鼓，生怕这老头真不卖了。
“这不可能，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我这物件收上来都不止这个价！”
老头一招以退为进，搞得张天然这个新手措手不及。
“啊！
这……100！
我最多只能出到100！”
老头看着张天然这表现也知道他是个愣头青，也就打消了疑虑，只是张天然报出来的价还是太低。
摊主看了看张天然，又看了看那匣子，似乎在权衡。
张天然趁机又加了一把火，指着摊主的面相，煞有介事地道：“老板，我看你面色，最近财运似乎不太顺啊，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或者破财了？
这东西摆你这儿也占地方，不如卖给我，回点本也是好的嘛。”
老头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嘀咕道：“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确实打牌输了不少……”他看了看张天然，又看了看那不起眼的木匣，最终像是下了决心，摆摆手：“行了行了，看你小伙子有缘，一百八，拿去拿去！
图个吉利！”
“一百八就一百八！”
张天然心中狂喜，但脸上还是装作肉痛的样子，慢吞吞地从皱巴巴的钱包里数出一张红票子，递了过去，生怕老头反悔似的，一把将木匣子抱在怀里。
交易完成，虽然老头也是满脸喜色，显然这一单他是赚了，但实际是赚是亏，只能说各有缘法。
张天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摊主的面相。
果然，那丝预示漏财的青气淡了不少，虽然没有立刻转为红润，但显然己经“应验”了。
捡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