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规则怪谈后,反派都疯了

第风铃之下,规则缝隙章

穿进规则怪谈后,反派都疯了 鲤鱼不鲤鱼 2025-11-14 14:54:46 现代言情
当晚回到童声馆,屋外风铃摇晃的声音持续了一整夜。

言笙笙靠在窗边未睡,手中翻着那本《童谣集》。

她将今晚的每个细节反复梳理:她没唱错,但画像笑了,规则没有执行惩罚。

因为容珩一句话:她是他在“使用”的人。

那是一句带着设定意味的规则条款。

规则五:执行者当前使用中的对象不可被系统裁定。

这说明了一个重要事实——容珩不是镇民,而是“执行级角色”。

而她,是被他主动绑定的“变量”。

——————第二天清晨,她走出童声馆,看见小元蹲在院墙角画画。

他仍是无声的,画的是一座破碎的钟楼。

她蹲下看了看,画上的钟塔下,是一堆风铃碎片。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她轻声。

小元抬头,眼里满是挣扎。

他从袖口掏出一块小石板,用炭笔写下一句话:镇长画像,只是假象。

风铃才是真正的感应器。

言笙笙猛地一震。

她立刻联想到,每次有人唱错或说错话——风铃总是先动,之后规则才触发。

她问:“那……风铃由谁控制?”

小元没再写,只是指了指屋檐的方向。

那是童声馆二楼,容珩的书房。

——————午后,容珩未现身。

言笙笙进入二楼小屋,第一次试图翻找他的书桌。

抽屉里放着几本册子,其中一本封面写着:《童谣规则原型·第一卷》。

她快速翻看,第一页就写着一条:原规则一:每晚必须由核心风铃完成审判反馈,才可执行裁定。

她看懂了。

风铃,是这个世界真正的“触发器”,而“童谣画像舌头”……都只是表象。

她合上书,眼神渐冷。

也就是说,如果她想不被换脸,不被处决,就必须在风铃未响前完成破局。

她忽然意识到——风铃,只有在“声音”出现时才会动。

那如果,她彻底——沉默?

“你在找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容珩的声音。

她转头。

他倚在门框边,神情平静,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想明白了吗?”

言笙笙盯着他,缓缓开口:“如果规则是假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制造一个?”

容珩唇角微挑,低声道:“当然可以。”

“只要你有资格成为编写者。”

“你己经接近了。”

言笙笙离开容珩书房后,将那本《童谣规则原型·第一卷》偷偷藏在自己的衣柜底部。

她知道容珩没有阻止她找这些东西,甚至在引导她往编写者的方向走。

可她并不信任他。

容珩对她的保护太不合常理,他的克制里藏着一种默认的合理性。

换句话说,他允许她存在——是因为她还在他掌控的路径上。

她要跳出去。

——————当晚她没有回童声馆,而是去了镇东边废弃的小祠堂。

那里原本是供奉旧神的地方,现己荒废多年,传说“不能在那唱童谣”,会“招来错误的声音”。

她带着《童谣本》,坐在祭坛前,开始一点点篡改其中的句子——“小小手,拍拍拍” → “空空手,不举落太阳落山不说话” → “落日归山始开口”她要故意制造一段**“伪规则童谣”**。

如果她在明晚唱出这首“相似但不相同”的版本,而风铃没有响,那她就能确认一点:——风铃,不识别“规则文本”,只响应“触发关键词”。

她要找到那个关键词。

——————第二天清晨,祠堂外站着一个人。

林苗苗。

她抱着熊,眼神空洞,却低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唱小手歌了?”

言笙笙盯着她:“你在监视我?”

林苗苗笑得僵硬:“不是我,是屋檐上的风铃。”

她指着祠堂檐角,言笙笙抬头,心一沉。

那不是普通的铃铛,而是——“耳铃”。

外壳为布,内为断舌,专门用来监听“发音偏差”。

她被发现了。

——————夜晚,她如约被安排再次上台。

这一次,容珩没有现身。

张二婶站在台下,目光复杂:“昨天你被宽容了。

但今天——说错一个音,结果你知道。”

画像依旧高悬。

她走上台,握着《童谣本》,却在开口时,唱出了完全不同的句式:“空空手,不举落——”一瞬间,所有风铃全部震响。

但不是规则启动——而是警报。

镇子动荡,画像火光摇曳,张二婶惊叫一声:“她唱了错误的句子!

召来了伪声——住手。”

容珩的声音从高台后传来。

他步履不紧不慢走来,站定在画像前,盯着言笙笙,缓缓开口:“她并没有触犯原始规则。”

“她写下了一条新规则。”

“她是候补编写者。”

张二婶不可置信:“她是外来人!”

容珩:“她有授权。”

他举起一枚银色徽章。

“从现在起,”容珩目光淡漠,“她说的童谣——也将被记录。”

言笙笙握着手心里那本篡改后的童谣本,目光清明。